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拽炸天
  • 神医毒妃拽炸天
  • 分类:武侠仙侠
  • 作者:木槿向西作者
  • 更新:2022-07-16 14:21:00
  • 最新章节:第3章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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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沈予棠是丞相府流落在外的千金小姐,时隔多年被找回,她十分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亲情。所以对待姐妹至亲推心置腹,可是那些人却把她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最终,沈予棠死在了他们的手里。一朝重生,相府弃女火力全开,前世之辱不敢忘却,这辈子她一定要让那些人也感受一次痛不欲生的滋味!

《神医毒妃拽炸天》精彩片段

“娘亲,为什么爹爹当了皇帝,就把我们打入了天牢?”

阴暗潮湿的天牢里,沈予棠坐在冰冷的地上,抱着孩子的双手僵住,抬头看向牢房门。

“寻儿,你爹是听信了小人,他会来接我们的。”

沈予棠本是相府庶女,天下第一神医,四年前嫁给三皇子元啸为妻,一路帮助他打天下。

一月以前,元啸登基为帝,登基当日,元啸哄走了她手里的兵权。

没想到转身,元啸听信别人说她不贞,连带着寻儿一起入狱。

这时,“嘎吱!”一声响传来,牢房门被打开,一束亮光刺进来,沈予棠抬手挡了挡光,透过指缝,她看到逆光中站着一人,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极具诱惑力的细腰。

等到此人再走近些,沈予棠定睛一看,是天生拥有媚骨的沈予柔,她的嫡姐。

“姐姐,你怎么来了?是来接我和寻儿的吗?”

沈予棠一脸欣喜,她以为是元啸托沈予柔来接他们出狱的。

沈予柔轻笑出声,冷漠嘲讽道,“事到如今你还是这么天真,沈予棠,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吗?”

沈予柔是出了名的温柔善良,从不口出恶言。

“姐…姐?”沈予棠一脸震惊地看着沈予柔,口中不敢置信的喃喃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牢房门口又响起一道声音,“柔儿,天牢肮脏,你怀着身孕,身子金贵,不该来这种地方。”

柔儿?身孕?

沈予棠听出来人是元啸,但元啸为何这么亲昵地叫沈予柔?沈予柔明明待字闺中,又何来的身孕?

沈予棠一脸震惊,身体一颤,指着二人怒声质问,“你,你们?!”

当她看到元啸很自然地搂着沈予柔的腰,将手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小腹上时,就明白了一切。

难怪沈予柔一直不成婚,她还傻傻地帮她寻婆家,原来她早就和元啸珠胎暗结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仗着医术通天霸占着啸郎不放手,我与啸郎早就情投意合,我要做皇后,你就只有死。”沈予柔声音狠毒。

沈予棠听着沈予柔的话,看着的却是元啸,这个说爱她入骨,疼她如命的男人,此刻却任由沈予柔践踏她,甚至要她的命。

“元啸,你忘恩负义!原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沈予棠放下孩子,站起身来,怒视着二人。

“大胆沈予棠,敢辱骂皇上,找死!”沈予柔维护着元啸。

沈予棠冷笑一声,一把推开沈予柔。

元啸见状,上前一巴掌扇在沈予棠脸上,并冷声道,“谁给你胆子对柔儿动手的?朕告诉你,朕自小就爱慕柔儿,你不过是替身,朕已经决定封柔儿为后。”

“不许打我娘亲!”那在地上的寻儿不知何时爬起来抱住元啸的腿,狠狠地咬了一口。

元啸吃痛,一脚将寻儿踢开。

“寻儿!”沈予棠连忙把寻儿抱起来,她见孩子只有微弱的呼吸,瞬间就红了眼眶,想要将元啸撕碎,“寻儿是你的亲生儿子,虎毒尚不食子,元啸,你怎么下得了手?”

“沈予棠,你当年做人质,回来没多久就怀了这个野种,就你,还不配怀朕的孩子!”元啸一脸嫌恶,“两个碍眼的东西,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此时,寻儿才哭出声。

沈予柔摸着小腹,一副受惊的模样,“啸郎,他的哭声吓着我们的儿子了。”

元啸闻言,面色狠厉,一把夺过沈予棠怀里的寻儿,重重地摔在地上,寻儿顿时头破血流,没有了哭声。

沈予棠发疯似地将寻儿搂在怀里,咆哮道:“元啸,你这个畜生,寻儿是你的亲生骨肉,你竟然杀了他!我当年被迫做人质,是因为去救你,你会遭报应的!”

