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姐姐要是不喜欢我来,那我走便是,为何要这般推搡我,我只是好心想要给你上药。”
裴容屿连忙牵着她的手:“夫子,你理她作甚,这个女人善妒又不知羞,被我打那是她活该。”
“容屿,别这么说,你母妃会伤心的。”
“她不过是父王身边无名无分的床.伴,算什么母妃。”裴容屿不屑道。
陈静娴听闻,眉眼间没有任何波动,只自嘲一笑:“是,小世子说的对,我什么都不是。”
“那不如趁今日,让你父王给我路引,将我放出府。”
关淮燕眼睛上下打量着面色越发冷沉的裴景行,不敢开口。
“容屿只是个孩子!”
裴景行的话语中,已经染上几分怒意。
“你身为母妃,善妒本就是不妥,我没有追究你待客不周的责任便已是格外开恩,你有何颜面置气?”
"母妃?"陈静娴转过身来,平静地看着裴景行的双眸,扬起嘴角的讥笑。
“七日前,你们三个人站在学堂门前,裴容屿对着关淮燕喊母妃的时候,你可曾记得家中还有我陈静娴这个人?”
“也对,我无名无分,与你无婚约,不足挂齿。”
裴景行张着嘴正要解释,却见一旁的关淮燕哭得梨花带雨。
“侧妃姐姐,这都是误会,事情不是这样的。”
“你听我解释....”
3
关淮燕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掉。
“都怪我在京中只有景行哥一个熟悉的人,却忘了他已成婚有家室,我不该答应容屿来府中小住,也不该任由容屿肆意喊我母妃。”
“我本是好意,却不曾想害得景行哥和侧妃姐姐生了嫌隙,我这就打道回府,回书院去。”
说完,关淮燕提着自己行囊哭着跑开,
裴容屿狠狠地瞪了陈静娴一眼,就追着出门去了。
裴景行抉择片刻,眼神冷漠地开口道。
“陈静娴,我本以为你是个善良的,没想到你竟这般容不得人。”
“看在你这些年辛苦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你这几日待在府中,好好冷静冷静!”
说罢,也跟了上去。
人都走完了,陈静娴回到屋内,这才掀开衣裳,涂药包扎。
谁知刚换好衣服,管家急匆匆跑过来报。
“夫人,小世子在外和其他世家的公子们打起来了,您快去劝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