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么多年,你不知道我对韭菜过敏吗?”
赵为国脸色微变,猛的站起身,冷冰冰道:“随便你,你爱吃不吃。”
忽然,固话响了起来,是苏陈窈窈打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哭泣的嗓子:“为国哥哥,我太笨了,本来还想学着做糕点给你尝尝的,但刚刚不小心被烫到了,好疼啊……”
赵为国连声安慰:“我马上过去,等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军大衣匆匆离去,甚至没看见我收拾好的行李箱。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我拿起草药,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接到校长的电话时,已是晌午。
说是申请已经下来了,我匆匆赶往支教组织基地。
我整理好思绪,敲开了校长办公室,递上申请表。
“校长,这是申请表。”
“小谢同志,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西北地区人才匮乏,急需您这样甘于奉献的人才。”
他低下头,顿了顿。
“但是那边环境恶劣,边境地带常有动乱,你要不要再和你家赵营长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