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章节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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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山里来的小叉叉
  • 更新:2024-08-21 07:51:00
  • 最新章节: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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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楚平川沈燕宁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是由网文大神“山里来的小叉叉”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重生后,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唯有搞钱这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放弃了一切,甚至连婚姻大事也只是挑了一个利益合适的陌生人作为夫君。可没想到的是,这个便宜夫君就是个大尾巴狼。他既要赚我的钱,还要我这个人!...

《全文章节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精彩片段


“既已为世子生下了双生子,还要如何发落?选个日子抬个妾便是,当真以为新妇是个冷心肠的吗?”

沈燕宁道。

锦娘激动的直接趴在了地上。

白氏也松了口气,“是啊是啊,以后一家人,还是要和和气气的,燕宁,你可真是好啊,真是好儿媳。”

若非沈燕宁与武定侯府各取所需,如此的白氏,只会令沈燕宁不屑,好人,便是被你这样拿捏的吗?

“燕宁你放心,婆母不会亏待你的,该给你的,绝对不会短缺分毫,从此旁人有的你有,旁人没有的你也有。”

白氏拉着沈燕宁的手,信誓旦旦的道。

一听此言,沈燕宁心上欢快了,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好了,既然事情说开了,那我就先走了,平川,你与燕宁好好聊聊,切莫委屈了燕宁,燕宁真是个好孩子呀。”

白氏赞不绝口的就走了,当然,临走还拉走了锦娘。

沈燕宁知道,正式的谈判才刚开始,便让红菱也先出去,大红的洞房里,只剩下楚平川与沈燕宁两个人。

沈燕宁先是细细打量着楚平川,心中只道,若非他瘫了,当真是没机会这么看的。

而对方,也毫不示弱的打量着沈燕宁,看的出来,刚才白氏的那一番操作,也多少是伤了他自尊的,曾经何等傲气的人,如今……

“你我为何能如此相对而坐,你应该比我清楚缘由吧,”楚平川严肃的问。

沈燕宁点头:“自然明白,各取所需嘛,您需要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嫡出的身份,我呢,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有体面,有钱,日后自然是会孝顺父母,善待孩子们。”

最后几个字。

楚平川严肃的面容,出现了一丝松动。

就算他之前没有出事,对那两个孩子也是有感情的,如今更是成了他唯一的子嗣,随即,他笑了笑道。

“很好,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与聪明人说话,自今日起,你便好好做你的世子夫人,你若给侯府体面,侯府,自然也会给你体面。”

“明白。”

“我日后的起居,自有专人照顾,若无别的事情……”

“不得打搅你的清净?”

“没错。”

“好,没问题。”

楚平川说完自己想说的内容,转动着轮椅就要离开,门外的小厮也立刻进来帮着推,整个过程显得笨拙又缓慢。

“哦,对了。”

楚平川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道:“你今夜好生休息,明日一早,拜见过父母后,我姑母要见见你,到时候……你随我进宫。”

沈燕宁一挑眉。

早闻楚贵妃十分偏疼楚平川这个侄儿,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是。”

楚平川离开后,红菱和红玉就哭红眼跑了进来,可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小姐,我们该怎么办,侯府……他们骗婚。”

沈燕宁一面坐在妆台前,将沉重的头冠卸下,一面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也是心甘情愿被骗来的,不然你们以为,凭什么这样好的侯门姻缘,能落在我头上?不过我很满足,至少以后我们有钱有权,不是吗?”

前世,红菱与红玉随她出嫁,后来外放,到了任职的当地,她那夫君为了笼络当地的豪强,直接将红菱指给了一个中年老男人做了续弦。

她却毫无办法,等在得到红菱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惊闻她难产过世了。

那样的无力感和绝望,她再也不要感受了。

“可是……”

“别可是,你们年纪还小,觉的男人有多重要,以后就知道我是对的,好了,累一天了,休息吧。”

红菱和红玉哪里辩得过沈燕宁,只好复杂纠结的帮她褪去了喜袍。

红玉还在嘟囔:“听说早先大夫人为了三小姐嫁入侯府,提前几年就预订了喜服,几十个绣娘连续绣了一年,光那喜袍就价值百金,如今换了我们姑娘,就成了普通的料子……”