这时,沈予棠突然感到后背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她回头一看,沈予柔手里还握着一把鲜血淋漓的刀,是沈予柔在她背后捅了一刀!

沈予棠正要反抗,只见元啸一把夺过沈予柔手里的刀刺进了她的胸口。

她再也没有力气反抗,用尽最后的力气吼道,“元啸,沈予柔,若有来世,我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血债血偿!”

“啸郎,您说她会不会变成厉鬼来找我们报仇?”沈予柔见沈予棠死不瞑目,那双瞳里的恨意令人毛骨悚然。

元啸冷声道,“那就让她连做厉鬼的机会都没有,来人,把这两个东西拖出去,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沈予棠满眼悔恨,悲痛,不甘,她听到这里,意识彻底消失,如果有来生……

姜国史记记载:姜国第五个皇后,乃沈相府庶女,擅医,做新后一月谋逆,携子自尽。

京城,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丞相府门口。

“小姐,我们终于到丞相府了,哇,丞相府好气派啊。”香秀放下帘子,一脸兴奋。

沈予棠也是激动的,她重生了,此时,她还是丞相府流落在外的五小姐,不久前被丞相府寻到,刚刚才回到京城。

她终于要见到那个与元啸勾结在一起,利用她,背叛她的沈予柔了!

今生,她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将他们挫骨扬灰,以祭她孩儿的亡魂。

沈予棠按下心里的恨意下了马车,就看见沈予柔立在门口。

沈予柔身着浅蓝色衣裙,头戴珠钗,乍眼一看,温柔,端庄,但因为天生媚骨,就算她一本正经,也像是在给人抛媚色,魅惑别人。

前世,沈予棠到达丞相府时,见身为嫡女的沈予柔亲自来迎接她这个小小的庶女,她心里感天动地,恨不得把命都交给沈予柔。

殊不知,沈予柔做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去替嫁,也是为了彰显她沈予柔爱护幼妹的好名声。

此时,沈予柔也看到了沈予棠,她内心震惊且嫉妒,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

她原以为在穷乡僻壤长大的沈予棠会又土又丑,没想到,沈予棠出落得比小时候还要漂亮,而且身上有一股贵气。

“你就是五妹吧?终于等到你了,你长得可真漂亮。”沈予柔走下石阶,握住沈予棠的手,“我是你嫡长姐,沈予柔,你唤我长姐即可。”

沈予棠将手不着痕迹地缩了回来,握紧拳头,藏在袖里,微微垂了垂眼,掩饰着眼里滔天的恨意。

 

沈予柔没有多想,她把沈予棠的这一切举动都当成了是从乡下来的土包子认生,胆怯。

“五妹,你这些年过得一定不好吧,毕竟,你养父母是那样的人。”沈予柔声音温柔,充满了关怀和同情。

沈予棠蓦然抬头,目光打在沈予柔脸上,冷得吓人,不怒而威,“我爹娘怎么了?他们不偷不抢,本分做人,靠自己双手养大了我,在我心里,他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还有,我过得很好!不需要你同情!”

沈予棠走丢时才五岁,是一对没有儿女的老夫妻捡到了她,并将她养大。

沈予柔面色一白,惊讶而愤怒,她没有想到沈予棠竟然敢反驳她,但如今她还得继续利用沈予棠,不敢得罪她,就必须得忍气吞声。

在沈予柔恼怒的间隙,沈予棠已经抬腿往丞相府大门而去。

“五妹!”

就在沈予棠的一直脚踏入大门的时候,身后响起了沈予柔的声音。

沈予棠没有理会,另一只脚一抬,也进入了大门。

她当然知道沈予柔叫她是让她从侧门进入丞相府,因为她是庶女,不配从大门入府。

前世,她照沈予柔的话做了。

今生,她偏要从大门入府,她倒是要看看,沈予柔能拿她如何!

