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质量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
  • 高质量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橘子软糖
  • 更新:2024-05-11 15:19:00
  • 最新章节: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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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作者“橘子软糖”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鸢卫循,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这荷包放在外面,也得要几两银子呢。想到这,婆子心里那点早起的怨气是一点也没了。甚至还盼着世子爷每月能多来几次,也让她多得些打赏。......“主子,喝些蜜水漱漱口。”婆子走后,春桃就赶紧倒了杯蜜水给阿鸢漱口。等口中那股子苦味咽下去,阿鸢攥了许久的手心才松开。她其实极怕苦,只是爹娘死后再没......

《高质量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卫循虽吩咐过今日不用给老夫人请安,但阿鸢还是卯时正刻就起来。

炭盆里的火已经熄了大半,阿鸢抱着被子打了个寒颤,混沌的脑袋也清明了许多。

春桃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后面还跟了个青缎袄容长脸的婆子。

她手中端了个托盘,见到阿鸢微微颔首,将托盘中的瓷碗递过去。

“谢娘子快趁热喝吧。”

阿鸢坐直身子伸手接过,白瓷碗中盛着黑漆漆的药汤,还未入口就已闻到那股子难捱的苦味,可阿鸢就像习惯了般,眉头都没皱一下。

喝完药她将瓷碗还给婆子,又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荷包塞到她手中,“劳烦嬷嬷走这一趟。”

“不过是替主子办差,当不得娘子这声谢。”起了大早熬药的婆子攥了攥荷包,脸上的笑真切了几分。

她是卫老夫人院里的,知道昨晚卫循来过,今日一早便去厨房熬了这碗避子汤,掐着点给阿鸢送来。

卫循还未娶妻,不管是他还是卫老夫人,都不会允许阿鸢在世子夫人进门前生下庶长子。

阿鸢也清楚这点,所以每次避子汤都喝得爽快。

婆子办完差事没有多留,攥着荷包离开了玉清院。

别看阿鸢没有名分,但到底是半个主子,除了侯府的几位主子,平日也就她能得几样阿鸢做的绣品。

婆子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素来有几分眼力,自然知道阿鸢的手艺多好。

这荷包放在外面,也得要几两银子呢。

想到这,婆子心里那点早起的怨气是一点也没了。

甚至还盼着世子爷每月能多来几次,也让她多得些打赏。

......

“主子,喝些蜜水漱漱口。”

婆子走后,春桃就赶紧倒了杯蜜水给阿鸢漱口。

等口中那股子苦味咽下去,阿鸢攥了许久的手心才松开。

她其实极怕苦,只是爹娘死后再没人哄她吃药。

没人疼的孩子,总是更懂事些。

吃过苦头后阿鸢就长了记性,这世上除了爹娘不会再有人包容她的小性子。

“替我更衣吧。”

“是。”春桃点头应下,将杯盏放在桌上,转身去开衣柜。

“世子爷刚回来,老夫人定会高兴,要不主子穿这件石榴红的缕金百蝶穿花银袄,看着也喜庆?”

说着,春桃就将衣服拿出来。

阿鸢摇了摇头,“青色那件即可。”

老夫人不喜她张扬,而且通房穿红色本就越了规矩,这袄裙做了阿鸢一次也没穿过。

“......是。”

春桃郁闷的放下,将那件青色对襟长袄拿过来给她换上。

袄裙略微宽大并不合身,正好掩住了阿鸢妖娆的身形,袖边领口是她绣的莲纹,雅而不俗,倒是给这平庸的衣裙添了几分亮色。

穿完衣服,春桃又给她挽了个螺髻,乌云般的秀发堆在脑后,只用一根玉簪固定。

脸上轻施薄粉,稍稍遮住眼下的青黑,阿鸢不让上妆,但即使这样已经是绝色,不敢想她若是精心打扮该是怎样的妩媚娇艳。

春桃打散思绪,又给阿鸢手中塞了个银丝手炉,主仆两人才移步往前院走去。

卫老夫人每日卯正三刻起床,阿鸢她们都要前去伺候,今日已经有些晚了。

等她到时,二太太赵婉跟二爷房里的妾室果然已经到了。

卫老夫人生了三儿一女,大爷卫明早夭房中无人,二爷卫琮又打娘胎落下的病根,生来便体弱,常年卧床不起。

卫老夫人怕儿子赴长子后尘,平时看得矜贵,他要什么便给什么,尤其怕卫琮早逝,如他意愿纳了几房妾室,想着能开枝散叶,但到如今,也只有赵婉生下了一子。

刚满三岁,侯府上下看得跟眼珠子一样。

再说三爷卫循,他和姐姐卫瑾是双胎,过了年已经二十五,但房里除了阿鸢并无其他女人。

就连阿鸢,也是卫老夫人强塞给他的。

在他眼中只有公务,若不是每月都会进两次玉清院,卫老夫人真以为自家这个三儿要出家当和尚。

“哟,这是昨晚三郎回来有人撑腰了,让咱们这些人都等着你。”

阿鸢主仆刚进门,二太太赵婉就忍不住发难。

昨晚周婆子被打出去,这会儿她心里正憋着气呢。

小骚蹄子,就会跟男人告状,要是在她房里,看她不撕烂她的嘴!

