只是还没等到地儿,原本留在乱葬岗的小厮背着昏厥过去的傅昀州走了来。
管家一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少爷怎么了?”
话刚问完,他才发现傅昀州食指冻成了紫红色,而苍白的嘴角还挂着一丝血线。
见此,管家背脊一凉,傅昀州若是出了事,他们这些人小命难保。
小厮一边将傅昀州放进马车一边道:“小的们怎么劝也没用,刚刚少爷突然吐了血,然后就昏过去了。”
“赶紧回去,去叫大夫!”
……
——“至此,我与先生再无瓜葛。”——
虚无缥缈的声音消失后,傅昀州惊坐而起:“奚容!”
“少爷,你终于醒了!”
才送走大夫回来的管家见傅昀州醒了,差点喜极而泣。
傅昀州有些恍惚的眼神慢慢清亮,然而刻骨的痛意也跟着清醒。
他眼中翻起怒意,声音有些虚弱却寒如冰刃:“谁将我送回来的?奚容呢?找到了吗?”
提及“奚容”这一名字时,傅昀州的心似是受到了重击一般,疼得让他不觉发颤。
管家眼中的喜色霎时消失:“少爷,老奴已经悄悄命人去找了,您身染风寒,还是将养着为好。”
傅昀州眸光一暗,掀开被褥下了床,脚才一沾地就因无力差点栽倒。
管家忙上前扶他,却被他推开:“备车。”
“少爷不可,老爷还有事找您呢。”管家说什么都不肯再让他去,他已经将去乱葬岗一事瞒住了,傅昀州再一去,陆文杰一定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