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强装镇定:「那又怎样。再说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也的确对秦央姑娘很有好感。」
我目眦欲裂,你妈的,换谁帮你拿了六万两你都会她有好感。
可闻声而来的秦姑娘正巧听到这句话,把师尊放的屁当了真。
秦央捏着手帕,冲师尊娇嗔道:「肆郎怎可在徒弟面前说这些惹人脸红的话。」
我:「呕。」
师尊脸色绿得跟翡翠镯子一般,他强笑道:「你怎么来了,我与阮软还有事要商议,你先去用晚膳吧。」
秦央那柔情似水的眸子里满是羞涩:「肆郎,我在屋里等你。」
待到人走了,师尊才终于:「——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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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蹲在屋顶上看着残月,已经被恶心得神志不清:「这月亮真真是又大又圆,又长又宽。」
我冷笑一声:「早在你带秦央回来之前就应该和她说清楚,这只是演戏。」
师尊呜呜了:「我这不是为求逼真效果没告诉她吗。我寻思着,等钱到手了给她点银子再让她走来着。」
我换了个语调,捏着嗓子柔柔地唤师尊:「肆郎,你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