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它行吗?
蔓蔓……”他靠近,额头紧贴着我的额头,低声祈求。
我没有说话,为了不让他起疑,我忍着恐惧抱住他。
他双眼熠熠生辉,小心而用力地回抱着我。
我想起来了,杨妮确实死于三年前的一场车祸。
为什么我会把这件事忘了呢,我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程颉走后,我把昨天的包找了出来。
我颤着手,从包里拿出了那张纸条……是死于三年前的杨妮,给我的纸条,就在昨天。
我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声,疯了一样把烫手的纸条抛了出去。
“太太!
您怎么了!
太太!”
佣人拍打着我的房门。
五位归体一般,我爬过去抓住纸条,软着腿走到门后。
我尽量镇定,最好是转移下她的注意力,“我没事,我饿了想吃东西,你做一点。”
果然她立马就应下,“好的太太,先生已经吩咐了,我们接下来都会按照医生的食谱给您做饭,我这就去。”
程颉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他什么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