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爷无删版
  • 纨绔世子爷无删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 更新:2025-06-26 04:21:00
  • 最新章节: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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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李坏何芊的军事历史《纨绔世子爷》,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军事历史,作者“我的长枪依在”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纨绔世子爷无删版》精彩片段


也不怪狗腿子震惊,他跟在李长河身边多年,何时见李长河看过书?

李长河讨厌读书是出了名的,对书院老师更是不尊重,这不,昨天在街上遇到国子监的院判,一言不合就把对方打了个半死。

狗腿子甚至抬头看了眼窗外,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今天的小王爷,实在反常的很啊!

“最近有些无聊,想看点书。”李长河解释。

这是个陌生的朝代,书能让他了解这个世界。

狗腿子张张嘴,也不敢说什么,急匆匆带他去寻书。

接下来几日,李长河待在书房里。

通过书籍和记忆,陆续整理出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现在是景朝元丰四年,距离景朝开国已过一百多年。

景很像宋朝,文风很重,诗词歌赋,文人墨客,才女佳人。

政体结构上同是二府三司共掌国事,军事划分和宋一样全国划为十五路。

区别在于,景朝设有枢密院,但枢密使是武将,武人地位并不过矮文人一头。

只是景朝军队战力依旧不行,十年前景朝为收回北方失地,数万大军信誓旦旦北上却败在辽人手中。

李长河思索了一下,目前的情况,他需等到成年之后封到远离京都的地方,就能安安稳稳一辈子吃喝不愁。

他现在十六岁,离加冠差四年,熬过去,柳暗花明,这段时间一定要低调。

严毢是王府的总管,也是潇王的旧部,从小看着李长河长大。

他打心底希望李长河能出人头地,但是原主只知享乐,对他的话总是左耳进右耳出,他也很无奈。

但是最近几天,他发现李长河一直在书房看书,甚至把找上门的狐朋狗友拒绝了。

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严毢老泪纵横,五味陈杂。

回头就去潇王灵前祭拜,叙说小王爷近日变化。

下人们也惊诧的窃窃私语,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觉得过不了几天,李长河就会打回原形,重新过上纨绔的生活。

李长河很快习惯王府的生活节奏和规律,也习惯了被两个十三四岁的丫鬟伺候。

两个丫鬟一个叫月儿,一个叫秋儿,很小侍奉小王爷,在府中地位较高。

年纪虽小,却都伶俐能干,样样精通,还通晓琴棋书画。

李长河前世也是个人物,除了精通官商之道,对字画也有颇高的造诣。

除此之外,他还锻炼起身体来,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李长河的长相其实并不差,一米七八的身高,容貌也算俊朗,只是以前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他每天起来跑步,再把后世健身那一套搬了出来,身子骨一天比一天硬朗。

如此变化,让下人们无比震惊。

很快,冬天到来,伴着一场大雪。

站在阁楼,李长河倚栏望去。

白蒙蒙一片,四周一片寂静。

“世子外面冷,还是进来吧。”

秋儿说着把一件厚厚的貂皮大衣披在他身上。

“我不冷。”

李长河一身厚厚棉袍怎么会冷,倒是秋儿衣着单薄。

皱了皱眉,反手把大衣披在秋儿身上:

“怎么才穿这点衣服。”

“衣服没干。”

秋儿低头说道。

说着看向积满雪的屋檐。

李长河知道小姑娘撒谎了。

“实话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李长河表情严肃。

“奴婢…奴婢只有这些衣物…”秋儿小声道。

李长河明白过来,随后有些吃惊,这说明王府没钱了。

秋儿是王府级别最高的下人了,如果连她都穿不上足够御寒的衣服,就更别说其他人。

李长河当即向账房走去。

屋里暖烘烘的,李长河坐在桌边,秋儿静静站在他身后。

发须花白的严毢站在一边,严肃的给他报告着王府的开支。

虽然不知道小王爷今日为何突然问起此事,但他心中十分高兴,这意味着小王爷开始当家了…

“小王爷,府中支度主要来源是皇家月供,您是皇子之后,每月有一百两供银,都是老奴到户部提的。

逢年过节时也会收到些礼钱,王爷在世的时候每年能收三万两左右,现在…”

老人顿了一下,有些落寞的道:“现在每年只有宫中会送些,但也不过千两。”

李长河倒是理解,极盛而衰,老人当然会失落。

“此外城东有王府的酒楼,每个月也能为王府添加上三十两左右的收入…”

接下来严毢细致的讲起府中收入,每月有一百三十多两银,这已经不少了,普通人家不敢想。

但是王府下人众多,各类丫鬟,仆役,马夫,还有很多跟着潇王打过仗的护院,拢共一百多人。

这些人衣食住行工资等等,每月会花销六十到七十两左右的银子。

“那剩下的呢?”李长河问,每月一百三十两,那应该还有五七十多两的盈余才对。

“剩下的是给小王爷备这平日花销的。”严毢连忙道。

李长河这下明白过来,原来不是没钱,而是他一个人的零花钱比这整个王府的都要多……

真是个败家子啊!

