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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
一千两一年?
秦墨愣住了,这门后的女人也太好了吧。
那么大的院子,一年三千两绝对划算,可她居然一两千就同意了。
还直接租一年。
他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姑娘,你是不是暗恋我啊,要是的话,你出来啊!”
房间里,李玉澜一愣,白皙的俏脸微红,小声的啐了一口,“这秦憨子,满嘴胡言乱语!”
“公主,要不我出去呵斥她一顿?”一旁的丫鬟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是七妹的驸马,秦国公世子,轮得到你呵斥?”
李玉澜微微蹙眉,那丫鬟顿时吓得不敢吭声。
见房间里没有动静,秦墨心想,难道自己猜中了?
哇咔咔,没想到前身居然还有人偷偷喜欢,还是个有钱的富婆,这也太爽了吧?
“姑娘,你别不好意思,喜欢就大胆的说出来!”
秦墨站了起来,“你要不出来,我进去了!”
闻言,李玉澜吓了一跳,急忙道:“不行,你不可以进来,你若是进来,我就不把房子租给你!”
秦墨停下脚步,把自己叫过来,又不见面,难道是个恐龙?
“我听说你做菜挺好吃的,做的饭菜连皇后娘娘都赞不绝口,这样吧,你若是给我也做一顿饭菜,我便再减五百两租金!”
前日,李玉漱跟几个妹妹来看她,跟她说了秦墨做的糍粑还有火锅,她一下子就记住了。
今天管家过来,说一个叫秦墨的男子想租房子,她一下子就想到了秦墨。
姓秦的本就不多,叫秦墨的更少。
所以她便让管家去问问,谁想还真是七妹的驸马。
不过,她一个未亡人,见妹婿,传出去丢得不仅仅是天家颜面,秦家,还有她的夫家,七妹那边,面子都会下不来的。
她居然知道自己给皇后做了饭菜。
虽然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少,但平民百姓肯定是不知道的。
再加上此女坐拥如此产业,来头怕也是不简单。
“做饭可以,不能见一见?”
“不可以!”
“你是不是很丑啊,没关系的,我又不是外貌协会,人丑心不丑就行了!”然后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反正我不又不娶你,有个有钱的女富婆当朋友,也挺不错的。”
李玉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可想到秦墨是个憨子,她也懒得计较,“做饭吧,再胡言乱语,房子我不租了!”
“别生气嘛!”
秦墨以为自己戳中了她的痛点,说道:“我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
一顿饭减免五百两,划算!
秦墨来到后厨才发现,做火锅的食材居然都有,而且还有青菜。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这寒冬腊月的,能吃得起青菜的人,可不一般。
熬制好了锅底,他还特意弄了个清汤养颜的锅底。
如果嫌不够辣,蘸酱就好了。
“行了,端走吧!”
秦墨擦了擦额头的汗,随后签字画押,那栋四进四出的大房子,便被秦墨以五百两的价格拿了下来。
“姑娘,以后要是还想吃随意来我店里,我给你预留一个专属包厢,到时候你报我名字就行!”
秦墨喜滋滋的离开。
房间里,李玉澜吃着火锅,沾着酱料。
这辣酱对她来说有些太过辣了。
她吐露着香舌,“虽然辣,但是太好吃了!”
这几年,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胃口大开了。
.......
秦墨带着小六子,进到院子,“这个大厅里的桌椅都换了,太臭,这个房间的床拆了......”
虽然大院的硬性条件很不错,但还需要改造。
至于名字,就叫“秦氏海底捞”!
《我,大乾最称职驸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擦。
一千两一年?
秦墨愣住了,这门后的女人也太好了吧。
那么大的院子,一年三千两绝对划算,可她居然一两千就同意了。
还直接租一年。
他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姑娘,你是不是暗恋我啊,要是的话,你出来啊!”
房间里,李玉澜一愣,白皙的俏脸微红,小声的啐了一口,“这秦憨子,满嘴胡言乱语!”
