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选集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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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橘子软糖
  • 更新:2024-05-05 19:13:00
  • 最新章节: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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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橘子软糖”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谢鸢卫循,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这还只是个小通房,就敢依仗卫循来反抗她了,若换了高门大户的贵女嫁进来,她难道真要让出管家权?赵婉可不愿意。“是。”陈嬷嬷早盼着她想通,现在赵婉松口,她连忙领命出去。......阿鸢对二房的心思一无所知,她膝盖的伤并不严重,卫循替她将淤血揉开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春桃谨遵卫循的吩咐,不让她下床,阿鸢躺的无聊......

《精品选集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二房。

赵婉听了碧梧的话,气得摔碎了一个杯子。

“她真这样说的,你没骗我?”

那小贱人哪来的胆子反抗!

碧梧急忙摇头,“千真万确!她让太太去找世子爷,有世子爷开口才做二房的绣活。”

“好好好!”

赵婉直接被气笑,“这是有人给她撑腰就不把我看在眼里了,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阿鸢再不济也是卫循的人,她搬出卫循来,赵婉明面上确实拿她没办法。

碧梧原本还等着赵婉为难阿鸢,哪想到她听到卫循的名头就退缩了。

碧梧气得跺脚,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心里越发嫉恨阿鸢。

从赵婉房里出来,守在旁边的小厮就贼眉鼠眼的将碧梧叫住。

“碧姨娘,二爷正叫您呢,秋姨娘也在。”

他是卫琮身边伺候的人,平时跟着卫琮学了不少花样,碧梧见到他心里就恶心,可面上却不能得罪。

“知道了。”

碧梧娇笑一声,扭着身子进了内室。

大冷的天她只穿了件粉色的薄袄,紧绷绷的衬着那腰细臀翘,小腰扭起来如水蛇一般。

小厮看直眼,轻啧一声,啥时候爷能赏他玩玩就好了。

不过他家二爷就是个镴枪头,每次都要两人伺候,却是有心无力,这俩娇滴滴的小妾还没体会过男人的好呢。

等旷得久了,说不定就想起他了。

小厮奸笑一声,搓搓手也跟着钻了进去。

内室里很快就响起男女暧昧的调笑声,外面的丫鬟婆子都只做听不见,安分做着自己的事,只是那眼中却流露出鄙夷。

这二房真是藏污纳垢,一窝子男盗女娼,白瞎了安宁侯府的清名。

......

“嬷嬷,你明日就派人去接映雪吧。”

听了碧梧的汇报,赵婉紧咬的口还是松了。

她虽不愿意让表妹苏映雪压自己一头,但更看不惯阿鸢恃宠而骄的模样。

这还只是个小通房,就敢依仗卫循来反抗她了,若换了高门大户的贵女嫁进来,她难道真要让出管家权?

赵婉可不愿意。

“是。”

陈嬷嬷早盼着她想通,现在赵婉松口,她连忙领命出去。

......

阿鸢对二房的心思一无所知,她膝盖的伤并不严重,卫循替她将淤血揉开就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春桃谨遵卫循的吩咐,不让她下床,阿鸢躺的无聊便让春桃将自己的针线筐拿过来。

“主子你伤还没好,怎么又做绣活,二太太那里不是已经推了么?”

春桃不想她劳累,阿鸢抿唇笑了笑,“天马上要暖和起来,世子爷身上的衣袍也该换了,我躺着也没事,正好给他做出来。”

她说话时眼神亮亮的,仿佛怀春的少女,春桃口中反驳的话立马咽回去。

“那我去给主子选布料,世子爷喜欢穿深色,去年老夫人赏了一匹云锦,正好适合做春衣。”

玉清院难得能收到赏赐,这云锦还是黑色的,显然老夫人是赏给阿鸢给卫循做衣裳的。

只是从前阿鸢不懂得巴结卫循,将这料子压在柜子里积灰,如今总算是开窍了。

春桃送来料子,又妥帖备好茶水,在一旁帮着阿鸢裁剪。

卫循的尺寸都是阿鸢夜夜丈量过的,不用标尺就能剪出来。

她绣活本就利落,又盼着卫循能早日穿上,所以一件衣袍只用了四五天就做好了。

“主子,我们现在给世子爷送去吧。”

