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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弘扬恼羞成怒,飞脚把二人踹倒,“你们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吩咐你们做事了?”

杜小晴心里开心的很,她原本还想着要怎么提醒衙役去找这两个人呢,结果他们就找出来了。

“三弟!”杜小晴很是不可置信的喊道:“竟然是你?是你指使人偷自己的家?”

“老夫人,你看这是出了内贼了啊!”杜小晴看着姜老夫人说道。

然后又冲着姜弘扬道:“三弟,你缺钱就跟我说,我要是没有了,你也跟你二嫂说呀!多的没有,三五千的银子我们也能给你凑出来。

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伙同江洋大盗把咱们家都给搬空了。

你到底是欠了多少债啊?”

被杜小晴这么一喊,就连姜家人都怀疑是不是姜弘扬做的了?

看着家人投注过来的疑惑目光,姜弘扬几乎要跳起来了。

“你们别听她胡说,我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情?再说了,难不成我还让人给我把头发剃了?”说完一把揪下裹在头上的布巾。

刘县尉一见差点没有笑出声来。但那些衙役们可没有那么高的涵养,忍不住笑出了猪叫声。

杜小晴暗道失误,没想到给他剃了个光头,倒是帮了他了。

不过她没有放弃,冷哼一声道:“那你们也免不了监守自盗的嫌疑。昨儿才说要让你大哥和我和离,今天府里就失窃,分明是不想还我的嫁妆。”

“刘大人,我要告他们一家侵吞我的嫁妆。”杜小晴转身向刘县尉行礼并沉声说道。

姜家人心里齐齐一跳。家丑不可外扬,何况是他们这种世代官宦之家。

“杜氏,你胡说什么?”姜老夫人头一晕,旁边的丫头赶紧扶住。

“杜氏,话可不能乱说,谁要和离,谁拿了你的嫁妆?”她怒气冲冲的叫道。

“没拿么?”杜小晴抖出一本册子来,“那我给你念一下,元贞二年六月,付二弟游学费用一百二十两;元贞三年三月,老夫人病,请府城大夫开方买药,六十八两;元贞三年四月……”

“停停停!”姜老夫人只觉得太阳穴上的血管都在突突突的跳,再听杜氏念下去,只怕自己立马要中风猝死。

“别念了!”她咬牙说道。

“我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杜小晴冷笑起来,“找的谁,谁经的手,凭据药方等等俱在。老夫人,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原主虽然有点糊涂和软弱,但她作为商贾大户出身的女子,却有一个优良作风,就是爱记账。她屋里的其他值钱的东西被人搬走不少,但这些东西美没人重视,反而保留下来,成了揭露他们的罪证。

“有,有吧!”姜老夫人有点心虚,头上都开始沁出汗来。

“刘大人你看,她都承认了。”读小晴直视着刘县尉,含笑说道。

“这个,这个,”刘县尉头上也要冒汗了。“今天我是来查失窃案的,大夫人要想报案,请跟赵县令去另起一案吧!”

“也好!”杜小晴把账册收起来,“那你先忙,回头我就去县衙找赵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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