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之后,班里新来了一位刚大学毕业的男老师,姓夏。
大概是在浑浊不堪的环境里待久了,他身上的干净气质让我忍不住想要去保护。
所以我配合他的讲课节奏,用出我前所未有的积极性来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他的第一堂课也算是踉踉跄跄地,圆满结束。
放学时我们偶尔碰到,总会聊几句。
他说我不像学生,成熟稳重得像个大人。
我摇摇头,成熟稳重四个字实在不敢当,不过是「看得开」三个字而已。
我说,他名校毕业,在这里教一群无望之人,太屈才。
他摇摇头,「这不就遇到了你这个有望之才了吗?」
我们一起笑起来。
可没想到的是,师生之间随意的畅谈,成了背后之人作弄的话柄。
一次年级大会,我和夏老师被人设计进了教学楼南端的器材室,门被人从外面锁住。
外面都是校长拿着喇叭说单口相声的声音,没人能听得到我们的呼救。
要命的是,我们两个同时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