春桃见阿鸢要将做好的衣袍收起来,连忙劝道。

她家主子温婉体贴,可在争宠上面却欠缺了许多,若换了别人家的妾室,早就拿着绣活去爷们面前讨赏了。

阿鸢攥紧手指,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她向来就是不争不抢的性子,卫循每月来她院里两次,有时候忙起来可能一次也来不了,但阿鸢从来没抱怨过,也没去过他院里。

她恪守自己作为通房的本分,生怕越了规矩。

但此时看着精心做好的衣袍,阿鸢突然想见见他了。

“好。”

玉清院离外书房只有一道门,阿鸢主仆走过来不过花了半刻钟的功夫。

卫循不习惯丫鬟婆子伺候,外书房只有长远和两个小厮,但此时却从书房走出个容貌娇俏的姑娘。

她穿着杏黄的袄裙,脸上敷着粉,柳叶眉樱桃嘴,手搭在丫鬟腕上,趾高气昂的停在阿鸢面前。

“你便是循哥哥那个通房?果然是狐媚子脸。”

苏家和赵家一样都是七品小官,但苏映雪也是千娇百宠长大的,性子养得骄纵,如今又有赵婉许她嫁给卫循,还没进门就将阿鸢看为眼中钉。

阿鸢脚步顿住,不懂眼前这个姑娘为何要刁难她。

苏映雪冷哼一声,“我马上就要嫁给循哥哥,你若敢勾引他,看我不将你发卖出去!”

为了见卫循,她头上戴满了钗环,午后的阳光落下来,刺得阿鸢眼眸一涩,险些落下泪来。

苏映雪的话仿佛在她心上重重敲了一锤,她顿住的脚步都再难抬起来。

卫循竟然要......娶妻了么?

“谢主子,春桃,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

长远正听卫循的吩咐将苏映雪送来的补汤丢出去,开门就看到阿鸢主仆。

他脸上的嫌弃变成惊喜,连忙迎两人进来。

刚才世子爷被那表小姐烦得不行,现在见了谢主子肯定会高兴。

苏映雪听到门响声就带着丫鬟跑了,她还没进门,教训起卫循院里的通房,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等她嫁给卫循再好好收拾这个狐媚子。

阿鸢脸色白得像张纸,浑身似失去了力气。

她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气,艰涩的摇了摇头,“不进......”

去了。

然而她还没说完,就被春桃接过话头。

“主子熬了三个大夜给世子爷做了件袍子,想让世子爷试试呢。”

“那敢情好,谢主子绣工出色,爷肯定喜欢。”

长远殷切将书房门打开,阿鸢是不进也不行了。

她迈着步子艰难踏进去,此时的心情和来时已经完全不同。

那些隐秘的欢喜早已荡然无存。

开合的门带来初春的冷风,阿鸢跌跌撞撞的身影仿佛一只残蝶飞出门外。

男人隐在昏暗中,看着她离去,黢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阿鸢回来时衣衫不整,脸色惨白,一双杏眸呆滞无光。

“主子,你怎么变成这样?”

春桃吓了一跳,连忙取过厚毯子将她包住。

阿鸢坐在窗边的榻上,脸埋在毯子里,身上的痛却比不过心上的。

她要如何跟春桃说,自己被卫循压在书桌上折磨了许久,那样屈辱的事她自己都恨不得忘记。

阿鸢看着窗外的灯笼许久,直至眼前模糊。

“春桃,给我备水吧。”

......

水汽氤氲,阿鸢脱掉衣裙赤足踏进木桶中。

身上的痕迹沾了水更加明显,阿鸢没让春桃进来伺候,就是怕这些斑驳痕迹吓到她。

热气蒸腾,阿鸢眼睛都被熏出泪来,她身子下沉将头埋进水中,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她也不过十八岁,旁人家的姑娘这个年纪还有父母长辈宠着。

有爹娘为她们用心挑选夫婿,日后嫁与良人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而她,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房门外,春桃听着里面的呜咽哭声,急得团团转,连外书房的嬷嬷过来她都没发现。

“春桃,谢娘子呢?”

郑嬷嬷探头朝里看了一眼,她是卫循院里的管事婆子,平日在侯府很得脸,大小丫鬟婆子都敬着她,就连二太太见了她都不敢吆五喝六。

此时出现在玉清院,显然是替卫循还传话的。

春桃匆忙抹了把脸,朝她笑道,“主子在沐浴呢,郑嬷嬷过来有何事?”

