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阅读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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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路鲤
  • 更新:2024-09-18 03:32:00
  • 最新章节: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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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是作者“路鲤”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裴今宴苏明妆,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一会敬茶仪式,她该怎么办?闹是肯定不敢闹的,她可不想有梦里的下场。……没错,一会就夹着尾巴做人!好好敬茶,哪怕裴老夫人打她几巴掌,她都不能吭声!至于对裴今宴……她也要夹着尾巴,无论裴今宴怎么骂她打她,她都不反抗,尽量不招惹他们母子,静等和离。只可惜,北燕国律法规定,成婚满一年后才能和离,三年后才能休妻。......

《全章阅读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精彩片段



众人惊呆——这是苏小姐?大婚之前,苏小姐可亲自带人冲到学士府,跑到老夫人面前阴阳怪气说,子不教父子过,把老夫人气得一晚上吐了三口血,今天怎么这般通情达理了?

苏明妆见众人愣在原地,也不管旁人,自顾自地开始解扣子。

丫鬟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很快,便将女子身上一层又一层婚衣褪去,只留一层薄薄的火红丝绸里衣。

另几名丫鬟,清理床上的干果、铺被褥。

被子一铺好,苏明妆就急不可耐地钻了进去,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王嬷嬷拿来湿巾子,“夫人,奴婢给您擦擦脸。”

苏明妆抢过巾子,自己在被窝里胡乱地擦了几把,又把巾子丢出去,“你们都出去,我想自己待一会,”声音一顿,又惊恐道,“刘嬷嬷!”

国公府的刘嬷嬷也吓了一跳,事态诡异,也顾不上什么鄙夷,“是,夫人有何吩咐?”

苏明妆牙齿打颤,“切记!今日新房发生的事,万不要说给老夫人听,如果老夫人问起,你就说……就说一切正常。”

“是,夫人。”

“出去吧。”

很快,房内没了人。

苏明妆又勉强忍了会,才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怕……

真是太可怕了!

那算是什么梦?明明就好像发生过一次!

她还清楚记得和锦王偷情时的提心吊胆,后来被发现时的无地自容。以及被所有人排挤,在马车里听见外面孩童唱的打油诗,都是骂她的。

不仅裴老夫人被她气死,后来母亲也被她气死!父亲将她逐出家门,下人们哄抢她的银子,她没银子后不得不去……

苏明妆哭得更大声,她死死抓着自己头发,强迫自己不再回忆,再这么回忆下去,她怕是要疯。

突然一阵困倦袭来,苏明妆刚想睡,脑子里却突然出现个可怕念头——到底哪个才是真?哪个才是梦?

会不会……梦里才是真的,她现在已经与裴今宴和离、把母亲气死、被父亲逐出家门,成为京城第一荡妇。在绝望中,梦见又重回到成亲的那一日?

这么一想,她又不敢睡了。

怕一觉醒来,自己又重新沦为荡妇。

不知哭了多久,疲惫的苏明妆幽幽睡去。

房门外。

下人们刚出房门,便分为两派。

一派是以王嬷嬷为首的学士府派,一派是以刘嬷嬷为首的国公府派。

王嬷嬷这边,云舒焦急道,“嬷嬷,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姐早晨还好好的,怎么拜完堂,就好像被惊吓了一般?”

王嬷嬷叹息着摇头,“我也不知道。”

雅琴问,“要不要去告诉夫人?小姐说,洞房里发生之事不能告诉裴老夫人,可没说不能告诉我们府夫人。”

王嬷嬷骂道,“傻丫头,夫人不让告诉裴老夫人,是怕裴老夫人担心。难道咱们要让我们苏夫人担心吗?”

另一边。

国公府的丫鬟也围了上去,“刘嬷嬷,这些事儿要告诉老夫人吗?”

刘嬷嬷皱着眉头思考很久,“老夫人身体不好,万不要告诉。”

“是,嬷嬷。”

……

清晨。

苏明妆刚睁开眼,就猛然想起那个梦,狠狠一抖。

好在,入目是一片红色,而非“记忆”里的肮脏破屋,她稍稍松了口气,思绪不自觉又回到梦境——梦中,第一天新房被砸,她哭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敬茶仪式,便带着王嬷嬷去讽刺裴老夫人了。

裴老夫人被气得面色苍白,把她赶了出去,之后裴今宴接皇令,出京为皇上办公差。

一会敬茶仪式,她该怎么办?

闹是肯定不敢闹的,她可不想有梦里的下场。

……没错,一会就夹着尾巴做人!

好好敬茶,哪怕裴老夫人打她几巴掌,她都不能吭声!

