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我跟着妻子回家过年。
我亲手掀翻了自己准备的年夜饭。
精致的摆盘,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还有助兴的好酒,
全被我掀翻在地。
屋里一片狼藉,饭菜的汤汁到处都是。
岳母哭天喊地,“我们是你爸妈,要你几个臭钱怎么了?”
妻子葛雅指着我的鼻子臭骂,“洪卫国,大过年的,你非要这样吗?”
小姨子冷嘲热讽,“你就是欠我们家的。”
看着吸血鬼一家,还有头上这顶锃亮的绿帽子,我直接抄起菜刀发癫。
他们认定我父母早逝,家中无人,想着吃我绝户,笃定我只能任他们拿捏。
可大年初一,妻子一家又跪着求我回去。
1
二十九号,我拎着大包小包回家,想给妻子一个惊喜。
不想妻子却没在家,儿子也没在家。
舟车劳顿,没多想,简单收拾了一下,我躺在床上休息。
半响,家门被推开。
“呦,回来啦!正好我饿了,去把饭做了吧。”
睁开眼看去,妻子打扮得艳丽,把外套甩在沙发上,对着我吩咐道。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体还疲累着,还是撑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