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虽不是你亲生,但也多听你教诲,他有多少本事你心里应该清楚…”
皇后不说话了。
“他若是潇王我倒放心,我就安享天年,把江山社稷传给后人,可他不是!”
皇后也叹口气:“我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只知道刀剑无眼,兵祸无情,我的亲生儿子已经死在战场上,我不想垂垂老矣之年丈夫也死在战场上……”
“我懂,但总有不得已要为之的时候。”皇上说着紧紧握住她的手。
“说道承社,我就想到长河了。”皇后道。
“顽劣小子,若是能及得承社百之一二就谢天谢地。”提及李长河,皇上显然不高兴了。
皇后一边看折子一边道:“再如何顽劣也是承社的独子啊,在这世上承社就只剩这么点血脉了。”
“天家无情,要怪就怪他生在天家。”
皇上面无表情的道:“怀薰切不可再爱宠他了,不然假以时日都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上次还差点把陈钰打死,若不是刚好辽人南下,我以此推脱不处理此事,他怕是小命难保了!”
皇后也无奈叹口气:“长河他六岁便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再如何恶劣也只是个可怜孩子啊。
若是当年承社不去镇边,不去平叛,有时间好好教他,想必也不会如此…”
听了这些,皇帝语气忍不住软下来。
“这样吧,王越跟我说过几日会办一个诗会,还附了名表,里面就有长河。朕给他个惊喜,到时你和我同去,就在那里见他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