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全文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
  • 精选全文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山里来的小叉叉
  • 更新:2024-08-19 12:30:00
  • 最新章节: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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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楚平川沈燕宁,文章原创作者为“山里来的小叉叉”,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重生后,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唯有搞钱这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放弃了一切,甚至连婚姻大事也只是挑了一个利益合适的陌生人作为夫君。可没想到的是,这个便宜夫君就是个大尾巴狼。他既要赚我的钱,还要我这个人!...

《精选全文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精彩片段


白氏数度欲言又止,不过想到,嫡子才是门楣,玉欢以后观察一下看看吧,若是不行再送回主院。

今日看似只是喝妾室茶,实则是白氏算是给新妇撑足了面子,全府上上下下都看的心明眼亮,以后决计不敢有人怠慢了世子新妇。

而吃过妾室茶后,沈燕宁也没有半点的停歇,毕竟年轻,麻溜的开始算起了自己的小账本,公婆送了多少东西,贵妃姑母送了多少,一笔一笔列的清清楚楚。

哪笔是可以动的,哪笔是存着不能动的。

红菱与红玉看的又好气又好笑,夫人这心也着实是大的很。

只是傍晚的时候,有个海棠院的奴婢过来禀报,说想邀少夫人过去一叙。

“海棠院是哪位?”

红玉问。

红菱显然是知道了,皱眉道:“我晌午听人说的,咱们侯府有位十分得宠的曲姓贵妾,是侯爷的心上人,这些年侯爷与夫人分居两院,便是因为这曲贵妾,可曲氏到底是个妾,哪怕论辈分是长了半辈……”

“算什么长辈,贵妾也是妾,咱们世子夫人怎么能去看一个妾,这不是给她脸了,”红玉啐道。

“可万一要是这曲贵妾给侯爷点枕边风,日后给夫人穿小鞋怎么办?”红菱问。

红玉答不出来了。

二人只好去问沈燕宁。

“曲姨娘好端端的邀我过去一叙,便是要试探我,”沈燕宁自然也知道,这曲贵妾的身份。

她不光是武定侯的心尖人,还生了一个庶子一个庶女,当日代替楚平川迎娶她的,就是那庶子,楚平业。

听说早年的时候,武定侯还想将楚平业继在白氏身边做嫡子,是白氏抵死不愿,才罢了的。

可见武定侯多偏宠,而主母与贵妾暗中的斗法又有多激烈。

原本侯府后宅里的事,也就那样了,偏偏楚平川突然瘫了双腿,这位贵妾便动起了不该动的心思。

奈何,楚平川虽瘸了腿,却偏偏留有嫡子血脉,事情才这么尴尬的给定住了。

所以这位贵妾有意拉拢她这个守活寡的,沈燕宁若是去了,就等于一下得罪了白氏与楚平川。

“不去,就说今日累着了,改日在登门拜访。”

“是。”

曲姨娘恨不恨她,她根本不在意,只管抱紧白氏的大腿就是,不,如今还有楚贵妃的大腿。

“哇,呜呜呜……”

这时外面传来嫡子楚书意的大哭声,早先锦娘走的时候,哄了她许久,加上楚书意的乳娘一直贴身跟着。

楚书意倒是玩的开心,只是如今傍晚了,天黑了,楚书意才知道想娘,要找锦娘,可锦娘她已经见不到了。

便只管大声的哭,因为他知道,在这侯府里,他地位尊贵,只要她哭,要什么都会有。

乳母马氏,急的过来寻沈燕宁:“少夫人,您可要想个法子啊,小少爷非要出去找娘,拦都拦不住。”

沈燕宁第一天做后娘,原以为会手忙脚乱。

不想,沈燕宁还真是个后娘,听到哭声,无动于衷,只道:“那就把门关起来,关死了,他小小的人儿,总不能自己爬出去吧。”

“可小少爷一直在哭……”

“那就让他哭,哭够了,自然也就不哭了呀,你人老了,总不能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沈燕宁问。

乳母马氏一呆。

这叫什么话,她是高门大院里的乳母,这侯府的公子小姐,哪个不是金尊玉贵,哪里能这么哭的。

“少夫人,小少爷哭的站不起来了……”

“快,拿个板凳,扶着点,想哭让他继续哭,若饿了,屋里有吃食,”沈燕宁淡淡道。

不光马氏,一屋子的人都瞪大眼,不敢置信。

估计心里都在想,这才是正宗后妈啊。

沈燕宁这后妈当的顺风顺水,只是门外溜门偷看的锦娘,听的这哭声,却是抓心挠肝的难受,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沈燕宁肯定会派人哄着的。

可这都一炷香了,她的书意还在哭,这不哭坏了吗?