“公主,要不我出去呵斥她一顿?”一旁的丫鬟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是七妹的驸马,秦国公世子,轮得到你呵斥?”
李玉澜微微蹙眉,那丫鬟顿时吓得不敢吭声。
见房间里没有动静,秦墨心想,难道自己猜中了?
哇咔咔,没想到前身居然还有人偷偷喜欢,还是个有钱的富婆,这也太爽了吧?
“姑娘,你别不好意思,喜欢就大胆的说出来!”
秦墨站了起来,“你要不出来,我进去了!”
闻言,李玉澜吓了一跳,急忙道:“不行,你不可以进来,你若是进来,我就不把房子租给你!”
秦墨停下脚步,把自己叫过来,又不见面,难道是个恐龙?
“我听说你做菜挺好吃的,做的饭菜连皇后娘娘都赞不绝口,这样吧,你若是给我也做一顿饭菜,我便再减五百两租金!”
前日,李玉漱跟几个妹妹来看她,跟她说了秦墨做的糍粑还有火锅,她一下子就记住了。
今天管家过来,说一个叫秦墨的男子想租房子,她一下子就想到了秦墨。
姓秦的本就不多,叫秦墨的更少。
所以她便让管家去问问,谁想还真是七妹的驸马。
不过,她一个未亡人,见妹婿,传出去丢得不仅仅是天家颜面,秦家,还有她的夫家,七妹那边,面子都会下不来的。
她居然知道自己给皇后做了饭菜。
虽然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少,但平民百姓肯定是不知道的。
再加上此女坐拥如此产业,来头怕也是不简单。
“做饭可以,不能见一见?”
“不可以!”
“你是不是很丑啊,没关系的,我又不是外貌协会,人丑心不丑就行了!”然后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反正我不又不娶你,有个有钱的女富婆当朋友,也挺不错的。”
李玉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可想到秦墨是个憨子,她也懒得计较,“做饭吧,再胡言乱语,房子我不租了!”
“别生气嘛!”
秦墨以为自己戳中了她的痛点,说道:“我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
一顿饭减免五百两,划算!
秦墨来到后厨才发现,做火锅的食材居然都有,而且还有青菜。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这寒冬腊月的,能吃得起青菜的人,可不一般。
熬制好了锅底,他还特意弄了个清汤养颜的锅底。
如果嫌不够辣,蘸酱就好了。
“行了,端走吧!”
秦墨擦了擦额头的汗,随后签字画押,那栋四进四出的大房子,便被秦墨以五百两的价格拿了下来。
“姑娘,以后要是还想吃随意来我店里,我给你预留一个专属包厢,到时候你报我名字就行!”
秦墨喜滋滋的离开。
房间里,李玉澜吃着火锅,沾着酱料。
这辣酱对她来说有些太过辣了。
她吐露着香舌,“虽然辣,但是太好吃了!”
这几年,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胃口大开了。
.......
秦墨带着小六子,进到院子,“这个大厅里的桌椅都换了,太臭,这个房间的床拆了......”
虽然大院的硬性条件很不错,但还需要改造。
至于名字,就叫“秦氏海底捞”!
“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给本少爷介绍的都是什么狗屁房子!”
牙行的牙人苦笑连连,这位爷不仅要租金便宜,还要四进四出的大院子。
这种大院子,不是大财阀就是勋贵的家,这种级别的人,谁会把自己家给租出去啊?
“我这边还有一间房,要不秦少爷过去看看?”
“不去了,本少爷说的很清楚了,要四进四出,还要有亭台水榭假山什么的,你要是好没有,我就去找其他牙行了!”
牙人见秦墨抬脚便走,顿时急了,“秦少爷,且慢,我这里有一套四进四出的院子,不过租金恐怕要上三千两!”
“在哪个位置?”
“南城,驸马街!”
“带本少去看看!”
