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想着想着她也不气了,反倒是鼻子有些酸酸的:“爷爷,那他…”
“唉……”德公长叹口气:“小小年纪便如此少年老成,大概是吃了太多苦头吧。阿娇啊,过几日你不是要邀好友办个诗会吗,便把他也叫上吧。”
“这…爷爷……”少女一脸为难。
“爷爷知道你不喜欢他,你与他之间的事,爷爷也会想些办法,我只是想找个理由与他说说话罢了。
太子继位已是大势,我又能做得了什么,只是有些可怜那孩子罢了。将来如何只能全看他自己…”
少女点点头,扶着爷爷慢慢行走在雪白世界中,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酸酸的。
总是不由自主去想那家伙的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雪停了,李长河也开始动作。
接近年关时是酒楼生意最好的时段之一,这是个好机会。
这天,他把季春生和严申叫来,安排了一桩差事:给他们一百两,让他们带着王府的护院去望江楼吃饭。
要求只有三点。
第一,两天内人不要重复;
第二,去的频率至多间隔两天;
第三,去的时候穿武装,不要便服。
严申和季春生懵了,李长河没给他们发问的机会,将他们打发走,然后带着秋儿和月儿去听雨楼。
与此同时,何芊穿着一身火红武装,身后跟着四个衙役,都是开元衙门中的好手,正气势汹汹的朝听雨楼杀来。
何芊不是别个,正是当日他绑架的那个美女!
那天回家之后,何芊越想越气,她很想报仇,但不能直接上门去揍李长河。
他是皇家血脉,随便动他会给何家招来祸端。
所以她一直在等机会,直到前几日下人告诉她,李长河似乎在想办法重新整点王府的酒楼。
她顿时高兴得跳起来,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今日她带人噔噔噔冲上酒楼,结果冲到三楼忽然见到两个熟人。
“诶,阿娇姐,王爷爷,你们怎么会在这?”
“小芊,你也来这里吃饭?”
说话的正是阿娇,旁边还有她的爷爷,自称德公的老人。
何芊晃了晃手中宝剑:“阿娇姐,我可不是来这吃饭的,我是来找茬的!”
老人和少女都一愣,阿娇开口问:“你为何要来这找事?”
何芊怒气冲冲的道:“还不是李长河那混蛋!”
德公起了兴趣,好奇问:“哦,他如何惹到你了?”
何芊嘟着嘴小声,一五一十将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爷爷,你说他是不是禽兽不如!”
德公微微点头:“小芊如此气恼也是对的,毕竟这事是落在你身上,不管谁都会气的。”
然后他长叹口气,站起来看着回廊外的雪景。
“那孩子也是可怜啊,犯世人的怒还不放心,还要与何家也结下仇怨,
越是如此别人越是放心,他才能保命啊。他抓你却不动你,拿捏的也到位…”
“王爷爷在说什么呢?”何芊一头雾水。
“小芊啊,老夫知道你恨那李长河,你们的仇怨不该插手,可这酒楼你不能动。”德公回过头来,说道。
“为什么?”何芊不解的问。
“当年吴王之乱,你们听过吧?”
何芊点点头,道:“听过…”
老人长叹口气:“十年前,趁大将军冢道虞率军北伐,朝廷无兵的时候,南方的吴王造反,短短半个多月,叛军十万之众已到京都外,皇上被围困京城。
不知为何,想着想着她也不气了,反倒是鼻子有些酸酸的:“爷爷,那他…”
“唉……”德公长叹口气:“小小年纪便如此少年老成,大概是吃了太多苦头吧。阿娇啊,过几日你不是要邀好友办个诗会吗,便把他也叫上吧。”
“这…爷爷……”少女一脸为难。
“爷爷知道你不喜欢他,你与他之间的事,爷爷也会想些办法,我只是想找个理由与他说说话罢了。
太子继位已是大势,我又能做得了什么,只是有些可怜那孩子罢了。将来如何只能全看他自己…”
少女点点头,扶着爷爷慢慢行走在雪白世界中,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酸酸的。
总是不由自主去想那家伙的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雪停了,李长河也开始动作。
接近年关时是酒楼生意最好的时段之一,这是个好机会。
这天,他把季春生和严申叫来,安排了一桩差事:给他们一百两,让他们带着王府的护院去望江楼吃饭。
要求只有三点。
第一,两天内人不要重复;
第二,去的频率至多间隔两天;
第三,去的时候穿武装,不要便服。
严申和季春生懵了,李长河没给他们发问的机会,将他们打发走,然后带着秋儿和月儿去听雨楼。
与此同时,何芊穿着一身火红武装,身后跟着四个衙役,都是开元衙门中的好手,正气势汹汹的朝听雨楼杀来。
何芊不是别个,正是当日他绑架的那个美女!
