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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楚知意点头:“锦姨娘不必多礼。”
说完,他就兴奋的拿出身后的东西,献宝一般的道:“母亲你看,祖母刚才给我做的貂皮帽子,说这皮子是以前父亲亲手猎的,我戴着刚刚好,好看吗?说等冬天天气冷了戴,以后再也不怕冻耳朵了。”
他喜欢的不得了。
沈燕宁笑着点头:“好看,可谢过你祖母了?”
“必然是要谢的。”
“就是素了点,”沈燕宁左右端详了一下。
红玉道:“这黑色的貂皮帽子显尊贵,还是京城公子哥最流行的样子,奴婢瞧着,头顶这还缺个配饰。”
“可不是。”
沈燕宁道:“我记得上次回门,祖母送了我几颗红宝石原石,正好打磨几颗宝石扣子,就放在这。”
“好看。”
几个人聊着,倒把锦娘晾在了一旁,她呆呆的看着那貂皮帽子,心里想得却是书意带上后的样子。
袖子拳掌一时收紧,仿佛楚知意就是一个来抢他儿子东西的恶狼,她就恨不得冲上去在抢回来。
“锦姨娘,若没事就回吧,记得让书意多温习课本,还有,他如今不住晨月院了,以后身份上难免有他不适应的地方,你可要多多规劝才是啊,养孩子,可不是吃饱穿暖那么简单,你要顾着的地方可多了。”
沈燕宁的这些话,都是发自真心的。
自古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大人都有些做不到,更何况一个孩子,如果锦娘与楚书意都决心选定自己的命运。
以后就要学会顺从命运,而沈燕宁能有什么坏心眼,只是希望后宅安宁罢了,将来无论如何,她只守着知意一个孩子就可以了。
然而,她的真心告诫,落在锦娘的耳中,则是赤裸裸的炫耀与发战书。
嘲笑楚书意已经离开晨月院,就要做低人一等的庶子了吗?还教她养孩子,你一个连洞房都独守的女人,又懂什么教养孩子,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
所以她一定要把书意养的好好的,事事都比嫡子强,一次次的打脸沈燕宁这个目空一切的女人。
让楚平川和白氏看看,他们不选书意,就是他们眼拙。
不过千言万语,落在锦娘的口中,只能化作一句,“奴婢明白。”
“明白就好,去吧。”
只要锦娘安分守己,沈燕宁是真的不打算为难她的,这些日子,她知道白氏和楚平川,是有意给她一些冷落的。
可沈燕宁真的无所谓,说什么等将来书意回来,知意也是他最得力的兄弟,不过权宜之计。
她现在,只想好好养知意。
锦娘回去之后,前去送东西的人也刚走,楚书意知道自己要上学了,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因为他读书并不好。
害怕先生严苛。
“娘亲,我能不能不去啊?”他小声的问。
“为什么不去?你不读书,将来如何出人头地,你不出人头地,你让娘怎么办?一辈子低声下气受人作贱吗?”
锦娘本就有些抑郁的心情,登时就有些爆发了,吓的楚书意登时不敢说话了。
锦娘才勉强控制一下情绪,去翻看了一下送来的东西,发现书橱里放着一个貂皮暖手套,小小的,一看就是给孩子用的。
“娘亲,这是祖母派人送来的,好看吧,”楚书意兴奋的道,仿佛想要证明,祖母心里还是有他的。
他是有用的,娘亲不要嫌弃他。
但锦娘望着那貂皮暖手套,却讽刺一笑,“绣工真好看,皮子也好,可惜就是素了点,若点缀一颗红宝石,就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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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宫门,她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上次她是国公夫人,如今是侯府世子夫人,身份差了一大截,动作上自然也规规矩矩的。
直到见了楚贵妃,才算松了口气。
楚贵妃很是平易近人,不如想象中的贵妃威严,反而像个寻常的长辈,穿着常服,热情的邀他们坐下留了午膳。
席间,目光总是落在楚平川的腿上,估计心里也是没少的为此伤心过。
“姑母,你若一直的看着我,我便走了。”
楚平川微沉了脸。
楚贵妃气恨道:“你这死孩子与本宫耍什么横,平日都叫你小心了,刀剑无眼,你还,哎,白疼你了。”
楚平川:“……”
沈燕宁:“……”
“世子爷,您就别气贵妃了,贵妃头痛的毛病又犯了,一宿都没安稳,这会儿还疼着呢,怕你担心,强装着没事呢。”
一旁的女官,心疼的道。
一说这个,楚平川里神色微动,露出关切的表情:“可寻了太医。”
“太医都快将我这门槛踏平了,都是老毛病了,前些年吃药还有用,如今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楚贵妃显然是放弃了。
也就是说,这看都逗趣好相处的楚贵妃,实则一直承受着头痛,在与他们谈笑吗?
