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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得意的笑了。
她身旁的男人拉住她的手:“你们不是总拿摘花鼓吓唬清清吗?今天被抢了人头,死的也不算怨。”
爹娘低声下气的辩解:“不,我们——”
话甚至没有说完,就被何清清腰间的软刀取了头,温热的血溅了我满脸,溅入眼中,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死死攥紧自己的手,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
何清清娇笑一声,提起我爹娘的人头:“大殿下、二殿下,这人头是我的喽!”
六月暑日,天降大雪。
边境河道的水被染的鲜红。
我卖掉家中的船与房屋,背着我娘留下的医书寻了大渊国最有名的花魁。
习得媚人的伎俩后,我一刀刀划开了自己的脸。
剃肉削骨,修得一副美人面。
……记忆回笼。
我至今也想不明白,我那爹娘还有叔叔伯伯们何时欺辱了她。
除了救她时,提到了孤儿二字,其余时候再也没提过类似的词句。
至于叛国,更是子虚乌有的事。
她一句预言会叛国,便和当今皇帝还有玉王爷要了边境河道103口人的命。
男女老少,除我以外无一幸存。
堆成小山的尸体仿佛还在眼前。
我深吸了口气,做了盅汤,送到了御书房。
远远的就听到何清清与祁明渊在争吵。
“祁明渊,你不是说了一人一世一双人吗?她是怎么回事?”
祁明渊耐心的哄着何清清,一句句解释,可终究是帝王,被何清清缠的失去了些耐心。
“我说了几遍了,她为我挡了箭,救了我一命,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综是何清清蛮横,也终于想起眼前人先是帝王,再是她的爱人。
她终于先一步示了弱,暧昧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何清清身旁的嬷嬷蔑视的瞥了我一眼:“狐媚子,还在这做什么?”
我垂着眉给她行了
《皇帝出征归来,怀里却坐了我这个有孕美人全局》精彩片段
清清得意的笑了。
她身旁的男人拉住她的手:“你们不是总拿摘花鼓吓唬清清吗?今天被抢了人头,死的也不算怨。”
爹娘低声下气的辩解:“不,我们——”
话甚至没有说完,就被何清清腰间的软刀取了头,温热的血溅了我满脸,溅入眼中,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死死攥紧自己的手,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
何清清娇笑一声,提起我爹娘的人头:“大殿下、二殿下,这人头是我的喽!”
六月暑日,天降大雪。
边境河道的水被染的鲜红。
我卖掉家中的船与房屋,背着我娘留下的医书寻了大渊国最有名的花魁。
习得媚人的伎俩后,我一刀刀划开了自己的脸。
剃肉削骨,修得一副美人面。
……记忆回笼。
我至今也想不明白,我那爹娘还有叔叔伯伯们何时欺辱了她。
除了救她时,提到了孤儿二字,其余时候再也没提过类似的词句。
至于叛国,更是子虚乌有的事。
她一句预言会叛国,便和当今皇帝还有玉王爷要了边境河道103口人的命。
男女老少,除我以外无一幸存。
堆成小山的尸体仿佛还在眼前。
我深吸了口气,做了盅汤,送到了御书房。
远远的就听到何清清与祁明渊在争吵。
“祁明渊,你不是说了一人一世一双人吗?她是怎么回事?”
祁明渊耐心的哄着何清清,一句句解释,可终究是帝王,被何清清缠的失去了些耐心。
“我说了几遍了,她为我挡了箭,救了我一命,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综是何清清蛮横,也终于想起眼前人先是帝王,再是她的爱人。
她终于先一步示了弱,暧昧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何清清身旁的嬷嬷蔑视的瞥了我一眼:“狐媚子,还在这做什么?”
我垂着眉给她行了!”
我吹着笛子,心底苦笑,爹娘被杀的记忆历历在目。
何清清还真是一点没变,连杀人的借口都那么一始而终。
祁玉渊握了窝何清清的手:“清清,皇兄不信你,我信,我今日就斩杀这妖女为你出气!皇兄若怪罪,责任我来担!”
紧接着是刀出窍的声音,冰凉的利刃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何清清得意极了:“贱人,都要被斩杀了,还在这装腔作势!”
我停了笛声,勾了勾唇,不见得我会被斩杀。
7
我站起身,回了头。
何清清还在喋喋不休,丝毫没注意到祁玉渊看呆的脸。
他看了看我的脸,又看了看我手中的笛子,半晌才颤抖着手拿下了刀。
何清清仍在嘲讽:“狐媚子的脸,还想迷惑谁?等死吧,玉渊哥哥,你快杀了她呀!”
见祁玉渊不动,何清清直接抽出软刃打算自己动手,却不想祁玉渊直接拦住了她。
“清清,或许——你的预言出错了!”
何清清脸色变的青紫,甩开他的手:“为何你也不信?”
祁玉渊哄着她,把她拉出了我的院子。
她回头时,我挑衅一笑,气的她满眼通红。
我看了看手中的玉笛,这是我从祁明渊与祁玉渊白月光的墓中挖出来的,倒也算物得其所。
何清清终究没有与祁玉渊闹,她已失了祁明渊的心,如今只剩祁玉渊了。
当天晚上,祁玉渊与祁明渊来找了我,他们问我是谁。
我没说话,只是吹了曲独特的小调,一曲终了二人泪流满面。
“月月,真的是你吗?”
