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今天又去砍情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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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命运师,她的一双眼睛非常独特,不光能够鉴宝,同时还可以观运。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她穿越到古代王朝一个备受欺凌的嫡女身上。原主不光被庶妹抢了未婚夫,还被害得身败名裂。云锦不是好惹的,她决定替原主复仇,定要为其讨回公道!

《摄政王今天又去砍情敌了》精彩片段

钟山国,京都,太子府。

八月骄阳,繁华飞舞,细碎的阳光洒在这座光鲜亮丽的府邸,然而屋中的阴暗,令人毛骨悚然。

“啧啧,瞧瞧,我这素来尊贵的妹妹怎的气若游丝了呢?不过赏了你两鞭子,你就这般虚弱了?”云舞娇一脸嘲讽,眼里渡满快意。

被锁链禁锢在架子上的女子满身血糊,粘稠的血液裹着她破碎的身躯,一头漂亮的青丝被人剪的杂乱,发梢沾着鲜血,这会儿支棱着,干枯不已。

这人低垂着头,任由云舞娇如何讽刺挖苦都不曾有半分反应,像是个死人一样。

就在云舞娇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死了的时候,那女子突然动了!

她仿佛用尽力气抬起头,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想要看一眼是谁在不停的聒噪。

云舞娇看着这双眼睛,恨不能把它挖出来!

她不知道的是,仅仅一夜之间,云锦就已经死了,而此时看着她的人则是现代杀手出身的观运师云锦。

架子上的女子脸色惨白,嘴唇干裂还有凝固的血迹,唯有那双眼睛,仿佛能够投射进人的心里。

云舞娇被这双眼睛看的心里发毛,又是一鞭子甩过去!

“啪!”

皮开肉绽!

云锦的四肢已经被砍断了,那种残留的剔骨疼痛让她心中充满了怒火与杀意。

“不许用那双眼睛看我!你就应该去死!云家已经有了我一个女儿,你为什么要出现?夺走原本属于我的嫡女之位!还要跟我抢太子妃的位子!”

云舞娇像是发了疯似得,嘴里吐出诸多对女子的怨恨。

“云锦,我恨你!”她咬牙切齿,满目狰狞,“我告诫过你的,是你不听!”

女子艰难的扯着嘴角,渗出血丝来,洁白的牙齿上裹着鲜血,尤为渗人。

她枯哑的嗓子吐出声来:“你说我没了四肢,还能不能把你杀了?”

这句话惹笑了云舞娇,“你都这副德行了?还妄想杀我?云锦,我看你不是傻了,你是压根就没有脑子,没脑子的人就不配活着!太子若不是为了拿你的兵符,你以为你能入得了太子的眼?”

这座房间被人死死的把守,任何闲杂人等都进不来,这里面一定有人授意过,府邸是太子的,除了他,没人能办到。

之前的云锦已经被关进来五六日了,她呼救过,可没人管过她的死活,嫁进太子府整整半年,往日那些对她尊敬的仆人,此时都冷漠的仿佛个没血没肉的厉鬼。

都在帮着云舞娇和扶凌索取她的性命!

这时候,门打开了,昏暗的屋子里终于钻进来一丝光。

进来的仆人对着云舞娇行礼,“侧妃娘娘。”

云舞娇冷冷的望着架子上的女子,“架上火炉,把她的肚子给我豁开,皮扒了,将她烤熟。”

看着柔若无骨的女子,说出的话竟如此恶毒。

可没人敢反抗,纵然害怕,可还是得硬着头皮上。

太子心悦侧妃娘娘,太子都没管,他们一群下人,哪里敢阻拦。

等炉子架好后,云锦被仆人摘下锁链,四肢没了的她犹如蒲公英,只能随风飘荡。

面前的云舞娇坐在柔软的座椅中,端着太子侧妃的架子,只等着欣赏着她的惨状。

仆人把她架起来,握着刀抖了半天硬是不敢下手。

不是不敢杀人,是瘦如骨柴又没了四肢的女子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那双含笑而阴冷的眼神,像是带刺的蔓藤,无形的刮着他的胆子。

云舞娇似乎看出了那个仆人的胆怯,大骂一句:“废物!让开!”