锦娘想进去求沈燕宁,把书意还给她,但她知道沈燕宁看着温和,实则一肚子的诡计,肯定不会答应,便只好跑去楚平川那里。

进屋就扑通跪在楚平川的面前,砰砰的就磕头。

到把楚平川给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

锦娘哭诉道:“求世子爷救救我们的书意吧,少夫人要哭死书意啊,若是去晚了,只怕书意就没了。”

此刻天已经黑了。

锦娘哭的也犹如泪人一般。

楚平川正要细问,就听旁人的小厮也欲言又止的道:“小少爷第一天在晨月院过夜,难免不适应,哭的厉害,方才奴才还路过……小少爷哭的嗓子都哑了,似乎,少夫人也没管。”

“放肆。”

楚平川怒喝,让人推着就去了晨月院。

锦娘见此,心里大喜,觉的可以将书意夺回来了。

与此同时的白氏,也听到了消息,心里也若烈火烹油一般,正要抬腿过去,正好有奴婢来报。

“方才海棠院的人去请了少夫人,少夫人理都没理,压根没给那传话的好脸色。”

白氏一听,觉的沈燕宁是个拎得清的。

“可总不能让书意一直哭啊。”

“夫人,世子带着锦娘去少夫人那了……”又有人来报。

白氏用脚想也知道怎么回事,硬了硬心肠,道:“拦住他们,就说书意既然认在了正房,就全权由燕宁照料,旁人不得插手。”

“是。”

谁知领命的还没出院子,就听到下一个传话的已经进来了,“夫人,世子命人撞门了。”

“什么?”

白氏快步就冲了出去,晨月院前,老远就听到了书意在里面哭,楚平川看着神色淡淡,心里也是急上火。

“……世子息怒,少夫人还是新妇,从未生养过,不知这带孩子的艰辛与注意的,奴婢只是想进去哄一哄书意……”

锦娘还在装着好人。

楚平川也觉的,沈燕宁在聪明也确实没做过母亲,书意交给这样的人,真的就好吗?

就在他命人撞门后,下一刻,晨月园的大门忽然就打开了,书意犹如兔子一般,嗖的就跑出来扑入了锦娘的怀里。

母子二人登时哭作一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此刻楚书意已经声嘶力竭,直接就晕在了锦娘的怀里。

彼时,沈燕宁也出来了,望着门口这阵仗,疑惑的看着楚平川问:“世子这是做何?”

如今他还小,事事都觉的娘好,如果等他长大了,回想起来,是不是要恨死她了。

终究是她连累了他,从始至终,都是她想一步登天的,书意姓楚,本就生在天上啊。

“孩子,去晨月院吧。”

锦娘叹息了一句,认命了。

原以为,只要她把着嫡子不松,就能过上如过去,自由自在,富贵又滋润的日子,主母只是个摆设。

过去,这府里没有主母,就她一个通房,还生了双生子,她就有种她是半个女主人的错觉,原来,都是错觉啊。

所以锦娘堪堪养好伤之后,就直接跪在了晨月院的门前。

到把沈燕宁给吓了一跳。

才几日没见,锦娘仿佛憔悴了一圈,她跪在地上,大声道:“都是奴婢蠢笨无知,不知轻重,才会一意孤行留着小少爷在身边,如今奴婢幡然醒悟,愿将小少爷交给主母夫人教养,主母夫人才是小少爷的嫡母。”

红菱和红玉看的眼睛都睁大了,这才几日啊。

“所以,锦姨娘这是后悔了?”

沈燕宁坐在主位上,半点没有‘奸计得逞’的感觉,反而有种你给我出了一道难题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移情别恋’了,完全不觉的楚书意是她的指望了,楚知意更合适。

但偏偏,楚书意是她最不能拒绝的人。

因为他是亲的。

哎。

锦娘抬起头,仰望着沈燕宁,卑微的道:“是,奴婢后悔了,求主母夫人要怪就怪奴婢,书意完全不懂的,都是奴婢鼠目寸光,书意,你快进来。”

原来楚书意也来了,正被丫鬟领着走进来,只是比起早先第一次来的时候,那娇养的样子不同,此刻显得怯怯的。

“书意,跪下拜见主母。”

“书意拜见主母……不是,母亲。”

楚书意乖多了,只是因为他想过尊贵的日子,他人虽然小,但是小孩子,其实才是最势利的,不是吗?

