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衣服。”
上来了四个差役,剥去衣服,露出脊背,左右二人把住。
只见一人用个布帕连发将头按下去;那边一人从火盆内攥起木把,拿起杏花雨,站在恶贼背后。
只听包公问道:“郭槐,你还不招么?”
郭槐横了心,并不言语。
包公吩咐用刑,只见杏花雨往下一落,登时皮肉皆焦,臭味难闻。
只疼得恶贼浑身乱抖,先前还有哀叫之声,后来只剩得发喘了。
包公见此光景,只得吩咐:“住刑,容他喘息再问。”
左右将他扶住,郭槐哪里还挣扎得来呢,早已瘫在地下。
包公便叫搭下去。
公孙策早已暗暗吩咐差役,叫搭在狱神庙内。
郭槐到了狱神庙,只见提牢手捧盖碗,笑容满面,到跟前悄悄的说道:“太辅老爷,多有受惊了,小人无物可敬,觅得定痛丸药一服,特备黄酒一盅,请太辅老爷用了,管保益气安神。”
郭槐见他劝慰殷勤,语言温和,不由的接过来,道:“生受你了。
咱家倘有出头之日,再不忘你便了。”
提牢道:“老爷何出此言。
如若离了开封,那时求太辅老爷略一伸手,小人便受携带多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