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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我没亏,我要是雏儿,肯定会膈应,但我就靠这个吃饭的,没必要装矫情,我什么都没失去,我也爽了,在张淮坤的床上,我尝到了这辈子最狂放值得回味的高潮,这些夜晚,我还梦到过他,梦到那枚扳指,醒来时身子还是软的,祖宗就睡在我旁边,我被刺激与耻辱轮番折磨着,我爬起来躲进浴室,用力狠命抽自己嘴巴子,我想忘掉他。

忘掉有关张淮坤的一切。

回到没有遇到他时的样子。

可我偏偏忘不掉。

我上厕所会想他,睡觉会想他,洗澡都会想他,那一幕有毒,在我的记忆深处扎了根,它永远无法丰收,但它也占据了一席之地。

我真快疯了。

我打电话约米姐,让她陪我出去散心,她说正好带我逛个场子,有关系不错的小姐妹儿晋升大房了。

这么说吧,圈子里的姑娘,甭管哪家的,只要谁上位成功,绝对普天同庆,当然,面子上道贺,心里都不服气。

米姐那阵子挺忙的,又签了一批姑娘,不是给赌场送,而是给兰黛俱乐部培养头牌小姐,京城的蓝黛被扫H查封,在东北重振旗鼓,换汤不换药,挪窝接着干,上头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后面戳着大人物当保护伞,表象给老百姓一个交待,私下遮得严实着呢。

米姐傍上兰黛,我是真惊讶,这相当于三流明星睡了国际导演,想不红都难了。

哈城这几年最火的场子就是皇城艳所,兰黛开业和张淮坤对着干,不光要胆子,还得有很硬的门路托着,他那么毒,怎能允许同行来分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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