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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 更新:2025-05-06 10:57:00
  • 最新章节: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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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纨绔世子爷》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我的长枪依在”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李坏何芊,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纨绔世子爷全球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小心思被戳穿,丫头不满的道:“我看也是,你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怎么可能写出那么好的字来,不过临摹的是陆前辈的诗词还算没到无可救药,至少心中还有家国,你接着说故事吧。”
  李长河接着给三个小姑娘说接下来的故事,香茶暖酒说笑客,满亭皆是笑语声,
  三人慢慢沉浸在那刀光剑影,爱恨情仇的故事之中。
  …
  坤宁宫,地处后庭,乃皇帝寝宫,前堂也会被用于办公。
  吴皇后年过五十,她坐在皇帝身边,将累成一堆的折子看一遍,然后总略一些说给皇帝听。
  吴皇后本名吴怀薰,曾为皇帝诞下一子二女,长子李承社就是过世的潇王,她也是李长河的皇奶奶。
  “这几日辛苦你了,怀薰。”皇帝伸手搂在她腰间。
  皇后一边继续看折子一边道:“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不该让王越养病,有他在,奏折也会精减九成。”
  皇帝摇摇头:“我也不想,可现在我又不能出宫去,这时只有总理万事,才能快速熟悉全国境况,以备来年,我等了那么多年,决不能有失。”
  言下之意,竟是要上前线!
  吴皇后放下手中奏折:“陛下非去不可吗,让冢道虞去不行吗?或者杨洪昭,上官哲……”
  皇帝只是轻轻摇头,搂她的手又紧了一些:“杨洪昭我信不过,上官哲也不行,冢道虞是最好的,或许比朕还好,可他年纪大了,经不起周折奔波。”
  皇后无奈的叹口气:“冢道虞年纪大,陛下就不大吗!”
  此话一出皇帝板起了脸,表情变得阴郁起来,过了一会又缓和了,摇摇头:“朕正是年纪大了,再不奋力一搏,这江山怕是保不住啊!把江山基业交给后人,你说太子能守住吗?
  太子虽不是你亲生,但也多听你教诲,他有多少本事你心里应该清楚…”
  皇后不说话了。
  “他若是潇王我倒放心,我就安享天年,把江山社稷传给后人,可他不是!”
  皇后也叹口气:“我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只知道刀剑无眼,兵祸无情,我的亲生儿子已经死在战场上,我不想垂垂老矣之年丈夫也死在战场上……”
  “我懂,但总有不得已要为之的时候。”皇上说着紧紧握住她的手。
  “说道承社,我就想到长河了。”皇后道。
  “顽劣小子,若是能及得承社百之一二就谢天谢地。”提及李长河,皇上显然不高兴了。
  皇后一边看折子一边道:“再如何顽劣也是承社的独子啊,在这世上承社就只剩这么点血脉了。”
  “天家无情,要怪就怪他生在天家。”
  皇上面无表情的道:“怀薰切不可再爱宠他了,不然假以时日都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上次还差点把陈钰打死,若不是刚好辽人南下,我以此推脱不处理此事,他怕是小命难保了!”
  皇后也无奈叹口气:“长河他六岁便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再如何恶劣也只是个可怜孩子啊。
  若是当年承社不去镇边,不去平叛,有时间好好教他,想必也不会如此…”
  听了这些,皇帝语气忍不住软下来。
  “这样吧,王越跟我说过几日会办一个诗会,还附了名表,里面就有长河。朕给他个惊喜,到时你和我同去,就在那里见他一面吧……”"


每个人上楼梯的方式都是不不同的,只要听音就能知人。

德公又慢又稳,阿娇脚步很轻而且也不快,月儿就是噔噔的,恨不能一秒迈十步,而何芊就很像月儿。

所以李坏听到急促噔噔声就知道何芊来了。

果然,小丫头很快就出现在楼梯口,一转身却让李坏愣住了。

今日何芊一反往日做派,没有穿武装,而是一生漂亮的女儿家打扮,外面套着一件御寒的小棉袄,靓丽之中带了几分俏皮,

若不是手中提着宝剑,看起来还真是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

“看什么看,流氓。”小丫头嘴巴不饶人,自顾自走过来。

看见桌边的魏雨白突然一愣,脸色顿时冷下来:“她是谁?你莫不是又重操旧业,到处沾花惹草。”