沈燕宁心上有些说不出的滋味,问:“贵妃姑母可试过金针刺穴之法?或许可以缓解许多。”
“金针?之前本宫倒是试过银针,这金针是个什么?”楚贵妃奇怪的问。
沈燕宁道:“金针刺穴,并非真的金针,而是一种独特的手法,妾身之前曾学习过一二,若是姑母不嫌弃,或许可以试试。”
“沈燕宁,不可胡言。”
楚平川皱眉,楚贵妃金尊玉贵,岂是随便什么人能试的,万一出了事情她担得起吗?
沈燕宁也着实是鲁莽了,一来是她挺喜欢楚贵妃的,二来,这金针刺穴的法子,她前世跟那老乞丐学的,早已练习多年。
最困难的时候,她甚至还乔装成老头,开堂坐诊,成了当地的名医,所以她还是有些把握的,算不得胡来。
而前世她在行医的时候,也才知道,这种金针刺穴的法子,似乎十分的罕见,早已失传。
“别凶你媳妇,那试试就试试,”谁知楚贵妃倒是无比爽快的答应了,她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这头疼犯起来的确是要命。
听说古代有个君王,也得的是她这种头痛的毛病,杀了不知多少名医,最后临终,也是生生疼死的,想想她就不寒而栗。
楚平川想拦着也是拦不住了。
沈燕宁让女官准备好应用的工具,然后让楚贵妃躺在小榻上,她先帮楚贵妃按摩头部,肩颈,令她彻底放松以后。
才接过女官手里的银针。
而这一过程,楚平川与女官看的的是惊心动魄,反倒是当事人,都跟没事人似的。
沈燕宁更是熟能生巧,毕竟之前行医,在她脑中还彷如昨日,连续几针都扎在了楚贵妃的头上。
楚贵妃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一样,就这样眯眼假寐。
直到,沈燕宁行完一套针以后,发现,楚贵妃竟是睡着了。
“娘娘怎么睡着了……”女官都惊奇了一句。
沈燕宁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道:“她太累了,姑姑不是也说了,姑母昨夜疼的一宿没安稳,如今该是不疼了吧。”
“不疼了?”
女官更是惊异,毕竟楚贵妃的老毛病,她最是清楚的。
“如今姑母睡着了,我与世子便先告退了,”沈燕宁道。
女官赶忙道,“这怎么可以,若娘娘不疼了,世子夫人便是立下大功,若就这么让您走了,娘娘醒来不得怪罪我们,夫人就当体谅我们下面人,且先喝一杯茶去。”
这倒是实话。
毕竟贵妃姑母还没赏赐东西呢。
沈燕宁惦记这个,一旁的楚平川则是一副重新认识她一般的样子,“你居然会医术?”
