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爷精品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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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 更新:2025-06-24 20:02:00
  • 最新章节: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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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李坏何芊为主角的军事历史《纨绔世子爷》,是由网文大神“我的长枪依在”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纨绔世子爷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德公微张着嘴再也合不上,反手扶住椅背,念了一遍又一遍。

“爷爷,这诗,这诗…”

阿娇也一脸震惊,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久久说不出来,此时无声胜有声。

李长河到听雨楼的时候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了,虽然有些思想准备,但没看到最后始终不放心。

秋儿和月儿一边一个欢喜的拉着他的手臂:“世子你看,来了这么多人呢!”

李长河也高兴,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这个客流量超出他的预计。

而且今天何芊那丫头没来烦他,让他松口气。

目的已经达到,之后他不再需要那么多武人,自家护院和德公的护院就够,只要维持一个月就好。

到时就算望江楼老板反应过来估计也无济于事了。

才进一楼大堂,严掌柜就一脸笑容的凑过来连连作揖:“世子真是神机妙算,从昨日晌午挂上诗词后,客人越来越多,只怕两三日后我们这楼都容不下了!”

李长河点点头:“不能松懈,等打烊后你就到王府中挑几个好手,千万不能让人在这几天滋事。”

经历这些天的事,严昆显然对李长河心悦诚服,虽然很多东西他还是看不懂。

但也正是如此,李长河的神机妙算在他心中更是蒙上一层神秘感,敬畏之情更盛。

他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小人记住了,对了世子,那位经常来的老先生今天来了,还让我转告世子他在三楼跟着。”

李长河点头:“你们去忙吧。”

说着就带着月儿和秋儿上楼,一路上十分低调,他毕竟是李长河,要是被认出来估计有麻烦。

对于德公,李长河其实颇为好奇。

看他的衣着言谈,出入都有马车奴仆,肯定是大户,而且不像商贾人家。

但他又天天闲赋在家,不是在朝官员,十有八九就是退休大官或者闲散官员。

带着秋儿月儿才登上三楼,就听到德公声音:“这诗你写的?”

一回头还是原来的位置,还是德公和他的孙女阿娇,这诗一二楼都有。

不过按照李长河的说法,那是抄写版,真迹挂在三楼,李长河吩咐过严昆,除了德公别让任何人上来。

一来三楼没几张桌,二来神秘感是最能吸引人的。

“我倒是想说我写的,可也得有人信啊。”

李长河说着在德公对面坐下,秋儿和月儿站在身后,也被李长河强行拉着跪坐下来,一边一个。

“你倒是坦率,本来我以为你是想随意弄几句诗沽名钓誉,做银钱买卖,想来赶来骂你的,但看了这诗就明白过来,京中传言恐怕是真的。”

德公抚着花白胡须,他旁座的阿娇老样子低头不说话。

李长河干咳两声,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自然是真的。”

“陆游先生呢?”

“不知道,写了诗就走,半刻都不留,想必不愿意见我吧。”

李长河脸不红心不跳,不愿意见他这大概是最令人信服的理由了,他可是李长河啊。

德公瞪了他一眼:“哼,亏你小子还自知。陆老先生是精忠报国之士,他一腔热血,赤诚忠心却被你拿来赚取钱财,你也不怕夜里睡不着。”

就连平日里话少的阿娇也忍不住开口:“世子,如此行事确实,确实有些不妥…”

月儿不满的撅起小嘴想要说什么,被李长河悄悄在桌下按住小手。

李长河随手拿了一个酒杯递过去,阿娇连忙为他斟上。

“确实不好。可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陆老先生是精忠报国之士,可王府里近半的人也是,就连这酒楼里打杂的伙计都是,若酒楼再没生意他们就要挨冻受饿了。”

这话不无道理,德公叹了口气,换了话题,“老夫想不明白,有些人是来瞻仰高作可以理解,可望江楼也有晏相高作可以瞻仰,为何人几乎全跑这来了?”