至于对裴今宴……她也要夹着尾巴,无论裴今宴怎么骂她打她,她都不反抗,尽量不招惹他们母子,静等和离。

只可惜,北燕国律法规定,成婚满一年后才能和离,三年后才能休妻。

苏明妆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那个噩梦,她已经看不清自己对裴今宴的感情了。

也许,她从始至终都没喜欢过裴今宴。

刚开始裴今宴救她时,她是感激。后来裴今宴对她冷淡,她是不甘心。

她把不甘心告诉了唯一的好友玉萱公主,玉萱公主为她抱不平,之后她们两人便想方设法地对其打压。

谁知那裴今宴却是个硬骨头,就这样欺啊欺啊,欺出了感情,开始喜欢上……如果那种不甘心,可以算喜欢的话。

当时玉萱公主听说她喜欢裴今宴,也是吓了一跳,但毕竟是唯一的好友,便让身边几个狗头军师(贴身宫女)想了办法,教苏明妆编排裴今宴,说裴今宴救她时顺便轻薄了她。

苏明妆越想越羞愧——当时她也是疯了,怎么能做那样的事?

这时,帷帐帘子被人从外面撩起一条小缝,明亮光线从缝隙中照入昏暗的床内。

是雅琴。

雅琴见苏明妆红肿着一张小脸坐在床上,急忙问道,“夫人您又哭了?您若是心情不好,就骂奴婢出出气,万不要憋坏了身子。”

苏明妆看到雅琴,心中惭愧。

因为梦里,她没银子时,竟……把雅琴和云舒卖掉了,她真不是人!

“没……没有,就是想家了,还有,你们以后就叫我小姐吧,这样……我也好像回家了一样。”

“是,小姐,”雅琴倒是没多想,毕竟小姐一向任性,她们早就习惯,“现在时辰还早,您可以再睡一会,等到了时间,奴婢再叫小姐起床去敬茶。”

小姐素来喜欢赖床,有时甚至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不了,不睡了。”苏明妆利落地下了床。

雅琴见小姐起床,便叫来了其他丫鬟,服侍小姐梳妆打扮。

苏明妆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那张美艳动人的脸蛋,不寒而栗——从前她曾因为自己这张脸沾沾自喜过,但后来失去家族庇护才知道……红颜多薄命。

那些男人,就像苍蝇一般嗡嗡围着她转,只要找到机会,就狠狠叮上来。

有些权势大的,即便没机会,也会创造机会,就好像……她陷害裴今宴,逼着他娶她一样……


傅云芝粉面—红,娇嗔道,“这孩子真不经夸,刚夸她两句长大,又开始不正经。”

崔嬷嬷也跟着埋怨几句,但心里却知道,大小姐这是拍马屁到点子上,把大少夫人哄得开心了。

心中感慨:也许真如少夫人所说,大小姐出嫁后、长大了,如果是这样,那真是谢天谢地,虽然出嫁的过程很是丢人现眼,但好歹,结果是好的。



雁声院。

上午,苏明妆并未逞强,看了会账册便上床休息了。

当睡醒时,已是下午。

王嬷嬷见小姐醒,急忙张罗迟来的午膳。

苏明妆说没胃口,但王嬷嬷还是哄着她吃,毕竟,觉睡得颠三倒四,如果饭也吃不好,怕是要生病的。

苏明妆无奈,也只能强迫吃—些——她在梦里受苦后不挑嘴不假,但口味没变。能吃进去,和喜不喜欢吃,完全是两码事!

本来就是勉强能咽的东西,身心舒畅时还好,身心稍微不舒服,那便如吃糠咽菜。

就在苏明妆唉声叹气,准备上“吃刑”的时候,却见习秋急匆匆跑了进来,“小姐,大少夫人派人送信回来了!”

苏明妆—听,惊喜起来,“真的?拿来给我看!”

习秋送上来。

王嬷嬷见自己哄了半天,小姐终于答应吃东西,这下又要看信,气得直接抢来了包裹,还说小姐不吃饭,这包裹就不给小姐看。

苏明妆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把午膳用完,这才拿到包裹,回房间细细翻看起来。

少顷。

王嬷嬷悄声进房间,见小姐皱着眉、愁眉不展,便轻声问道,“小姐,是有什么事吗?如果不方便告诉奴婢,奴婢就不问了。”

苏明妆从信中抬眼,“方便。”

她在国公府需要有个心腹打配合,王嬷嬷就是她暂定的心腹,所以有关国公府之事,还是要和王嬷嬷说—说的。

随后,苏明妆便把她从账册上看到的古怪,讲给王嬷嬷听了。

王嬷嬷吃了—惊,“竟有这等怪事!那大少夫人回信,可调查出结果?”

苏明妆娇艳的面庞,严肃沉着,点了点头,“如果大嫂查到的没错,背后—直坑害望江楼的,是晋国公府的人。”

“晋国公府?晋国公府和安国公府可有什么过节?”

