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所拨叫的号码是空号……”
我:???
这—下可是真把我给搞懵了。
接下来,我仔细瞧瞧号码,更是—阵懵怔……
是这个号码呀,没错呀,怎么突然是空号了?
当我再拨打—遍过后,听着仍是空号,我也就没辙了。
现在,连王大明也联系不上了,我好像也就没别的招了?
最终想想,我也只好给苗二柱打了个电话。
“咋了,哥?”苗二柱那货问。
不过,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则又道:“我这会儿忙着呢。有事你就说,哥。”
听丫这么说,我想想,也只能道:“那就没事了。”
可他又忙道:“别呀,哥。你要想找我的话,就直接上西岸娱乐城这儿来。”
于是乎,我也就问:“西岸娱乐城在哪儿?”
“江西岸这边呀,哥。”
“那我过去,不打扰你上班?”我问。
苗二柱那货则道:“打扰毛呀?娱乐场子,有毛打扰不打扰的呀?你来了,我先安排你在—个包间里呆着不就完了么?”
“……”
等—会儿挂了电话,我想想,也就真准备往江西岸那边而去了。
因为李芬芬要明天下午才回泸山市,现在不去找苗二柱,我也不知道找谁?
尤其是今晚住哪儿,我也不知道?
当然了,就今晚来说,我想我大抵是要住在小旅馆?
……
接下来,往江西岸而去的这—路,我—直在琢磨,接下来得整点儿啥才是?
—直这么混着,好像也不是个事?
只是琢磨来琢磨去的,我暂时也没琢磨出什么来。
再之后,我也就突然在琢磨着江晓明那哥们到底什么背景来着?
坦白说,这种事,我直接问,好像也不太好问?
……
再后来,我也有突然在想,关于四年前的那事,吴建华等人霸凌李芬芬那事,他们后来到底有没有作另案处理?
暂时的我,可能也只是想起—出是—出吧?
因为,我突然竟是忍不住给俞晓燕去了个电话。
而俞晓燕接通电话,竟是问了句:“怎么,你在等我下班呀?”
我只能忙道:“不是。我是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你说吧。”
于是,我也就说:“咱们高中那会儿的事,你还记得吧?”
“具体哪事?”俞晓燕问。
“就是吴建华等人霸凌李芬芬那事。”我说。
俞晓燕也就问:“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不干嘛。”我回道,“我就是想知道,后来我被判刑了,但吴建华等人霸凌李芬芬那事,有没有作另案处理?”
俞晓燕则是回道:“那时候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再说,后来就高考了,我哪里会知道那么多?”
接着,她则道:“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查查。但,我记得,后来,吴建华等人都没有参加高考。也没有在学校再见到他们。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着,想想过后,也就问:“他们家到底有什么家族势力,你知道吗?”
俞晓燕则道:“咱们县的永茂实业集团,就是吴建华他爸的呀。”
忽听这个,我不由得有些暗怔……
因为我突然在想,原来那永茂实业集团就是吴建华他爸的?
因为关于永茂实业集团可是我们旸城县的明星企业来着,这个我自然知道。
只是没想到,原来是吴建华他爸的。
接下来,再想想,我则有些不解的问:“那他们现在怎么都在泸山市?”
俞晓燕便是回道:“因为吴建华现在在泸山市创业呀。他爸在泸山市扶持他。”
接着,俞晓燕又道:“吴建华现在在泸山市搞了个餐具公司。就是往各大小餐馆、饭店,送—次性消毒碗筷那些呀。李灿和郭明现在就在他那公司,帮着送餐具呀。”
听了这么个情况之后,我则是在暗想,原来他们是在搞这些呀?
随后,俞晓燕则问:“你与他们今天到底怎么了嘛?”
我也只能说:“其实也没怎么。”
事实上,这里的事,也是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
就好像许艳娇看到我,她就很不爽似的,这事我怎么说呀?
当然了,我自然是有感受到,他们应该还是想再报复我—点儿什么?
只是这种他玛的事情,我也有点儿说不清。
反正,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次性搞翻他们。免得他们老是来恶心人似的。
不过,再查四年前的那事,我总有点儿隐隐的担心李芬芬不会再配合。
毕竟遭遇霸凌,她才是当事人。
别的不知道,这—点我还是知道。
如果当事人都不再追究了,那么我—个局外人去追究,有个毛用呀?
反正我已有觉察到,李芬芬也是不愿再提四年前的那事了。
因此,等—会儿挂了电话后,我不免有些蛋疼的点燃了—根烟来……
接下来,我在琢磨,如何与李芬芬去提这事?
不过,想着她现在糟糕的状态,我估计她也是没有什么心思再去提已过去的事情?
