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畅销书籍
  •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畅销书籍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橘子软糖
  • 更新:2024-04-13 22:04:00
  • 最新章节: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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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作者“橘子软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鸢卫循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阿鸢咬着唇,娇声欲泣。“......爷......您是......世子爷......”海上掀起巨浪,阿鸢这只孤舟险些被掀翻。“恒之......阿鸢,唤我恒之。”卫恒之,卫循的字,只有亲近者才能这样叫他。阿鸢昏昏沉沉,可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她不配。恒之是世子夫人该唤的称呼,她一个通房不能逾矩。......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遇见阿鸢之前,卫循从未期待过孩子。

即使是妻子,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会给她体面,给她管家的权利,但唯独给不了爱。

可对阿鸢,卫循总是忍不住心软一些,她这样的出身活在世上本就艰难,除了他又有谁能依仗?

宠妾灭妻虽是乱家根本,但他的阿鸢这样乖巧听话,自然不会恃宠而骄,只要正妻大度能容人,后院自然无忧。

卫循从小天资聪颖,习惯了去掌控一切,可他不知,人的心是控制不了的。

烛火闪烁间,男人箍着她的腰,黑眸涌动。

“阿鸢,我是谁?”

阿鸢咬着唇,娇声欲泣。

“......爷......您是......世子爷......”

海上掀起巨浪,阿鸢这只孤舟险些被掀翻。

“恒之......阿鸢,唤我恒之。”

卫恒之,卫循的字,只有亲近者才能这样叫他。

阿鸢昏昏沉沉,可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她不配。

恒之是世子夫人该唤的称呼,她一个通房不能逾矩。

她微微敛眸,将眼底的痛楚掩去,抬起手臂,低声求饶。

“世子爷,您疼疼阿鸢......”

卫循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从阿鸢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他低头,小通房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嗓子哭得都要哑了。

两人明明挨得这样近,可卫循总觉得阿鸢是风,稍不注意就会从他手心溜走。

他心尖一痛,低头吻上她的唇。

......

次日阿鸢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卫循本就很少留宿,所以她早已习以为常。

阿鸢抱着被子起身,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嗓子也因哭求变得干涩嘶哑。

“春桃,给我倒杯水来。”

她倚在床头,娇媚的小脸满是滋润过的春意。

青纱帐被撩开,冒着热气的杯盏递过来,阿鸢看也没看便接过来。

温热的蜜水入喉,她干涩的嗓子才舒服些。

“还要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鸢握着杯子的手指一紧,猛地抬头望去。

“......世子爷,怎么是您,春桃呢?”

她没想到这个时辰卫循竟然还没走,他不是该去忙公务吗?

卫循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蜜水。

阿鸢确实渴极了,卫循不开口,她也无法问出答案,不如多喝些水润润喉。

娇软的唇被蜜水浸湿,越发显得红润。

男人指腹落在上面碾了碾,多余的水迹被晕开又慢慢擦干。

许久,他才收回手。

“春桃在外面,待会儿再唤她进来伺候,你替我更衣。”

说完,卫循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衣袍。

阿鸢接过,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做的那件。

昨日她被卫循训斥,这衣袍匆匆丢给长远,也没敢问卫循是否喜欢。

如今他特地拿回来,还守着她醒来换上,阿鸢心头划过一抹苦涩。

为何他要这样好,如果他对自己坏一些,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是。”

阿鸢低头温顺应了一声,起身披了件外衣,赤足站在地上。

冰凉的寒意传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卫循眉峰下压,伸出手臂将她抱起,引着阿鸢踩在他脚上。

“爷......”阿鸢小手攥紧他的衣襟。

卫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这样穿。”

主子的吩咐,阿鸢向来不敢违抗。

她忍着羞耻,艰难的替卫循将身上的外袍脱掉,换上她新做的。

“够了!”

外袍已经穿了一半,卫循便已将她推开。

他为难阿鸢的法子,到底只折磨了自己。

“我自己来。”

卫循移开她的手,几下便将衣服穿好。

他低头扯了扯嘴角,心头划过一抹无奈。

遇到阿鸢,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彻底失控。

看着腿软快要站不稳的小通房,卫循的眉眼温和下来。

“去床上再睡会儿,昨晚不是哭着喊累。”

“世子爷!”

阿鸢踮起脚尖,伸手捂住男人的唇,妩媚的杏眼中闪过羞恼,倒比刚才的柔弱多了生气。

“我没有......”