李坏送到嘴边的酒一下子喷出来:“什么重操旧业,你会不会用词啊…”

说得好像他是以沾花惹草为业的,不过仔细想想之前李长河的行径…姑且也算吧。

“这位是魏大人家的千金,叫魏雨白,和王府是世交…”

李坏只好一一将两个人介绍给对方认识,当听说何芊是何昭爱女时魏雨白确实惊讶了下。

之后李坏很直接的提出想让何芊帮忙的事情,以小丫头的性格倒是好说,她帮就是帮,不帮就是不帮,肯定是一句话的事情。

一桌丰盛的饭菜此时也送了上来,何芊想了一会儿问道:“你为什么帮她?”

“他爹我和爹是世交好友。”

“好吧,那我帮你。”

何芊干脆的答应了:“不过你欠我个人情,以后若是我有事你也要帮我做。”

“好好好,我欠你人情。”李坏好笑的道。

“我不信你,你要立字据为证。”小丫头还是不放心。

李坏无奈,只好拿来纸笔真的给她写了字据,小姑娘这次高兴的答应下来。

李坏松了口气,只要后何芊的帮助,魏雨白定能随时见到何昭。

这样一来何昭这个外援算是争取到了。

其实关于救魏朝仁李坏不是盲目自信,他是仔细考量过的,可行至少有两点理由。

现在叫嚷着要让魏朝仁死的官员分两类,一类是真的想让让他死,至于理由各有不同,可以是仇恨,可以是看他不爽,可以是凑热闹落井下石。

而更多的应该是窥视魏朝仁的关北节度使的差遣,节度使啊,那可是地方手握实权的土皇帝,比京中很多一二品大员还要诱人!

所以他才会让魏雨白求何昭提出新立节度使,如此一来那一部分窥视节度使之职的人就不会再想着杀魏朝仁,

因为魏朝仁死不死已经无关紧要,他们要的是节度使这个差遣。

而且魏家经营关北多年,如果新节度使想要在关北站稳脚跟就要拉拢魏家,说不定还会有人调转枪头替魏朝仁说话。

然后就是皇帝要打仗了,这点只有德公和他知道,纸上谈兵是兵家大忌,此时有战争经验,会带兵的将军就显得格外重要,魏朝仁也是如此!



