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扯嘴角笑,我觉得荒诞,也并不觉得感动。 因为长得再像,那也不是我。 而且我死后不到一年,不到一年啊,陆承安,你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我收拾好文件和心情回到陆承安身边的时候,他正准备会议。 他的视线从我流血的伤口上淡漠的一掠而过,然后问:「下午的会议安排?」 我面不改色的汇报,下午的会议安排比较长,我将所有参会人员的喜好都摸清了,以备准备咖啡茶水和点心,会议上的注意事项一件件列下来,他安静的听着,最后有点惊讶的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惊讶,他大概一直当我是不学无术高傲自大的无所事事的大小姐。 当年他从家里出来自己创业,是我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啊。 我陪他谈过客户,上过酒桌,当过秘书,自学过会计。 我和陆承安刚谈业务的时候还被一个客户耍无赖骗过,我们这边成本垫付,成交后他那边却拒不付尾款。 那是我和陆承安的第一笔创业金,我把那个老板堵在酒吧门口,一红酒瓶敲下去,敲的他头破血流,我在此起彼伏的尖叫中面不改色,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下一次我拿的就是刀了。」 那老板惊惧的望着我,乖乖交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