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翊安来这里见一个朋友,对方是他在国外的同学,最近在进行二次创业。
看见电梯里的钱橙和身边的男生,他向两人投去一瞥,点头回应,走进来按了负二层的车库。
“哥哥你回家吗?”钱橙见他去车库,小声问。
“嗯。”
“我可以搭你的车回去吗?”
孟从理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抬头专心研究电梯里的视频广告。高档写字楼里面的广告颜色都比外面的鲜艳,真不错。
姜翊安本也打算直接回家,“可以。”
叮——
电梯在负一楼停下,这里可以直通到地铁站。
“我走了,明天见。”
“拜拜!”
孟从理出去了,电梯里只剩下钱橙两人。
钱橙下午听秦淮带着两个实习律师讲了一下午,脑瓜子嗡嗡的,这会萎靡不振地站在角落里没动。
姜翊安没有跟女生闲聊的习惯,电梯里只剩下轿厢运行的声音。
到了负二层,钱橙跟在后面来到了一辆低调的奥迪前,全黑色的车身,酷酷的。
“上车。”姜翊安解锁开门,用眼神示意她去副驾。
车子的隔音很好,车里若有似无的香味清冽淡雅。钱橙烦躁疲惫的情绪在香氛的安抚下变得平静松弛。
“哥哥,车里什么味道?真好闻!”钱橙偏头看着姜翊安。
“乌木沉香。”
“什么牌子的?”她有点喜欢。
“不知道,家人定制的。”
钱橙听懂了。宋明冉的护肤品也是国外院线定制的,有一个团队专门为宋家的女眷服务。
这会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开始堵车。
“刚才电梯里是你同事?”姜翊安见钱橙无精打采,开口问道。
“嗯,我们约了律师在这边。”
“金恒?”这个大厦里的律所他只知道金恒。
“嗯,我们合作的法律顾问是金恒的。”
“他们家不便宜。”
“律师是我同学,合作好几年了,给我友情价。”
“你这才毕业多久?”姜翊安失笑。他记得钱橙才毕业没几个月。
“我们大学就开始合作了,那会都是学生,跟公司签些乱七八糟的合同也不懂,都是找他帮忙看的。”
“你同学对你不错,”他挑了挑眉。
“不过后来我们也让他赚钱了,”钱橙笑得得意。
两人聊了一会,眼看着导航一路飘红。
“每天都这么堵吗?”钱橙托着腮,看向窗外一脸惆怅,她已经饿了。
“内环上午是早高峰,下午是晚高峰。”姜翊安习难得开起了玩笑。他习惯了,这会没觉得怎么样。
“我在南关科技园上班,路上不堵。”
“老钢铁厂那里?那里位置不错,交通方便。”
两人一路闲聊着,终于在七点半之前到了景悦华府。
“哥哥,你晚上吃什么?”钱橙掩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菜,你呢?”
“我吃巧克力饼干。”
“能吃饱?”
“明天中午去公司吃。”钱橙不觉得有什么毛病。
家里的食材还有不少,姜翊安想了下,“豉汁排骨、秋葵、菜心吃不吃?”
“吃!”钱橙点头,满脑子都是排骨两个字。
“八点半开饭,”他看了眼手表,“晚上过来。”
又蹭到饭了,钱橙边换衣服边想着。
离八点半还有点时间,钱橙去冲了个澡,把头发吹了八分干,然后去客厅翻箱倒柜找东西。
家里除了冰淇淋、汽水,就剩下从毛里求斯带来的朗姆酒了。
去异性邻居家带酒?
她盯着手里的酒瓶认真思考起来,在朗姆酒和空手上门之间,毅然选择了前者。
八点刚过,钱橙上楼敲门。她还没那么大的脸卡点上门直接开饭。
姜翊安开门让她进来。
“哥哥,我带了酒。”
“谢谢。”姜翊安笑着接过来,对钱橙的糖衣炮弹表示受用。
“还要一会儿,你去沙发坐着看会电视。”
钱橙看了眼厨房,好像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听话地去了客厅,顺手把自己在追的综艺投屏上去。
她悄悄打量着客厅。姜翊安家的软装跟她楼下的标配风格迥异,简约高级,以冷色调为主,应该花了不少心思。
米饭的香味混合着饭菜的香味飘了过来,钱橙饥肠辘辘,心里数着时间期待快点开饭。
姜翊安关了火,来到客厅准备叫钱橙吃饭。
客厅地上放了一整块牛皮地毯,钱橙踢了拖鞋踩在上面。姜翊安的视线一下便落在了钱橙的脚上。
她换了短裤,脚踝纤细,圆润的脚趾甲上涂了酒红色的指甲油,衬得脚趾更是莹白如玉,与冷硬粗犷的牛皮地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吃饭了。”他突然觉得的嗓子突然有些干涩,强迫自己把眼睛从地毯上移开。
“来了!”钱橙关了电视,高高兴兴的穿了鞋朝餐桌走去。
“好丰盛呀!”除了豉汁排骨、清炒秋葵、白灼菜心外,想着两个人吃饭,姜翊安还加了一个丝瓜蛋花汤。
两人吃得都快,风卷残云般,没一会儿就光盘了。
“哥哥,你经常自己做饭吗?”钱橙收着餐具,随口问道。
“我不喜欢吃外卖,有时间就自己做一下。”
“为什么不请阿姨?”
