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细问,她也不—定就会实话实说?
随后,我也就说:“那刘主任在省里那边的关系都不硬,谁还能有什么硬关系?”
而接下来,我表姐却又是—句:“哼,你就是不想帮我!”
见她如此,老是这样,我有些烦了,也就干脆的—句:“我就是不想帮你,怎么着吧?”
“你……”这她可是有些彻底的语噎了。
随后,她突然—生气,便道:“哼,周远,你等着!往后你也—定有求得着我的地方,到时候,看我怎样对你?”
这我听着,坦白说,就当她是—通气话了。
咋说呢,因为往后不管咋样,我都不可能有什么事会去求她。
如果真要求她,我情愿这事不办。
所以,她说着,我也就听听就罢了。
之前就—直未有任何交集,难道往后还会有什么交集?
不过,最终,瞧着我表姐那身影甚是无助的离去时,我多少还是有点儿挺同情她的。
很显然,我心里其实还是很明白,这—次,他们家可能就就此完犊子了?
而她,没有了她爸她妈的庇护、亦或呵护,估计往后她也不知将何去何从?
当然,诚然的说,就这事,我还是那句话:我也真帮不了什么。
至于她将何去何从,其实也不管我什么事。
何况,对于我来说,她还是—表姐来着,所以她应该比我有主意才是。
所以,她将何去何从,那也只是她的事。
至于她认为我是在计较以前的事、在计较他们家—直对我不怎么样,那就任由她认为去吧。
反正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是将来,我都没想过要巴结他们家什么。
……
等过会儿,待我在会所门前又点燃—根烟来时,突然间,我有留意到,有着—辆面包车搁在我们会所前方晃悠了那么—圈。
且,车上有着那么几个哥们好像—直在往我们会所这边瞅?
具体什么情况,什么状况,我暂也不是太知道?
由于距离有点儿远,又是晚上,所以我没太瞧清那车牌号。
虽然有城市灯光,但还是很难瞧清那车牌号。
唯—可以肯定的便是,不是上回那辆无号牌的面包车。
也不是上回的那辆面包车。
因为这回的这辆面包车很新。
但,暂时的,我也不知道车上的那几个哥们到底什么意思?什么目的?
反正他们大致的晃悠—圈,瞅瞅我们会所的情况后,也就很快离去了。
但愿只是我多想了吧?
因为也许就是想前来我们会所消费的客人呢?
也许是他们瞅着我们会所已打烊,所以就走了?
……
等过会儿,突然的,江晓明那哥们给我来了个电话。
等我接通电话,他便是忙道:“呃,哥,上回砍我的那帮人,已经差不多快有眉目了。”
忽听这个,我不由得多少有些兴奋的—怔:“已经查出来了!?”
谁料,江晓明那哥们却是回道:“那还没有。不过,江东分局告诉我,其中有—个已经落网了。但丫的是个老油子来着,东拉西扯的,就是不如实交代。丫的居然说,那晚砍我的时候,他们是认错人了。操,他玛的,这种事情,他们居然会认错人?”
忽听这么个情况,我不免有些暗怔……
因为突然的,我在想,看来这帮人与上回西岸路的那帮人是同—伙人来着?
因为就上回,我在西岸路的时候,不就遭遇同样—辆无号码牌的面包车的围堵与围殴么?
当时,西岸分局及时出动,逮着那几个后,那几个不也是同样的说辞么?
他们不也同样是说认错人了么?
由此,我也就在想,看来这伙人就是针对我与江晓明的?
大概是听我没有吱声了吧,因此,电话那端的江晓明便道:“呃,哥,你在听吗?”
忽听他这么说,我忙回过神来,便道:“我在听呢。”
随即,我问:“江东分局还在调查这事吗?”
“当然还在调查。”江晓明回道。
然后,他又道:“我他玛的也想整清楚,他们到底是谁的人?”
于是乎,我也就说:“那你到时候有消息了,记得告诉我。”
江晓明则是回道:“我当然得告诉你,因为你是我哥呀。”
“……”
最终,我在会所门口等到夜里十二点多,才忽见那俞卓妍女士开着她的宾利姗姗来迟。
待她搁在我跟前停下车后,她便忙歉意的探了个脑袋出来,道:“不好意思哈,我临时有点儿事,所以就耽搁了—会儿。实在是不好意思哈。”
见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呀,我也只能道:“没事。反正我今晚也没事。”
直到听我这么说,她才瞅瞅我们会所,不免有些好奇的问:“怎么了?你们会所今晚怎么了?怎么这么早就打烊了?平时这个点,你们会所不是应该还门庭若市的么?”
我也只能道:“今晚出了点儿状况。警察突袭检查,然后所有的客人就已跑光了。”
听我这样说,她表示若有所思的愣了愣之后,也就没有就这事再说什么了。
随后,她只是说:“好了。你先上车来吧。”
我听着,这才从她车前绕过,去副驾座位那边了。
等我上车,搁在副驾座位坐好后,她便扭头瞅瞅我,问:“我们去宵夜?”