那天回家之后,何芊越想越气,她很想报仇,但不能直接上门去揍李长河。
他是皇家血脉,随便动他会给何家招来祸端。
所以她一直在等机会,直到前几日下人告诉她,李长河似乎在想办法重新整点王府的酒楼。
她顿时高兴得跳起来,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今日她带人噔噔噔冲上酒楼,结果冲到三楼忽然见到两个熟人。
“诶,阿娇姐,王爷爷,你们怎么会在这?”
“小芊,你也来这里吃饭?”
说话的正是阿娇,旁边还有她的爷爷,自称德公的老人。
何芊晃了晃手中宝剑:“阿娇姐,我可不是来这吃饭的,我是来找茬的!”
老人和少女都一愣,阿娇开口问:“你为何要来这找事?”
何芊怒气冲冲的道:“还不是李长河那混蛋!”
德公起了兴趣,好奇问:“哦,他如何惹到你了?”
何芊嘟着嘴小声,一五一十将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爷爷,你说他是不是禽兽不如!”
德公微微点头:“小芊如此气恼也是对的,毕竟这事是落在你身上,不管谁都会气的。”
然后他长叹口气,站起来看着回廊外的雪景。
“那孩子也是可怜啊,犯世人的怒还不放心,还要与何家也结下仇怨,
越是如此别人越是放心,他才能保命啊。他抓你却不动你,拿捏的也到位…”
“王爷爷在说什么呢?”何芊一头雾水。
“小芊啊,老夫知道你恨那李长河,你们的仇怨不该插手,可这酒楼你不能动。”德公回过头来,说道。
“为什么?”何芊不解的问。
“当年吴王之乱,你们听过吧?”
何芊点点头,道:“听过…”
老人长叹口气:“十年前,趁大将军冢道虞率军北伐,朝廷无兵的时候,南方的吴王造反,短短半个多月,叛军十万之众已到京都外,皇上被围困京城。
“小娘们,再敢瞪我家世子,把你眼睛挖出来。”
狗腿们对着漂亮女人坏笑,让这个刚强的女孩流下了眼泪。
李坏皱眉,他看人可不像原先的那个恶少,只会看女人身子。
每个人的一言一行,衣着服饰很多情况下都会透露重要信息。
女子衣着凌乱但那衣服是丝质的,上好朱红,线角细密到不仔细都看不到,有无缝天衣之感。
这一件不知要耗费多少工时和心思,肯定是高超裁缝得意之作,普通人家是穿不起的。
有麻烦了,这女的身份不简单。
李坏有些头大,摆摆手:“你们先下去领赏吧,这女人我来收拾。”
眼下误会很难说清,李坏只能先把自己这几个狗腿子支开,跟这个女人两人私了了
狗腿闻言,猥琐的会意一笑,笑呵呵的走开了。
美女被反绑在床头,一见李长河进来,顿时一双布满血丝的美目死死盯着他不放。
那眼神便如歇斯底里的野兽,只要再靠近半步他丝毫不怀疑这美女会跟他拼命。
李长河叹了口气,下意识一开口就是一句名言:“姑娘,我是好人,你不要害怕…”
“我是好人”这几个字从他李长河嘴里说出来真是没一点说服力。
美女更加惊恐了,拼命往后靠。
退而求其次,李长河只能道:“那你别磨绳子了,这绳磨不断只会伤了你的手。”
女子小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只不过他也是出于关心,
真要用那柜角磨断绳子可不那么简单,说不定情急之下先磨破她白嫩的小手。
女子惊惧更甚,如临大敌死死盯着他,她嘴里被绸布塞死说不出话来。
“我帮你解开绳子…”
女子愈发慌乱,眼睛死死盯着他却积满泪水。
“好吧好吧。”
他也无奈了,要做好人真难,只能罢手。
换了语气道:“没想道被你看穿了,我确实骗你的,
但我想对你不利,你一个小小女子又能拿本爷怎么样对吧?”
他一趾高气昂起来,那女子反而眼中少了惊惧,满是怒气。
李长河连忙趁热打铁,搓搓手一脸色眯眯的样子:
“本公子完全可以趁机强占你身体,可我偏偏不,因为那样一点都不刺激,
我想要你挣扎,求救,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高兴!”
