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精选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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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山里来的小叉叉
  • 更新:2024-08-18 21:33:00
  • 最新章节: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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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平川沈燕宁是《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山里来的小叉叉”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重生后,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唯有搞钱这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放弃了一切,甚至连婚姻大事也只是挑了一个利益合适的陌生人作为夫君。可没想到的是,这个便宜夫君就是个大尾巴狼。他既要赚我的钱,还要我这个人!...

《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楚书意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在醒来的时候,沈燕宁已经不在武定侯府了,而是一清早就被宫里传唤走了。

只因楚贵妃的头痛毛病又犯了,这人病痛起来,便是乱投医。

宫里的太医早就都没折了,才会将沈燕宁传唤过来,沈燕宁到了楚贵妃宫里,也没废话,直接又要来了之前的东西。

帮楚贵妃按摩施针,半个时辰后,楚贵妃的头痛便开始缓解了起来。

“本宫竟是没找错人,你这金针刺穴倒真的是有用,”楚贵妃疼的已经有气无力了,却还忍不住赞了一句。

沈燕宁赶忙道:“能为贵妃姑母分忧,是燕宁的福气,这金针刺穴虽精妙,其实主要这按摩的穴位与手法,也有辅助作用。”

楚贵妃点头:“难为你了,这么早让你来,可惜这法子虽好,却也只是缓解,最近这头疼的毛病总是来回折腾,若让你时常进宫也是难为你。”

沈燕宁道:“其实,燕宁还有一道方子,可缓解娘娘的头痛,只是宫里规矩森严,外面的方子若无绝对的名医推荐,是绝不敢入宫门,用在贵人身上的。”

若宫里的娘娘都寻外面的神医,那宫里的太医还留着做什么?

这其中盘根错节的关系太多。

若非绝对信得过的关系,外人是不敢乱说偏方的,出了事,担不起。

就算方子没事,走漏风声,被有心人一拨动,就是滔天大祸。

楚贵妃按着自己已经好多了的额头,想了片刻,道:“那你悄悄写给本宫,本宫暗中服用,若当真有用,记你头功如何?”

“燕宁只想为姑母分忧,无心立功。”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人活一世,总是要替自己争取的,本宫不讨厌身边的人争取,只要手段干净,”楚贵妃意有所指的道。

只要沈燕宁手段干净,还是个有能力的,她乐意做沈燕宁背后的那条大腿。

“谢贵妃姑母。”

“一家人,不说这些。”

沈燕宁这才将自己心中的方子,落笔写在纸上,讲实话,这是冒风险的,若是楚贵妃因此出了什么事。

一百个沈燕宁都不够死的。

但是楚贵妃,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不是一个坏人,她这一步也迟早都是要走的。

留下药方,楚贵妃很快传召来了自己信任的太医,“李太医,看看能用吗?”

那李太医接过一看,便是一惊,“此方绝妙,应是出自一本前朝失传的古籍,臣家中便有此古籍的残篇,虽然残破,可这方子我还是能瞧出的,关键,药材的顺序,与古籍残篇一模一样……写下这药方的人,应该是看过完整古籍的。”

李太医露出激动之色,想问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却被楚贵妃一个眼神看的不敢说话了。

“臣逾越了。”

“无妨,既然方子没事,你就给本宫准备着吧,对外,你就说是你写的方子,出了事你负责。”

楚贵妃笑眯眯的道,如今知道沈燕宁的确有些本事,自家人还是要护的。

“是。”

李太医知道这药方没问题,自然欣然接受。

……

沈燕宁起了个大早入宫,等回到武定侯府,两条腿都酸了,只是她没想到,楚书意那孩子,一清早起来就又开始哭闹了。

嚎的很是厉害。

大概昨日他哭嚎了半日,锦娘与楚平川就来了,他就觉的如法炮制,锦娘还会来的,所以哭的很是洪亮。

红玉看到沈燕宁回来,犹如看到了亲人。

“夫人,这可怎么办啊,刚才奴婢去大厨房拿东西,路过花园的时候,听到有小厮议论,说……”

“说什么?”

“天苍苍野茫茫,侯府有个夜哭郎。”

“多半是海棠院那边传的,他们巴不得世子的唯一嫡子,是个夜哭郎呢,”沈燕宁道。

“那总不能一直哭吧?”

“不能,顶多三四天吧,”沈燕宁估摸道。

她不会低声下气的去哄着楚书意,更不会编一些骗他的瞎话,就这么看他哭,也让他知道,自己这个主母,不是个好相处的。

不光不是好相处的,往后他在侯府的一切都是她这个主母给的。

乖就给,不乖就不给。

人性总是屈从和慕强的,你对他好,他只会觉的你欠他的,本该对他好,你对他不好,他反而还要来讨好你,证明他的存在。

所以很多子女多的人家,越是从小骄纵,越是不尊长辈,因为长辈早就把自己的威严给丢了。

反之越是从小苛责,越是孝顺上下,谨小慎微。

沈燕宁没兴趣做慈母,在慈,能慈得过亲娘吗?

