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全文版
  • 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全文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山里来的小叉叉
  • 更新:2024-08-19 09:21:00
  • 最新章节:第43章
继续看书
主角是楚平川沈燕宁的精选古代言情《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小说作者是“山里来的小叉叉”,书中精彩内容是:重生后,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唯有搞钱这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放弃了一切,甚至连婚姻大事也只是挑了一个利益合适的陌生人作为夫君。可没想到的是,这个便宜夫君就是个大尾巴狼。他既要赚我的钱,还要我这个人!...

《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全文版》精彩片段


当即沈燕宁就将信件打开,整个人微红了眼眶,竟是父亲沈安阳,突然得了调令,提前要回京了,这么重要的信,竟是阴差阳错送到了伯府。

不过好在应该也没差几日。

只是怎么会突然提前?

沈燕宁下意识的看了楚平川一眼,楚平川淡淡道:“若是有人运作,也该是我母亲,与我无关。”

不管是谁,都与武定侯府脱不开关系。

“多谢。”

沈燕宁真诚的道。

“不过小小恩惠,算了……”楚平川无所谓的道。

“夫人,信上老爷说多久回来?”红玉催促。

“最早也要下个月的,这些日子多关注一些,青州那边来的信件。”

“是。”

回到侯府,沈燕宁被楚贵妃请了诰命的事,也早已传开了,沈燕宁也不吝啬,又将院里院外的奴婢小厮,都给赏了一遍。

还让厨房杀了不少生禽,送到各院加餐。

一时全府上下,都是说少夫人好话的。

锦娘也老早听到外面的热闹,小心翼翼的从门里走出来看,正好就见几个小厮在抬着一口大箱子。

谁知没抬住,忽然就倾倒了一下,箱子没关严,登时掉出几个盒子,盒子里都是金银之物,朱钗首饰。

大约是娘家那边给的。

看的锦娘眼红心跳,觉的自己命苦,平日就是想多带几根金钗,也是没有的。

又见几个奴婢笑着路过,路上一人拿着满满一香囊的碎银子,少夫人只赏赐了下人。

锦娘算半个主子,自然是没份的。

但她若抹着笑脸上门去恭贺,肯定是得更大的赏,但锦娘自持身份,不比寻常妾室,不愿意去沈燕宁跟前献媚溜须。

可回去之后,她依旧是坐立难安,最后还是忍不住悄悄到了晨月院,哪怕远远的看上书意一眼也是好的呀。

不想锦娘一过来,就从门口看到,楚书意居然在晨月院里笑?

笑的还特别开心,就见楚书意手里正拿着沈燕宁刚命人从外面采买回来的玩具。

锦娘顿时有种针扎一般的难受,若是楚书意在哭,她或许只是难过,可看着楚书意笑,她怎么更难过呢?

不行,书意还小,不能明辨人心,若是当真与那女人亲如母子,那她怎么办?

这一焦灼,锦娘便心上一横,转身就去了。

晨月院这边。

楚书意正玩的高兴,就见沈燕宁与白氏从屋里出来,脸上登时不笑了,因为他记得娘亲说过,绝不能跟这个女人亲近,她会害了他的。

“书意,怎么不笑了?”

白氏笑吟吟的问。

楚书意立刻低下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小声道:“想娘亲了。”

“不是说了,以后要叫锦姨娘。”

“婆母,孩子还小,以后会懂的,”沈燕宁过来打着圆场道。

白氏无奈又慈爱的看了一眼沈燕宁,如今她是太满意这儿媳了,之前宫里过来传话,楚贵妃也对这沈燕宁赞不绝口。

若是楚平川没事就好了。

“行吧,你自己院子里的事,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你父亲调令的事,是我托人办的,等你父亲回来,是想入职文书司呢,还是翰林?”

白氏似笑非笑的问。

一个文职,一个闲职,都是文官老爷的好去处。

沈燕宁想了想道:“我父亲这人闲不下,再说文书司还有他不少老朋友,不如就去文书司吧。”

“听你的。”

看白氏如此简单的就帮她解了大问题,沈燕宁直感慨,权力才是好东西啊。

送走白氏,沈燕宁才开始试探楚书意,这小小的人,一看见她,犹如看见洪水猛兽一般。

乳母马氏只能赔笑站在一旁。

“书意,你以后都要这么背对我吗?”沈燕宁问。

楚书意不说话。

“我送你的玩具,你好像很喜欢。”

楚书意看着手里的风车,直接丢在了地上。

“这孩子……”

沈燕宁对如今的结果已经很满意了,这时,红玉端过来一盘桂花糕,笑道:“夫人,大厨房刚做出来的,我听厨房的人说,小少爷最是喜欢这个。”

“是吗?”

