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得意的笑了。
她身旁的男人拉住她的手:“你们不是总拿摘花鼓吓唬清清吗?今天被抢了人头,死的也不算怨。”
爹娘低声下气的辩解:“不,我们——”
话甚至没有说完,就被何清清腰间的软刀取了头,温热的血溅了我满脸,溅入眼中,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死死攥紧自己的手,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
何清清娇笑一声,提起我爹娘的人头:“大殿下、二殿下,这人头是我的喽!”
六月暑日,天降大雪。
边境河道的水被染的鲜红。
我卖掉家中的船与房屋,背着我娘留下的医书寻了大渊国最有名的花魁。
习得媚人的伎俩后,我一刀刀划开了自己的脸。
剃肉削骨,修得一副美人面。
……记忆回笼。
我至今也想不明白,我那爹娘还有叔叔伯伯们何时欺辱了她。
除了救她时,提到了孤儿二字,其余时候再也没提过类似的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