“平日闲来无事,喜欢看看医书,不想当真有用。”
“无知。”
楚平川却冷冷看了她一眼,“若是看几本医书就管用,那这宫里的太医岂非都可以回家了,你该庆幸姑母这个时候刚好不疼了,姑母仁慈,才没有戳穿你的小把戏。”
果然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沈燕宁还想,如果楚平川信了她的医术,她也是可以帮他看看腿的,没准他能站起来,此刻看来是她多想了。
“是是,让世子见效了。”
沈燕宁干笑一声,就听里面的女官笑道:“世子夫人妙手啊,娘娘醒来了,不光醒来了,头也不疼了,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楚平川一呆。
沈燕宁则笑了,“那就好。”
说着,楚贵妃便出来了,一副欢喜的看着沈燕宁,“看来嫂嫂说的没错,武定侯府当真是捡到宝贝了,燕宁,快跟本宫说说,这金针刺穴当真这么神奇,本宫之后再疼,传你入宫你可方便。”
“方便方便,燕宁随时都方便。”
“好孩子。”
两个女人瞬间打成一片,唯有楚平川在一旁的古怪,不过他坚信,沈燕宁此女心机叵测,才第一次见贵妃,就能将贵妃姑母哄成这样。
以后万不能让此女形成气候。
回去的路上,沈燕宁差点没把嘴给笑歪了,贵妃姑母果然出手大方,赏赐的东西,件件都是最好的。
楚平川之前还对沈燕宁的一点好印象,也算荡然无存,这就是个贪财欺诈的小人,连贵妃都敢骗,等谎言戳破那天,他可不会救她。
“奴才见过世子,少夫人,锦娘在晨月院等了快半个时辰了,”这时一个管事的过来禀报。
沈燕宁这才想起,今日她成婚第一天,也是给锦娘抬妾的日子,寻常人家,早上敬茶的时候估计就安排明白了。
奈何他们还要入宫,就耽搁了,想不到这锦娘如此的心急。
也罢。
“去禀报婆母一声,就说我们回来了。”
“是。”
楚平川原本要走,闻言没好气的问:“给锦娘抬妾你就这么不乐意,还要唤母亲过来?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过不了多久,孩子都要搞出来了,大概人家就是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吧,
沈芝嫣点头:“好多了,瞧着莺表妹这含苞待放的年纪,衬的我倒是犹如枯败的落叶—般。”
“芝嫣不可胡说,你在我心里—直都是最美的,”范继祖道。
沈芝嫣,的确是家族几个姐妹里最明艳大气的长相。
此刻她微微—笑,说:“我知道……前日婆母过来,话里话外仿佛在说,莺表妹如今家道中落,无处可去,便想留在咱们侯府,不如,夫君把她纳了吧,我也挺喜欢莺表妹的。”
“芝嫣?”
范继祖—愣,有点迷惑,又有点说不出的失望。
对面的莺儿则是已经迫不及待的露出惊喜之色。
沈燕宁则是了然之色,看来长姐是真的彻底都看明白了。
“瞧瞧,莺表妹多高兴,夫君莫要唐突了佳人,”沈芝嫣心中讽刺,面上真诚。
范继祖是跟莺儿偷情许久了,他也很高兴,可如今正妻如此平静的说纳妾,他反而不高兴了。
但又不能拒绝,毕竟莺儿确实与他有了首尾。
见莺儿已经露出委屈的表情,范继祖赶忙道:“等你好了再说吧。”
“我今日就已经好了。”
沈芝嫣笑道,仿佛当真是没了病容,只笑自己好傻,前世居然因为阻拦这对早就苟合的男女,而伤了自己。
不值得。
“让四妹妹见笑了,”沈芝嫣这才像是想到,沈燕宁还在。
沈燕宁古怪道:“看姐姐病好了,我就安心了,纳这莺表妹权当给姐姐冲喜了,以后可要替本夫人好生照顾我姐姐。”
说着,沈燕宁摸了摸发髻,摘下—根金钗,递给莺表妹道:“当是我对莺表妹的见面礼了。”
莺儿有些傻傻的看着沈燕宁,心想这姐俩是不是有病,旁人家都是讨厌妾室,他们怎么好像很欢喜。
“谢……夫人。”
“乖。”
仿佛在逗小猫小狗,亲和中,透着—股说不出的高不可攀,令莺儿又敬又怕。
之后,沈燕宁便起身告辞了。
……
回到武定侯府,日子依旧如之前的过法,吃吃喝喝,教养孩子,观察物价,视察自己的店铺,挑灯算账。
沈燕宁的日子,塞的也算满满当当。
转眼就到了十月中旬。
这—日,沈燕宁来白氏院子里小坐,不想白氏的院子竟来了客人。
“夫人,郑姨娘求见。”
沈燕宁—愣,正想问这府里何时多了—个郑姨娘,不过马上想到,应该是老侯爷的姨娘,老侯爷虽—直独宠海棠院那位。
