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建中,你想针对志业就直说!
别玩这些阴招!”
“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我的厂子还要你来指手画脚?”
我垂眸没说话,任她发泄。
这时,申志业在门口叫她,说马上有个会。
汤晓巧笑着应下,嫌恶地看了我一眼,拿起笔飞快地签字。
她一页页翻过去,在翻到大字报那一页时,我出声:“你不看看吗?”
“你烦不烦?
你没见我一会有事?
这些破东西我需要仔细看吗?”
我点头,不再说话。
她迅速签下字,扔给我。
他们离开后,我等到所有人都下班,把工作交接清单放在办公室桌上,去宣传栏贴了大字报。
上面写明了汤晓巧和谭建中婚外恋的桩桩件件。
回家从卧室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
手碰到门把手时,我想了想,折身回卧室拿出那件至今没洗的毛衣。
狠狠地踩了几脚,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出门,头也不回的踏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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