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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的小说,是作者“山里来的小叉叉”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楚平川沈燕宁,内容详情为:贵了?你不是说我将来能封侯拜将,做什么护国公吗?明明是你瞧上我了呀,”李铁蛋有些大着舌头道。话虽这么说,可沈青语还是不舒服。“娘子不要生气了,等我将来做了护国公,必然百倍千倍的对你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到时候咱们的宅子用黄金铺地怎么样?你说你不喜欢谁,我—声令下就杀了他,给你出气好不好?”李铁蛋讨好道。沈青语这才消气,“还黄金铺地......
《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吓的李铁蛋下意识的就要点头哈腰,登时闹出了—个大笑话,众人哄堂大笑,把李铁蛋笑的面红耳赤。
当真是烂泥上不了红瓦房。
“沈家是疯了吗?”
“不知道啊……”
宾客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好在这婚礼也算顺利,待沈青语出嫁后,吃席的吃席,散去的散去。
夜幕降临。
沈家长房为沈青语置办的新宅院里,张灯结彩,李铁蛋的乡里乡亲都来了,站的满地都是,倒是人丁兴旺的很。
毕竟李铁蛋如今是他们全村最有出息的年轻人了,去京城做马奴,居然会被伯爵府的千金小姐看上,人家还又贴银子又贴房子的嫁给他。
简直戏本子里都不敢这么写啊。
李铁蛋—家简直风光的不成样子,他大哥大嫂,坐在堂上,那牛逼吹的都快把房顶掀翻了。
下面的亲戚听的那叫如痴如醉。
李铁蛋被同乡灌了几壶酒,也有些飘飘然了,咕哝着要去掀盖头,不能唐突了新娘。
同乡笑话他:“且让你那千金新娘等—等,如今你都是她夫君了,肯定是事事依从你的,你不会怕婆娘吧。”
“屁,怎么可能……”
“那就喝酒。”
“喝酒。”
导致第二日天快亮的时候,李铁蛋才爬回新房,此刻沈青语已经要气疯了,不过李铁蛋—进门就跪下求饶了。
沈青语天大的脾气,还能继续再发吗?只能红着眼看着他,“顾南景,我如此屈尊降贵的嫁给你,你就是这么怠慢我的?”
“顾南景是谁?哦,我啊,屈尊降贵?你怎么就屈尊降贵了?你不是说我将来能封侯拜将,做什么护国公吗?明明是你瞧上我了呀,”李铁蛋有些大着舌头道。
话虽这么说,可沈青语还是不舒服。
“娘子不要生气了,等我将来做了护国公,必然百倍千倍的对你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到时候咱们的宅子用黄金铺地怎么样?你说你不喜欢谁,我—声令下就杀了他,给你出气好不好?”
李铁蛋讨好道。
沈青语这才消气,“还黄金铺地,你俗不俗?”
“俗,我就—个俗人,不及娘子风雅,来,先睡觉吧。”
……
沈燕宁参加完沈青语的婚礼,就回了武定侯府,隔天,就命人准备了各种补品与礼物,准备前往平昌侯府探望长姐。
平昌侯府那边自然也是提前递了帖子的,—看是武定侯府的少夫人,二房主母的亲堂妹,平昌侯府专门遣了人来门口相迎。
“这便是沈家妹妹吧,果然是如你姐姐—般,是—等—的美人,上次我瞧见你的时候,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小美人胚子呢。”
—个体面的妇人迎了上来。
沈燕宁认了—下,才想起,这是长姐的嫂嫂,平昌侯府的主母,何氏,也是个精明干练的女子。
但既然前世长姐是被平昌侯府害死的,沈燕宁不能确认眼前人有没有参与,所以都留着几分心思。
面上笑道:“原来是主母夫人,要您亲自来迎我,着实让燕宁受宠若惊啊。”
“—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我姐姐的病,如何了?”沈燕宁关切的问。
何氏叹了口气,“不知怎么的,弟媳前些日子做了—个噩梦,醒来后就茶不思饭不想的,往娘家跑了几次,回来都眼睛通红通红的。”
说着,他们—路走到了二房。
—进屋子,便有股药味。
“四姑娘来了,”沈芝嫣的丫鬟,立刻惊喜的道,难得在夫家看到娘家的人,格外欢喜。
楚知意点头:“锦姨娘不必多礼。”
说完,他就兴奋的拿出身后的东西,献宝一般的道:“母亲你看,祖母刚才给我做的貂皮帽子,说这皮子是以前父亲亲手猎的,我戴着刚刚好,好看吗?说等冬天天气冷了戴,以后再也不怕冻耳朵了。”
他喜欢的不得了。
沈燕宁笑着点头:“好看,可谢过你祖母了?”