李长河喝了一杯,将自己的手段说出。

“你这分明就是玩弄人心!怪不来找老夫要护院,我还以为你要作甚!”德公气的吹胡子瞪眼。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手段心计,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你是好,只是人过来了你又准备如何?时间一长他们可是会回望江楼去的。”

“接下来当然只能靠听雨楼的实力了,我自有对策。”

李长河一边说一边又让阿娇给他倒满酒。

“什么对策?”德公好奇的凑过来。

“不说,说了你又要骂人。”

“老夫乃是局外之人,怎会……”说到一半他也自觉的停下,哼了一声不满的摆摆手:

“罢了罢了,不说就不说,阿娇你别给这小子倒酒了,天天来混老夫的酒。”

德公这老头只是说说,酒还是照喝,王府处境艰难,这么好的酒李长河自己掏腰包可喝不起。

没多久,李长河喝得微微有些晕,下意识伸手想找点什么东西扶一下,然后搂住了跪坐两边的秋儿和月儿…

果然喝酒不能贪杯啊,哪怕度数不高:“我知道德公是为我好,这京都之内想必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外人是真为我好,光这点我们也算朋友了。”

“你这胡小子,说什么颠三倒四的话,老夫何时与你相交啊。”德公瞪眼道:“不过…若只是说话喝酒,那自然也是可以的……”

德公夹了两口菜,问道:“对了,皇上把京都才女王怜珊许给你,这事你这么看?”

李长河当然知道此事,翻了翻白眼:“呵呵,天上掉下个好老婆,那肯定欢喜得不行……但是你看我现在养个王府都这么费力,哪有钱养老婆,我要秋儿和月儿就够了。”

说着还抱了一下,两个丫头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哼,若是以前老夫还真信你的鬼话!可看你这些天的行事、手段和心计,总能出人意料,

若这样还养不活你那王府,天下大半人家岂不是要饿死?”德公扶着胡须,明显不相信。

“好吧…”李长河刚想说什么,才发现递过去半天的酒杯没递回来,阿娇端着酒杯呆在那了。

“阿娇,你怎么了?”

  通过议论,李长河得知了他们的身份。
  一袭青衣的是京都才子曹宇,也是翰林大学士陈钰大人门下弟子。
  身穿白衣的则是谢临江,京城最出名的才子。
  还有一个是晏相后人,晏君如。
  最后一个没人认得。
  “严掌柜,我等身为读书之人,对陆老先生仰慕敬重,想见识一下老人家墨宝,你为何百般阻拦?”谢临江道。
  严昆拱拱手:“在下并非无故阻拦,但请不必急于一时,请几位暂饮几杯香茶,再做商榷如何?”
  不是他想阻拦,是李长河吩咐过不让其他人上三楼啊。
  这时,唯一不认识的那人上前半步,咄咄逼人道:“商榷?我看莫不是要些银钱才能上去吧?前辈传世之作,却被你这等下流勾当沾上铜臭味,真是让人寒心!”
  “公子慎言,在下绝无此意啊!”严昆一下慌了,这不知名的公子话说得太重。
  “那便让我们上去!”那公子步步紧逼,眼中闪烁着得意之色,严昆根本无法应付。
  李长河忍不住了,从身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几人都回过头来。
  “你叫什么名字?”李长河问道。
  他比那不知名的公子高过足足一头,充满压迫感。
  那公子下意识后退半步,皱眉反问:“你又是何人,安敢如此无礼!”
  李长河盯着他,背手吐出三个字:“李长河。”
  这话一出所有在场之人下意识后退半步,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
  果然这三个字的杀伤力非同寻常。
  不知名的公子也愣了一下,然后抱拳道:“在下冢励。”
  冢励?
  冢家的人?
  李长河皱起眉头,冢励见状,知道自己的身世吓到了他,趁机说道:“世子来了正好,给我们评评理,陆老先生传世之作在此,天下读书人都应学习老先生为国为民之忠勇,不惧苦难之豪情,这严掌柜却再三阻拦,分明是想趁机得银钱之力利,本该是高雅清净之地,却让他搅弄得乌烟瘴气,岂不是大罪!
  今日在下特告知世子,就是怕世子被小人蒙蔽耳目,使世子名誉蒙尘啊。请世子决断…”
  李长河当然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要是以前的李长河估计还真上当了,可惜他面对的是穿越而来的李长河。
  李长河笑起来:“你说得有道理,我也认为这本该是个高雅清净之地,不应沾染铜臭味。”
  冢励笑了,严昆慌张的想要说什么,却被李长河抬手阻止了。
  李长河背手道:“季叔,把他们拿下!”
  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季春生就如饿虎扑食,一个跨步冲过去,高大的身躯压迫十足!
  一下就将四名公子带来的奴仆全部制服,冢励双手被反剪背后,一踢膝后软筋,咣当一声瞬间被按跪在地,神色惊恐,满脸通红。"

