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娴,是你有错在先。”
目光扫过她脸上那个还在冒血的伤口,还是稍稍放缓了态度。
“容屿年幼,你该多用些耐心教导,而不是嫉妒关淮燕,毁了孩子的心意。”
这半年内,陈静娴能听到两父子口中说的最多的名字,便是关淮燕,那个教裴景行丹青水墨画的夫子。
她抬眸望着裴景行,他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哪怕她做了他十年的枕边人,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到底有多深。
但若不是有他的默许,关淮燕也没法靠近这对父子。
不像她,无微不至照顾了他们十年。
依旧未能在这对父子心里,留下半分痕迹。
到了夜里,裴景行突然唤她去卧房伺候。
端着汤药一饮而尽的陈静娴愣了一瞬,下意识的起身向主屋走去。
刚靠近,就被男人周身的气息包围。
他抓起她的手,就要去解开衣裳。
“静娴,你来世子府十年了,容屿也长大了,我们要个孩子吧。”
温热暧昧的气息撒在她脖颈中,却让她遍体生寒。
裴景行精力旺盛,床上之事总是不知节制,多次将她弄到出血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