握着冰凉的刀子,云舞娇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云锦,如果恨我,那就下辈子来找我吧,我能杀你一次,也能杀你第二次!”

刀子似乎泛着寒光,对准了云锦的腹部,就要捅去!

那些仆人不敢看血腥的场面,所以事先就闭上眼睛了。

“啊啊!”

可这声惨叫竟不是出自云锦之口,而却是云舞娇喊出来的!

以至于现在,云舞娇被云锦咬住了耳朵都没人发现。

女子的哀嚎响彻整座府邸。

由于挣扎,云锦脱离了桎梏,残缺的手腕不能用,她的身体死死地压制住云舞娇,用手肘把掉落的刀子滑到一边。

嘴巴用尽了力气,竟一下子把云舞娇的耳朵扯了下来!

“啊啊啊!抓住她抓住她啊!”

仆人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一睁眼就发现侧妃娘娘被咬掉了耳朵。

云舞娇被人搀扶起来,也有人把云锦快速拉走。

那一刻,云锦眼里尽是狠绝,她突然用着残缺的脚腕踩着地面冲过去,用身体去撞云舞娇!

后面就是炉子的架子,有尖锐的地方!

“噗嗤!”

云舞娇瞪大了眼睛,脸迅速涨红。

尖锐的铁棍戳穿了两个人的身体,云锦如果不用自己做压制,根本不能把云舞娇杀了。

顷刻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根本想不到云锦能这么决绝,她都没了四肢,竟然还能动!

云锦的胸口被戳穿,气若游丝的声音在阴暗的房里响起——

“云舞娇,你能不能做太子妃我不知道,但你死,是一定的。”

整个府邸仿佛都安静了。

铁棍上的两个女子都没了呼吸。

任谁也没料到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太子妃会突然之间这么疯狂,竟会带着侧妃云舞娇一起去死!

轰隆——

轰隆隆——

大雨下了整整半日,淹了半个城。

钟山之巅,此处离天边最近,雨水也落的最快。

这时,一个身影高大颀长且浑身是血的男人缓缓从山下爬上来。

男人的左手握着剑,剑身滑着猩红的血水。

山脚下有阵阵的叫喊声,那是军队的声音,“他爬上去了,皇上有令生擒摄政王!”

他灭了整个太子府与镇国侯府,连带着一路上遇到的所有的百姓,尸横遍野,均是他一人所为!

男人墨发飘扬,眼角有颗妖冶的泪痣,此时却染上了血。

他手提锐剑,冰封般的鹰眸透着血怒。

“她死了。”

男人嗓音沙哑而平静,可那又像是极度压抑后的声音。

云虚老人转回身,心疼的叹气,“我说过的,她命该如此,你为何非要逆天改命呢?”

他手里握着拂尘,摇头叹息。

“我愿用二十载寿命,换她今生得善终。”

此话一出,云虚老人惊恐不已:“你可是要背负月圆之噬的!不仅如此,倘若有来生,你连轮回都进不得,值吗?!”

他都要恨死了这个痴情的徒儿。

欣喜了那么久竟也得不到良人,她死了,他竟血洗了太子府与镇国公府,竟还把她的手骨夺了来。

男人陡然跪地,剑撑着地面,支着他遍体鳞伤的身子。

苍穹之中的暴雨倾盆泼下,尽数落在他身上。

“为她,我认了……求师父成全。”

一滴血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南山下,京都城,镇国侯府。

黑暗笼罩着整座城。

暴雨狂风席卷,房门吱呀呀的响,窗外忽明忽暗的。

那位清秀丫鬟自顾自的嘟囔,“明儿个太子邀请小姐去宫里,可得给小姐缝制件漂亮的裙子,到时候也能体面些。”

熟睡的女子忽然被雷声惊醒,她脸色苍白,额头挤出豆大的汗珠来。

如画般的丹凤眼此时瞪的如铜铃大。

空气钻进来,让少女一抖,环视四周。

没死?

竟然还活着?!

许是老天都看不过眼了吧。

当不属于她的记忆尽数涌来后,少女苍白的脸竟露出不符合她年纪的阴狠。

云舞娇!

还有那个太子扶凌!