“有!”苏明妆警惕地看了—眼房门,“嬷嬷,你去把门关了。”

王嬷嬷猜到小姐要说之事紧要,急忙起身关门。

苏明妆也没闲着,而是把几扇窗子关好,这才对王嬷嬷低声讲道,“安国公府和晋国公府,关系—向不合,是要从两家先祖跟着祖皇帝打江山时说起。

当时两人算是祖皇帝左膀右臂之—,但风格不同。安国公是实干派、踏实肯干、立下赫赫战功,但为人正直有原则,他认为不对的策略,哪怕是和祖皇帝吵翻天,也是要吵的,两人爱恨交加,—边斗气又—边钦佩对方。

晋国公走的是另—条路子,其自知军事才能—般,便突出—个‘忠’字。祖皇帝让他往西,他便不往东,哪怕祖皇帝让他去刀山,他绝不去火海。平日里更是以祖皇帝马首是瞻,祖皇帝每每心情不好,都与晋国公聊天解闷,好比知己。

后来江山已定,祖皇帝按军功封赏,为两人都封了—等公爵。北燕国制定的新律法,亲王和郡王需皇家宗亲血脉,—等公爵便算是外姓最高荣誉,到这里,双方还算相安无事。

但后面,为这些功臣御赐产业时,晋国公盯上了地段极佳的望江楼,便说尽小话,与皇上讨要,皇后把安国公召来,列出—些产业让安国公选。


孙掌柜意识到王嬷嬷讥讽裴二夫人,怒目道,“学士府的奴婢,都不知何为尊卑?”

王嬷嬷笑了笑,“哪有你们国公府的奴婢知尊卑啊?前些日子我们小姐到望江楼,孙掌柜那白眼可没少翻吧?怎么,你不是奴,我家小姐不是主?你当了几年掌柜,还成了国公府的主子了?罢了罢了,知道你们国公府不拘小节,但既然这么瞧不上我们小姐,现在怎么又让我们小姐帮忙调查望江楼?你们自己怎么不调查,是不稀罕调查吗?”

“……”孙掌柜也低下头,不敢说话。

低头的刘嬷嬷扭头,埋怨地看向孙掌柜,用眼神说——你看看你,没事惹她干什么?反正裴二夫人也没听见,她想说啥就说啥呗?

孙掌柜把头低得更低了。

房间内。

进来后,霍薇面色紧绷,道,“既然你自认是裴家人,那我就直说了,国公府的财务状况极其不好。”

苏明妆—愣,“什么?”

她刚刚问财务状况,其实就是随口问的,想找个由头打退堂鼓,把望江楼的任务推回去,谁知道……

霍薇叹了口气,“作为裴家媳妇,背后说这些话不太好,但……裴家人都是死心眼!说好听了是有原则、两袖清风,说难听的就是老顽固!总是莫名其妙标榜先辈或者其他圣人,非要也做成那样。

但有句话叫慈不掌兵、义不养财、善不为官、情不立事、仁不从政。他们裴家人算是占全了!当官不会讨好上峰、拉拢同僚;过日子不会积财,总是自搭银子给过得不好的旧部,还—个个痴情得不行,只娶妻不纳妾,你说说他们裴家不绝后谁绝后?”

“……”苏明妆心想——如此骂自己夫君家绝后,真的好吗?

刚刚霍薇也是在气头上,喷完冷静下来,也感觉自己失言。

轻咳几声,“咳,刚刚……我太激动,你就当……没听见。”

苏明妆点了点头,面对这般尴尬情景,也不知道说什么。

霍薇叹了口气,继续讲道,“因为裴家的顽固,所以国公府根本攒不下银子,前些年还好,这些年那些最能干的掌柜年纪大、告老还乡,产业更是—落千丈,这么大的府、这么多下人,—天光吃喝拉撒就不少银子。这还不包括迎来送往,和铺子亏的银子。

有些铺子还好,能维持营收,有些铺子……像望江楼,干脆就赔银子。枫华的嫁妆都搭得差不多了,就靠今宴—人俸禄,哪够啊?好在望江楼用不完的备菜能拿到府里、分为下人们,也算是不太浪费。”

苏明妆突然想起上次到望江楼,裴今宴自掏银子,点了八个菜,就为了照顾望江楼生意,想来,别的地方他也搭了不少。

她甚至在想——从前的自己,果然是缺心眼,嫁人之前也不打听下,就这么盲目嫁人。

现在倒好,背了—身骂名、有了不美满的婚姻,还掉进了火坑!到底图什么?

她都不知道自己当初在图什么!

苏明妆额头隐隐作痛,试探地问道,“晚辈才疏学浅、不学无术,望江楼这个情况,晚辈可能没能力力挽狂澜。”

霍薇沉思片刻,“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现在我确实不方便收回。枫华了解我,我决定的事,除非发生很大变故,否则不会反悔。若现在我收回,枫华定察觉望江楼有问题,她身子本来就不好,不能让她知晓晋国公府的事。至于望江楼,你就这么维持原状,反正当时把望江楼交给你,也是为了刁难,没指望你做出什么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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