“出来!”沈予柔的耐心已经快被用完了,她没有想到沈予棠如此粗鄙不懂理,“五妹,这里是京城,你不能胡来,你是庶女,只能走侧门。”

“你们当初从景州过来时,庶女也是走的侧门?”沈予棠冷声问。

“当然不是。”沈予柔道。

“你们那时候是第一次进府,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进府,凭什么那时候不分嫡庶能一起走正门,而我今天就要走侧门?”

在沈予棠眼里,正侧门都只是一道门而已,但,她不能让沈予柔这么压着身份欺负。

沈予柔无话可答,气得满脸通红,眉目紧皱,那负责寻找沈予棠的下人说,沈予棠乖巧懂事,好拿捏得很,怎么会是一个刺头呢。

她克制住怒火,“五妹,你这样爹会不高兴的,你嫁入淮南王府以后,还得靠丞相府给你撑腰。”

沈予棠满眼不屑,她就算再听话又如何,她那亲爹也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

“这样啊,那我不嫁了就是,我去找爹说清楚。”沈予棠知道,依照前世的时间轨迹,那淮南王已经到了京城,明日就会来丞相府。

果然,沈予柔一听沈予棠不嫁了,立即就慌了神,也不再计较沈予棠是不是从正门入府了,连忙追了上去。

沈予棠现在根本不会去找丞相沈从儒,因为她知道,沈从儒一定会偏帮沈予柔。

但,沈予柔还是害怕,她担心沈予棠把事情闹大,影响她的名声。

只要沈予棠代替她安安静静地嫁给那个残废,然后离开京城,从此以后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就可以高枕无忧,继续做众人仰慕的贵女,他日做姜国最尊贵的女人。

“沈予棠!”

沈予柔追不上沈予棠,就朝她背影大喊出声,“你给我站住!”

沈予棠倒是站住了,转身,一脸害怕,满眼无辜,怯怯地说,“长姐,你好凶啊,吓着我了。”

沈予柔忙看了一眼四周,见有下人在窃窃私语,像是不认识她一样,

她说话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还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凶狠地说过话,京城的人夸她善良,说她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

若是被人知道她这么凶沈予棠,她就完了。

她才反应过来,刚刚沈予棠是故意激怒她的,看来,沈予棠果然不是传言中那么单纯好欺的。

她敛下眼里的冷意,变得更加温柔了,“五妹,你走慢些,我跟不上你了,我不比你常年在乡下做粗活的,体力好。”

沈予棠心里冷笑。

她知道沈予柔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名声,所以,她一定要撕开沈予柔的虚伪面具,让世人看清她的真面目,将她从云端拖拽下来,踩在泥潭里践踏。

但是,沈予柔的温柔善良端庄早已深入身心,如果她贸然出手,只会让外人误以为是她无理取闹,陷害沈予柔。

所以,要想彻底击败沈予柔,只能徐徐图之。

“长姐,我已经走得很慢了你都跟不上,你体力这么差,莫不是有病吧?”沈予棠见周围还有下人在,就故意大声说道。

“你!”沈予柔咬牙切齿,她想要反骂回去,又发现周围都是人,只得把怒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沈予柔爱惜自己的好名声,她是绝对不会和沈予棠对骂的,那样有失她嫡女的身份。

而且,她又不能用嫡女的身份压制沈予棠,那样会被别人说倚强凌弱。

“五妹,我娘还在等你,我们先去见她。”沈予柔端着温柔,她心里想的却是,等见到了她娘,让她娘来收拾沈予棠。

她和她娘已经商量好了,她扮白脸,她娘扮红脸,双管齐下,恩威并施,把沈予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而且,今天还有一贵人在,倘若沈予棠在那贵人面前丢了脸,以后在京城立足都难,嫁到景州去,就再也不会想着回来了。

沈予棠没有反驳,跟着沈予柔到了蔷薇院。

她进屋抬眸望去,见沈夫人一身贵妇打扮,端坐着,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正在和别人说话。

在沈夫人旁边坐着的是镇国公夫人,满脸慈爱,不怒而威。

“娘,五妹来了。”沈予柔叫了一声,又朝国公夫人温婉浅笑,“伯母,麻烦您久等了,您要的牡丹图我已经画好了,一会儿就给您取来。”