“小姐,您怎么了?”彩莲见她瞪眼睛坐在那,顿时吓坏了,忙跑过来。

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想要杀人罢了!

外面暴雨交加,一会亮一会暗,快要分不清昼夜。

今后,她就是钟山国镇国侯府的嫡女云锦了。

须臾过后,云锦的眼神变得危险而诡异,“今日几月?”

“回小姐,今儿八月初三。”彩莲擦了擦女子的额头,“您睡惊了吧?”

八月初三。

是原来的云锦刚回京都还不到一月。

云锦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狠狠地戳进掌心,眼里冒出兴奋扭曲的光。

身为算命师,她绝对相信前世今生,也相信因果报应。

死去的云锦的心酸感她能够感觉的到。

那对折磨她的狗男女!

去死吧!

这时,她再次看向彩莲,眼眸能够看见一行别人看不见的字,那便是此人近来的运势。

曰:

三日后,被云舞娇责罚,体伤。

一月后,被贵公子调戏,被李夫人杖责,体伤。

目前还看不见彩莲的死亡,她最远只能看到两月后的事,随着时间推移,运势才会凸显在面相上。

云锦的母亲乃是秦王朝的嫡公主,一生尊贵,却执意下嫁给云树衡。

生活倒也还算美满,可天不遂人愿,在云锦五岁时,母亲带她去寺院祈福的途中遇到了山洪暴发,死于非命,她却有幸活了下来。

也为此,父亲怨恨年幼的云锦,于是把她丢在乡下散养,从不看望。

在后来整理母亲遗物时,云锦发现了那个可以调动秦王朝秦军的兵符,这事儿被云树衡知道后,有意无意的想要拿走。

但云锦不傻,没有给,可谁知竟给了那个挨千刀的太子扶凌!

真是蠢死了!

如今云锦刚及笄便被接了回来,可住的却是下等人住的偏房,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快要散架的床榻,一副桌椅,一个水盆,衣柜都没有一张完整的。

可想而知,这个爹把云锦接回来是什么目的。

云锦闭了闭眼,她纵然会观国运看人相,却于‘宏图大业’之志偏生没什么天赋,半生清绝无双,最喜清茶一盏,看看热闹。

可偏偏的,无论在哪,总是有人上门来找死!

“彩莲,你去歇息吧。”

这账,日后他们慢慢来算!

天明,暴雨过后的天气总是晴朗湿润的,风里似乎有股子清香,叫人舍不得摒弃。

云锦站在门口,仰头呼吸着清凉的气息,她的衣裳很少,也素来不喜妖艳颜色,便选了件青色的对襟立领长衫,一支素钗插在三千青丝中,恬静优雅,宛如一位遗落遗失在凡尘的青花仙子,浅洒笑意。

“妹妹!”

云锦闻声豁然回眸,凝视着欣喜而来的女子,那目光像是在看个将死之人。

对方一件粉色长裙,华丽不菲,满头金饰,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脆响,生的又一副小巧的模样,的确令人怜惜。

云舞娇跑过来,看见她时目光微闪。

这村姑今日怎的还打扮起来了?

“妹妹,你这样不美,应该把这衣裙换了,太子不喜青色,而且你素面朝天,是不敬的。”云舞娇说。

从前她就是这样诓骗自己,云锦虽不傻,却真的以为太子是喜欢妆容浓烈些的,故而便听从云舞娇的,涂上胭脂水粉。

不至于很吓人,但肯定与美沾不上边。

云锦莞尔一笑,有股子魅气,“我美不美不重要,姐姐美就可以了。”

闻言,云舞娇一怔,心头有丝惊慌,“妹妹何出此言,今日是太子邀请你入宫,我跟去夜市沾了妹妹的光啊,听姐姐的,涂一些胭脂水粉才好看!”

她故技重施,非要把云锦搞的见不得人!

