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夏薄衍琛施颜
  • 江知夏薄衍琛施颜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江知夏薄衍琛施颜
  • 更新:2022-11-15 17:47:00
  • 最新章节:江知夏薄衍琛施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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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夏薄衍琛施颜》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江知夏薄衍琛施颜》主要讲述了江知夏薄衍琛施颜的故事,同时,江知夏薄衍琛施颜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江知夏薄衍琛施颜》精彩片段

他们以为江知夏会一直这样,可是某天在疗养院的花园里晒太阳的时候,江知夏木木的眼眸再看到别人怀里抱着的婴孩时,有了情绪。

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她忽的冲上去,抢人家的孩子,嘴里一个劲的喊着“安安”。

好不容易拉开,柏远急中生智买了个布娃娃过来,还挺有用,江知夏马上抱着不肯撒手,又是摸又是亲吻。

她温柔对布娃娃说:“安安,等你出了保温箱,妈妈就带你回家,家里有姥爷,他很慈祥的,咱们让姥爷给你取个大名,好不好?”

薄衍琛心如刀绞,他那个可怜的女儿,要是活到今天,能出保温箱了。

安安的尸首已经火化,小小的一瓶骨灰,他成天贴身带着,时时刻刻感受着,越来越严重的剜心之痛。

他都没有看清楚过安安长什么样,没有亲手抱过她。

他不配。

本以为江知夏找到了寄托,可是好景不长,她突然又恢复了更多神智,看清手里是个布娃娃,丢开后就嚷着要去找真正的安安。

徐妈和护工一时没拦住,江知夏就急速窜了出去,一路跑到疗养院大门口,头也不回往前跑。

她差点被马路上的车撞了,千钧一发的时候,薄衍琛将她推开。

“砰”的巨响,薄衍琛被撞飞,又重重跌到地上,滚了几圈,嘴里咳出血。

江知夏被推倒在一边,蓦地尖叫起来:“你去死!去死!你该死,活该,报应!”

她充满恨意、能将两人焚毁的眼神,比车撞出来的伤更痛。

可就是因为江知夏能这么喊出来,薄衍琛知道她没事,这才放心痛晕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他脑海中有个声音叫嚣着,给她吧,如果他的命还有价值,是因为那是她想要的!

薄衍琛没有生命危险,醒来后无视浑身的痛,第一句就是:“江知夏怎么样了?”

医生为难道:“几个专家会诊,给出的建议是……将江小姐转到精神病院。薄总,您也看到了,她已经有了明显精神病的症状,早点治疗早点康复吧。”

薄衍琛扯出一抹苦涩的笑,真是讽刺,薄素洁装精神病,江知夏家破人亡后,真的得了精神病。

薄衍琛不想让江知夏待在精神病院,等自己伤好了,就带着她回了家,又请了这方面最好的专家,常驻家里。

治疗并不顺利,江知夏不肯吃药,被硬塞很痛苦,谁也看不下去。

可是不吃药就不会好,薄衍琛忍着心疼喂她,弄得伤痕累累,不是被咬就是被抓被挠。

柏远每天都去看江知夏,他分不清她是真的还是装的。

但愿是真的,起码没那么痛苦。

可江知夏的攻击性全给了薄衍琛一个人。

薄衍琛没想那么多,他说过的,随便江知夏发泄,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起了作用,江知夏不再时刻都处于疯癫状态,薄衍琛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看着宛如正常人。

夜晚,是薄衍琛最喜欢的时候。

因为江知夏的药里面有安眠成分,她会睡得很沉,眉眼柔和,身体也顺从不会抗拒,让他能好好抱在怀里感受温暖。

没人知道,薄衍琛最近每天都会做恶梦,梦到自己甩开江知夏的那一幕。

不同的是,梦中他仿佛分割成了两个自己,一个把她甩开,一个在这之后毫不犹豫跟着江知夏跳下去。

同生共死。

这晚,江知夏没有睡得很沉,半夜醒了过来,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息,自己被人抱在怀里。

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薄衍琛。

这样的他要是在以前,江知夏早就感动甜蜜得摸不着北了。

从前她想抱薄衍琛都要鼓起勇气,求而不得。

现在反过来只剩下恶心。

江知夏咬牙,将薄衍琛搂住自己的手给拿开,起身下床。

薄衍琛睡眠浅,她一动就察觉了,以为她是要去洗手间,他也就继续装睡。

心底闪过一丝暗喜,知夏没有反感他的碰触。

过了一会儿,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酒精味……

薄衍琛怔了怔,打开眼睛,就看到江知夏将一瓶瓶红的白的酒,全都打开泼洒在房间。

这些是他放在玻璃柜里的藏酒。

不知道江知夏想做什么,可能是觉得好玩?

