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朗关个灯的功夫,温郧拾说了一大堆的问题。
“你话跟放鞭炮似的,叽叽喳喳。”盛柏朗躺下把被子盖到他身上,“毯子抱另外一边去。”
“不要,就要抱在你这边。”温郧拾紧了紧手上的毯子,“我也不想擦面膏,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现在的盛柏朗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听他说很多这不喜欢那不喜欢,明天不要上班,但是明天中午又要让刘管家给他准备什么口味的蛋糕。
躺下来没有说个半小时,温郧拾就不睡觉。
有时候盛柏朗闭着眼睛不理他,说半天自己也就睡着了。
“柏朗,生日可以放假一周吗?”
“不可以。”
“那可以放假多久呢?”
“你生日是周六,那天本来就放假。”
“那我今年的生日可以周一过吗?那我一直放假到星期五的晚上好吗?”
“不好。”
“那可以放三天吗?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不上班星期六过生日。”
“放一天,周五那天拍结婚照。”
“那就是可以星期五不用上班,对吗?”
“对。”
“那可以有大大的蛋糕吗?”
“可以”
“柏朗,明天我不想擦面膏。”
“那小脸蛋吹到冷风就破了,变得脏脏丑丑的。”
“啊……”
温郧拾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那我还是擦一点,就擦一点点可以吗?”
“那你明天告诉王姨,你说面膏就擦一点点,脸破一点点就可以了。变得一点点脏,一点点丑。”
温郧拾摇摇头,低声说:“不可以……”
“闭眼,很晚了。再不睡明天你又要起不来。”
“起得来,你每次都要我起来。”只要有盛柏朗在,他就必须得起来。
“晚安。”
盛柏朗每次说完晚安之后,不管温郧拾再问什么问题,他都不会再回复。
但温郧拾仍旧会倔强地继续说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