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和汤晓巧恋爱时她给我织的。
她为了让我在过冬前穿上,熬了几个大夜,手上还被磨出了血泡。
我心疼得不行,她却说只要我喜欢她就值得。
我把这件毛衣当作我们爱情的证明,放在衣柜里不舍得穿,每年都拿出来打理。
不知不觉,她把这份爱给别人了。
我自嘲地笑了。
申志业瞧着我的表情,唇角淡淡地勾起。
汤晓巧语气不善:“你别阴阳怪气的。
志业没准备什么厚衣服,这旧毛衣你又不穿。”
我不再和她争辩,只说:“一切顺利。”
汤晓巧叫住我,“我不在的时候厂里你多看着点,别整天跟丢了魂一样。
除非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不然别给我打电话听到没?”
我应了一声。
她大概忘了,但凡我们分隔两地,我从不给她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