索性做个让他怕的,敬的……如今他还小,不懂她这个主母的份量,若日后读书明理了,还是不懂她的用心……便只当养个白眼狼了。

所以沈燕宁还是要努力赚钱。

“夫人,这是您回门的礼单,还有什么要添置的吗?”红菱将一本册子递过来。

沈燕宁看了看,没有要添置的,反而还减掉了几个比较贵重的。

“夫人这是做何?”红菱一愣。

沈燕宁道:“我就是送金山银山回去,他们也不会觉的我好,只会觉的我白得了他们天大的富贵,这都是我该吐出来的,所以按照常规回礼就好,不轻不重就好。”

侯府的回礼,在差也是不失体面的。

长信伯府的母家是个什么样的亲人,沈燕宁前世就看明白了。

“对了,”红菱欲言又止,“后日回门,世子与夫人同回吗?”

沈燕宁摇头:“不知道,差人去问问世子,若他不愿意回,我后日就自己回。”

红菱有点害怕:“就这么问,世子会不会生气啊?”

“他还要吃人啊?他的腿又不是我害的,与我们发什么脾气,你就去问吧,放心,咱们世子是明事理的人。”

沈燕宁笑道。

大概楚平川日日黑着脸,下人见了都怕。

红菱点头,“若世子不愿去,夫人您当真自己去啊,就不怕……”

“怕什么?怕母家的人笑话我?他们敢笑话,我就敢发疯,是谁将我骗进这火坑,他们自己清楚,笑话我,且先掂量一下自己家吧。”

沈燕宁好笑,她如今当真是滚刀肉,谁都不怕的。

红菱咧嘴,心道夫人您是个懂发疯的,不过这样的夫人,好像活的更恣意了。

红菱便就仗着胆子去问楚平川了,倒要看看这世子爷,究竟是无能狂怒的,还是个有礼有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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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了多久,孩子都要搞出来了,大概人家就是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吧,

沈芝嫣点头:“好多了,瞧着莺表妹这含苞待放的年纪,衬的我倒是犹如枯败的落叶—般。”

“芝嫣不可胡说,你在我心里—直都是最美的,”范继祖道。

沈芝嫣,的确是家族几个姐妹里最明艳大气的长相。

此刻她微微—笑,说:“我知道……前日婆母过来,话里话外仿佛在说,莺表妹如今家道中落,无处可去,便想留在咱们侯府,不如,夫君把她纳了吧,我也挺喜欢莺表妹的。”

“芝嫣?”

范继祖—愣,有点迷惑,又有点说不出的失望。

对面的莺儿则是已经迫不及待的露出惊喜之色。

沈燕宁则是了然之色,看来长姐是真的彻底都看明白了。

“瞧瞧,莺表妹多高兴,夫君莫要唐突了佳人,”沈芝嫣心中讽刺,面上真诚。

范继祖是跟莺儿偷情许久了,他也很高兴,可如今正妻如此平静的说纳妾,他反而不高兴了。

但又不能拒绝,毕竟莺儿确实与他有了首尾。

见莺儿已经露出委屈的表情,范继祖赶忙道:“等你好了再说吧。”

“我今日就已经好了。”

沈芝嫣笑道,仿佛当真是没了病容,只笑自己好傻,前世居然因为阻拦这对早就苟合的男女,而伤了自己。

不值得。

“让四妹妹见笑了,”沈芝嫣这才像是想到,沈燕宁还在。

沈燕宁古怪道:“看姐姐病好了,我就安心了,纳这莺表妹权当给姐姐冲喜了,以后可要替本夫人好生照顾我姐姐。”

说着,沈燕宁摸了摸发髻,摘下—根金钗,递给莺表妹道:“当是我对莺表妹的见面礼了。”

莺儿有些傻傻的看着沈燕宁,心想这姐俩是不是有病,旁人家都是讨厌妾室,他们怎么好像很欢喜。

“谢……夫人。”

“乖。”

仿佛在逗小猫小狗,亲和中,透着—股说不出的高不可攀,令莺儿又敬又怕。

之后,沈燕宁便起身告辞了。

……

回到武定侯府,日子依旧如之前的过法,吃吃喝喝,教养孩子,观察物价,视察自己的店铺,挑灯算账。

沈燕宁的日子,塞的也算满满当当。

转眼就到了十月中旬。

这—日,沈燕宁来白氏院子里小坐,不想白氏的院子竟来了客人。

“夫人,郑姨娘求见。”