“姐姐,再晚一点太子该生气了。”

说完,云锦拉着她就往外走,容不得她拒绝。

上了马车,云舞娇看着那张脸,有种恐慌感,担心太子会看上这个贱人的美貌。

嫉妒使她的眼神都变的扭曲起来。

云锦察觉到了,心头一动,默念着云舞娇的名字。

下一刻,面前的女子脸上,赫然冒出来一排排发着光的字,颜色都不同。

曰:

今日被皇后赞赏。【黄色】

晚间坠入荷塘。【蓝色】

若隐若现的字迹分别有不同的颜色,颜色不同,寓意也不同。

黄色是好运;

蓝色是受伤;

黑色是重伤;

红色为命陨。

女子眸光流转,夹着一丝诡谲。

——云舞娇,你说过的,让我下辈子来找你。

——如今找到了,游戏是不是就可以开始了?

一路前往皇宫,这是她回京以来第一次入宫,与前世并没有什么不同,日子都对得上。

入宫。

有太监引领着前往御花园,骄阳正浓,百花齐放,是个赏花饮茶的好时节。

没等靠近御花园,就能听见里头传来的阵阵交谈声。

云舞娇最先整理下仪容,挺直腰杆准备进入。

“姐姐且慢。”云锦忽然叫住她。

云舞娇有些不耐烦的回头,“作甚?”

可说完,才发觉自己的语气不太好,她忙改口:“妹妹,你不曾入过宫,莫要快言快语,容易惹得娘娘们不高兴。”

“我是想说,姐姐你的发簪歪了。”云锦的眼里掠过一丝深色。

“是吗?哪里哪里?”

云舞娇帮忙把那根珠钗挪了挪,正好插在脑袋的正中间的侧边位置。

“好了,姐姐请吧。”

望着云舞娇昂扬阔步的背影,后面的云锦露出冷笑。

两人齐齐一前一后进了御花园。

“臣女拜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娘娘金安。”两个女子整齐的跪下。

话落,御花园里突然一阵寂静。

皇后娘娘威严的声音响起:“前面的,把头抬起来。”

跪在前面的是云舞娇,她心里一美,忙抬起头让皇后娘娘目睹自己的芳容。

可当看清她,皇后娘娘猛的一拍桌,“放肆!”

这一嗓子吓的云舞娇脸色瞬间白了,“娘娘……”

一位嫔妃皱眉问:“你可知,头中间插钗是何意?”

云舞娇其实也是第一次入宫,哪里知道一些规矩,只能摇头。

这时候,侧桌传来一道温润耐听的男声:“你这钗,是咒中宫娘娘死的。”

云锦未曾听过这声音,不由得斜了下眸光看了眼。

可在触及男人的脸庞时,云锦的瞳仁瞬间一缩,这人怎的那般像她前世唯一的男友?

他们是和平分手,因为各为其主,说没感情是假的,以至于云锦临死前都没忘记他。

也不知道她被围堵暗杀的事儿他能不能知道。

而旁边的云舞娇同样傻了,她错愕的望着说话的人。

那可是当朝摄政王,乃皇帝的胞弟!

完了!

云锦心中百转千回,难道他也穿越过来了?

可此时不是愣神的时候,她收起心思来,看见云舞娇跌坐在地,她眼里闪过冷漠。

想被皇后夸赞?

再等下辈子吧。

插钗簪的规矩,是云锦的母亲教过的。

而云舞娇不知情也正常,她不是嫡女,那些嬷嬷不会告知这些规矩,毕竟能面见帝后的人,都要是嫡出,亦或是正室,其余人根本没有资格拜见。

皇后不满的皱眉:“你便是侯府嫡女?如此不知规矩!”

“不……我不是!她才是!”

这一刻,云舞娇拼命的想要摆脱身份。

皇后眉头皱的更深,“既然你不是嫡女,那你是何人?”

云舞娇觉得丢人,咬了咬牙道:“臣女是侯府……庶女云舞娇。”

“庶女?”

皇后娘娘怒火中烧,“何人邀请过你?纵使邀请过,你这打扮过于招摇,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才是嫡女,庶出最是忌讳僭越之举!”

云舞娇怕极了,忙跪地磕头:“臣女知错!还望娘娘息怒宽恕!是妹妹让臣女走在前面的,臣女一时疏忽冲撞了娘娘,恳请娘娘恕罪!”

这个时候竟然把责任推卸给她?