赵婉容貌并不出众,圆盘脸因着一双狭长眼,看上去有些刻薄,此时她掐着腰,望向阿鸢的眼神尽是嫉恨,身后两个二房的小妾捂着嘴,眼中划过奚落。

说起来,她们这些人没有一个不嫉妒阿鸢。

同为瘦马她生得最美就罢了,还好命进了世子爷卫循的房中,即使卫循性子冷淡不宠爱她,但也比她们去伺候个色鬼病秧子强。

所以赵婉突然发难,她们都乐得看阿鸢笑话。

阿鸢握紧手中的银丝手炉,正要解释,卫老夫人被丫鬟搀扶着从内室出来。

“吵什么?”

她一身团花福寿纹褙子,头戴褐色镶东珠抹额,虽上了年纪,但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

赵婉恶狠狠瞪了阿鸢一眼,殷勤的上前扶住老夫人。

“还不是说阿鸢,昨晚三郎刚回来就替她发落了一个粗使婆子,那婆子年纪大了记不得事,漏了玉清院两天的炭火,阿鸢憋着不说,非等到三郎回来告状,那周婆子被打了二十大板,连夜送到庄子上去了,阿弥陀佛,这天寒地冻的,若她真有个好歹,不就成三郎的罪过了?”

赵婉嘴巧,卫老夫人又信佛,尤其最信因果,牵连上卫循她的脸色已经难看下来。

但卫老夫人浸淫后宅大半辈子,背后这些弯弯绕绕她哪能看不出来。

周婆子胆子再大也不敢克扣世子院里的东西,说到底还是赵婉故意刁难。

她端起杯盏撇了撇浮沫,眉眼间看不出情绪,“待会儿派人送两瓶上好的金疮药过去,好生养几个月。”

“......是。”

赵婉嘴边的笑意僵住,她要的自然不是这个结果。

周婆子是她的陪嫁,却被卫循杀鸡儆猴赶出府,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嘛。

若就这样轻飘飘揭过,她在这府中还有何威严可言?

“娘,我也不是故意要为难阿鸢,周婆子是她自己做错事活该,但三郎刚回来还未休息,阿鸢就缠了他半宿,今日又故意起晚了,这幸好是三郎没娶妻,若等弟妹进门,阿鸢还这样,那弟妹不得跟三郎闹起来?”

“啪!”

赵婉这段话戳中了卫老夫人的逆鳞,妾室争宠在侯府是大忌,当初她挑中阿鸢就是看她容貌虽艳,但眼神清明,如今倒是恃宠而骄了。

杯盏拍在桌上,卫老夫人有意磨她的性子,抬眸冷厉的望过去。

“既然起晚了,那就去祠堂跪着吧。”


阿鸢心底狠狠松了—口气,以为男人就此放过她,可不料下—瞬她纤腰便被揽住,男人薄凉的唇覆住她的,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便让我......尝尝。”

阿鸢的腿此时还是软的,半边身子依偎在男人怀中,浑身的支撑都在他的手臂处。

她抬起头,被迫承受男人的吻,红唇被男人的大舌撬开,霸道的缠住她的香舌,夺走她口中所有的甜。

“唔......”

阿鸢身子发软,手下意识撑在他的胸膛,男人的手从她纤腰慢慢移在她的后背,压着她索求更多。

—吻结束,阿鸢的舌根都是麻的。

她伏在男人胸口气喘吁吁,卫循低头便能看到她红艳的唇,那颜色是被他吮吸出来的,只要想到怀中的女人是他的,他的胸口便满涨的要溢出来。

“收拾东西,我带你出门。”

阿鸢不知道卫循要带她去哪,但还是将平日用的东西都带上了。

春桃边收拾行李,边叽叽喳喳跟她聊天。

“主子,您说世子爷要带我们去哪,这时节去踏青最合适了。”

她还没出去玩过呢,听长远说京郊的风景最美,那边离皇家猎场近,春日里会有野兔、小鹿跑出来,用蜂蜜裹了烤着吃最是香甜了。

春桃咽了咽口水,—脸向往,要是这次出门能吃到烤肉就好了。

......

主仆俩收拾完出来时,卫循已经在等着了。

红木马车停在侧门处,长远接过春桃手中的包袱,将她带到后面的马车上。

“谢主子跟世子爷坐前面的马车,你在这看着行李。”

长远怕她路途无聊,还往她手中塞了—包糖果子。

春桃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现在世子爷跟自家主子和好了,她也不迁怒长远了。

“咱们这是去哪,有烤肉吃吗?”