秦墨停下了脚,三千两不贵,大不了他租几个月,等赚钱了再说!
“您随我来!”
牙人带着秦墨来到了驸马街,这里之所以叫驸马街,就是因为这边真的住了很多驸马。
进入院子的一瞬间,秦墨就被吸引了。
这房子足够大,四进四出,后面还有一个小湖泊,小假山,亭台水榭,绝对够诗情画意!
“秦少爷,您觉得如何?”
“也就一般吧!”秦墨满意极了,但是再喜欢也不能表露出来。
牙人心中暗暗腹诽,什么人呐,这么好的房子还说一般?
“那您看......”
“一千两,本少爷租半年,你要是做不了主,可以把他们家主人请来,我亲自来谈,该给你的佣金一分都不会少!”
牙人有些迟疑。
但是他看到了秦墨腰间的玉佩,那分明是勋贵才能携带的,便知道秦墨来头不小,“那好吧,您稍等。”
过了一会儿,牙人不见踪影,正当秦墨等的有些烦躁的时候,一个身材微胖,矮小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他上下打量着秦墨,拱手道:“可是秦国公世子,秦墨少爷?”
见对方报出自己的身份,秦墨有些好奇,他根本没有跟牙人说自己的身份,他是怎么知道的,“没错,就是本公子,那牙人呢?”
“已经被我家主子打发走了!”
矮胖中年男子笑了笑,“秦少爷,我们家主子有请!”
秦墨皱起眉头,“你们家主子是谁?”
他心想,难不成这家别院的主人,跟前身是朋友?
“您去了就知道了。”男子笑着说道。
玩神秘是吧?
秦墨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不说本少爷打的你满地找牙!”
中年男子呼吸一紧。
他早就听说秦憨子好斗勇,今日一见,果然是真的。
他连声告饶,苦笑着说道:“秦少爷,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主子有交代,不能说。
您不是找了两天的房子吗,我家主子同意一千两把房子租给你,前提是你要过去见面!”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他身上才一千四百多两,一千两租房,剩下的还要用来改造。
松开手,秦墨哼了一声,“前面带路,小六子,咱们走!”
在中年男人的带领下,秦墨来到了一个小院子,这院子在北城,有些隐蔽。
大门紧闭,秦墨还是从后门进去的。
不过里面的环境还是很不错的。
来到一个院子,中年男人冲着门里道:“主子,秦少爷来了!”
正当秦墨以为,这院子的主人要出来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搬一条软墩来,让秦少爷坐!”
啥意思?
不见面,就隔着门聊?
而且,这中年男人的主子,竟是个女人!
她到底是谁?
声音还怪好听的。
“里面的姑娘,可否出来一见?”
秦墨冲着里面喊了句。
“不必了也不方便,我就是想见见你,你不是想要租房子吗,我同意了,一千两一年,你随意使用!”
原本,她已经动摇了,可公孙冲刚才的举动,令她陌生,甚至是害怕!
她喜欢的表哥,是哪个温润如玉的谦谦才子,而不是暴戾急色的酒徒。
回到凤阳阁,宫女送来了一封信,“公主,这是三公主送来的信!”
“下去吧!”
李玉漱挥退下人,拆开了三姐李玉澜送来的信。
三姐是大乾大公主,而她则是大乾的嫡长公主,在身份上要比大公主更加尊贵。
可她们的关系是极好的。
可惜,三年前,三姐嫁给了荣国公世子柴进,那柴进福薄命浅,新婚一年就得急症死了。
可怜李玉澜,二八年华,便守起了寡,盘起长发,穿起了孝衣!
因为李玉澜还在守孝,所以进宫多有不便。
二人多是书信来往,拆开信封,她细细看了起来。
“荒谬,这秦憨子,居然跑去找三姐租房做生意!”
她满脸怒色,大乾还从来没有哪个勋贵自甘堕落去做生意的。
虽然自己并没有嫁给他的打算,可在外人眼里,她们是准备新婚的夫妻。
这不是丢她的脸吗?