“好好,我正等着欣赏呢。”国公夫人双眸一亮,满脸期待。

沈予柔画的牡丹堪称一绝,而国公夫人酷爱牡丹,今日来此就是专程来取画的。

“予棠见过母亲,见过伯母。”沈予棠上前一步,落落大方。

沈夫人没有在沈予棠身上看到卑微和胆怯,有些失望,眼神冷了冷,随即笑道,“到了就好,棠儿,这一路辛苦了。”

“多谢母亲关心。”沈予棠敛下恨意,乖巧地回答,她知道沈夫人当着外人的面是慈母,背地里尽捅她刀子,既然如此,那她就陪着沈夫人演戏好了。

“这就是你刚刚和我说的丞相府丢失十年的丫头?”国公夫人打量着沈予棠问沈夫人。

 

“是的,就是她,让国公夫人见笑了,小丫头在乡村长大,不懂规矩礼节。”沈夫人的目光落在沈予棠身上,笑容淡了几分。

“沈夫人此言差矣,我就觉得这小丫头挺好,落落大方,模样标致,第一次见我就知道向我行礼,还跟着柔儿叫我伯母,我喜欢得紧。”

国公夫人朝沈予棠招招手,“丫头,过来,坐我身边。”

沈予棠并没有挪动脚步,她眼里含着氤氲,国公夫人还是如前世一般待她好,可是,因为她,最后却……

沈夫人没有想到沈予棠竟然入了国公夫人的眼,她看了一眼沈予柔,沈予柔连忙过来挽住沈予棠的手臂往外拽,“五妹,你刚刚不是说你累了吗?走,我带你回你院子去休息。”

“哐当!”

“噗通!”

沈予柔话音才落下,国公夫人手中的茶杯瞬间落地,接着,她人也从座位上滑落下来。

“国公夫人!”

“夫人!”

“伯母!”

沈夫人,国公府丫鬟,沈予柔同时奔向国公夫人。

“娘,伯母没气息了!”沈予柔用手指探了探国公夫人的鼻尖,语气慌乱。

“快,叫郎中,我们先把她扶到床上去休息。”沈夫人也慌了神。

“不许动!”沈予棠已经到了国公夫人身边,“让开!”

果然如前世一样,国公夫人还是心脏骤停了。

这么多人围着国公夫人,会影响她抢救,也会造成周围的空气不好。

这是她师父教她的。

“五妹,你要作甚?你不能胡来!”沈予柔想把沈予棠推开。

“沈予棠,你这扫把星,国公夫人一直好好的,怎么你一回来她就晕倒了?”沈夫人冷着脸辱骂。

“你不要碰我家夫人!”国公府丫鬟也推搡沈予棠。

沈予棠十分冷静,“你们忘了我是郎中,如果你们再耽搁下去,国公夫人就真的没命了!”

她必须让几人退开,如果在她施救的时候她们打扰她,那她极有可能会失败。

看着眼前情势难料,她很快想到解决办法,既然沈予棠这个死丫头自己找死,那不如就让她试试!如果沈予棠能够救活国公夫人,那功劳自然是她这个丞相夫人的,但如果救不活,正好可以把沈予棠推出去做替罪羊,自己横竖不会吃亏。

想到此处,沈夫人就把沈予柔给拉开了。

那国公府丫鬟见状,也退到了一边。

沈予棠立即蹲下,触摸国公夫人颈动脉,未触及搏动,将头贴在国公夫人胸前,未听到心脏跳动。

她立即摆好体位,抡起拳头就捶国公夫人的心脏区域。

“你疯了!你打我家夫人作甚?”国公府丫鬟冲到了沈予棠身边,“快住手!”

沈予棠手肘一动,直接把那丫鬟拐到在地,又是一拳捶下。

“沈予棠!”沈夫人也惊喊出声。

沈予棠捶下第三拳,她听到国公夫人发出一声闷哼声,她触摸颈动脉,发现已经恢复了跳动,可以明显看到胸口的起伏,她知道,国公夫人恢复心跳了。

“小姐,金针!”香秀很熟练地将金针递给沈予棠。

沈予棠将金针插入国公夫人的穴道,瞬间,国公夫人的面色由苍白转为红润,呼吸也平顺了。

“秦大夫来了!”有下人喊了一声。

“秦大夫,你快看看,这国公夫人是不是被她害死了?”沈夫人大声道。

秦大夫走到国公夫人面前,伸手把脉,看向沈予棠的目光有些惊讶,然后又看到金针所扎的位置,眼睛一亮,又喜又敬佩,拱手开口,“请问姑娘用的可是鬼门十三针?”