当天早朝只是小朝,上朝的官员大多都在汇报年关准备,礼部的祭天大礼准备,三衙的禁军习训情况汇总,枢密院的来年全国军队调防事宜。

这其中调防事宜事关国体是个大事,也最受重视,当然还有一事就是关北的事情,其它事情早有定论。

祭天仪典礼部自会安排,规程不出错就没事。

而三衙本就没有实权,只是例行差事,做做样子罢了。

最重要的来年禁军调防早有枢密使处理,冢道虞执掌枢密院多年自然不会出错。

说来说去说到最后又只剩下关北魏朝仁之事。

节度使乃是镇守一方的大员,掌管一方事宜,真正的封疆大吏,处理起来自然不能随便。

朝堂上以太子为首,参知政事羽承安、殿前指挥使杨洪昭、侍卫军步军指挥使童冠、中书舍人末敏云等人力主杀魏朝仁,

而枢密使冢道虞则觉得魏朝仁罪不至死,只是势力孤微。

见老将军冢道虞如此,曾是其下属的侍卫军马军指挥使赵光华也出来为魏朝仁求情。

可偏偏这时武德司的武德使朱越也站出来支持太子,局面再次一边倒。

武德司掌管皇城各门钥匙,保卫皇家安全,还为皇上查探情报,一直都由皇上直接管辖。

武德使虽是三品官,但地位不比一二品大员低。

如此形势下,就在大臣们都以为魏朝仁定死之时,平日向来不插嘴关北之事的开元府尹何昭突然站了出来。

何昭向皇上谏言,希望早设新关北节度使,稳定关北局势,否则明年春辽人继续南下可就要出大疏漏。

顿时殿前指挥使杨洪昭、侍卫军步军指挥使童冠也站出来附议,局势瞬间逆转。

皇上觉得有理,夸了何昭识大体,为国思忧之后也转了议题,开始讨论新的关北节度使人选,不谈如何处置魏朝仁了。



朝议散后,太子阴着脸走出大殿,嘴里低声骂道:“好你个杨洪昭,好你个童冠!”

羽承安匆匆赶上来:“太子何故恼怒?”

“何故?今日要不是那杨洪昭和童冠突然变卦,此时魏朝仁只怕早就死了!”

太子怒冲冲的道:“平日我看他们一个个说魏朝仁如何如何,今日说到关键时候,那何昭一打岔他们就全变卦了!”

羽承安抚胡须道:“太子难道看不清吗,今日救了魏朝仁的不是杨洪昭和童冠,而是何昭啊。”

“何昭?”太子哼了一声,不屑道:“他不过照常提议,怎么救了魏朝仁。”

羽承安摇摇头:“杨洪昭、童冠杀魏朝仁无非想取而代之,他们身为候选者又不好提,所以只有魏朝仁死了陛下才会议定新节度使。

可现在何昭这么一提,即便魏朝仁不死他们也有机会成为关北节度使了。

如此一来何苦得罪魏朝仁,毕竟魏家在关北根深蒂固,影响颇深,说不定他们明日就会为魏朝仁说话卖人情呢。”

“竖子!”太子咬牙大骂道。

羽承安见他大怒只是一笑,随即快步离开,心中疑虑纷纷,说这话不像何昭为人啊…

难道背后有人作祟,还是说何昭本就偏向魏朝仁,那之前为何不开口?
"

  灯光昏暗摇曳,人影疏散晃动,她又是孤零零一个人了,与周围来来往往的众多文人墨客格格不入。
  有时想上前随便找个人说点什么,赫然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不懂,也不知该说什么,除了那混蛋她又能与谁说话呢?
  本以为那混蛋也和她一样的,结果他们根本不一样…
  夜里很冷,她忍不住蜷缩一团,抱住自己膝盖,鼻尖有些酸酸的,下次再也不来诗会了。
  夜色渐浓,是时候该回家了,有那么多大人在父亲定是不能陪她,那就一个人回去吧。
  从小到大她早已习惯,这么想着她勉强一笑算是鼓励自己,随后起来伸了个懒腰小声道:“哼,本小姐要回家了。”
  凄然月下,小姑娘形单影只,默默穿过喧嚣人群,如同透明一般。
  突然肩膀感到一沉,便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跑那么快干嘛,差点把你弄丢了。”
  何芊一愣,心中有些不敢相信,大概是听错了吧?
  可还是回头了,一回头正是那张讨人厌的脸,
  “你…你不去找阿娇姐来找我干嘛,再说这么多士子等着你呢,还有本小姐不是什么东西,胡说八道什么弄丢了…”
  那混蛋一愣:“你这人,我好不容易黑灯瞎火找着你,你倒好,开口就是一大堆还好话没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我又没叫你找!我可不是你弄丢的东西。”
  小姑娘说着转头继续走,边走边道:“你不去看阿娇姐来找我做甚。”
  “一起回去啊,天色不早了。”
  “嗯?”小姑娘惊讶看他一眼:“你不去见那些士子,他们估计有一箩筐拍马屁的话要跟你说呢。”
  那混蛋笑道:“你就不能挑个好点的词吗,那叫溢美之词什么拍马屁。”
  “反正都一样。”她不屑道。
  “我们可是约好了的,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那混蛋道。
  小姑娘心跳突然慢了半拍,呼吸一滞,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心跳陡然加速,慌忙小声道:“马屁精,鬼才跟你约好了。”
  说着连忙脚下发力,噔噔几步跑开了。
  “慢点,这么黑小心撞鬼!”
  “…”
  李坏带着何芊丫头出府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左右了,天色黑漆漆一片。
  严申已经等得在马车上哆嗦了,一见李坏出来立即迎上来。
  自从出了梅园,何芊不知怎么了,半句话也不跟他说。
  随后两辆车点着灯笼晃晃悠悠慢慢离开半山的梅园,后方园中依旧一片喧嚣,灯火通明。
  一夜无话,诗会后京都天气继续转好,晴空万里一连几天。
  只有早时和黄昏萧瑟寒意时刻提醒人们,此时还是冬天。"