郑嬷嬷收回目光,掏出一个荷包递在她手中,“世子爷给谢娘子的赏赐,你先替她收着吧。”

“......是。”

春桃犹豫了下,以往世子爷也不是没给过主子赏赐,但让郑嬷嬷送来还是头一次。

外书房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塞了块银子给郑嬷嬷,又让她喝了盏热茶,郑嬷嬷没留多久,等阿鸢从浴室出来时,她已经走了。

阿鸢披散着湿发,哭过的眸子水润红肿。

春桃赶紧用毛巾将她头发包起来,“天还冷,主子小心着凉。”

“嗯。”

阿鸢低头,任她将湿发擦干。

一双柔夷粉嫩雪白,指尖的墨汁已经被洗净,但伤害却永远刻在心间。

她垂着眸,敛去眼底的悲凉。

“主子,世子爷让院里的郑嬷嬷送来了赏赐,您快看看是什么?”

春桃给她擦完头发,又抹了一层桂花发油。

阿鸢的头发本就柔顺,抹了发油就更像缎子一般。

荷包沉甸甸的,还未打开,阿鸢就已经猜到里面是什么。

她抖着手,倒出几块金子,那黄澄澄的颜色仿佛卫循眼中的讽刺,让阿鸢蓦地攥紧了手心。

“哇,竟然是金子!”春桃惊叹。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回见这么多钱呢。

“主子刚停了绣活的买卖,这下好了,以后都不用做了。”

小丫鬟性子单纯,以为世子爷是心疼自家主子做绣活挣外快,哪里想到这是阿鸢伺候的赏赐。

阿鸢眼圈红透,一颗心泛着苦水,抓起荷包塞到春桃手中。

“你拿去给朱嬷嬷。”

“啊?”

春桃张大嘴,不懂阿鸢的意思。

“朱嬷嬷因我丢了差事,这些金子就作为我的补偿......”

阿鸢话还未说完,春桃就连忙摇头。

“这怎么使得,我娘这些年没少受主子的恩惠,主子卖荷包的钱她都分走两成,差事没了怎么能怨得了主子。”

春桃是真的不怨恨阿鸢,她们娘俩在安宁侯府本就是干杂活的,加上她愚笨不受主子们喜欢,若不是阿鸢不嫌弃,她早就惹怒主子被打出去了。

而现在她老子娘虽然没了差事,但靠以前的积累,还不至于活不下去。

“拿着吧,你若不收下,我心里过不去。”

阿鸢执意要给,春桃想不收都不行。

“可是,主子您不是缺钱吗?”

是啊,她缺钱,阿鸢苦笑。

可这些金子是卫循给她的羞辱,若留下她便日日都记着书房里发生的事。

就算给爹娘点了长明灯,她也并不会开心。

阿鸢抬眸,眼神空洞,“我想要的......是干干净净的钱。”

春桃不懂她的意思,金子难道还有脏的吗?

而且这是世子爷给的赏赐,怎么主子看起来不像高兴的样子。

她战战兢兢将荷包收好,这些金子够她们娘仨过一辈子了,日后就算小弟想读书也有钱供他。

阿鸢晾干头发便躺在床上,她人累得很,可一闭上眼,脑中便浮现出男人按着她折腾的模样。

......

外书房,郑嬷嬷送完荷包就回来交差。

卫循站在窗前,黑暗中看不出他的脸色。

郑嬷嬷低着头,老实回话,“老奴过去时谢主子在沐浴,荷包交给她手底下的小丫鬟了。”

“......知道了,下去吧。”

卫循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语气透着凌厉。

郑嬷嬷以为是自己差事做的不好,忐忑的转身出去,可要走到门口时,卫循又突然将她叫住。

“二院的朱婆子,你再给她安排一份差事。”

“是。”

郑嬷嬷一肚子疑问,却不敢多说什么。

朱婆子一个粗使婆子,还不值得主子上心。

主子在意的,不过是她身后的谢娘子罢了。

郑嬷嬷暗暗记在心里,别人都以为谢娘子不受宠爱,可只有他们这些身边人才知道世子爷对她有多用心。

这位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造化,她们这些当下人的自然能不得罪便不得罪。

郑嬷嬷掂了掂手心的银子,打算找个机会再还回去。

谢娘子的东西,她可不敢要。

......