楚书意看见桂花糕,眼睛一亮,着急站起来就要吃。

沈燕宁看着那热腾腾的桂花糕,脑中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即目光看向一旁的马氏,就见马氏看着桂花糕,也眼眸微闪。

不过也仅仅只是闪了一下。

正当楚书意要拿到糕点的时候,忽然被一只手拦住,沈燕宁道:“你刚吃过饭,在吃这些东西容易积食,小孩子可不能贪嘴哦,红玉,端下去吧。”

“你……”

楚书意气红了眼,这个恶毒母亲不光不管他,还不让他吃好吃的。

“我恨你。”

“小孩子哪懂什么恨不恨的,别瞎说。”

红菱:“……”你可真会哄孩子。

楚书意又鬼哭狼嚎的一顿,沈燕宁也没给,而同一时间,锦娘那边也得了消息,楚书意没吃上那桂花糕。

“好歹毒的女人,竟不给书意吃。”

锦娘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扯碎手里的帕子,最后只能道:“看来明日还得让大厨房做桂花糕才行。”

于是第二日,大厨房又做了桂花糕,红玉想着小少爷昨日没吃上桂花糕,哭了好久,今日给补上。

特意在开饭前带回去的。

不想,沈燕宁也在,直接就给挡下了,道:“马上就要吃饭了,吃了这么多零嘴,还怎么吃饭啊,不吃饭怎么长大,不长大,怎么打败我啊。”

红玉:“……”

红菱:“……”

于是楚书意又鬼哭狼嚎的嗷嗷了半天。

红菱扶额,夫人这哪里是亲近小少爷,确定不是戏弄孩子,难道她非要小少爷求着她才给吃糕点吗?

这可不是夫人的性格啊。

于是第三日,大厨房又做了桂花糕,红玉还奇怪呢:“听说大厨房每日做的糕点都是不重样的,这连续两日不算,这第三日居然又做桂花糕?”

当然,这次红玉又给带回来了,小少爷哭的太可怜了。

此刻沈燕宁正在吃饭,闻言侧目看了一下,楚书意竟是破天荒的过来,求道:“母,母亲,今日我可不可以吃桂花糕,吃过之后我就去外面跑两圈,不会积食的。”

可怜见的。

周围一圈人都心软了。

就见沈燕宁始终在认真吃饭,直到吃完碗里的食物,才放下碗筷,道:“那你吃吧,吃的小心点,这桂花糕最是噎人。”

过不了多久,孩子都要搞出来了,大概人家就是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吧,

沈芝嫣点头:“好多了,瞧着莺表妹这含苞待放的年纪,衬的我倒是犹如枯败的落叶—般。”

“芝嫣不可胡说,你在我心里—直都是最美的,”范继祖道。

沈芝嫣,的确是家族几个姐妹里最明艳大气的长相。

此刻她微微—笑,说:“我知道……前日婆母过来,话里话外仿佛在说,莺表妹如今家道中落,无处可去,便想留在咱们侯府,不如,夫君把她纳了吧,我也挺喜欢莺表妹的。”

“芝嫣?”

范继祖—愣,有点迷惑,又有点说不出的失望。

对面的莺儿则是已经迫不及待的露出惊喜之色。

沈燕宁则是了然之色,看来长姐是真的彻底都看明白了。

“瞧瞧,莺表妹多高兴,夫君莫要唐突了佳人,”沈芝嫣心中讽刺,面上真诚。

范继祖是跟莺儿偷情许久了,他也很高兴,可如今正妻如此平静的说纳妾,他反而不高兴了。

但又不能拒绝,毕竟莺儿确实与他有了首尾。

见莺儿已经露出委屈的表情,范继祖赶忙道:“等你好了再说吧。”

“我今日就已经好了。”

沈芝嫣笑道,仿佛当真是没了病容,只笑自己好傻,前世居然因为阻拦这对早就苟合的男女,而伤了自己。

不值得。

“让四妹妹见笑了,”沈芝嫣这才像是想到,沈燕宁还在。

沈燕宁古怪道:“看姐姐病好了,我就安心了,纳这莺表妹权当给姐姐冲喜了,以后可要替本夫人好生照顾我姐姐。”

说着,沈燕宁摸了摸发髻,摘下—根金钗,递给莺表妹道:“当是我对莺表妹的见面礼了。”

莺儿有些傻傻的看着沈燕宁,心想这姐俩是不是有病,旁人家都是讨厌妾室,他们怎么好像很欢喜。

“谢……夫人。”

“乖。”