“严叔,王府库里还有多少存银?”

“加上收得的礼钱还有五百多两。”

“如果给府里所有人购置过冬御寒的衣物,需要多少?”

严毢拿过桌上的算盘,噼里啪啦打起来,不一会道:“五十两吧。”

“那好,你取出一百两,给所有府中的人置办御寒的衣物,秋儿和月儿还有你自己要好一些的,多买几套,剩下的银子交给我,酒楼收入太少了,必须想办法重新把酒楼装修一下,这样才能赚更多钱!”李长河拍板决定。

严毢一下子急了,神色焦急,也顾不得恭敬,把算盘一放,连忙道:

“不行啊世子,再过一个多月就是太后大寿,这五百多两得备着给太后准备寿礼啊!

这五百多两已是少了,但也不能不送啊世子,这可是让皇上太后看见你的机会!

这银子动不得,动不得啊!”

看着老人一脸着急,几乎眼泪都快出来,李长河明白他的心情。

他是盼着自己能再像当初潇王一样被皇帝看中,这不仅关乎李长河的前程命运,也是王府所有人的未来。

这五百两基本就是救命钱了,虽然这一赌也可能血本无归。

李长河知道他的想法,但也有自己的想法。

作为世子,让下人们吃饱穿暖是他的责任。

再者,谁说的非要攀上皇帝得到皇帝关注才能富贵荣华呢?

王府能赚钱的就一个酒楼,除此之外并没有了。

但是李长河有优势,领先这个时代千年的学识,让他有足够的自信去应对一切困难。

严毢拦不住李长河,只好照办。

他动作很麻利,翌日天还没亮透,就用马车把衣物拉回来。

下人们听闻之后,一个个张大了嘴巴!

自从潇王故去之后,王府每况愈下,入不敷出,加之世子肆意挥霍,所有人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别说添新衣,就连饭也不是每顿都能吃饱的。

还会经常遭到周围高宅大院别家下人的冷眼和奚落。

其中沧桑和委屈,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很多王府老人忍不住默默抹起眼泪。

而现在,一向只顾自己享乐,对他们极为刻薄的小王爷,居然主动给他们置办御寒的衣物!

这让下人们不敢相信,难道小王爷真的转性了吗?

但是还没高兴完,当他们知道李长河要用王府中最后的银子去捣鼓酒楼的时候,所有人又僵在了原地。

这个纨绔子弟懂什么生意之道?

这不是浪费钱吗!

一时间,下人们悲从中来,纷纷感到绝望,刚拿到手的棉衣也不香了。

看来世子还是那个纨绔,当他耗尽王府积蓄的时候,他们还怎么活?

怕是连温饱都成问题了啊……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阿娇神色激动,眼里都是亮晶晶的光,默念两遍,越念越喜欢!
  这两句美得令她难以言语,稀疏的影儿,横斜在清浅水中,清幽芬芳浮动在黄昏月下。
  梅之风姿全被十四个字写尽了,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么好的句子!
  这只怕…只怕能比千古名句了!
  世子的才学到底高到什么程度啊!
  四句之后,整个园内已经没了声音,之前的讥讽,戏谑,不屑全没了,所有人安静下来。
  有人面如死灰,有人翘首以待。就连高台之上的大人物也都起身探头,侧耳凝听。
  正中稳如泰山,从容落笔的李长河此时俨然成为这个小小世界的中心,一举一动牵动所有人。
  之后四句没有停顿,一气呵成,众人附耳聆听,谢临江高声念出来。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待到他满含感情的朗读落下,一首《山园小梅》跃然纸上。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到此整个诗会的气氛在寂静中变得肃然,满场只有轻微叹息。
  围观士人纷纷退开几步,很多人一脸愧色向李坏作揖。
  台上的人也迫不及待招手示意想要看诗文,
  谢临江后退半步道:“既是世子为王小姐所做,原稿当由王小姐来收才是。”
  阿娇娇羞点头,小心翼翼拎起一角,带墨迹干了才收起纸张,如捧珍宝送上高台评席。
  冢励呆愣许久,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会如此…”
  粉饰白面的苏欢咬牙道:“定是买来的!这诗定是买了的,冢兄千万不要乱了方寸,要立即揭穿他!”
  一旁丁毅镇定许多,只是默默摇头苦闷叹气,随后淡然道:
  “罢了,事已至此再顽抗耍诈只会徒增笑柄罢了,我们到京不久还是多多观望为上。”
  “怎能罢了!那李长河绝对是作假,不可能有真才实学,冢励你快去揭穿那贼子!”
  苏欢着急得手忙脚乱。
  丁毅眉头一皱,话语重了一些:“苏欢,你清醒些,此时大势已去,再做无用挣扎只会引人耳目,"