毕竟她现在神智不算清醒,突如其来的各种奇怪举动,也不奇怪了。

就算酒洒到身上,薄衍琛也还是继续装睡。

江知夏将一堆酒洒完,拿出个打火机,咔嚓点燃,丢到薄衍琛身上。

“你真恶心!去死吧!”

借着高浓度的酒精,火苗很快蔓延。

薄衍琛眼里闪过沉痛之色,她还是这么恨他啊……

快速用枕头将身上的火苗扑灭,跳下床拉住江知夏想要离开,可她不停挣扎,不肯出去还拖着他不让走。

显然是想同归于尽。

最后,薄衍琛不得不打晕江知夏,这才将她带出去,自己也被烧伤了。

火越来越大,佣人们被惊动,慌乱赶来灭火。

忙完已经是黎明,房间一片狼藉。

徐妈很快联系了施工队前来清理和重新装修。

薄衍琛吩咐将家里一切危险物品收好。

工人在清理的时候,从床铺下拖出个木箱,外面已经烧得焦黑变形,但因为厚实,里面的东西还没损毁。

这个房间算是薄衍琛和江知夏共同的卧室,只不过之前薄衍琛很少睡在这里,总是找借口在书房休息或者加班不回来,基本上是江知夏独有的。

这是江知夏的东西,自然是要请示薄衍琛。

江知夏还在昏睡,薄衍琛随意处理了下烧伤,就过来查看。

既然是她的东西,当然不能丢掉。

见工人要将残破的箱子砸开,他沉声说道:“小心里面的东西。”

碎木一点点被掰开,露出厚厚的一叠纸张。

“薄总,这画的是你啊!”工头伸头,一拍大腿。

薄衍琛瞳孔一凝,迅速将那叠纸拿起来。

是他,全都是他的素描,冷凝的,沉思的,微笑的,睡着的……还有少年时略显青涩的模样。

落款是江知夏,和日期。

薄衍琛有些想哭,这是她爱他的证据,尤为珍贵。

“你们继续,还找到什么物品,再叫我。”

他如获至宝的抱着那叠纸,这些是他曾经不屑一顾的。

薄衍琛想起,有次他回家,看到江知夏坐在沙发上,臂弯里架着画板。

看到他,她马上将画板藏到身后,下一秒又拿出来,看得出是鼓起勇气,带着期待,问他:“你要看看吗?”

那时她就是在画他吧。

而他的回答是什么?

他当她是空气,一言不发,目不斜视进了书房……

很快,工人们又找到了一本厚厚的日记,打断薄衍琛的回忆。

薄衍琛如获至宝的看着,这些全都是江知夏爱他的证据,看得他心酸,心痛。

江知夏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薄衍琛,不由露出厌烦憎恶的神色。

这个人为什么一直在她面前晃!

看到就止不住的烦躁、讨厌,很想要毁灭!

薄衍琛忍住苦涩,深吸一口气,这不算什么,如果这都受不了,怎么追回知夏?

这都是轻的,是他该受的。

将那些素描和日记本都摆放在江知夏面前,希望能唤醒她爱的记忆。

江知夏下意识看过去,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乱窜,要突破那层裹覆的膜,令她头痛欲裂起来。

江知夏咬着唇,手紧紧攥成拳,止不住的颤抖。

想起来了,她都想起来了。

被薄衍琛看到这些东西,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他一定很得意吧?

拿着那些她曾经痴傻的证据来她面前炫耀!

以前薄衍琛要是能看一看她画的素描,她能喜悦得不知所措。

现在只有生气。

薄衍琛什么意思,是在提醒她以前她是多么卑微,是如何匍匐在他脚下乞怜吗?

江知夏越想越来火,蓦地伸手抢过那叠纸,狠狠撕扯着。

“不要!”

薄衍琛脸色骤然发白,他觉得江知夏撕的不是纸,而是他的心。

在她手上,他的心就像是纸,能轻易被撕碎。

白色的纸屑纷飞,更像是他红色的血肉被围剿。

薄衍琛抢救下了大部分素描,但也被揉搓得皱巴巴。

江知夏又去撕扯那本日记。

这本日记,记载着她是最疯狂的爱恋,每看一次都会心颤。

那些没有回应的无望日子,她就用这个来倾诉,来发泄,像个疯子一般自说自话。

这些东西没被火烧掉,还被薄衍琛看到,这么赤.裸裸的拿到她面前,简直是把她的脸皮揭下来丢到地上再踩上几脚。

看到这些,仿佛就看到那时候只顾着倒贴的自己,心底有暴躁的毁灭欲蔓延开来。

满目的苦恋,像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翻来覆去的爱啊痛啊求他看她一眼……

日记上自己亲笔写下的每个字化为了针,刺得她的眼和心都在发痛。

愚不可及!不堪入目!