果然,女子眼睛全红了,恨不能立刻把他千刀万剐,眼中都是怒意,惧意已无。
愤怒是战胜恐惧最好的方法。
眼见目的达到,李长河连忙趁热打铁:
“啧啧,不错,合本公子胃口,现在我就把你放开,然后再慢慢折磨你。”
那语气,那神态,活脱脱一个青面獠牙吃人不吐骨头的邪恶大反派!
说着就上前把塞在她嘴中的绸布取出来,女子死死瞪着他却没说话再也没挣扎阻止。
李长河接着为她依次解开脚上和手上的绳子,结果才解开女子就怒喝一声:“恶贼!”
顺势上来就要跟他拼命,可惜血脉不通,才迈开一步就倒了下去,李长河连忙上前一步扶住她。
“放开我,你这贼子!”女子半天没喝过水,嗓子沙哑,话却冷到极致。
李长河可不是之前的草包,他见多识广,这女子直到此时不呼救,不乱叫,显然不是一般人。
说话冰冷毫不留情,说明她心中虽慌但却根本不惧他,要么有所持,要么有背景。
“好吧。”
说着李长河一放手,女子咕咚一声瞬间倒在地上,披头散发模样十分狼狈。
“你…”
“你叫我放手的啊。”
他一脸无辜。
女子死瞪他一眼,也不知是气急还是悲愤,一言不发挣扎着要爬起,
却因为被绑一夜血脉流通不畅而无力站起,一张艳脸更是寒霜密布,周遭空气冷了三分。
李长河也不得不承认,这前身虽是个草包但眼光却是绝顶,
这女子身体曲线婀娜,一双明亮大眼,柳眉如丝,长长睫毛,琼鼻小巧,
白皙皮肤透出淡淡粉红,薄薄双唇如娇花美艳,配合眉宇之间的英气,英姿飒爽的女人。
而且根据她刚才的气力,李长河推测显然这女子不是等闲之辈,是练过的。
上前把她扶起,她刚要挣扎,李长河便威胁道:“再犟我可要放手啦。”
大概是想到之前摔倒惨样,女子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却没拒绝他。
“你叫什么名字啊?”一边扶她坐在桌边凳子上李长河一边问。
女子迈开脸,根本不理会他,他也没追问。
看着女子手臂勒肿的红印,连忙说道:
“你在这坐着,我来帮你揉揉疏通血脉。”
看到女人微微皱眉,接着又补充一句:“放心,我找女人来弄。”
“有人吗?过来两个人。”
李长河站在门口喊道,不一会两个小丫头就穿过院子匆匆赶来。
两个丫头估计十三四岁,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战战兢兢跪在门前:“世子有何吩咐。”
李长河言语温和的道:“进去给里面那位姑娘按按腰背,她叫你们做什么便做什么,再吩咐厨房弄点吃的过来。”
“是…”两个小丫头大概是没想到世子居然这么说话,顿时都反应不过来。
不过手脚却很麻利,一个去了厨房,一个进去给里面的姑娘按摩。
李坏则在下人战战兢兢的服侍下洗漱完毕。
洗个脸漱个口还要别人来自然不习惯,刚制止两个丫鬟,却吓得她们跪在地上哭起来。
李坏无语,只好让她们来。
之前被绑来的姑娘此时已经能够活动,挣扎着站起来,一脸愤恨。
看得出她十分倔强,此时她已经行动不便,但依旧警惕的与他保持距离。
“饿了一天,过来吃点东西。”
餐点丰盛摆了一桌,有些东西他认不出出来,只感觉菜色十分讲究,色泽鲜艳,气味诱人。
那姑娘只是恶狠狠的盯着他,李坏自顾自吃起来,他是真饿,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道:
“看吧没下毒,不管你想的什么,要做什么,总要先有力气才行,你不吃饭待会想制住我逃出去都不行。”
那姑娘顿时一阵惊慌。
李坏早看出来,她虽坐在椅子上,但左脚朝前,裙摆下双膝微曲,是要发力的征兆。
李坏前世鸿门宴历经无数,上一秒称兄道弟,下一秒你死我活的场面多了,察言观色,洞悉细微他是会的。
“放心吧,我无心害你,昨天的事…”李坏想了想,继续说道:
“我绑错人了,本来要绑的不是你,手下办事不利,待会我去收拾他们。”
总的来说他还是在作恶,只是绑错人了,这样一来对方应该可以接受,也符合李长河做派。
果然那女孩信了一些,她声音沙哑:“大名鼎鼎的李长河居然说出这种话,你觉得我会信吗,之前…”
“之前我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