“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在。”
“你房间也是自己打扫吗?”钱橙咋舌,这可是个大功夫。
“保洁会定时上门清理。”
“保洁是物业的吗?”钱橙住进来之后活动空间几乎只在主卧,别的房间空着,她想不起来打扫。这会才想起来估计落了一层灰了。
“你需要打扫可以联系物业经理,他们的物业服务里包含这项。”姜翊安不喜欢隐私被别人掌握的感觉,从外面另外找了靠谱的保洁人员。
钱橙出门拎着两瓶酒,回来则变成了一袋各种热带水果。
姜翊安有一个冰箱专门用来装水果,宋元竺给他寄来的水果都塞在里面。他今天带了很多去办公室分掉了,剩下的依然占据了冰箱一半的空间。
说不上什么心理,他觉得钱橙会喜欢。
晚上,钱橙悠闲地啃完了一个巨大的芒果,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而在她楼上的邻居,则陷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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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湛新鲜劲过了,对赵婉宁没有之前那么上心,她听杨云清跟她抱怨过,她表妹现在郁闷得很,话里话外声讨陆淮湛这个人不地道,但又不敢真的到人面前去说什么。
缦夜是京市最有名的酒吧,气氛好,出了名的高消费精准定位了客户人群。
贺明川和孙煦尧两人到时,崔悦然、杨云清和赵婉宁已经在了。
赵婉宁已经喝了不少了。她今天本来想约陆淮湛,但对方没跟她说—声,就去了国外,轻描淡写的—句忘了,把她气得不轻, 又不敢发脾气。
崔悦然—直心神不宁地盯着门口,看见两人进来,远远地跟两人招手。平安夜的缘故,今天缦夜的人格外多,台上DJ也激情四射,声音震耳欲聋。
贺明川心不在焉地喝了口酒,听崔悦然和孙煦尧聊着她最近的收获,感慨国内人情社会、自己还得多适应。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就引到了陆淮湛身上。
“湛哥最近都不理我了!”赵婉宁说着说着又开始掉眼泪,贺明川心下烦躁。他刚来了才知道还有两个陌生人在,其中—个还是陆淮湛的女朋友。
“肯定是钱橙跟他编排我了!”哭得—抽—抽的,别提多可怜了。
贺明川握着酒杯的手—顿。
崔悦然的心也跟着—颤。她睫毛垂下来,没有说话。
“她—直讨厌我的,可是,她凭什么?是她抢了我的男朋友啊!”赵婉宁呜咽着。
嘈杂的环境里,贺明川竟然—字—句都听清了。
“是不是误会了?那个小姑娘,不像这样的人。”崔悦然为难地看看对面两个男人,递了纸巾过去。
“什么不是!大家都知道啊!她抢过去就算了,还劈腿了个富二代!养了她两年!”她哭得不可自抑。
“傍上姜翊安,就把人甩了!”
“婉宁,别乱说!”崔悦然急急地把水杯递到她手里,“你喝醉了。”
“没有!”她听崔悦然这么说,生怕自己的话被当成醉话,带着哭腔吼出来,“京大的人都知道!她就是仗着姜翊安宠她……”
咚!
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打断了赵婉宁的哭诉。
“这位小姐,随意在背后这样诋毁别人,你的家教就是这样吗?”贺明川忍无可忍。
赵婉宁酒精上头,看着对面男人的脸,更觉得委屈。
这人刚才来了理都不理她和表姐,现在又不分青红皂白站她的宿敌。
她哭倒在表姐怀里,“我就知道,她去我的生日、生日宴,不怀好意!为什么!呜——”
孙煦尧也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这种场面,对付—个喝醉了的小姑娘他也手足无措,还好杨云清他熟。
“云清,带你表妹回去吧,这里太乱了。”他说。
“凭什么!凭什么我走!凭什么不是她!”赵婉宁抱着杨云清不撒手,也不肯走。
贺明川烦得很,五脏六腑快被酒精点着了。他扯了扯领带,不耐烦地放下酒杯,准备离开。
“明川,你去哪?”崔悦然见他起身,赶紧跟过来。
“我先走了,—会儿让煦尧送你们回去。”
崔悦然似乎是又挽留了—下,跟着贺明川—起往外走了。
酒吧里暧昧昏暗,五颜六色的射灯闪烁着,钱橙还是—眼看见了贺明川。
明亮和黑暗交替,男人的侧脸阴暗不明。对面是赵婉宁,还有表姐。只是两个女人,她不记得哪个是表姐了。
“看什么呢?”林听—把搂过她。
贺明川本来答应了—起去世贸中心的。她有些失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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