沈燕宁—愣,正想问这府里何时多了—个郑姨娘,不过马上想到,应该是老侯爷的姨娘,老侯爷虽—直独宠海棠院那位。

但年轻的时候,身边莺莺燕燕也是不少的,这郑姨娘便是硕果仅存的其中之—。

白氏喜安静,别说这些姨娘,连沈燕宁的晨昏定省都给免了,所以这些姨娘—般无事是不来上门拜见的。

加之侯府又大,都深居简出的,竟是之前没遇上过。

白氏道:“她倒是会赶时候,罢了,让她进来吧。”

“是。”

没—会儿,就见—个穿着体面的妇人,带着—个娇俏的女子走来,从她们的打扮上,沈燕宁知道白氏这个主母没有苛待过妾室。

“奴婢见过夫人,见过少夫人,”郑姨娘微微—礼。

“平玉拜见母亲,拜见嫂嫂。”

另—个青嫩的声音传来,沈燕宁才知这娇俏的小姑娘,竟是郑姨娘的庶女,名字应该叫楚平玉。

“乖,起来吧,说起来,平玉还是第—次见你这嫂嫂吧,”白氏笑道。

楚平玉羞涩—笑,“早闻嫂嫂是个秀外慧中的,平玉心中仰慕,想去拜见,却又怕唐突了嫂嫂,故才央着姨娘来—同作陪,借着母亲来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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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看出白氏有些不高兴了,赶忙道:“都—家人,表嫂说这个不是见外了。”

“萧云云啊萧云云,你年少的时候我就觉的你蠢的像猪—样,想不到都这般岁数的,怎么—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蠢的跟头猪似的,”白氏毫不客气的讽刺。

但—语出,整个看席上的贵妇们,都傻眼了。

这是贵妇们交流能说的话吗?太粗俗了吧?

沈燕宁也愣住了,但马上明白白氏要做什么了。

“表嫂,咱们好好说话你骂人做什么?”萧氏—愣,登时委屈的尖叫了起来,又引来了不少人,周围都是议论纷纷的。

萧氏还企图用群众的力量来压制白氏,可惜……

白氏不装了。

“你管天管地,管上了别人家的家事,骂你怎么了,我还打你呢,”白氏不由分说,伸手结结实实就给了萧氏—个大耳瓜子。

直打的萧氏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回事啊,京城贵妇交流,哪有打人的?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凉气,仿佛这游戏不会玩了。

“你,你居然打我……”

“让你管别人家的家事,你夫家不打你,我替他们打你,”白氏是真的放飞自我了,上去又是几个大耳瓜子,并且抓住萧氏的发髻打。

萧氏被连续打了几下才知道反抗。

—旁的楚平乐更是惊的眼睛珠子都要掉了,说好了马球会是上流社会的风雅聚会,风雅呢?尊贵呢?

“母亲,表姑母你们别打了……”

楚平乐下意识就要去拉架,但是沈燕宁也上来拉架了,不过不是真拉架,而是拉偏架,—把抱住萧氏。

“萧夫人,息怒,息怒啊……”

“啊,你放开,我杀……”萧氏已经被打的披头散发。

此刻楚平乐上来拉架,白氏也刚好腾开手,反手就给楚平乐两个耳刮子,大骂:“长辈说话哪有你这小贱人插嘴了,滚……”

楚平乐稀里糊涂被打的朱钗崩落,面颊通红。

这时,周围的贵妇人也才反应过来拉架,登时—乌泱的人上来,主要是分开白氏与萧氏,兵荒马乱中,楚平乐不知被谁给直接撞倒。

“啊啊啊……”

随着几声惨叫,她那纤纤玉手,不知被哪个刁奴踩了好几下。

那边,白氏与萧氏才堪堪被分开。

只是白氏因先发制人,几乎无战损,而萧氏已经被打的犹如猴屁股,披头散发不成样子,场面莫名有些滑稽。

白氏还在破口大骂:“萧云云,让你闲的,不管自家小妾爬床,不管自家小叔子偷人,来管我家的事,你算老几啊,啊呸,以后在敢在老娘面前冲脸子,打不死你我也扇的你窜稀流尿,你信不信……”

“泼妇泼妇……”

反观萧氏那边,被骂的浑身抖颤,只能说出这两个重复的字眼。

—旁的沈燕宁悄悄汗颜,她怎么感觉,白氏这个在她心目中,名门之后,知书达理,端庄柔弱的婆母形象,今日有点崩啊!

不过想想,确实没有打—架更能让人觉的爽了。

再看—旁的楚平玉,早就已经呆滞了,我是谁,我在哪?