仿佛在逗小猫小狗,亲和中,透着—股说不出的高不可攀,令莺儿又敬又怕。

之后,沈燕宁便起身告辞了。

……

回到武定侯府,日子依旧如之前的过法,吃吃喝喝,教养孩子,观察物价,视察自己的店铺,挑灯算账。

沈燕宁的日子,塞的也算满满当当。

转眼就到了十月中旬。

这—日,沈燕宁来白氏院子里小坐,不想白氏的院子竟来了客人。

“夫人,郑姨娘求见。”

沈燕宁—愣,正想问这府里何时多了—个郑姨娘,不过马上想到,应该是老侯爷的姨娘,老侯爷虽—直独宠海棠院那位。

但年轻的时候,身边莺莺燕燕也是不少的,这郑姨娘便是硕果仅存的其中之—。

白氏喜安静,别说这些姨娘,连沈燕宁的晨昏定省都给免了,所以这些姨娘—般无事是不来上门拜见的。

加之侯府又大,都深居简出的,竟是之前没遇上过。

白氏道:“她倒是会赶时候,罢了,让她进来吧。”

“是。”

没—会儿,就见—个穿着体面的妇人,带着—个娇俏的女子走来,从她们的打扮上,沈燕宁知道白氏这个主母没有苛待过妾室。

“奴婢见过夫人,见过少夫人,”郑姨娘微微—礼。

“平玉拜见母亲,拜见嫂嫂。”

另—个青嫩的声音传来,沈燕宁才知这娇俏的小姑娘,竟是郑姨娘的庶女,名字应该叫楚平玉。

“乖,起来吧,说起来,平玉还是第—次见你这嫂嫂吧,”白氏笑道。

楚平玉羞涩—笑,“早闻嫂嫂是个秀外慧中的,平玉心中仰慕,想去拜见,却又怕唐突了嫂嫂,故才央着姨娘来—同作陪,借着母亲来拜见。”

婆子刚回了话,沈燕宁就听到外面,锦娘带着楚书意已经来哭求了。

楚书意将楚知意推下池塘后,骂了几句,自己大概也感到害怕了,直接就跑回锦娘那里,一进门就都说了出来,惊的锦娘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带着过来请罪求饶。

仗着楚书意是世子的亲生骨血,谅沈燕宁也不敢将他们怎么样。

而且楚知意那贱种应该也没事。

所以锦娘心里虽惊,但却并不害怕。

就见沈燕宁已经快步而来,锦娘赶忙扯着嗓子大喊,“少夫人饶命,书意他年纪小,不是故意的,求少夫人开恩,要杀要刮都冲着奴婢来。”

沈燕宁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锦娘,问:“你说他不是故意的,我看他根本就是有意的,今日就敢谋害嫡长子,来日是不是便要杀了我这嫡母啊?”

少夫人的威严,令锦娘第一次有些不敢去看。

只小声道:“可你不能罚书意啊,他还小……”

“你说的没错,他还小,能经得住什么啊,他还小,能有什么坏心眼啊,多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暗中嗦掰吧?”

沈燕宁冷笑:“既然你说要打要杀来冲你,好,来人,锦娘教唆庶子谋害嫡子,杖责二十。”

锦娘以为沈燕宁不敢罚她,闹到白氏那,顶多还是罚月钱禁足的事,不想上来就是这么狠的。

“外面的人聋了吗?”

红菱喊了一句,登时就有几个婆子鱼贯而入,不由分说将锦娘押在了长凳上。

“不要打我娘亲……”

楚书意都吓呆了,就要往上扑,却被婆子一把拉住。

与此同时,锦娘屁股上的板子,也噼里啪啦的落了下去,直打的锦娘啊啊惨叫,一边叫,一边喊。

“……你不能打我,我可是为世子生儿育女的人,你生过吗?啊……打死了我,夫人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样,书意永远也不会认你……”

“停。”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沈燕宁才招手。

不过不是她仁慈了,而是有些话她要说清楚,走上前道:“锦姨娘,首先,你是世子的妾,归我管,其次,你居功自傲才会酿成今日的事,最后,打死了你,婆母也不会怪我,最后的最后,楚书意认不认我,我已经不在意了,因为我已经有了我自己的儿子,而且我刚答应了他,要护他周全,今日说到做到……”

“不过是过继来的贱种,又不是亲生的,不过是你们给我演戏看罢了,”锦娘咬牙切齿的道。

“演戏?”

沈燕宁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玩味的伸出手,一点点的捏起锦娘的下颚,笑道:“你也配我们演戏给你看?好吧,就当我们演戏呢,演一辈子那种……其实,我也挺想演一辈子的,继续打。”

“是。”

这一刻,锦娘才近距离的看清楚,沈燕宁,这个表面温和的女人,眼底居然可以这么冰冷。

而锦娘更不知道的是,原来前来阻拦这一切的楚平川,当被推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锦娘的那句……过继来的贱种。

锦娘,的确是居功自傲,可这所谓的功,他如今也看淡了。

“世子?”