  令人大跌眼镜,这不是评诗吗。
  只有德公似乎明白什么,端着酒杯诧异的看向陈钰所在方向。
  “爷爷,这是…”
  高台上乖巧坐在一旁的阿娇也不明白为何陈大人会突兀的说这话。
  她想配世子,可身为主家人这又是她的本分,想了半天还是无奈留在台上。
  “呵,月翁这是在帮那小子呢,也不知他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能让月翁为他说话。”
  德公自得的抿一口梅园美酒,今日梅园诗会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精彩。
  如此一来那小子只怕再难藏拙,只是不知日后他要如何应付,若是常人恐怕应付不来。
  “帮世子?”阿娇还是有些不明白其中道理。
  “你相信这诗是他写的吗?”德公小声问。
  “那是自然,世子大才,若是想要做好一件事,他就定能做好,写诗作词也是。”阿娇自信满满的道。
  德公无奈摇摇头,自己孙女中那小子的毒不浅,这才多少时日啊。
  “呵,你见过他,知道他,故而相信他能,可这梅园中多少人见过,多少人知道?若是想想你没见他之前是如何想他看他的,要是那时的你还信吗?”德公问。
  “那……那也不能妄加诽议,这岂是君子所为。”阿娇着急了。
  “世上百无一人是君子,又怎能盼着大家都是君子呢。”
  德公抚须笑道:“心中揣度猜疑者依我来看梅园之中盖有半数之众,毕竟这诗可算千古名篇啊!
  如此诗作为衬,而关于那小子的传言多是说他向不习文,乖张跋扈,怎么想都不可能写出这等诗,大家心中颇有余虑实属正常。
  可月翁(陈钰)一句话遍除诸疑。诗自是可以买可以抄,可书法却买不了、抄不得。
  他这字写得如十数年之功,怎么可能是从不习文之人,想来只能是之前低调藏拙罢了,
  不过现在想想老夫认识他已有两月有余,也不知他竟写得一手好字啊。”
  阿娇听罢心中高兴,又向一侧陈钰大人多看两眼,眼中都是感激。
  世子曾伤了老大人,可老大人今日却公正无私为世子开护,如此仁德令人敬佩。
  此时老人的诗评才正式开始,经他刚刚这么一说,台下士子们仔细思虑之后大多心中也缓缓明白过来,
  李长河恐怕是真有才学的,或许放荡不羁只是他的表面,其实也是才华横溢不畏世人目光之人,这样的人并非没有。
  这么一想人们多少有些理解为何王怜珊会被许给他了。
  而李长河也第一次显露才学也是为王家小姐赋诗,这不正是人们津津乐道的才子佳人的佳话吗。
  正好此时,陈钰在高台上微微探身,一手抚须,一手执纸朗声评论:“…这诗词句意境之美想必不须多言,诸位细细咀嚼品味便知。
  老夫今日抛开表象,只说诗之神韵,恰如幽独清雅,无尘无俗,清丽可人的少女,盖与世子不符,
  但此诗乃世子为王小姐所做,如此一想却又合情合理,入木三分,实在妙不可言呐,多亏明德公有如此孙女才有世子撼世名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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