她本想去找父皇,可想到父皇为憨子撑腰,她就一阵气闷。
去找母后,母后也挺喜欢那憨子的。
而且,这件事捅出去之后,岂不是怪罪三姐把房子租给秦墨?
不妥!
她攥着粉拳,“秦憨子,本公主要你这家店开不下去!”
翌日,秦墨在小六子的带领下,来到了秦家庄。
秦家庄在京城算是大庄,不过这里的人很奇怪,全都是残疾人。
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
他皱眉,“这就是咱们庄子手艺最好的木匠?”
小六子连忙点头,“是的少爷!”
“你是不是当少爷傻,这些人.......能行吗?”
小六子脑袋上挨了一下,连忙说道:“少爷,他们曾经都是随公爷上过战场的老兵,受伤后就被公爷养了起来,别看他们手脚有问题,但是他们的活绝对没问题!”
老兵?
秦墨连忙收起了脸上的轻视。
不管在那个朝代,老兵都值得令人敬佩!
他看着这些人,纵然自己出言不逊,他们也是满脸笑意。
“少爷,你想打什么只管说,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为首的,是一个只有六根手指的中年男子,叫杨六根,他笑着看向秦墨,眼神之中没有任何的鄙夷,相反,他看到的只有善意。
秦墨深吸口气,看着他们,微微躬身,“各位叔伯,秦墨刚才说错话了,请各位叔伯见谅!”
“少爷,使不得!”
“是啊,咱们能活到现在,全赖公爷!”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根本不敢受秦墨的大礼。
杨六根道:“少爷,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哪怕是要咱们这些兄弟的命,咱们也不会眨眼!”
“六根叔,我要你们命做什么,你们活着就是我秦家最大的财富!”
秦墨也很是感慨,这些人绝对是秦家最值钱的宝贝。
杨六根听到这话,也是微微诧异,可更多的还是感动,“少爷,您真的长大了!”
其他人更是感慨不已,秦墨以前有多憨他们一清二楚,而现在秦墨居然知道认错了。
秦墨挠了挠头,被他们夸得有些脸红,不过是道个歉,有必要夸的这么狠吗?
“那什么,各位叔伯,我画了一些图纸,你们看看能不能照着画上的样式打出来。”
秦墨将手中的宣纸递了过去,这宣纸贵的要命,就手里这么点,就要一百多文。
等同于一张一尺见方的白纸要一百多块钱,你敢想?
急了,他急了!
秦墨大喜,“岳父大人,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想来,这老头教的,八岁孩子都知道,反正我打死不学......”
梁征也撂下狠话,“陛下,这憨子多次羞辱微臣,若是传出去,微臣晚节不保,与其如此,还不如请辞,请陛下恩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这憨子拉下去,给朕狠狠的打,不用留手!”
四个侍卫走上前,将秦墨拉到院子,将他压在院子里。
秦墨心想,便宜岳父肯定不会下狠手打,只是做做样子。
到时候他就在家里称病不出,想想都高兴。
“梁爱卿,你切看好,朕是如何为你出气的!”
李世隆也动怒了,“憨子,只要你现在向梁先生道歉,朕就免了你皮肉之苦!”
“不要,低头的是蠢蛋!”
李世隆怒急而笑,“打,加罚二十杖!”
话落,棍子划破长空,落在了秦墨的屁股上。
啪!
啊!
只一下,秦墨就疼的大叫。
我尼玛,便宜岳父来真的啊!
这要是挨上四十棍,还不一命呜呼?
“我不服啊,这老头教的狗都不学,我不服,我不服......”
噼里啪啦的棍子落在屁股上,秦墨哇哇大叫。
李越急忙跑过去护在秦墨的身后,侍卫来不及收手,甚至有一棍子落在他的身上,疼的李越龇牙咧嘴。
“越儿,你做什么!”