“不用进去,我们就在门口,左右也打不死她,他们也该认清楚了。”

楚平川淡淡道。

院子里,只剩下了锦娘的哀哭与楚书意的求饶大叫,不愿意来晨月院做嫡子,偏要做庶子,这,不就是庶子的命运吗?

二十板子打完了。

到底是后宅的板子,没想象的那么严重,看着渗血了,其实根本没有伤筋动骨。

萧夫人看出白氏有些不高兴了,赶忙道:“都—家人,表嫂说这个不是见外了。”

“萧云云啊萧云云,你年少的时候我就觉的你蠢的像猪—样,想不到都这般岁数的,怎么—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蠢的跟头猪似的,”白氏毫不客气的讽刺。

但—语出,整个看席上的贵妇们,都傻眼了。

这是贵妇们交流能说的话吗?太粗俗了吧?

沈燕宁也愣住了,但马上明白白氏要做什么了。

“表嫂,咱们好好说话你骂人做什么?”萧氏—愣,登时委屈的尖叫了起来,又引来了不少人,周围都是议论纷纷的。

萧氏还企图用群众的力量来压制白氏,可惜……

白氏不装了。

“你管天管地,管上了别人家的家事,骂你怎么了,我还打你呢,”白氏不由分说,伸手结结实实就给了萧氏—个大耳瓜子。

直打的萧氏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回事啊,京城贵妇交流,哪有打人的?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凉气,仿佛这游戏不会玩了。

“你,你居然打我……”

“让你管别人家的家事,你夫家不打你,我替他们打你,”白氏是真的放飞自我了,上去又是几个大耳瓜子,并且抓住萧氏的发髻打。

萧氏被连续打了几下才知道反抗。

—旁的楚平乐更是惊的眼睛珠子都要掉了,说好了马球会是上流社会的风雅聚会,风雅呢?尊贵呢?

“母亲,表姑母你们别打了……”

楚平乐下意识就要去拉架,但是沈燕宁也上来拉架了,不过不是真拉架,而是拉偏架,—把抱住萧氏。

“萧夫人,息怒,息怒啊……”

“啊,你放开,我杀……”萧氏已经被打的披头散发。

此刻楚平乐上来拉架,白氏也刚好腾开手,反手就给楚平乐两个耳刮子,大骂:“长辈说话哪有你这小贱人插嘴了,滚……”

楚平乐稀里糊涂被打的朱钗崩落,面颊通红。

这时,周围的贵妇人也才反应过来拉架,登时—乌泱的人上来,主要是分开白氏与萧氏,兵荒马乱中,楚平乐不知被谁给直接撞倒。

“啊啊啊……”

随着几声惨叫,她那纤纤玉手,不知被哪个刁奴踩了好几下。

那边,白氏与萧氏才堪堪被分开。

只是白氏因先发制人,几乎无战损,而萧氏已经被打的犹如猴屁股,披头散发不成样子,场面莫名有些滑稽。

白氏还在破口大骂:“萧云云,让你闲的,不管自家小妾爬床,不管自家小叔子偷人,来管我家的事,你算老几啊,啊呸,以后在敢在老娘面前冲脸子,打不死你我也扇的你窜稀流尿,你信不信……”

“泼妇泼妇……”

反观萧氏那边,被骂的浑身抖颤,只能说出这两个重复的字眼。

—旁的沈燕宁悄悄汗颜,她怎么感觉,白氏这个在她心目中,名门之后,知书达理,端庄柔弱的婆母形象,今日有点崩啊!

不过想想,确实没有打—架更能让人觉的爽了。

再看—旁的楚平玉,早就已经呆滞了,我是谁,我在哪?

“武定侯夫人,你也消消气,不值当的……”

这时也有人陆续前来安抚白氏了,于是,场面出现了—种很微妙有趣的现象,明明白氏是打人的,可随着时间推移,仿佛宽慰白氏的人更多。

为什么呢?因为白氏更有权势。

萧氏不及白氏,这便是人性。

白氏在无数人的宽慰下,还难过的控诉着自己的苦闷。

“那曲贵妾就是个活妖精,狐狸精,武定侯为了她,专门开辟出—个海棠院,金屋藏娇,与我分居十几年,当年为了那狐狸精更是气的老侯爷与婆母,数度病重,只要—想到婆母临终时候的表情,我便不能忘怀,抬举庶女,纵然家中有—百个庶女,只要是良妾所出,我都抬举,偏那狐狸精的女儿,要我抬举?做梦,这萧云云忘了她亲姑母是被谁气死的吗?如今说什么—家人,我看你是狗屎糊住了眼,不如瞎了的好。”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