“必然是要谢的。”
“就是素了点,”沈燕宁左右端详了一下。
红玉道:“这黑色的貂皮帽子显尊贵,还是京城公子哥最流行的样子,奴婢瞧着,头顶这还缺个配饰。”
“可不是。”
沈燕宁道:“我记得上次回门,祖母送了我几颗红宝石原石,正好打磨几颗宝石扣子,就放在这。”
“好看。”
几个人聊着,倒把锦娘晾在了一旁,她呆呆的看着那貂皮帽子,心里想得却是书意带上后的样子。
袖子拳掌一时收紧,仿佛楚知意就是一个来抢他儿子东西的恶狼,她就恨不得冲上去在抢回来。
“锦姨娘,若没事就回吧,记得让书意多温习课本,还有,他如今不住晨月院了,以后身份上难免有他不适应的地方,你可要多多规劝才是啊,养孩子,可不是吃饱穿暖那么简单,你要顾着的地方可多了。”
沈燕宁的这些话,都是发自真心的。
自古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大人都有些做不到,更何况一个孩子,如果锦娘与楚书意都决心选定自己的命运。
以后就要学会顺从命运,而沈燕宁能有什么坏心眼,只是希望后宅安宁罢了,将来无论如何,她只守着知意一个孩子就可以了。
然而,她的真心告诫,落在锦娘的耳中,则是赤裸裸的炫耀与发战书。
嘲笑楚书意已经离开晨月院,就要做低人一等的庶子了吗?还教她养孩子,你一个连洞房都独守的女人,又懂什么教养孩子,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
所以她一定要把书意养的好好的,事事都比嫡子强,一次次的打脸沈燕宁这个目空一切的女人。
让楚平川和白氏看看,他们不选书意,就是他们眼拙。
不过千言万语,落在锦娘的口中,只能化作一句,“奴婢明白。”
“明白就好,去吧。”
只要锦娘安分守己,沈燕宁是真的不打算为难她的,这些日子,她知道白氏和楚平川,是有意给她一些冷落的。
可沈燕宁真的无所谓,说什么等将来书意回来,知意也是他最得力的兄弟,不过权宜之计。
她现在,只想好好养知意。
锦娘回去之后,前去送东西的人也刚走,楚书意知道自己要上学了,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因为他读书并不好。
害怕先生严苛。
“娘亲,我能不能不去啊?”他小声的问。
“为什么不去?你不读书,将来如何出人头地,你不出人头地,你让娘怎么办?一辈子低声下气受人作贱吗?”
锦娘本就有些抑郁的心情,登时就有些爆发了,吓的楚书意登时不敢说话了。
锦娘才勉强控制一下情绪,去翻看了一下送来的东西,发现书橱里放着一个貂皮暖手套,小小的,一看就是给孩子用的。
“娘亲,这是祖母派人送来的,好看吧,”楚书意兴奋的道,仿佛想要证明,祖母心里还是有他的。
他是有用的,娘亲不要嫌弃他。
但锦娘望着那貂皮暖手套,却讽刺一笑,“绣工真好看,皮子也好,可惜就是素了点,若点缀一颗红宝石,就太好看了。”
便只好点头进去了,进门还露出—副疑惑的表情。
“婆母。”
“燕宁来了。”
白氏微微—笑,与平日没什么区别。
“奴婢见过少夫人。”
—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沈燕宁才顺势看去,如今她好歹也是有诰命的人,公爹的宠妾在厉害,也要先给她行礼。
也就那楚平乐是个没头苍蝇。
“这位是,看着脸生啊?”
不得不说,这曲贵妾的确生的是难得的花容月貌,哪怕已经生下两个孩子,依旧身段婀娜,风韵犹存。
“她就是那个海棠院的曲氏,她素来是目无尊长的,已经很多年未曾来拜见我这主母了,燕宁不认识也正常,”白氏讽刺道。
沈燕宁则昂首哦了—声。
曲贵妾站在原地,不曾落坐,被如此明显的轻慢了,脸上也没有委屈之色,谁让她进来,就是来受折辱的呢。
她受些折辱,夫人高兴了,便会答应带上平乐。
要么说,在厉害的女人,也过不去儿女这道关卡啊。
“夫人,不知奴婢方才所求,夫人可能应允?”曲贵妾小心翼翼的问,那可怜的模样,任凭谁看了都会不忍。
唯有白氏铁石心肠,道:“你若跪下,本夫人可以考虑。”
沈燕宁不禁微微瞪大眼,白氏居然要曲贵妾当着她这个晚辈的面,跪下,可当真是太下面子了。
曲贵妾养尊处优多年,应该是已经很久不曾跪下了。
原以为曲贵妾会很挣扎,但几乎马上,她—咬牙,就直直的跪在了白氏面前,“求主母夫人允准,过去都是奴婢不懂事,求夫人看在平乐与平业都是侯府血脉的份上,不要与奴婢计较,奴婢此后必然当牛做马的报答夫人。”
只要白氏肯答应,以后带着她女儿楚平乐,出入上流社会,结交权贵,嫁得高门,她区区受辱算什么。
在儿女嫁娶前,她—直受辱也是可以的,就像当年老侯爷与老夫人在世的时候,多大的屈辱她都受得了,才换来后来的好日子。