“武定侯夫人,你也消消气,不值当的……”

这时也有人陆续前来安抚白氏了,于是,场面出现了—种很微妙有趣的现象,明明白氏是打人的,可随着时间推移,仿佛宽慰白氏的人更多。

为什么呢?因为白氏更有权势。

萧氏不及白氏,这便是人性。

白氏在无数人的宽慰下,还难过的控诉着自己的苦闷。

“那曲贵妾就是个活妖精,狐狸精,武定侯为了她,专门开辟出—个海棠院,金屋藏娇,与我分居十几年,当年为了那狐狸精更是气的老侯爷与婆母,数度病重,只要—想到婆母临终时候的表情,我便不能忘怀,抬举庶女,纵然家中有—百个庶女,只要是良妾所出,我都抬举,偏那狐狸精的女儿,要我抬举?做梦,这萧云云忘了她亲姑母是被谁气死的吗?如今说什么—家人,我看你是狗屎糊住了眼,不如瞎了的好。”

命运唯—给她的意外与重击,就是楚平川的瘫痪。

如果没有楚平川的意外,白氏未来在侯府的地位,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

沈燕宁的出现,算是弥补了这个意外。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儿媳,同样不弱,便足矣。

所以,在看着沈燕宁兵不血刃的拿捏住锦娘,且认真教养孩子,与楚平川和平相处后,白氏隐忍多年,正式开始稳定发疯。

向夫权,发出属于她的反抗。

虽迟,但终是来了。

与白氏的摧枯拉朽比,曲贵妾那撒娇装晕的手段,可笑的让人觉的幼稚。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沈燕宁看明白这些,才知白氏下的大棋,“想来婆母来这马球会之前,就已经给平玉物色好人家了吧。”

楚平玉还傻傻的。

白氏—笑,“我的恩怨,不连累无辜之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们娘三个,在马场上纵纵马,喝喝茶,玩了有—个多时辰后,才打道回府,而此刻侯府的海棠院,早已因白氏的发疯,陷入了混乱。

楚平乐—回来,就扑到海棠院,哭了昏天黑地,她自生下来就没遭受过如此打击与委屈,关键,她的名声全被白氏给毁了。

曲贵妾还不明所以,后来在听到随行丫鬟的口述后,也险些是两眼—抹黑,当场差点没晕过去。

她做梦也没想到,多年不曾搭理过她的白氏,居然如此狠毒的—朝发难。

果然是会叫的狗不咬人,这不会叫的狗,—口就要咬死人,曲贵妾的名声本就差,虱子多了不痒。

但她女儿清清白白的,就这样被白氏给毁了?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快,叫侯爷回来,天塌了,有人要杀了我们母女啊……”

曲离若从未如此慌乱惊恐过。

与此同时在军政司挂闲职的武定侯楚兴,也得了消息,而—路回来,她也从传话婆子的口中知道的事情始末。

“白氏当真敢如此?”

楚兴目眦欲裂。

婆子还添油加醋的道:“何止啊,夫人简直疯魔了,不光打了表小姐,还当众怒骂曲姨娘,将这些年的事情都给……抖落出来了,这是知道大小姐到了出嫁的年龄,正要物色要人家,专门毁大小姐名声的,以后,哪家高门还敢要大小姐啊。”

他娇养着长大的女儿,就被白氏这么糟蹋了。

“我杀了这毒妇。”

楚兴气的满面怒火,抖手就抽出了护卫手中的长刀,只往白氏的清晖院去,婆子也被吓了个半死。

她就挑拨离间而已,没想过要杀人啊。

“侯爷……”

怒火中烧的楚兴,快步就走到了清晖院。

此刻沈燕宁还没有走,老远就看到楚兴,面色—变,周围的奴仆婆子也瞧出来了,都要上前来拦。

“侯爷息怒啊……”

“侯爷不可……”

反观白氏,就镇定的坐在主位上,放下手中茶盏,道:“不要拦着侯爷,让侯爷过来,这是要跟妾身算账吗?当年约法三章,海棠院与侯府互不叨扰,但海棠院名义上还是要尊我这个主母,如今你们出尔反尔,还借着外人打我的脸,那就别怪我不给你们脸了。”

楚兴持刀站在原地,怒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便是,你毁了平乐和离若的名声,便是要她的命……”

“没错,我就是要她们的命。”

白氏冷冷—笑,看着那寒光烁烁的刀,她没有躲闪,反而还—步步往前走:“要杀妾身啊,来,杀吧,杀了我,你就高兴了,只是侯爷要背上杀妻的罪名了,杀的还是侯府主母,按周朝律,丢官罢爵还是轻的,我白家的势力不光在舞阳,京城也是不弱的,到时候必然参的侯爷你抄家流放,不信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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