卫循轻笑一声,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掌心蹭了蹭,最后落下一吻。

“是,你没有,都是我冤枉了阿鸢。”

阿鸢哪里抵抗得了他这样的温柔,眼中浮起雾气,心里也多了委屈。

“爷不要打趣我。”

她会控制不住沦陷的。

可只要想到以后这样的温柔也会属于别人,她的心就硬下来。

卫循不懂小通房的难过,只以为她脸皮薄,又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才起身。

“好,你睡吧,我走了。”

官署的公文积压了一堆,他今日确实耽搁太久了。

卫循哄她时极尽温柔,可抽身时也比谁都干脆。

房门开合带来一股冷风,阿鸢的脑袋越发清明,她本就是卫循的玩物啊,或许哪天卫循腻了,也会像这样毫不留恋的将她丢掉。

阿鸢低头,眸中划过一抹苦涩,可心中某处却越发坚定。

长远来送炭盆时,阿鸢刚要睡下,春桃端着进来,脸上是压不住的得意。

“前院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婆子故意克扣主子的炭火,还好世子爷回来了,怕主子冻着,这不立马就让长远把炭盆送来了。”

春桃性子火爆,又是侯府的家生子,从来没受过这委屈。

原以为自己跟了个妖媚的主子,会在府中呼风唤雨,哪想到这主子是个面性儿的,谁也不得罪,如今是什么脏的臭的都敢欺负了。

阿鸢扯了扯唇角,她又何尝不想强硬一点,可自己身份卑微,背后又没有倚仗,若真仗着卫循的宠爱得意忘形,下场只会更惨。

何况,卫循对她并无感情。

自己不过是他每月两次暖床的工具罢了。

阿鸢低头揉了揉酸软的手腕,轻声吩咐春桃,“将我的针线筐拿过来。”

“主子,夜深了......”

春桃脸上的表情顿住,站在那不想去。

那针线原就不该主子做,府中又不是没有绣娘,凭什么二太太要把针线活都交给她家主子。

“无碍,我睡不着,就缝两针。”

阿鸢语气依然温柔,态度却坚定,春桃知道拗不过她,只得跺跺脚转身去拿。

哪里是睡不着,二太太要得急,主子已经接连熬了三个大夜了,今日又伺候了世子爷,这会儿不知道多累呢。

春桃吸了吸酸涩的鼻子,越发替自家主子感到委屈。

凭什么二爷房里的小妾养尊处优,她家主子就处处受气,若跟世子爷说了,二太太肯定会收敛。

可每次她要去告状,主子都会拦住她,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严厉。

主子说了,只要她敢告状,就将她从玉清院赶出去。

她三年前就认定了主子,自然不敢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受气。

春桃取来针线筐,又将灯芯拨亮了一些,自己搬了个小杌子坐在床边陪她一起缝。

小丫鬟鼓着嘴,表情愤愤,阿鸢让她去休息的话堵在口中,起身拿了件毛领大氅披在她身上,“那你帮我理线。”

春桃虽还气着,但手却听话,气呼呼把绣线理顺。

阿鸢看了两眼怕她羞恼,很快便转过头去,只是唇角微微勾起。

还好在这偌大的宅子里,还有春桃陪着她。

窗子开了条缝,烛光被吹得摇曳,窗户上映照出主仆两人的身影。

阿鸢学的是苏绣,针法活泼、绣工细致,最擅长绣花鸟。

她自五岁进了扬州春烟楼,这刺绣已经学了十年。

春烟楼调教瘦马不仅是在皮相,还有技艺,只是大部分瘦马都选了唱曲跳舞这些以色侍人的本领,吃不得刺绣的苦,到最后只有阿鸢坚持了下来。

她低头拿起绣了一半的袜子,二太太赵婉喜欢牡丹,特意叮嘱她衣袜都要绣上。

牡丹花瓣繁复,颜色又多,每朵都要耗费她半天的精力。

阿鸢原本还想拖一拖,但今日卫循来送炭盆的事很快就会传到二房的耳朵里。

如今是二太太管家,克扣炭火也定是她的主意,她是卫循的嫡亲嫂子,卫循打了她的脸,她自然不敢跟卫循计较,但少不得来刁难她。

阿鸢怕麻烦,宁愿自己辛苦些让人抓不到把柄,也不愿惹出乱子闹到卫循跟前去。

三年前她刚进玉清院,卫循就已经敲打过她,饶是今日她都记得男人当时冷淡的语气。

“既进了府就安分些,平日伺候好母亲,友善兄嫂,我公务忙,没空应付你的麻烦。”

当时的阿鸢将满十五,还存着少女怀春的心思,卫循又是京城难得的俊俏郎君,予他做通房阿鸢是欢喜的。

只是卫循这番话就像一桶冰水从阿鸢头上落下,彻底打消了她的旖旎心思。

三年来她谨小慎微,在侯府如履薄冰,受再多的委屈也没想着给卫循添麻烦。

她什么也没有,但这颗心还能守住。

主仆两人忙活了半夜,才将这六套衣袜都绣完。

针线收起的那刻,阿鸢眼前晕眩发黑,差点栽下床,还好有春桃在旁边扶住了她。

“主子这是何必呢,明明就是跟世子爷一句话的事儿......”

小丫鬟恨铁不成钢,阿鸢却勉强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不早了,你快去睡吧,我缓缓就好。”

她以前的日子比这苦多了,如今只是熬两天夜,身子倒是娇贵起来了。

阿鸢心中划过自嘲,比起春桃的怒气,她真没觉得委屈。

如今能安稳的活着,她已经很满足了。

春桃替她揉了会儿眉心,见她脸色没那么难看,才退出去。

烛火熄灭,房门被带上,屋里重新恢复平静。

阿鸢今日累极,强撑着才把衣袜绣完,此时脑袋刚沾了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她睡梦中并不安稳,梦中是漫天的火光,耳边充盈着哭嚎声。

谢父谢母的胸口插着箭倒在地上,年仅五岁的阿鸢扑在他们身上哭哑了嗓子。

“爹......娘......”