沈予棠抬眸,她没有想到京城竟然有人懂这针法,她师父说是她那世界的人创的。

“我当年曾见过有人用过一次,太过于神奇,至今记忆犹新,我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一次,真是三生有幸。”秦大夫语气激动。

沈夫人见到不对劲,忙问,“秦大夫,你给国公夫人瞧得如何?”

“夫人说笑了,有这位姑娘在,我哪里敢班门弄斧。”秦大夫道。

秦大夫是京中有名的大夫,是勋贵之家的常客,平常人家请都请不到他,连他都这么说,那沈予棠真有这么厉害?

沈夫人又问,“秦大夫,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哪有什么误会,是我技不如人,如果不是这姑娘先救人,等我赶到已经来不及了。沈夫人,这是你们从哪里请来的神医,有她在,以后丞相府都不需要我了。”

沈夫人尴尬一笑,看向沈予棠的目光充满了阴冷。

沈予柔微微垂眸,掩饰眼里的嫉妒。

“丫头,是你救了我?”恰在此时,国公夫人醒来了。

沈予棠敛起情绪,她浅浅一笑,点点头,“伯母,您再休息一会儿,此时不宜走动。”

她说完,扶国公夫人起身坐着。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丫头。”国公夫人从手上褪下一个玉镯给沈予棠戴上,“我今日出来身上没有带什么东西,这玉镯算是我送你的,以后你戴着这玉镯可以随时进入国公府,不用通报,改日,我再好生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多谢伯母。”沈予棠没有拒绝,她才回到京城,丞相府就是一个狼窝,她孤立无援,她需要国公夫人的助力,当然,她也不会白拿国公夫人的帮助。

她知道国公夫人有心疾,会长期的免费帮她治病。

“五妹,这玉镯是伯母当年最心爱的嫁妆,你虽然救了伯母,但是不能夺人所爱啊,你忘了我刚刚给你讲的规矩礼节?”

沈予柔也喜欢这个玉镯,她曾明里暗里地表示愿意用自己的画来换这玉镯,但是,国公夫人就是不愿意给她。

她得不到的东西,沈予棠也别想得到!

而且,她要让国公夫人知道,沈予棠只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不懂规矩礼节,没有资格入她的眼。

“长者赐不可辞,辞之不恭,长姐难道不知道?”沈予棠反问。

沈予柔一时语塞,又望向国公夫人,“伯母,这玉镯太过贵重,给我五妹不太合适,还请您收回。”

她认为国公夫人一向疼她,定然会听她的建议。

国公夫人看到了沈予柔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嫉妒,神色不悦,声音一冷,“大家都说沈小姐尊老爱幼,我看未必,这是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沈小姐僭越了!”

沈予柔从来没有被谁这么斥责过,还是当着沈予棠的面,脸都丢尽了,她满脸通红,咬着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国公夫人一生气,连沈夫人都不敢求情。

屋子里一度陷入死寂。

国公夫人说完就没有再看沈予柔,而是笑着对沈予棠说,“丫头,记得以后一定要常来国公府陪我说说话。”

“是,伯母。”沈予棠收起锋芒,又变得乖巧了。

刚刚国公夫人晕倒时,沈夫人就派人去通知国公府了。

此时,国公府来人接国公夫人回家。

沈予棠写下药方,让国公夫人按照方子服药,她三日以后再去给她施针。

“伯母,您等等,我这就去把画给您拿。”沈予柔又甜甜地讨好,她千万不能失去国公夫人这个靠山,国公夫人可是和宫里的人关系不不错。

国公夫人笑容一冷,“不需要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喜欢牡丹。”

沈予柔身体僵住,杵在那儿,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剥光衣裳当众羞辱一样。

秦大夫见国公夫人走了,也跟着离开,并和沈予棠约定,等她有空,就来向她请教医术。

沈夫人见众人都离开了,立即沉下脸来,望着沈予棠,厉喝一声,“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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