“父皇,秦憨子性格执拗,头脑简单,他认定的事情,你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转弯!”
李越强忍着疼痛说道:“还请父皇看在七姐的面子上,饶了这憨子!”
秦墨也是一脸错愕。
为什么李越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庇护他?
莫非‘公主事件’中另有隐情!
这棍子是万万不能在挨了,他想装病,可不想真病。
李世隆也知道老八跟秦憨子关系很好,怒气也稍退,“向梁爱卿道歉,发誓从此不再扰乱纪律,朕就饶了他!”
“秦憨子,父皇生气了,不想屁股开花就道歉!”李越道。
道歉,这辈子都不可能道歉的。
秦墨是个记仇的人。
昨天梁征在太极宫驱逐他一次,今天又一次。
他想了想,憨憨道:“岳父大人,我真的没有骗你啊,这老头教的真的狗都不学,听他上课,真的会变笨的!”
一旁的梁征怒道:“秦憨子,既然你这么瞧不上老夫教的术算,那老夫出几题,你若是能答上来,从今天起,老夫的课,你都可以不来,若来了睡觉老夫也不置喙半句!”
“老头,你说话算话不!”
秦墨推开了李越,强忍着疼痛穿好了裤子,那被打过的地方,跟裤子摩擦,疼的秦墨想哭!
“陛下为证!”
“好,岳父大人,那你就帮我作证,我要是答上来了,这国子监我以后就不来了哈!”
尼玛早知道这么简单,他又何必激怒李世隆。
李世隆根本不信秦墨能答上来,顺水推舟的说道:“好,朕作证,若你答不上来,便向梁爱卿道歉,发誓以后乖乖上课,如何?”
他为了这憨子,也是操碎了心。
也就是秦憨子,若是换成其他驸马,早就被他丢出去了。
当然,他们看到自己早就吓尿了,根本不敢这样。
说来也怪,他叫自己岳父大人,他不仅不恼,反而真正体验到了一丝翁婿之情。
“没问题!”
秦墨拍着胸脯说道。
李越捂脸,这憨子哪来的自信。
其他人都是暗暗摇头,真是一场闹剧!
梁征冷笑一声,“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这是我今天留下的题目,你可能解答出来!”
“只要有脑子不就能答出来?”
秦墨切了一声。
众人无语,这秦憨子脑袋不聪明,口气还挺大的!
国子监百多学子里,还无一人解答出来。
李世隆也暗暗摇头,这题目,他也需要不少时间来解答。
术算一道学好有大用,而这天下会术算的没几人,梁征恰好是其中之一。
有他总理国库,李世隆非常省心。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若是解答出来......”
“这还要一炷香?”
秦墨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你瞧不起谁呢!”
梁征咬牙,“那你说答案是多少!”
“雉有23只,兔有12只!”秦墨朗声道。
梁征直接愣在了当场,“你,你是不是看过答案了?”
他看向其他人,“你们解答出来了吗?”
李新等人都下意识摇头。
怎么,秦憨子说的答案是对的吗?
李世隆看向梁征,“梁爱卿,秦憨子说的是对的?”
梁征尴尬的要命,“对的!”
李世隆愣住了。
国子监众人更是满脸不可思议。
卧槽,他们没有一个人答出来。
秦憨子不假思索便把答案说了出来。
还说对了。
他们连个憨子都不如?
李越不敢相信的说道:“秦憨子,你,你是怎么知道答案的?”
秦墨憨笑道:“不是有脑子就行?”
梁征老脸通红,他不信秦憨子真的会算,“今有垣厚五尺,两鼠对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问:何日相逢?各穿几何?”
这题目大致的意思是:有一堵五尺厚的墙,两只老鼠从两边向中间打洞。
大老鼠第一天打一尺,小老鼠也是一尺。
大老鼠每天的打洞进度是前一天的一倍,小老鼠每天的进度是前一天的一半。
问它们几天可以相逢,相逢时各打了多少。
众人再次吸气。
这也太难了吧。
不少人掰手指算了起来,可是越算越糊涂。
根本不知解题之法。
便是李世隆也暗暗皱眉,这题目会不会太难了?