但年轻的时候,身边莺莺燕燕也是不少的,这郑姨娘便是硕果仅存的其中之—。
白氏喜安静,别说这些姨娘,连沈燕宁的晨昏定省都给免了,所以这些姨娘—般无事是不来上门拜见的。
加之侯府又大,都深居简出的,竟是之前没遇上过。
白氏道:“她倒是会赶时候,罢了,让她进来吧。”
“是。”
没—会儿,就见—个穿着体面的妇人,带着—个娇俏的女子走来,从她们的打扮上,沈燕宁知道白氏这个主母没有苛待过妾室。
“奴婢见过夫人,见过少夫人,”郑姨娘微微—礼。
“平玉拜见母亲,拜见嫂嫂。”
另—个青嫩的声音传来,沈燕宁才知这娇俏的小姑娘,竟是郑姨娘的庶女,名字应该叫楚平玉。
“乖,起来吧,说起来,平玉还是第—次见你这嫂嫂吧,”白氏笑道。
楚平玉羞涩—笑,“早闻嫂嫂是个秀外慧中的,平玉心中仰慕,想去拜见,却又怕唐突了嫂嫂,故才央着姨娘来—同作陪,借着母亲来拜见。”
“既已为世子生下了双生子,还要如何发落?选个日子抬个妾便是,当真以为新妇是个冷心肠的吗?”
楚平川道。
锦娘激动的直接趴在了地上。
白氏也松了口气,“是啊是啊,以后一家人,还是要和和气气的,燕宁,你可真是好啊,真是好儿媳。”
若非楚平川与武定侯府各取所需,如此的白氏,只会令楚平川不屑,好人,便是被你这样拿捏的吗?
“燕宁你放心,婆母不会亏待你的,该给你的,绝对不会短缺分毫,从此旁人有的你有,旁人没有的你也有。”
白氏拉着楚平川的手,信誓旦旦的道。
一听此言,楚平川心上欢快了,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好了,既然事情说开了,那我就先走了,平川,你与燕宁好好聊聊,切莫委屈了燕宁,燕宁真是个好孩子呀。”
白氏赞不绝口的就走了,当然,临走还拉走了锦娘。
楚平川知道,正式的谈判才刚开始,便让红菱也先出去,大红的洞房里,只剩下楚平川与楚平川两个人。
楚平川先是细细打量着楚平川,心中只道,若非他瘫了,当真是没机会这么看的。
而对方,也毫不示弱的打量着楚平川,看的出来,刚才白氏的那一番操作,也多少是伤了他自尊的,曾经何等傲气的人,如今……
“你我为何能如此相对而坐,你应该比我清楚缘由吧,”楚平川严肃的问。
楚平川点头:“自然明白,各取所需嘛,您需要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嫡出的身份,我呢,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有体面,有钱,日后自然是会孝顺父母,善待孩子们。”
最后几个字。
楚平川严肃的面容,出现了一丝松动。
就算他之前没有出事,对那两个孩子也是有感情的,如今更是成了他唯一的子嗣,随即,他笑了笑道。
“很好,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与聪明人说话,自今日起,你便好好做你的世子夫人,你若给侯府体面,侯府,自然也会给你体面。”
“明白。”
“我日后的起居,自有专人照顾,若无别的事情……”
“不得打搅你的清净?”
“没错。”
“好,没问题。”
楚平川说完自己想说的内容,转动着轮椅就要离开,门外的小厮也立刻进来帮着推,整个过程显得笨拙又缓慢。
“哦,对了。”
楚平川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道:“你今夜好生休息,明日一早,拜见过父母后,我姑母要见见你,到时候……你随我进宫。”
楚平川一挑眉。
早闻楚贵妃十分偏疼楚平川这个侄儿,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是。”
楚平川离开后,红菱和红玉就哭红眼跑了进来,可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小姐,我们该怎么办,侯府……他们骗婚。”
楚平川一面坐在妆台前,将沉重的头冠卸下,一面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也是心甘情愿被骗来的,不然你们以为,凭什么这样好的侯门姻缘,能落在我头上?不过我很满足,至少以后我们有钱有权,不是吗?”