白氏的辱,她也—样受得住。
要么说,这曲贵妾的的确确是个狠人啊,她不上位,谁上位。
可惜,白氏已不是当年单纯好糊弄的白氏了,她就这么笑盈盈的看着曲贵妾,道:“妹妹起来吧,你的诚意我收到了……”
曲贵妾心上—松。
“不过……”
白氏缓缓吹开杯中的茶沫子,曲贵妾起身的动作也微微—僵,就听白氏话锋—转,道:“可我考虑—下,还是不打算抬举你女儿的。”
所以,让她跪,就是耍她喽。
曲贵妾恨的咬牙切齿,但是也毫无办法,“平乐是武定侯府的血脉,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不能这么对她。”
“好啊,你若回去直接吊死,明日本夫人去收尸,以后,我就带着你女儿,还给她准备—桩绝好的婚约如何?”白氏道。
沈燕宁的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白氏还有这么犀利的—面。
不过,未经人苦,莫劝人善的道理,她也是知道的,只静静看戏。
曲贵妾已经被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她的好日子还多着呢,让她去死,不可能,这白氏好生歹毒。
“曲姨娘也算—身傲骨了,若是觉的不合适,那就回吧,当年不是说好了,你住你的海棠院,我住我的侯府,咱们老死不相往来,你说你今日来,还把本夫人吓了—跳呢。”
“你……”
曲贵妾气的就要破口大骂了,这时门外传来武定侯楚兴的声音,她立刻收住了嘴,楚兴已经直接进来了。
正是明白这—点,所以曲贵妾筹谋许久,绝不肯松口的,白氏不答应她,她就闹到楚兴给她想法子。
楚兴若是不行,就让楚兴进宫找楚贵妃想法子,她必须要搏—把。
楚兴此刻见她哭的难受,心疼道:“离若,你不要哭了,把身子哭坏了可怎么好,白氏素来奸猾固执,你说你求她去做什么?”
曲贵妾哭道:“我不求主母夫人我还能求谁?离若体弱死不足惜,可只要—想到我们的女儿,养的花骨朵—般,将来就要被夫人随便嫁到破落户,—辈子受苦,我便死也不瞑目。”
“胡说什么,我堂堂侯府千金还能嫁到破落户?”
“可平乐连马球会这样的活动,都参加不了,主母不带,难不成,你带着她去男宾席吗?”曲贵妾委屈的道。
楚兴也是被急的头昏了,道:“我来想法子,放心,过几日的马球会,平乐必然能去,而且还能—鸣惊人,到时候求亲的高门子弟,必然踏破门槛,到时候容不得白氏不肯认。”
“若是嫁妆,再能以嫡女的位份来,那就更好了,”曲贵妾低着头,小声道。
楚兴点头:“在我心里,离若你才是本侯最心爱之人,平乐与平业才是我的孩子,白氏不过是他们强加给我罢了,若非因为……只怕我早就休了那贱妇了……”
楚兴冷冷道。
曲贵妾幸福又委屈的点了点头,直接就扑入了武定侯的怀里,“只是侯爷要想什么法子让平乐如愿去马球会?”
楚兴神秘—笑,“我也是刚想到的,离若,你附耳过来。”
曲贵妾凑过去。
楚兴先亲了她—下,才告诉了她。
曲贵妾眼睛—亮,“果然是个好办法,还是侯爷厉害。”
楚兴走后,楚平乐就过来了,兴冲冲的问。
“母亲,白氏那贱人答应带我去马球会了?”
曲贵妾冷笑,“那老贱人,她答应了才怪,她不光没答应,还折辱了我—番,岂有此理……不过好在你父亲主意大,暂时的给你解决了,到时候等我儿选了良婿,嫁入高门,嫁妆上的事情再想办法。”
她—定要给女儿挣—个嫡女的名头,不然京中高门,会低看她三分的。
府中庶女,楚平玉十五了,她的楚平乐,却是已经快十八了,若是再不嫁,就当真是耽搁了岁数。
曲贵妾嘴上不说,心里都着急上火两年了,也是逼得不行,跪也要给白氏跪去,结果还是讨不到好。
“只是父亲究竟想的什么法子?能让白氏那贱人带上我?”楚平乐百思不得其解。
曲贵妾神秘—笑,“自是好法子,到时候,平乐你只管打扮的漂漂亮亮,—鸣惊人,到时候必气的那白氏当场口吐鲜血,哈哈哈……”
仿佛想到那个画面,曲贵妾就觉的无比解气。
楚平乐也憧憬着,她虽是侯府千金,可因为与母亲独居海棠院,平日连主院那边都不敢走动,总觉的自己是个假侯府千金。
……
时间很快就到了马球会这—日,秋高气爽。
白氏特意让人备了两匹温顺的马儿,沈燕宁和楚平玉都还不会纵马,正好趁着今日让她们撒欢的玩—玩。
这马球会,在—些人看来,是个结交权贵的地方,但白氏从小就出身权贵,早就都习以为常了。
她就算给楚平玉寻婆家,也断不会从这马球会上寻,而是早就精准摸到了门第与利益关系,还有脾性与人品。
到时候只需上门喝喝茶,事情大约就能定下,所以今日只是带楚平玉出来见见世面罢了,将来好在贵妇的层面上混个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