云锦哪能如她的意,直了直身子,“启禀娘娘,臣女的姐姐素来喜欢走在前头,大抵是习惯了,臣女初回京,许多规矩还不知晓,并不知姐姐已经犯了大错,是臣女的疏忽,请娘娘责罚。”

一个推卸责任,一个揽下责任,谁好谁坏都有眼睛。

皇后娘娘脸色稍有缓和,哼了声:“庶出就是庶出,跟嫡出的永远差了个教养。”

嫔妃们齐声迎合:“皇后教训的是。”

云舞娇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无地自容,心里都要恨死了云锦。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云锦的手脚和眼珠都砍掉挖掉!

皇后娘娘沉吟片刻,才道:“既然来都来了,本宫也不是歧视庶出的人,就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把簪子卸下,杖责十大板。作为庶出,要有庶出的自觉,比嫡出的还要艳丽,成何体统。”

“是。”云舞娇咬牙应下惩罚。

嬷嬷立刻把云舞娇领了下去,皇后让云锦落座。

太子扶凌这时候抽空打量这位久居乡下的嫡女,生的倒是婉约恬静,柔柔的,淡淡的,倒是不符合外界的传言。

云锦头一次入宫,但这里得人她几乎都认得,好歹前身做过太子妃半年,也能记个七七八八。

她的眼睛有意无意的扫过一些人。

最终落在皇后娘娘的脸上,默念皇后的芳名,下一刻,果然出现了字。

曰:

三日后,马匹受惊,体伤。蓝色。

七日后,宫中遇刺,小产。蓝里透着黑。

小产?

曾经的云锦到最后被抓起来也没听闻皇后有孕。

她拧眉。

“你总看着皇后娘娘作甚?”那名距离皇后比较近的嫔妃突然发问。

开口的是一名新入宫没多久的嫔妃,封号为宁嫔。

云锦由于在观察那行字,不由得看的久了,被宁嫔看个正着。

“臣女第一次目睹凤容,不免看的呆了,都说娘娘国色天香,今日一见,才知晓国色天香到底是何意。”

她巧嘴一张,言语诚恳真挚,说的皇后不由得羞红了脸。

“你这孩子,倒是嘴甜,赏。”

“谢谢娘娘恩赐。”她跪地磕头。

前世太子扶凌的举动,她不信没有皇后的指点!

不然,云锦好歹也是镇国侯府的嫡女,又是太子妃,怎么可能那么好糊弄过去死讯。

想到这,云锦想到了云树衡,也就是她如今的父亲。

会不会也有他的加入?

到了晌午,云锦的腿快要坐麻了。

“走吧,去正阳殿用膳。”皇后娘娘起身。

云锦跟在后头,这个时候才发现那个像极了她前男友的王爷不知何时就已经离开了。

她心里有点乱,也有些疑惑。

那个人跟她的前男友太像了,到底是不是他?

众人跟随皇后前往正阳殿,云舞娇趁着这个空挡来到她身边,“云锦,你是不是故意的?”

云锦堪堪回神,讶异道:“姐姐在说什么?”

“那根簪子!进御花园前,就你动过我的钗子。”云舞娇面容愤恨。

女子一脸正色,“姐姐,你有错在先,不好好反省自己,却诬陷自己的妹妹,这就是你母亲教你的规矩?”

她可不会像从前的云锦一样忍气吞声。

倘若是猫和老鼠的游戏,那她才是那只定生死的猫!

云舞娇咬了咬牙,想要怒骂,可顾及到这里的皇宫,便忍下。

贱蹄子,等回府的!

看我怎么让母亲收拾你!

而方才那件事,云舞娇被勒令一月之内不许入宫,罚了十大板,已经是法外开恩。

若是放在往常,她可能会被拖下去砍头。

要不是娘娘还惦记着……

云舞娇的视线转向前方的女子,她笑容森冷起来。

等拿到你的兵符,你就可以去死了!

抵达正阳宫时,殿外站着几个年轻俊郎的男子,他们各个气宇轩昂,风度翩翩,惹的云舞娇的脸颊顿时羞红了起来。

人群中最为高大惹眼的男子,便是当今摄政王扶苍。

记忆里有对这人基本的信息。

人称笑面虎的王爷,各路私底下都称呼他为九千岁。

云锦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长寿到九千岁,只知道他在明晚要被刺杀,一月后北伐会大获全胜。

他要被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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