前世,红菱与红玉随她出嫁,后来外放,到了任职的当地,她那夫君为了笼络当地的豪强,直接将红菱指给了一个中年老男人做了续弦。
她却毫无办法,等在得到红菱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惊闻她难产过世了。
那样的无力感和绝望,她再也不要感受了。
“可是……”
“别可是,你们年纪还小,觉的男人有多重要,以后就知道我是对的,好了,累一天了,休息吧。”
红菱和红玉哪里辩得过楚平川,只好复杂纠结的帮她褪去了喜袍。
红玉还在嘟囔:“听说早先大夫人为了三小姐嫁入侯府,提前几年就预订了喜服,几十个绣娘连续绣了一年,光那喜袍就价值百金,如今换了我们姑娘,就成了普通的料子……”
楚平川净过面后,就躺在床上入睡了,这一觉,睡的格外安宁。
转眼的功夫,天就微微亮了,按照规矩,楚平川要提前准备起来,待天大亮就要去给公婆敬茶。
敬茶后,还要入宫去拜见楚贵妃,今日的行程可谓是满满当当。
等穿戴整齐,太阳刚好微微亮起,楚平川着提前准备好的妇人衣袍,挽起发鬓,在专门的梳头嬷嬷手里,很快镜子里就露出了她精致富美的面容。
为何说富美,只因如今的楚平川,气度淡然,从容不迫,加上身份斐然,无形中给人一种人间富贵花的感觉。
再不是以前闺中那个瘦瘦的小姑娘了。
“夫人真美。”
梳头嬷嬷感慨一句。
楚平川也不吝啬,将屋里,里里外外的奴婢都打赏了一遍,且数额都不小,不为别的,咱就是有钱。
四个近身丫鬟,分别是春桃,夏莹,秋桂,冬梅。
各个模样出挑,原本是伯府给她准备的妾室,怕是以后都用不到了,四个丫鬟心里也知道,往后楚平川便是她唯一的主子了,一个个恭敬的很。
妥帖完屋里。
楚平川才到了武定侯,楚兴,与侯夫人白氏所在的清晖院。
只是一进门,楚平川才发现自己竟是最早的,堂上只有白氏一人,寒暄了几句后,武定侯楚兴才姗姗来迟。
所以很显然……白氏与武定侯应该是分居的。
不光分居,这两口子眉宇之间多是疏离之色,可见平日也没什么交集,是对表面夫妻。
早闻这武定侯府中有一房宠妾,盛宠几乎要盖过正房,看来多半所言非虚,不过这京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只是武定侯府,偏生不止一本。
楚平川与这严肃的公爹,基本没什么利益交集,更没什么连带恩怨,所以这场敬茶下来,格外的顺利快速。
楚兴与白氏还又多赏赐了不少的好东西。
楚平川登时眼底都是笑意。
“想不到你竟是个爱钱的。”
吃过早饭,入宫的马车上,楚平川淡淡瞥视了一下楚平川,发现这个女人得了银钱,笑的跟狐狸似的。
楚平川道:“妾身不爱钱爱什么?爱世子你吗?你又不爱我,还是觉的钱更好一些。”
楚平川淡淡一哼,大概他从小接触的都是视钱财如粪土的豪门千金,楚平川的逻辑听上去就很古怪。
“一会儿见了贵妃姑母,可不许露出这么没台面的表情来,”楚平川警告。
“妾身明白,贵妃肯定赏赐的更多,我会矜持些的。”
楚平川:“……”
前世楚平川二嫁的人,是一等护国公,其实也算是见过泼天富贵的,只是那时候没了亲人在身边,总觉的过眼云烟。
不及如今的真实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