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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辰走到一半,皱眉回头:

“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

沉默片刻,我抿了抿唇:

“我母亲的忌日快到了,我想回趟老家。”

即便我这么说,顾宴辰依然眉头紧皱。

我嫁给他后,从未回过故乡。

何况,我母亲并不葬在那里。

男人本想追问下去,可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陈倩发来的撒娇语音:

阿辰哥哥,倩倩肚肚痛痛,哭哭。

男人眼露心疼,快步走出家门。

离开前,他将花园里,我培育多年的冰蓝玫瑰摘光殆尽。天蒙蒙亮时,陈倩@我看她的新动态:

他说,这束玫瑰的花语是永不凋零的爱

配图有两张。

一张是一大束冰蓝玫瑰。

另一张是女人赤脚踩在男人带着婚戒的右手上,享受男人替她涂抹红色指甲油的贴心服务。

见此,我摘下带了五年的婚戒。

发布一条求职朋友圈。

没到半小时,我接到杨教授的电话。

“沈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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