  可每年总能揪出几个为辽人送情报的奸细,也有人真的跑成了,从此荣华富贵。
  父亲说过,要胜辽人不靠刀剑,而靠人心,同样刀剑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若有一天辽人能南下,那必定不是用兵之罪,而是人心之祸。
  现在的李长河是什么人,一来京中她就听说了,好酒及色,张扬跋扈,性格骄横,最恶劣的行径似乎在他身上能见一二。
  这种人是比何昭好说服的,因为他心中没有底线和道德,可说服这种人付出的代价总是很重的。
  来京时带来的东西都送光了,就连南下的马也卖了换钱,母亲送给兴平的玉佩,她的环佩也都当了。
  一直住城边最便宜的客栈,随从和兴平只能睡马厩,她要上门求人,至少要干净体面,所以住在一个小小的阁楼里。
  而到此时,全身上下早已没有能付出之物了,可她心中明白,世上没有白来的善意,君子圣人只活在在夫子的嘴里。
  不一会儿,王府下人出来领路,随从等在院外,她一人前往,就连领路下人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潇王府果然非同凡响。
  王府很大,穿过正院之后还有很长一段路。
  她其实心底明白自己还能付出什么,其实也算投其所好吧,毕竟李长河就是酒色之徒,
  所以她故意支开兴平,一人独往。
  常年生在边关,年年刀兵见血她也没什么看不开的,生生死死都见惯了,这点事又有何惧,只是兴平性子还不够沉稳,不让他知道也是为他好。
  她今年二十一,已是老姑娘,在雁门也是没人敢要的,母亲愁白了头。
  倒不是她长得丑吓走了人,而是就如当地百姓所说,去了边关的人只能算半个,因为不知道何时就没了,又有谁会要她这半个姑娘呢。
  想想这并不坏,若是李长河想要其它的,她也给不了。
  若他真如传言所言是没有头脑的酒色之徒也好,自己身子就能换父亲性命、魏家平安也值得,至于之后的事之后再想。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魏雨白从小到大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未来如何她都不怕,定能应对。
  许久之后,终于到了正堂,此时天色黄昏,大户人家不用节省火烛,正堂已是灯火通明。
  正中等着一人年纪很轻的男人,怪的是他不像其他官员着华服,也并非很多人喜欢自诩风雅的文士打扮,是一身简便武装。
  她一进正堂恭敬报上姓名随后行礼,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没有盛气凌人,而是自然回礼。
  他一站起来魏雨白才发觉李长河不凡之处,他明明才十六却比自己高上几寸,脊梁笔挺,肩骨宽实,显然是经常锻炼之人,
  加上他一身简练武装,一看之下就像威风凛凛的武人,怪不来如此横行霸道,虽然年纪轻轻,筋骨还未长全,但看这架势凭蛮力厮打少有人是他对手吧。
  “魏雨白?”对方念着她的名字随即沉思起来,不一会仿佛豁然开朗:
  “想起来了,我记得你,你是小时候老欺负我的是吧,你找我何事?”
  他这话说得怪异,而且上来就如此直白,不是应该先客套一会吗?
  来京中之后她都习惯了虚伪的客套。
  对方能记起她是好事,既已没东西可做人情,对方又如此直白,她干脆当场跪下,准备直说。
  “你别跪,也别说什么你不答应我就不起的话,你坐着说吧,不然我就不听。”对方突然道。"


李坏之所以只和魏雨白去,没带其他人,是因为他手下无人。

严申和季春生等一众护院被李坏安排出去查探那天梅园中的丁毅还有苏欢等人下落底细,他总感觉这行人很奇怪。

特别是那丁毅,而且就算他们没有其它目的,光是那天在梅园中的毒计李坏也不会放过他们。

其他人则在固封的酒坊那帮忙,这几天虽然阳光明媚,可气温最高不过十几度,早晚和夜里更是接近零度。

粮食发酵条件苛刻,稍有差池可能前功尽弃,人多了才能随时应急。

再到听雨楼时李坏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前几天顶多就是人多,现在完全变了样子。

牌匾门窗擦拭得油亮油亮的,门口车马从酒楼门前一直到了街变转角,街角也来了许多摆摊的,好不热络,出入大多都是装饰华贵,文士打扮的人。

李坏有惊讶,带着魏雨白小心避开人群,慢慢混进去。

“你做什么,进自家酒楼怎么跟做贼一样…”魏雨白看着他道。

李坏摆摆手做了不要说话的动作,紧张兮兮带她进了听雨楼。

里面更是热闹,一楼人稍少一些,二楼和一楼侧房却时不时传来叫好声和各种抑扬顿挫的诗词吟念之音。

一个伙计认出了他,连忙引路将他带到后堂。

正忙得红光满面的严昆也匆匆迎过来,一见面就行大礼:“世子百忙之中还要抽空巡视指点,老奴不胜感激。”