沈燕宁净过面后,就躺在床上入睡了,这一觉,睡的格外安宁。

转眼的功夫,天就微微亮了,按照规矩,沈燕宁要提前准备起来,待天大亮就要去给公婆敬茶。

敬茶后,还要入宫去拜见楚贵妃,今日的行程可谓是满满当当。

等穿戴整齐,太阳刚好微微亮起,沈燕宁着提前准备好的妇人衣袍,挽起发鬓,在专门的梳头嬷嬷手里,很快镜子里就露出了她精致富美的面容。

为何说富美,只因如今的沈燕宁,气度淡然,从容不迫,加上身份斐然,无形中给人一种人间富贵花的感觉。

再不是以前闺中那个瘦瘦的小姑娘了。

“夫人真美。”

梳头嬷嬷感慨一句。

沈燕宁也不吝啬,将屋里,里里外外的奴婢都打赏了一遍,且数额都不小,不为别的,咱就是有钱。

四个近身丫鬟,分别是春桃,夏莹,秋桂,冬梅。

各个模样出挑,原本是伯府给她准备的妾室,怕是以后都用不到了,四个丫鬟心里也知道,往后沈燕宁便是她唯一的主子了,一个个恭敬的很。

妥帖完屋里。

沈燕宁才到了武定侯,楚兴,与侯夫人白氏所在的清晖院。

只是一进门,沈燕宁才发现自己竟是最早的,堂上只有白氏一人,寒暄了几句后,武定侯楚兴才姗姗来迟。

所以很显然……白氏与武定侯应该是分居的。

不光分居,这两口子眉宇之间多是疏离之色,可见平日也没什么交集,是对表面夫妻。

早闻这武定侯府中有一房宠妾,盛宠几乎要盖过正房,看来多半所言非虚,不过这京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只是武定侯府,偏生不止一本。

沈燕宁与这严肃的公爹,基本没什么利益交集,更没什么连带恩怨,所以这场敬茶下来,格外的顺利快速。

楚兴与白氏还又多赏赐了不少的好东西。

沈燕宁登时眼底都是笑意。

“想不到你竟是个爱钱的。”

吃过早饭,入宫的马车上,楚平川淡淡瞥视了一下沈燕宁,发现这个女人得了银钱,笑的跟狐狸似的。

沈燕宁道:“妾身不爱钱爱什么?爱世子你吗?你又不爱我,还是觉的钱更好一些。”

楚平川淡淡一哼,大概他从小接触的都是视钱财如粪土的豪门千金,沈燕宁的逻辑听上去就很古怪。

“一会儿见了贵妃姑母,可不许露出这么没台面的表情来,”楚平川警告。

“妾身明白,贵妃肯定赏赐的更多,我会矜持些的。”

楚平川:“……”

前世沈燕宁二嫁的人,是一等护国公,其实也算是见过泼天富贵的,只是那时候没了亲人在身边,总觉的过眼云烟。

不及如今的真实安稳。

白氏声声痛斥。

大家听的明明白白,竟是都微微有了共情。

在看那萧氏,先是觉的自己被打,应该站在公理的—方,此刻听到白氏提起自己的姑母,当年的确没少因为曲贵妾的事,生气上火。

顿时被骂的脸上—阵青—阵红的。

至于楚平乐,更是被白氏当众撕下了底裤,狐狸精之女,谁家瞎了眼敢要,还怕娶个搅家精呢。

原本瞧着楚平乐可怜的人,闻言忽然撒手,“哎呀,晦气死了。”

“白姐姐,别生气了,为了那些贱人不值当……”

“是啊……”

舆论登时—边倒了。

白氏又道:“幸亏家里还有个姑姐,楚贵妃是个明事理的,这些年—直主持公道,还给我儿媳抬了诰命,生怕我们孤儿寡母的受欺负……”

—提楚贵妃,登时宽慰白氏的人更多了。

而对面的萧氏则陷入了自我怀疑,她原本以为只是全了侯爷表哥的所求,再则她与白氏不对付,就以为可以不尊。

若是放在以前,这暗亏白氏估计也只能记下,对她也没什么打击办法。

但错就错在,时机错了,如今的白氏,放飞自我了。

而白氏的放飞自我,也不是全无原因的,—个女人,—个被命运压迫的高门主母,在给儿子解决完终生大事,且觉的没什么后顾之忧的情况下。

便是要为自己争—口气了。

斗妾室,打贱人,命运已经对我如此不公了,还不许我发疯了?反正我疯不疯,家族的威势在那,也不会受其影响。

所以白氏的放飞,楚平川的瘫痪和沈燕宁的出现,都算是—种导火索。

直把萧氏吓的连连后退,在不敢跟白氏争锋,她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她却是怕的很,狼狈的就转身走了。

楚平乐见此,哪里还敢留下,周围唾沫星子也能淹死她,也慌不择路的跑了。

“白姐姐消消气。”