祁玉渊伸出手要来抱我,我退后一步避开了他。
“我见到你们时就特别亲近,没想到我们原来认识,只是可惜我被人推出挡刀后,以前的事再也记不清了。”
祁玉渊红了眼:“月月,你——你不记得了吗?没关系,是谁是谁推你挡刀,我定要和同是做船夫的叔叔婶婶们把她捞了上来。
我娘是医女,给这个病兮兮的乞儿治了伤,救了她的命。
叔叔婶婶省了一口又一口,自家吃什么便给她吃什么,谁知竟养出了一只白眼狼。
……
搂着祁明渊的胳膊紧了紧,我看着何清清的脸,那日的屠杀浮现眼前。
边境的河道上,曾流传着一杀人游戏名叫摘花鼓。
鼓声响,人头落。
抢摘人头最多者胜。
叔叔婶婶们总拿着这游戏吓唬我们。
我害怕的缩在爹娘怀里,爹娘笑笑说那只是个唬人的传说。
可那天晚上,我才知道,这是真的。
夜里,河道上突然响起鼓声,三个衣着华贵的人抢摘人头。
血腥气浮在我的鼻前,船夫们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割了头。
我捂着嘴不敢哭出声,被爹娘生生塞到了船板下。
三个人登了我家的船,爹娘跪在地上求饶,却被那女子一脚踹翻。
借着船板的缝隙,我才看清那女子是被船夫们养大的孤儿何清清。
她指着我爹娘的鼻子谩骂:“哼,你们当初欺我辱我时可曾想过今天?你们这群人,天天说着我是孤儿,说我可怜,看我是孤儿就看不起我,孤儿难道就没有自尊吗?你们凭什么天天把我是孤儿挂在嘴巴?还拿剩饭剩菜欺辱我,怕不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会飞黄腾达吧?”
2
爹娘怔愣的倒在地上,怎么也想不清何时欺辱了这个孤儿。
边境寒苦,粮食也不多,心善的爹娘和船夫们省着粮食养大了何清清,不曾想在她眼中竟成了欺辱。
何清清阴冷一笑,吐出一句话:“我为人大度,这些倒也没什么,不过你们卖国通敌可就是大事了。”
爹娘一愣,赶紧磕头求饶,喊着冤枉。
何清清身旁的两个男人只是冷冷笑了笑:“现在自然是还没有卖国通敌,不过我们相信清清的预言。”
何血的看着他们,激动的发抖。
祁明渊握住了我的手:“爱妃可消气了?”
我身子一僵,温柔回道:“他们谋权篡位,试图伤害皇上,这气可要皇上消才行。”
……
眼看杀手就要登船,祁玉渊急了,他索性直接踹了何清清一脚:“贱人,不划船,还占着重,都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才落得如此地步!”
何清清扑通一声落了水,却死活抓着船不放:“你们该死,你们都该死!都是你害了我,是你强迫我!你要我死,那你也要赔命!”
祁玉渊没有留情,拿起船桨一下下砸着何清清。
不知道是不是生死激发了何清清的潜力,她竟然又爬上了船,掏出怀里的刀一刀又一刀捅在祁玉渊身上。
杀手似远似近的跟在他们身后,直到两个人奄奄一息才上了船,在两人惊恐痛苦的眼神中,一刀刀割下了两人的头。
只剩祁明渊一个了。
我给自己施了针,再次假孕。
期满九月,从外面随意抱养了一个孩子。
此时祁明渊已毒入骨髓,瘫痪在床,无法动弹。
临死前,他说了一句:“边境河道那场屠杀,对不起!”
他攥着我的手,满脸欣慰:“好在你只恨他们,好在你爱我!”
我一巴掌甩开他:“我从未爱过你,没让你和他们一起死,是我终身的遗憾,好在,现在你也要死了!甚至继位的也不是你的亲儿子。”
我盯着他的下体:“你这个如同太监的残废,根本生不了孩子!”
他呕出一口血,死了。
我抱养的孩子登基,我作为太后垂帘听政,权利是补品,大补。
不过我可不像那些人一样,拿着权利去作恶。
执政四年,四海升平。
渊气得吐了口血,直接抽出了剑闯进了屋中。
屋内尖叫声一片。
8
何清清与祁明渊被下了大狱,得知二人已被饿了许多天后,我带着吃剩的骚饭去看望他们。
何清清愤恨的看着我,狗一样大口吃着东西:“你以为你这样就胜了吗?我是神女,我是女主!我不会输!”
祁玉渊不忍的看了我一眼:“月月,你既然跟了皇兄,就莫要怪我不留情。”
我笑了,一脚踩在二人的手上,事已至此不必再留情面。
他们自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计谋,可那些弹幕早就把这些透露给了我。
当天晚上,二人被劫走了。
半月后,二人兵临城下想要谋权篡位。
可惜祁明渊在我的告知下早就防备了起来,不过半日,二人就被擒拿。
谋权篡位可诛九族。
何清清与祁玉渊还有其他一行人跪在我面前时,祁明渊拉起了我的手:“爱妃对他们的死法可有想法?”
我笑了笑回道:“听闻有一杀人游戏名叫摘花鼓,花鼓响,人头落,取人头最多者胜。”
祁明渊脸色一变,却还是大笑着同意了:“好法子啊!”
祁明渊请了朝中大臣来看这场杀人游戏。
两人一船,划的过杀手,可得生,划不过,死!
一行人尖叫着被赶上了船。
死的最快的是那些落了水的。
杀手手里拿着的是钝刀子,划拉好几下才能割下一个人头,可我并不觉得残忍,因为更残忍的我早就见过了。
何清清颤抖着拿着船桨划船,生死时刻,祁玉渊再也没了所谓的情爱之心。
他气愤的对着何清清大吼:“划啊!快划!”
河中的水染的鲜红,何清清抖的更厉害了,她这样害怕,怎么没想到那些养育她的船夫们死前有多么惊恐呢?
何清清与祁玉渊的船划的不快,杀手们如猫抓耗子一般,追上了便放。
我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