果然严昆比严毢圆滑多了,李坏抬手示意让他起来,然后道:“刚好有事所以过来看看,不用紧张,大家各自去忙吧。”

围靠过来的众多伙计这才散了各自忙碌。

“严昆,往日经常来三楼的那位老先生这几日有来吗?”李坏在严昆陪同下一边视察后厨一边道。

严昆点头:“来了,那位老先生时常来,世子你莫非忘了当初许下谁诗词写得好就能上三楼之事,

昨日就是第一个月开榜之时,若是老先生不在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坏一拍脑袋,摇头道:“是我疏忽了,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随即又想到,这下他可算欠德公一个大人情了。

“你怎么处理的?”李坏随即问严昆。

严昆连忙道:“老奴一开始也乱了套,酒楼里没人懂诗词,这么多书生若是闹起来又不敢动手,都不知如何是好。

刚好那位老先生在,评了诗词,然后他的孙女又给老奴出主意,所有能上三楼的才子都免费奉上香茶酒菜,一时间大家都为我们叫好,热闹非凡啊。”

“你说阿娇?”李坏笑着问,其实经历梅园一事后他也明白自己这个小媳妇怕是甩不掉啰,其实平心而论他挺喜欢小姑娘的,之前是怕惹麻烦上身。

“正是,不过…”

严昆有些结巴道:“不过那位阿娇小娘子之后想让厨子教她那些新菜品的做法,这本是酒楼机密,可老先生和她孙女危难之时出手相助老奴又不好拒绝…请世子恕罪!”

阿娇学做菜?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要学做菜?

肯定会出丑的吧,李坏忍不住一笑,随即道:“你确实有罪,这是酒楼机密不错,不过也正如你说他们对酒楼有恩,这事你也没做错,以后注意就行。

而且昨天本来是我记性不好才差点误事,你能随机应变也算有功,赏你十贯钱,打烊后自己去王府中找严毢提吧。”

“多谢世子,多谢世子!”严昆高兴的道。

“我今天要在三楼宴请客人,待会做一桌好菜送上来,还要好酒。”

李坏吩咐完带着魏雨雨白上了三楼。

魏雨白问道:“要请客人,请谁?”

“能救魏大人的人。”

李坏说着已经上楼了。

二楼很多文士汇聚,每张桌旁都摆放笔墨,异常热闹。

文人们谈论最多的莫过于近来的梅园诗会,有人在谈论某某才子某某诗词如何,有挑出其中几句评赏一番,然后又自己想着仿写几句,热闹非凡。

当然谈论最多的莫过于《山园小梅》,整个二楼处处可以听见,也有人想要仿写几句,却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有也相差甚远。

有人在感叹此诗恐怕咏梅诗一绝,难有逾越之作,也有人窃窃私语怀疑诗是代写的,不相信李长河能写出这样的诗来,总之一片嘈杂。

上了三楼,整个世界一下子清净下来,此时空无一人,李坏招呼魏雨白坐下。

“坐吧,不用客气,趁现在人还未来,你跟我详细说说关北的事。”

何芊那边他已经差人去送空信了,何府就在城南,离听雨楼不算很远。

魏雨白点点头,随即详细说起来,期间李坏也问了不少问题,她都认真答复。

不知不觉一个多时辰过去,李坏心中已经有了数,随即对她道:“明早你再去见何昭,一来问他昨天说的事情如何,

二来就说关北兵祸之后民不聊生,当时正值秋收,百姓粮食都让辽人抢走了…”

“世子,其实辽人并未抢走多少粮食,当时将士拼死一搏,辽人也折损许多人,破城洗劫后怕有援军便匆匆走了,没来得及祸害地里的粮食。”魏雨白连忙道。

“这只是个借口,让何昭陷入关北乱局的借口懂吗?”

她皱起眉头,随后很老实的摇摇头…

李坏无奈道:“总之你听我的便是,你就跟他说百姓粮食都让辽人抢走,处境艰难,希望朝廷能够出钱扶济百姓,让关北百姓安然度过战祸这段日子。”

魏雨白凑上前道:“只怕不会,以前也有过战祸,朝堂只充斥过军资,可从未出资补偿过百姓啊。”

“当然不会,你在想什么呢。”

李坏白了她一眼,魏雨白委屈得微微一缩脖子。

李坏接着说:“朝廷不会,可是何昭却会开口,他这人刚直为民,你只要这么说了他肯定会提,关北的事情提多就已经入局了,只是他不自知罢了。”

魏雨白依旧一知半解,最后点头应下,并且牢牢记住刚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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