江知夏眸色发红,无法忍受这种强烈的羞辱感,发了狂一般将厚厚的日记给撕烂。

一切发生得太快,薄衍琛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札已经变成碎纸片飞舞在周身,散落一地。

江知夏恶狠狠吼道:“不要再让我看到这种恶心的东西!我家弄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你还要来恶心我!你滚啊!”

害死了她爸,害死了她的孩子,他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

薄衍琛惊惶地去捡那些碎纸片,心头越发绞痛,江知夏那个深恶痛绝的眼神,一直浮现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此刻才接受现实,江知夏是真的不在乎他了,是真的和过去的那个江知夏彻底决裂。

这些他视若珍宝的素描和日记,被她视为耻辱!

薄衍琛觉得自己的心跟着被撕碎了。

江知夏的日记他还没来得及全部看完,还远远不能倒背如流,现在碎成这样,怎么办?

这些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弃,都是她爱过他的证据。

叫了徐妈进来“安抚”江知夏,实则是将激动的她困住。

徐妈一直抱着江知夏哄着,江知夏无法冷脸对这个真心对她好的人,乖顺窝着。

薄衍琛狼狈地捡着碎片,一次次确定碎片没有遗漏,这才红着眼,带着碎片离开房间。

身后,江知夏痛恨的目光,如影随形,如芒在背。

薄衍琛失魂落魄,抱着一堆碎片和皱巴巴的画,躲进书房,吩咐徐妈送去需要的工具,就不吃不喝的待里面,进行修复。

他将碎纸片倒出来,慢慢地拼好,因为并不熟悉,重新拼凑,需要极大的耐心,也特别费劲。

江知夏的拒绝令他绝望又焦躁,但黏合这些爱的证据的时候,心就会莫名沉静下来。

薄衍琛花了三天时间,费了很多功夫,眼睛都熬红了,人也肉眼可见的憔悴。

徐妈叫人买来很多画框,送到书房,薄衍琛将画纸一个个裱好,挂在书房。

可惜那些素描没有一幅完好的,不是破裂的,就是皱巴巴的,怎么也抻不平整。

薄素洁一直被关在地下室,几个月没见阳光,皮肤呈现病态的苍白。

从看守的保镖口中得知薄衍琛被患了精神病的江知夏间接和直接弄伤,不仅不怪她还继续照顾,薄素洁觉得薄衍琛是不是也传染了江知夏的疯病。

薄衍琛无所谓让薄素洁知道,她才能知道,其实是在告诉她,做好准备承受江知夏的报复。

在薄衍琛的纵容下,终于,给了江知夏机会,藏了水果刀在枕头下。

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她眼里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恨意倾泻而出,快速抽出刀子,寒光闪过。

“噗——!”

刀子刺入皮肉的声音,近在咫尺。

薄衍琛瞳孔骤缩,垂眸看向传来剧痛的胸口。

“你和薄素洁给我爸和安安偿命,我再给你们偿命,好不好?说起来还是你们赚了。”

江知夏巧笑嫣然,说话间,又将刀身推入几分。

“不、不要这样……知夏……”

他到了这一刻,居然首先想到的是,他想让江知夏活着,好好活着。

江知夏看到薄衍琛痛苦的脸,死寂如枯井的心终于浮出一丝快意。

他的血刹那流了她满手,令她微微一怔。

这般冷血无情的男人,血竟然是热的……

一想到薄衍琛马上就会变成如爸爸和安安那样冰冷的尸体,江知夏就忍不住笑了,放声大笑。

“薄衍琛,我现在就去送你心爱的女人上路,我对你好吧,让你黄泉路上不孤独!”

“知夏,不要这样……”

薄衍琛痛得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不闭眼,眸子死死盯着江知夏。

他的确很痛,前所未有的痛。

江知夏眼里明明白白要毁了他的恨意,像是火焰灼烧着他,烧得他痛苦不堪,从身到心仿佛都要被燃烧殆尽!

剧痛加上失血过多,使得薄衍琛脸色青白,嘴唇颤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想说不值得。

她这么做,也是毁了她自己!