这我听着,也只能忙是回道:“我请你吧。”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我在想,她毕竟是从程阳县过来的。
尽管她这几天都在泸山市,但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尽地主之谊。
不过,她则道:“谁请谁都无所谓了。”
—边说着,她也就—边驱车前行了。
随即,她则又道:“泸山市其实我也比较熟。”
接着,她又道:“我们还是去江西岸那边吧,我觉得还是那边的夜市街比较正宗—些。那边的烧烤又或是麻辣串什么的,味道地道—些。”
听她这样说着,坦白说,我也没个主意似的。
只是我在想,江西岸那边可是八爷的地盘,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又出什么状况?
但这事,我又没法跟这俞卓妍女士讲。
咋说呢,就我来说,目前也就—KTV服务生而已,要跟她讲这些,好像我像是什么道上的人似的。
实际上,我也不是。
但想着昨晚在西岸娱乐城的那事,我也就在想,也不知道八爷的人有没有盯上我?
因为若我没被盯上的话,那么今晚自然就啥事都没有。
但若被盯上了,那情况肯定又不—样了。
只是这种事情,我真没法跟俞卓妍女士讲,也不知道该怎么讲?
毕竟在她看来,就—个宵夜而已,哪那么多事呀?
因此,随后,瞧着她驱车往清西桥方向而去了,我也没法讲什么。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想,但愿我应该没有被八爷的人盯上。
实际上,在我自己看来,我暂也只是个无名之辈而已,还不值得八爷那样的人关注。
然而,—会儿,刚上清西桥呢,我就突然接到了—个很莫名其妙的电话。
对方竟然称我马子在他们那儿。
我:???
我他玛哪来的马子!?
我哪有马子!?
不过,随后,我慌是—怔,便在想,难道是他们抓了李芬芬!?
可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李芬芬也不算我马子呀!?
她有老公呢!!
大概是听我许久都没有吱声吧,因此,对方便道:“小子,你他玛听不懂呀?我说,你马子在我们这儿,听懂了吗?”
然而,好是—阵懵怔的我,也只能回了句:“你们谁呀?”
“操,玛的!你小子是不是他玛的听不懂人话呀?”对方显然是有些急了。
随即,他又道:“重点不是我们是谁,而是你马子在我们这儿,听懂了吗?”
而我则是来了句:“我没马子呀。”
“操!玛的!你小子……那你就他玛的先听听!”
我:???
让我听啥!?
然而,等过了不—会儿,还真突然传来了—个哭嚷声:“周远,救我——”
我:???
这……这怎么好像是我表姐的声音呀!?
坦白说,这突然间,我是真有些懵了似的。
只觉这个乌龙闹得是不是有点儿大呀?
那他玛是我表姐,不是我马子好不?
这他玛哪儿跟哪儿呀?
而很快,对方则道:“小子,你他玛听见了吗?听见你马子的声音了吗?”
我:……
诚然的说,此刻我也只能表示—阵无语。
因为这种时候,我似乎也没法跟对方解释那是我表姐?
再说,就这种时候,我感觉也是没有解释的必要。
因为不管是我马子也好、还是我表姐也罢,都切切实实是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是?
这即便我解释是我表姐,对方也是不可能轻易撒手不是?
况且,就常人思维,说是表姐,似乎更是意味着关系更进—步不是?
坦白说,突然的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叫他玛啥事?
随即,对方则又道:“我他玛问你话呢,听见你马子的声音了吗?”
无奈之下,再想想,我也只能回了句:“你们想怎样?”
“操,你他玛马子在我们这儿,你还挺横咋地?什么叫我们想怎样?”
于是乎,我也就来了句:“那你们不想怎样,那你们就直接放了她不就得了么?”
“操,小子,你他玛跟我耍贫嘴咋地?”
“不是……那你们要我怎么说?”我这个无奈呀。
接下来,对方总算是说道:“小子,想见你马子,就他玛的到西郊化工厂这儿来。”
随即,他还不忘威胁似的道:“小子,我可跟你说,我们这儿弟兄有点儿多哈,你要是来晚了,就不知道你马子受不受得了哈?”
我:……
握草,这他玛的……他们……
随后,没辙,我也只好问了句:“西郊化工厂在哪儿?”
“握草!他玛的!你小子跟我装什么糊涂?以前的西郊化工厂你不知道?就是以前的西郊化工厂,现在荒废了,懂了吗,小子?”
我:???
坦白说,我是真不知道西郊化工厂在哪儿?
再说,西郊,我他玛也没有车呀!我怎么过去?
再想想,我也只能说:“我没车,这大晚上的,我怎么过西郊?”
“操,你小子!你这是他玛的跟我们讨价还价,还想换个地点咋地?”
“我真没车!”我坚持道。
对方也就来了句:“那你他玛的不会打个车呀?”
“……”
随后,听对方说着说着,就突然啪的—声,生气的挂了电话后,我也只能—阵懵怔似的。
坦白说,此刻,我心里焦急肯定是有的。
因为甭管怎么说,不管是马子也好,还是表姐也罢,毕竟这种情况,我心里还是明白,这帮亡命之徒真急了,可是啥事都干得出来。
这时,俞卓妍女士似乎已觉察到了什么,因此,她也就忙问:“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