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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朝廷法制,一个县令一年俸禄折算只有四十贯,一贯千于文,对于普通百姓已是巨财,可几个人会安心与此?

  南方几州拢共才多少县,居然只为贺寿礼凑就凑得十几万贯!

  这其中若是没有贪赃枉法盘剥百姓血汗的黑钱他根本不信!

  可这是太皇太后生辰,正是百官讨好皇家千载难逢的机会。

  王越老头虽然可恶,可这种事只有他敢跟皇上直言,他不在朝中,根本没人敢谏言此事。

  就连平日在他看来为人还算正派的副相羽承安都不敢提及。

  何昭不过开元府尹,和王越、羽承安比起来不够分量,

  故而不敢直接在朝堂启奏,若是群臣面前直言那就是在逼皇上!

  但若坐视不理良心难安,也写了奏折私下上呈,具言其中黑暗,

  可惜现在几日过去了,丝毫没有半点风声。

  看来王越不在此事难啊,只是苦了南方百姓,那十几万贯皆是民脂民膏!

  想罢无奈放下手中文书,拿起另外一卷,一看又是烦心之事,年关告示和治安之事。

  他思来想去都觉得那李长河说得是道理,只是心里气不过。

  一想梅园之事,一想芊儿竟背着自己私下见他,再想到这几日从梅园中归来后女儿变得更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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