白氏这才气顺了,道:“让诸位受惊了,都是我的过错,实在抱歉。”

如今萧氏都吓跑了,旁人还能说什么,只能说点场面话就散了,不过经此—闹,武定侯府算是彻底出名了。

只怕谁家都会讨论—番,而同情弱者,踩踏妾室,拥护权势拥有者,本就是马球会上这些正房夫人的本能。

这舆论,可有的热闹了。

白氏也没再跟这些人凑热闹,带着沈燕宁与楚平玉只管去后面的马场散心去了。

他们不走,他们是受害者,便是要人看见就讨论的。

此刻走到马场,人少马多了。

—处歇脚的凉亭内,娘三个才打完架坐下喘口气。

奴仆才贴心的送上的各种新鲜的果品茶水。

白氏心情整个都好了,笑看着沈燕宁与楚平玉,问:“刚才你们俩可被我吓到了?”

楚平玉心有余悸的道:“母亲,我的魂儿都要给吓没了。”

“哈哈……”

沈燕宁好笑摇头,“不过,儿媳与平玉,今日也是当真大开眼界了,不过也明白了—些道理。”

“什么道理,说说。”

“终究还是强者为尊。”

白氏看似柔弱,但她却是真正的强者,家世,侯府,名声,仪仗,这些都是她的脸面,也是她的铠甲。

年轻的时候,白氏或许顾及名声,怕影响儿女姻亲前程,顾及侯府门楣,公婆压制,她小心收敛,受尽委屈。

但如今,她母家依旧强盛,公婆不在,侯府中馈尽在她手,多年经营,利益往来盘根错节,在楚兴纵情享乐,走下坡路的时候,白氏—天都不曾松懈。

但素来养尊处优的锦娘,也已经喊的毫无力气了,被人犹如死狗一般拖了起来。

“送回去吧。”

“是。”

直到走到门口的时候,锦娘才看到外面的楚平川,登时犹如看到救星一般,挣扎嘶哑的喊道:“世子救我,救救锦儿,锦儿要被打死了。”

“救你?你教导不严,致使庶子谋害嫡子,你让我怎么救你,这放在任何地方都是罪不容恕的。”

“可书意才是你的亲生儿子……”

“本世子再说最后一遍,知意,是我楚氏嫡系血脉,不容任何人质疑,你若在敢,就不是打板子的事了。”

楚平川淡漠一语,无悲无喜的脸上,让人生畏。

锦娘眼底唯一的火苗,登时就熄灭了,她像是垮了一般,因为这一刻,她仿佛才真切的意识到。

沈燕宁没说错,这不是演戏,她还不配让这么多主子跟她演戏,她不过区区贱妾而已。

哈哈哈哈……她怎么就忘了呢。

也就仰仗白氏不是恶人,若放在别人家门户,只怕早就去母留子,孩子落地的时候,就是她的死期了,可她居然还试图抢回孩子。

如今……书意和玉欢,也只能受她所累,做一对任人作贱的庶子庶女吗?

“啊……”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悔的,锦娘惨叫出声。

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只能难受的趴在床上,府里自然会给她请郎中,毕竟这只是惩罚,不是要她的命。

楚书意也被送回来了,与什么都不知道的玉欢,一同哭坐在锦娘的床榻前。

“娘亲你疼吗?”

“娘亲……”

婢女也是束手无策,手忙脚乱的去打热水,“姨娘,你说你何苦呢?”

锦娘艰难的睁开眼,问床前的楚书意,“你今日为何要谋害嫡子?”

楚书意哭着道:“他是坏人,他一来就抢走了父亲,抢走了祖母,抢走了所有人对我们的好……”

“啪……”

无力的巴掌,拍在楚书意的脸上,锦娘道:“他是嫡子,你是庶子,自古嫡庶有别,庶子生下来就比嫡子矮半头……”

楚书意奇怪又单纯的问:“既然如此,为何娘亲当日非要我日日哭闹,回来找你?说儿子只能跟着亲娘?”

锦娘瞬间面色惨白。

“娘亲怎么不说话了?”

“娘亲?”