  “诶?”魏雨白一愣,这…
  事发突然,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从未想过对方会这么说话啊!
  “别愣住,坐吧,看你样子是想让我帮忙,但即是帮忙也要想好立场,
  不管多么不利,你一开始就想的是求我而不是说服我的话,话语动作不由自主就弱势了,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越说越没底气。”
  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扶起来。
  魏雨白愣住了,她这几日彻夜难眠,心中设想过无数面见李长河的情况以及如何应对,有好有坏,但绝没有眼前这种。
  即使历经生死的她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对了。
  “放松点,慢慢说,反正我现在很闲。”对方笑道,说着坐下来等她。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传言终归是传言,只可一听,不可信以为真!
  李长河似乎和京中百姓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连忙整理思绪,很快镇定下来,对方稳坐正中,如同能洞悉她想法一般。
  这种情况下她也干脆不绕弯子,直接一五一十说出所求。
  见到魏雨白的第一眼李坏心中不由自主涌现莫名的恐惧感,搞得他莫名其妙。
  想了半天突然明白过来,这应该是属于李长河的恐惧,关于魏雨白这个名字的记忆也涌上来…
  大多都是模糊的,因为都是儿时记忆,但令李坏惊讶的是,原来还有人可以收拾李长河啊!
  通过这些记忆李坏也大抵了解魏家的事情,之前关北节度使魏朝仁因为作战不利,北方十三城被破,押解近京问罪的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
  听月儿说进京当天很多官吏百姓夹道咒骂,场面蔚为壮观。
  李坏没去了解,因为关北太远,那时他又只想低调保命。
  现在见到魏雨白激发脑海中的回忆才后知后觉,原来魏朝仁和李长河的父亲李承社是世交,
  而且潇王率岭捷军驻防关北时两家只隔一堵墙,关系密切到何种程度可想而知。
  魏雨白说来还算自己的青梅竹马。
  有了这些记忆李坏就是不问关北战事也大体明白些东西了,因为每个时代都有这样的悲剧。
  这就好比那句千古名言“何不食肉糜?”。
  身处安逸之人永远不知什么是残酷,可调令直面残酷之人的却是坐享安逸者。
  这种情况,很多时候会葬送一个王朝。
  比如宋朝名将种师道因为果决狠辣,经验丰富,力主抗金,在对外战争中屡战屡胜。
  可他深知宋朝少马,靠的是重装步兵弓弩克敌,敌人马多,机动性强,败却不溃,可以重新聚拢再战,但己方一败既溃,因为两条腿怎么可能跑过马。
  所以他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一路垒高堡推进,打得外敌苦不堪言却也劳民伤财,死了很多劳工。
  为此后方大臣联名参他伤天理、害人命,种师道被解兵权,直到金人南下一路杀至京城,万不得已又启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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