谢母用着最后一口气推开她,“阿鸢快跑,答应娘......活下来。”

话还未说完,远处又射来一支箭,正中谢母心口,鲜血喷洒在阿鸢脸上,刺目又滚烫。

她呆愣住,看着远处的马跑过来,脚上像镶了钉子,抬不动分毫。

然而母亲的话萦绕在耳边,阿鸢来不及悲伤害怕,强迫自己逃,可五岁的孩童又怎能跑赢烈马,很快她就被土匪抓住甩在马背上。

那土匪粗鲁的擦干她脸上的血迹,看到阿鸢的样貌,土匪眼前一亮。

“好漂亮的女娃,看来能卖个好价钱!”

乱世的女子就是商品,而青楼楚馆就是出价最高的货主。

阿鸢被卖进烟雨楼,成为待价而沽的羔羊,只等养熟卖给新的客人。

十年的瘦马生涯,阿鸢时刻谨记母亲的话,再苦再难也要活下来。

可再多的承受也有极限。

谢家的大火和烟雨楼的鞭子冷水在梦中来回交替,阿鸢蜷缩在被子里,泪水沾湿了枕头。

“娘,阿鸢活得好累。”

“阿鸢想回家......”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却早就在外面养了外室,而且那外室子比沈秋瑜也小不了两岁。

沈大人宠妻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沈家。

沈夫人丢了那么大的人,直接病倒了。

沈秋瑜摔了一套杯子,面上再没有往常的温婉,“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她刚和卫循默许了亲事,正是风光的时候,尤其今天卫家还送来了贺礼,可偏偏撞上了外室子来闹。

沈秋瑜脸色黑沉,底下的小丫鬟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根本不敢回答。

这么闹了一场,姑娘跟卫世子的亲事都悬了。

沈家门外,沈耀祖揉了揉被打疼的屁股,龇牙咧嘴的吐了口痰。

“我呸!这个老不死的整天说我是他亲儿子,怎么下手的时候不知道收敛点,差点要了小爷半条命!”

他的随身小厮赶紧扶住他,神情慌张的看向四周,“我的爷,您不怕老爷听去?就算抱怨也得等回到家啊!”

“我会怕他?”沈耀祖高抬着下巴,“他就我这一个儿子,没了我,以后谁给他养老送终!”

沈大人成武年三甲进士,学富五车、文采斐然,却给外室子取了个耀祖这样俗气的名字,显然是盼着他能继承家业的。

小厮闻言指了指沈家的大门,“您别忘了,这门您还没进去呢。”

今日主子闹了这一场,虽得了名分,但也惹怒了老爷。

沈家确实只有自家主子一个男丁,可老爷还年当力壮,再生个儿子不成问题。

沈耀祖的气焰泄下去,耷拉着有些愚笨的脑袋,“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小厮耐心劝道,“爷这些天别再出去胡混,安生在家里读书,老爷就您一个儿子,见您上进,他自然就高兴了。”

提起读书,沈耀祖就烦,但他也知道小厮的话是对的,生无可恋的摆了摆手,“知道了,我不出去便是,那些人若再上门要钱,你就打回去。”

说起来他今日闹到沈家,便是前几日在赌坊输红了眼,被那赌坊的人压着要断掉一只手。

沈耀祖这人虽读书不行,可心里却做着当状元的美梦,哪里能忍得了断手,所以才闹到了沈家去。

......

安宁侯府。

长远将个鼓囊的荷包放在卫循的桌案上,“爷,那赌坊的王老二不敢收,硬是塞回来了,他们这些开赌坊的出老千习惯了,沈耀祖绝不会发现他赌输是被人算计好的。”

卫循低头敲了敲桌子,嗯了一声,“盯着点沈家,找机会再加把火。”

长远应声,心里却为沈秋瑜捏了把冷汗。

自家主子手段有多冷酷他是知道的,这沈娘子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谢主子,现在惨了吧。

“玉清院那边如何了?”

“谢主子的手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打算后日便出门上香。”

自从出现烫伤的事,卫循就派人在玉清院守着,免得有人再不长眼欺负阿鸢她们。

“知道了,那日提前安排好车马,伺候的人也妥当些,别让她们在外面受了委屈。”

“是。”

长远领命,卫循敲着桌案的指节微顿,将那荷包推到他面前。

“这些银子拿去添了香油钱,不用让她知道。”

阿鸢受了那么多委屈,他却不能明面上替她报仇,卫循心中是有愧疚的。

可他的身份让他做不出宠妾灭妻的事,只能再用心挑选大度的正室。

......

三月底,京城彻底暖和了起来。

青布马车从安宁侯府后门缓缓驶出,扬起的车帘露出女子精致妩媚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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