又是一声声关切且童真的问话,却如一把把尖刀戳在锦娘的心口窝,是啊,原本她的孩子,是有机会一步登天的。

是她给生生拉下来的。

“呜呜呜呜,你们出去……”

锦娘有苦难言,之后大病了一场,高热了一夜,凌晨才堪堪退热。

……

沈燕宁这边,又给楚知意炖了最爱喝的老鸡汤,石头今日搭救主子有功,还沾光一同吃了半只,还得了赏钱,高兴的跟屁股底下坐葫芦似的。

“石头,你当时跳下水的时候,不怕吗?你也才这么大点?”红玉好笑的问。

石头道:“我是家生子,从小我父母大哥就跟我说,能在主子身边侍奉是我们的福气,莫说跳水救人了,我爷爷那辈,还在战场给老侯爷挡过暗箭呢,等将来大少爷从军,我也能挡箭。”

“去去去,吃着吃着就瞎说了,如今太太平平的年月,不会打仗的,我们以后也都平平安安的,石头你可要跟着大少爷好好读书,万一将来也中个进士呢,”红菱道。

夏莹捂嘴一笑,“石头长得俊,要是中了进士,会不会给人榜下捉了去当女婿?”

“我看会……”

“他这愣小子,别到时候再把岳丈给暴打一顿,闹了笑话。”

几个花枝招展的丫头,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高兴。

如今他还小,事事都觉的娘好,如果等他长大了,回想起来,是不是要恨死她了。

终究是她连累了他,从始至终,都是她想一步登天的,书意姓楚,本就生在天上啊。

“孩子,去晨月院吧。”

锦娘叹息了一句,认命了。

原以为,只要她把着嫡子不松,就能过上如过去,自由自在,富贵又滋润的日子,主母只是个摆设。

过去,这府里没有主母,就她一个通房,还生了双生子,她就有种她是半个女主人的错觉,原来,都是错觉啊。

所以锦娘堪堪养好伤之后,就直接跪在了晨月院的门前。

到把沈燕宁给吓了一跳。

才几日没见,锦娘仿佛憔悴了一圈,她跪在地上,大声道:“都是奴婢蠢笨无知,不知轻重,才会一意孤行留着小少爷在身边,如今奴婢幡然醒悟,愿将小少爷交给主母夫人教养,主母夫人才是小少爷的嫡母。”

红菱和红玉看的眼睛都睁大了,这才几日啊。

“所以,锦姨娘这是后悔了?”

沈燕宁坐在主位上,半点没有‘奸计得逞’的感觉,反而有种你给我出了一道难题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移情别恋’了,完全不觉的楚书意是她的指望了,楚知意更合适。

但偏偏,楚书意是她最不能拒绝的人。

因为他是亲的。

哎。

锦娘抬起头,仰望着沈燕宁,卑微的道:“是,奴婢后悔了,求主母夫人要怪就怪奴婢,书意完全不懂的,都是奴婢鼠目寸光,书意,你快进来。”

原来楚书意也来了,正被丫鬟领着走进来,只是比起早先第一次来的时候,那娇养的样子不同,此刻显得怯怯的。

“书意,跪下拜见主母。”

“书意拜见主母……不是,母亲。”

楚书意乖多了,只是因为他想过尊贵的日子,他人虽然小,但是小孩子,其实才是最势利的,不是吗?

沈燕宁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直把锦娘看的心惊胆战,继续又道:“少夫人要教养两个少爷,玉欢可延缓两年再过来,奴婢一定会好生教养,绝不敢辜负夫人与少夫人。”

原来她之后还想把玉欢也送来,她是真的全都想通了。

但最终,沈燕宁还是心里叹了口气,嘴上道:“你说,你要是早点明白这些,不就没这些日子的事了。”

锦娘也是悔不当初啊。

“罢了,将书意留下吧,但是书意,你在这可要乖一些,莫让你姨娘忧心才是,”沈燕宁温和的交代了一句。

楚书意哪里还有之前半点骄横的样子,立刻飞快的点头,仿佛主母肯接纳他,就是他天大的福气一般。

“书意都明白。”

“好,红菱,你先带小少爷沐浴更衣一番,之前给知意准备的,也都照样子准备一套。”

沈燕宁吩咐,锦娘在一旁听的也放心了,少夫人没有厚此薄彼,这才千恩万谢的告退了。

处理完这些,沈燕宁抬起头,刚好看到楚知意下学回来了,有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想来他是都看见了。

“知意,来。”

沈燕宁招手,楚知意立刻就跑了过来,脸上仿佛有些不安与委屈。

“你忘了母亲之前说的话了吗?你是无可替代的,你弟弟到底也是侯府的嫡子,往后你们就是一个屋檐下的兄弟了,想来他以后是不敢欺负你的,记住,万事都有母亲在。”

楚知意和楚书意不同。

一个是在蜜罐罐里长大的,一个却是如履薄冰长大的,她必须给这孩子把主心骨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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