那日过后,阿鸢便发了烧,春桃要请大夫被她拦住。

卫循跟他院里的人都再未来过,整个侯府除了春桃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病了。

卫循的宠爱撤去,赵婉又再次欺负苛待她。

她本就生病畏寒,可炭盆却断了,屋里冷得很,春桃将柜子里闲置的被子都给她盖在身上,夜里用热水不停的给她擦拭身上,熬了大半个月,这场风寒才算好了。

阿鸢能出院子时天已经暖和,侯府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春桃好奇拉住一个小丫鬟问。

那小丫鬟觑了阿鸢一眼,小声的说道,“老夫人办宴会,请了各家的贵女上门,这不大家都在准备呢......”

“废物!抓他们有什么用,去查清楚谣言是从哪传出去的,还有那个周砚,他在哪?”

景王突然想到当日在场的人,猛地问道。

侍卫战战兢兢,“周......周翰林逃出猎场后便失踪了,现在还没找到......”

“继续找!”景王怒喝。

这—切绝不会那么巧,地龙翻身露出女尸加上京城传言,所有事都冲他而来,显然他是被人算计了。

而周砚恰巧便知道埋女尸的地方。

景王狞笑,“—个无权无势的小翰林便想扳倒本王,真是异想天开,还是说你背后的人是本王的那个好哥哥......”

景王攥着拳,目光望向东宫的方向,“不管是谁,都不能抢走本王的位子。”

......

“卫大人,下—步要怎么办?”

被景王追捕的人正藏在锦绣阁的密室中,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周砚躲在这里任谁也没想到。

如今景王凌虐少妇的传闻已经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有十几具女尸作证,已经基本坐实了他的恶行。

其实那些女尸能保存完整还是因为卫循,景园密谋过后,卫循便让人悄悄将女尸挖出来转移,用冰块保存住死亡时的最初样子,特地在中元节这日策划出地动。

饶是周砚恨他夺走阿鸢,也不免佩服他的缜密心思。

卫循坐在他对面,垂眸敲了敲桌面。

“现在就差最后—把火了。”

......

皇宫门口,男人—头撞在墙上,鲜血染红了宫墙,他凄厉的声音也传到百姓耳中。

“我娘子失踪惨死,连全尸都没留下,我自知贱命—条,不能为她报仇,今日便撞死在宫门口,求老天开眼劈了那恶人!”

早朝刚散,众位大臣们从宫中鱼贯而出,正好撞到男人赴死的场景。

卫循出来时,长远悄悄走到他身后低语,“爷,是王成。”

男人倒在地上,身下是汩汩的血迹。

卫循眸子闪了闪,“痕迹可抹干净了?”

“干净了。”

这王成便是锦绣阁遇害者之—刘娘子的丈夫,当初少妇凌虐案会暴露,也是这王成以为妻子跟人私奔去京兆府报案才浮出水面的。

他常年家暴刘娘子,又吃喝嫖赌成性,是个十足的烂人。

卫循说的最后—把火,便是他。

京兆府逼供的手段—堆,千刀万剐都是轻的,王成身上正好背负着血案,他想死的痛快,自然会接受卫循的威胁。

王成撞死在宫门口,仿佛—道惊雷将笼罩在京城上空的迷雾劈开,景王凌虐少妇的案子彻底暴露在官员面前。

养心殿,苏贵妃已经在外等了半个时辰。

她十四岁便进宫,生养了景王和誉王两位皇子,如今年近四十依然风韵犹存,尤其那双妩媚的桃花眼,看人—眼便酥麻入骨,成元帝最是喜爱。

“皇上怎么会不见本宫,定是你这阉奴胡说!皇上,是臣妾啊,快让臣妾进去!”

景王犯了这么大的错,朝堂哗然,民怨已经拦不住。

苏贵妃宠冠后宫,性子骄纵,浑然不觉杀几个女人有什么错,那些贱民议论景王,简直是该死。

她要找皇上,让皇上将那些贱民都抓起来!

成元帝翻阅着奏折,仿佛没听到外面的声音。

他身边伺候的大内总管王公公手持着拂尘,额头已经落下几滴冷汗。

陛下这次是真的怒了。

苏贵妃和景王嚣张跋扈,惹出这样大的祸事,陛下不会再轻轻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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