可是生命伴随着心口的鲜血汩汩的流走,他费尽全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陷入黑暗中。

江知夏笑着推开薄衍琛,擦掉脸上溅到的血迹,再穿好外套遮掩身上染红的衣服,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跑了出去。

这段时间,她摸清了薄素洁被关在地下室。

看守的保镖看到江知夏快速跑过来,没什么怀疑。

薄总说了,这里江知夏来去自如,除了出大门,她哪里都能去。

之前她总是到处走,也不是没来过,还扒在小窗口好奇朝里面看过。

江知夏这次没有好奇地看看就走,而是直接命令保镖:“开门,我要进去。”

保镖不疑有它,要是拒绝惹恼了江知夏,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薄素洁哭过喊过骂过,都没有引来薄衍琛,这扇门也一直没打开过。

被关了这么久不见天日,都要麻木了。

突然,铁门传来开门的声音,她心里一个咯噔,干涩的喉头不由吞咽了几下。

“江知夏,你终于来了。”薄素洁起身,沙哑笑道:“你很得意吧?”

“想出去吗?”江知夏的手一直放在口袋里,攥着剪刀。

薄素洁一愣,警惕道:“你会那么好心?”

“怎么说你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江知夏慢慢走到她面前,低声笑道:“横着出去也是出去呀。”

说罢就抽出剪刀,直直捅向薄素洁心口。

薄素洁骇然,死死握住剪刀,嘴里拼命喊道:“救命啊!杀人了!”

保镖一惊,马上进来阻止,可是江知夏力大无穷,他们又不敢用力怕伤到她。

精神病发疯,捅死人,那人是死了也白死。

江知夏疯了似的用头狠狠撞向薄素洁的额头,薄素洁剧痛之下手上力气松了点,江知夏趁机用力将刀尖插进去。

“啊——!”薄素洁惨叫,尖叫道:“江知夏,你杀了我,就永远别想知道安安的下落!”

“你说什么?!安安在哪?你连她的尸体也不放过?”

江知夏松开剪刀,揪住她的衣领,眼睛红得要滴血。餅餅付費獨家。

她坠楼醒来后确实是陷入了疯魔状态,薄衍琛撞车那次才慢慢清醒。

但不管是疯了还是清醒,对薄衍琛,江知夏都自由憎恶,仇恨,和不顾一切的毁灭欲。

无论薄衍琛是怎么想的,江知夏为了复仇继续装疯卖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就要杀死薄素洁了,现在看来,只是捅死她,真的太简单了。

“你和薄衍琛一起下地狱吧!”

“不是……安安还……”

终于,保镖制服了江知夏,而楼上也很快慌乱起来,被刺的薄衍琛被发现。

薄衍琛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心口也不痛了。

他低头看着紧张忙碌的医生,还有手术台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江知夏如愿以偿了。

刚想到“江知夏”,眼前画面一转,薄衍琛就从手术室,来到了警察局。

江知夏呆滞地坐在审讯室,面对警察的询问,她的回答永远是那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

“我杀了人,杀人偿命。”

这样的江知夏,令薄衍琛的心尖蓦地泛起痛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怎么灵魂还会有痛觉?

想起江知夏决绝的眼,她是真的说到做到,豁出去报仇,然后安然接受死亡的审判。

一旁的律师掷地有声地辩解道:“她是精神病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很正常,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们去找专家来鉴定好了。”江知夏笑了,脸上满是期待,“马上让我死刑吧!我无话可说!”

薄衍琛脱口而出:“我不用你偿命!”

可是没人听得到。

“据调查,我的当事人因为丈夫关先生冷血无情的伤害自己父亲而导致早产,其后被关先生的情妇薄素洁设计了丑闻,从而使得本就身体虚弱的父亲骤逝,早产的孩子又被薄素洁给折腾到夭折……”

“短时间内的种种打击,让我当事人失去理智,她属于被激怒之下的冲动杀人。”

一直反复认罪的江知夏听到这里,像是猛然惊醒,否认道:“不是被激怒,也不是冲动杀人,我早就想好了,要杀了薄衍琛!他不来我也会去找他!我恨他!”

律师的冷汗冒了出来。

“你们也看到了,江小姐精神有点不正常,我要申请精神鉴定……她之前就是精神病患者,根本就没好。”

江知夏再次否认:“我的精神很正常,我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止薄衍琛,我还杀了薄素洁!”

似乎还嫌不够劲爆,她继续火上浇油。

“你们知道吗?我在脑海里已经杀死他们千万遍!不是捅死也会用别的方法,我要让他们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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