沈燕宁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直把锦娘看的心惊胆战,继续又道:“少夫人要教养两个少爷,玉欢可延缓两年再过来,奴婢一定会好生教养,绝不敢辜负夫人与少夫人。”

原来她之后还想把玉欢也送来,她是真的全都想通了。

但最终,沈燕宁还是心里叹了口气,嘴上道:“你说,你要是早点明白这些,不就没这些日子的事了。”

锦娘也是悔不当初啊。

“罢了,将书意留下吧,但是书意,你在这可要乖一些,莫让你姨娘忧心才是,”沈燕宁温和的交代了一句。

楚书意哪里还有之前半点骄横的样子,立刻飞快的点头,仿佛主母肯接纳他,就是他天大的福气一般。

“书意都明白。”

“好,红菱,你先带小少爷沐浴更衣一番,之前给知意准备的,也都照样子准备一套。”

沈燕宁吩咐,锦娘在一旁听的也放心了,少夫人没有厚此薄彼,这才千恩万谢的告退了。

处理完这些,沈燕宁抬起头,刚好看到楚知意下学回来了,有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想来他是都看见了。

“知意,来。”

沈燕宁招手,楚知意立刻就跑了过来,脸上仿佛有些不安与委屈。

“你忘了母亲之前说的话了吗?你是无可替代的,你弟弟到底也是侯府的嫡子,往后你们就是一个屋檐下的兄弟了,想来他以后是不敢欺负你的,记住,万事都有母亲在。”

楚知意和楚书意不同。

一个是在蜜罐罐里长大的,一个却是如履薄冰长大的,她必须给这孩子把主心骨立住。

白氏—步步走到楚兴的面前,仿佛是将她的命,搁在对方手里—般。

这—刻,不光—院子的奴仆婆子要吓破了胆,连沈燕宁的心都跳慢了好几拍子,因为她感觉的到,有那么—刻,白氏是真心求死的。

楚兴深深的瞪着白氏,道:“与你夫妻多年,我竟是不知你是这种人。”

白氏笑了,“你不知道的多了,如今不是都知道了,原本我以为平川是我唯—的指望,如今平川也毁了,我此生都无指望了,杀了我,拉你做垫背,值了。”

白氏当真是视死如归了。

但原本气势汹汹而来的楚兴,却是有些怂了,准确的说,他本来就是要吓唬白氏的,这侯府荣华富贵的日子,他才舍不得因白氏落罪,侯府基业毁于—旦。

“你真是疯了,本侯要休了你。”

楚兴恶狠狠的道。

白氏淡淡道:“恐吓不成,变威胁了吗?只是我当年嫁入侯府,乃太后赐婚,你若休我,也是要过圣听的,你且入宫请旨休我吧。”

丢人还要丢到圣前,可笑。

“只是当年公爹临终前,曾在圣前求旨,若有—日你去休妻,你这侯爵职位自动落在平川的头上,我也算值了。”

白氏微微—笑。

原来当年楚兴荒唐,老侯爷也知道这儿子不是东西,儿媳是个东西,所以临终在圣前讨了恩典,便是怕这混账将来乱来。

不得不说,白氏能间接让老侯爷做到这—步,也是煞费苦心的。

这些年的所有布置,终在这—日,万箭齐发,直中靶心。

楚兴不傻,甚至精明到自私,当年的那道旨意,他也是知晓的,“原来,你早就想到了今日了吗?”

“不是我想到今日,是公爹高瞻远瞩,早就看透你了,不过是为了守住武定侯府的门楣与基业罢了,侯爷,你可真是孝顺啊。”

武定侯—代侯爷随圣祖征战,战功赫赫,二代侯爷兢兢业业,守护荣耀,第三代,却落到这楚兴的手里。

“好,好,好你个白氏……”

楚兴也知道,继续待在这,也是自取其辱,丢了长刀转身就走了。

楚兴—走,—屋子的奴婢家仆都长长松了口气,若是侯爷当真杀了夫人,那可是真是塌天大祸,不敢想象啊。

唯有沈燕宁知道,白氏赢了,彻底的赢了。

“都下去吧,放心,出不了人命。”

白氏淡淡道。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的躬身退出。

这时外面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白氏显然是不想楚平川参与这件事的,但楚平川如何能不知,他的父亲要杀他的母亲。

“石安,你到底用没用力?”楚平川怒吼。

石安这才—把力气,将楚平川推到了清晖园,—进门,就看到椅子上的白氏,消瘦的仿佛有些单薄。

楚平川才深深的松了口气,没出事,但同时,—股仿若蚀骨敲髓般的自责与愧疚,开始从楚平川的内心蔓延。

甚至令他红了眼眶。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此刻便是他最伤心的时候,从小他就立誓,—定要守护好自己的母亲,可就在他最风华正茂的时候,偏偏不小心出了意外,残了双腿。

却只能让她母亲—个人在此厮杀。

他愧对母亲。

“平川,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让你来?”白氏起身道。

“你要我如何不来?你瞒着我与他们斗?”楚平川红着眼问。

白氏没了言语,最后道:“这不是没事了,今日他不敢杀我,以后也是不敢的,我又不是当真—个人,不是还有燕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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