李越脑袋也是一片浆糊,“憨子,这题目......”
“切,我以为你能出什么题目呢,这么简单,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秦墨切了一声,“两只老鼠三天可以打通,大老鼠打通了3+8/17尺,小老鼠打通了0.5-8/17=1/34尺!
好了我解答出来了,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众人听着秦墨说的答案,云里雾里的。
而梁征却如坠冰窖,“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你又想打他是不是?”
秦墨一脸警惕的看着李世隆。
“你说的对,子不教,父之过,朕没有教好他,朕有责任,朕向你保证,不会打他!”
哗!
安南殿内,众人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陛下居然.......认错了!
“憨子,你在外面等我!”
李越想明白了,逃避,害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那行吧,要是岳父大人打你,就喊一句,我就进来救你,而且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认他这个岳父了!”
秦墨一脸憨憨的威胁了一句,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大殿。
高士莲招招手,安南殿所有人撤退。
等到众人离开,殿门紧闭,李世隆仔细看着李越。
他不似自己英俊,也没有文采飞扬,之所以不喜欢他,是因为李越像一个人。
他下意识的忽略了他,要不是秦墨跑进宫说了一打通,他还不知道李越居然如此有谋略和远见。
李越从来没有跟李世隆单独相处过,心中难免有些紧张,特别是那锐利的眼神扫过来,让他有些难以支撑。
他紧紧攥着拳头,咬着牙,迎着他的目光,不躲闪,不低头。
“你恨朕吗?”
“不恨!”
李越下意识的回答。
“哪怕朕把柳家的女儿许配给冲儿,你也不恨?”
“不恨,我只是难过,也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说!”
李越不傻,他若是说恨,从今以后,父皇会更加的防备他。
李世隆暗暗松了口气。
“这件事,京城人尽皆知,朕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李世隆想伸出手去摸一摸李越,可是李越下意识的偏过脑袋,让他有些尴尬,“疼吗?”
“已经不疼了!”
“是父皇下手重了!”
李世隆叹了一口气,“这样吧,除了朱国公之女,其他家的淑女,你喜欢哪个,告诉朕!”
李越微微红眼,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
李世隆也微微有些恼怒。
他是皇帝,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在他面前摆谱。
但是想到秦墨的话,他居然有些迟疑。
紧跟着他就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居然会照顾一个憨子的情绪。
“此前匈奴和三胡的事情,你为何不跟朕说,反而假借秦墨之口?”
李越微微皱眉,秦墨跟父皇都说了什么?
“以战养战的策略很好,互开边市,拉拢分化,也是长远之策,你既有谋略,为何不找朕说,难道朕就是那凶猛的毒虫,这么令你害怕?”
什互开边市,拉拢分化?
李越越听越糊涂。
“你不愿说也罢,从今天起,以后有什么想法,直接来告诉朕!”
李世隆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儿子说过类似的话,他有些不适应,正打算离开,可走到李越身边的时候,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禁足了,朕不禁锢你的自由,但是你记住朕说的话,不能去找朱国公之女,否则朕不会轻饶你!”
说完,他大步离开安南殿。
李越愣在了那里。
父皇过来对自己说了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突然就解除禁足了?
他猛地看向外面,秦墨小跑进来,“怎样,岳父大人没有打你吧?”
李越摇摇头,他看着一脸憨憨的秦墨,“憨子,是不是你向父皇求情,父皇才来的?”
“废话,不是哥们,你以为混账岳父还轻饶你?”
秦墨切了一声,“哦,还有柳家妹纸,她现在被她娘给禁足了,是她派人过来我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
小垃圾,不是哥说你,你怎么就没点脑子呢,老老实实跟哥赚钱,有钱了,岳父大人要是还哔哔,直接拿银子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