小丫鬟坐在车厢,探出半个头,双丫髻上系着的红头绳随风飘起,衬得她娇俏可人。

长远忍着想捏她肉乎乎小脸的冲动,微微攥紧手心,嗓子发痒轻咳—声。

“去爷京郊的温泉庄子上,烤肉自然少不了你的。”

到时候就算庄子上没有,他也可以去猎两只野物给这馋嘴的小丫头吃。

“那就好!”

春桃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甩上车帘子坐了回去,她捧着糖果子吃得香甜,完全不顾外面受冷落的人。

长远摸了摸差点被车帘打到的鼻子,眼中闪过—抹宠溺,低声嘟囔了—句,“小没良心的,白给你准备糖果子了。”

......

马车驶出长安街,外面的喧嚣热闹声便透过车帘传进来,只是这次阿鸢不敢再掀开车帘往外看。

卫循的马车宽阔,里面更是五脏俱全。

男人手持公文,—只手握着茶杯,阿鸢坐在他对面,拘谨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说起来她还是第—次跟卫循出门,男人的性子也不像会带她出去玩的,阿鸢脑子里乱想—通,连男人要将她卖掉的可能都想出来了。

卫循就看着小通房眉头—会儿皱起,—会儿又舒展开,整张小脸像张调色盘,有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

“咳!”

他握拳轻咳—声,手指翻了页公文,声音惊扰了小通房,阿鸢慌乱的回过神,抬眸悄悄看向男人。

卫循虽低着头,但余光已将她的反应都尽收眼底,看着她小心翼翼偷瞧的模样,他嘴边勾起笑意。

“过来。”

他放下公文,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却早就在外面养了外室,而且那外室子比沈秋瑜也小不了两岁。

沈大人宠妻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沈家。

沈夫人丢了那么大的人,直接病倒了。

沈秋瑜摔了一套杯子,面上再没有往常的温婉,“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她刚和卫循默许了亲事,正是风光的时候,尤其今天卫家还送来了贺礼,可偏偏撞上了外室子来闹。

沈秋瑜脸色黑沉,底下的小丫鬟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根本不敢回答。

这么闹了一场,姑娘跟卫世子的亲事都悬了。

沈家门外,沈耀祖揉了揉被打疼的屁股,龇牙咧嘴的吐了口痰。

“我呸!这个老不死的整天说我是他亲儿子,怎么下手的时候不知道收敛点,差点要了小爷半条命!”

他的随身小厮赶紧扶住他,神情慌张的看向四周,“我的爷,您不怕老爷听去?就算抱怨也得等回到家啊!”

“我会怕他?”沈耀祖高抬着下巴,“他就我这一个儿子,没了我,以后谁给他养老送终!”

沈大人成武年三甲进士,学富五车、文采斐然,却给外室子取了个耀祖这样俗气的名字,显然是盼着他能继承家业的。

小厮闻言指了指沈家的大门,“您别忘了,这门您还没进去呢。”

今日主子闹了这一场,虽得了名分,但也惹怒了老爷。

沈家确实只有自家主子一个男丁,可老爷还年当力壮,再生个儿子不成问题。

沈耀祖的气焰泄下去,耷拉着有些愚笨的脑袋,“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小厮耐心劝道,“爷这些天别再出去胡混,安生在家里读书,老爷就您一个儿子,见您上进,他自然就高兴了。”

提起读书,沈耀祖就烦,但他也知道小厮的话是对的,生无可恋的摆了摆手,“知道了,我不出去便是,那些人若再上门要钱,你就打回去。”

说起来他今日闹到沈家,便是前几日在赌坊输红了眼,被那赌坊的人压着要断掉一只手。

沈耀祖这人虽读书不行,可心里却做着当状元的美梦,哪里能忍得了断手,所以才闹到了沈家去。

......

安宁侯府。

长远将个鼓囊的荷包放在卫循的桌案上,“爷,那赌坊的王老二不敢收,硬是塞回来了,他们这些开赌坊的出老千习惯了,沈耀祖绝不会发现他赌输是被人算计好的。”

卫循低头敲了敲桌子,嗯了一声,“盯着点沈家,找机会再加把火。”

长远应声,心里却为沈秋瑜捏了把冷汗。

自家主子手段有多冷酷他是知道的,这沈娘子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谢主子,现在惨了吧。

“玉清院那边如何了?”

“谢主子的手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打算后日便出门上香。”

自从出现烫伤的事,卫循就派人在玉清院守着,免得有人再不长眼欺负阿鸢她们。

“知道了,那日提前安排好车马,伺候的人也妥当些,别让她们在外面受了委屈。”

“是。”

长远领命,卫循敲着桌案的指节微顿,将那荷包推到他面前。

“这些银子拿去添了香油钱,不用让她知道。”

阿鸢受了那么多委屈,他却不能明面上替她报仇,卫循心中是有愧疚的。

可他的身份让他做不出宠妾灭妻的事,只能再用心挑选大度的正室。

......

三月底,京城彻底暖和了起来。

青布马车从安宁侯府后门缓缓驶出,扬起的车帘露出女子精致妩媚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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