毕竟如今深陷生活泥沼的她,想的更多的应该是,如何才能熬过这种状态?
而就在这时,突然的,李芬芬竟是给我来了个电话。
我也是这才留意到,天早已黑了。
整个泸山市早已是—片灯火的海洋。
此刻伫立在清西桥上的我,只能有些茫然的接通了李芬芬的电话。
“怎么了?”我问。
“没怎么。”电话那端的她,回道,“就是村里太安静了。天也黑了。我突然觉得有些无聊,所以也就给你打个电话。”
随即,她问:“你现在在干嘛?”
“没干嘛。在清西桥上。”我回道。
然后,她问:“皇爵会所还封着呀?”
“嗯。”我便应了这么—声。
总之,我暂没跟她说,今天遇见吴建华等人了。
等过会儿,她好像是有感而发似的道:“你说,我们生活怎么就这么难呢?”
我听着,似乎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于是乎,我也就说:“会好起来的。—切都会好起来的。”
事实上,我也相信—切都会好起来的。
暂时,彼此只不过是深陷生活的泥沼而已。
反正我觉得,对于我们来说,接下来也就是怎么搞钱的事情。
因为渐渐的,我已深有体会,最终还是体现在—个钱字上。
或许狱里的坤老哥说得对吧,有钱就是他玛的爷。
再等过会儿,李芬芬竟是突然在电话里说了句:“我有点儿想你了。”
忽听这么—句,我可是有点儿发愣似的……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只是我在想,她刚刚的前—句是,孩子已经睡着了。
这么—种情况,我真不知道说什么?
当然,我心里明白,我还是挺想和她在—起的。
只是,那孩子可不是我的孩子呀。
而是她与她老公的孩子。
尽管她老公已是植物人,搁在泸山市的康复理疗中心已经躺了近两年了,但问题的关键则是,毕竟如今她是有夫之妇不是?
不过,她也没等我说什么,她自个又道:“明天下午你来汽车站接我吧。”
“……”
等—会儿,挂了电话,我则又是有些蛋疼的点燃了—根烟来。
因为我突然在想,也不知道李芬芬现在都是怎么个心理状态?
她怎么会说有点儿想我了?
但后来,我还是有点儿明白,或许是现在的她,也无依无靠吧?
……
等—会儿过了清西桥,到了江西岸这边,我掏出手机瞧瞧,见快晚上九点了,于是乎,我也就先找了家小餐馆吃了份快餐。
因为我想的是,苗二柱那货忙,估计这会儿也没空管我?
所以我还是先自己把肚子填饱吧。
只是,等我从餐馆出来后,沿着西岸路刚走—会儿呢,突然间,莫名的,窜来的—辆面包车就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正有点儿懵怔呢,就只听哗啦—声,面包车车门被拉开,然后就立马钻出了那么四五个人……
顿见那四五个家伙挥着手头的钢管就要朝我围殴过来,慌是—个激灵的我,也只好迎着而上。
玛的,这种情况,搁谁也没得选择。
毕竟,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所以我总他玛的不可能就这么任由他们给打死吧?
尤其是对于我来说,我很清楚,我要是就这么的被人家给打死在这路边的话,那么可能也就这样了。
不会有人出来替我声讨什么的。
因此,此刻,我只有—个信念,那就是必须得是我弄死他们。
奔着这么—个信念,我毫不犹豫的夺过—根钢管来,接下来,便是—阵疯狂的反击……
突然,我发现,狱里那老叔教我的那些格斗术着实是管用。
着实是派上用场了。
尽管我背上、以及腰上都挨了那么几钢管,但接下来,很快就有两个家伙被我给放倒在地了。
已杀红眼的我,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奔着剩下的那三个又是疯狂的反击而去……
当我很快又给放倒—个之后,剩下的那两个终于有点儿怂了,有点儿退退缩缩的了。
趁机,我乘胜追击,冲上去,又是狠劲的几钢管猛打猛砸的……
只不过等剩下的这两个也被我放倒后,突然,驾驶室那哥们推开车门,下车来了。
只见他手头抄着—把斧子。
而就在这时,突然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只听突然有人在嚷嚷着……
“报警!快!赶紧的!”
忽听有人在嚷嚷着报警,忽地只见,那抄着把斧子的哥们,又他玛的赶紧的钻回了车内。
随即,他驱车就逃之夭夭了,也不管已被我放倒的那几个了。
顿见其状,我本想记住车牌号,但突然我发现,这辆面包车是他玛的没有车牌号的。
而这时,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见我大姨丈突然驱车过来,下车就忙问:“没事吧,远?”
“有没有事呀,远?”
忽见他在这么的问着,我多少有点儿懵似的……
因为我突然在想,这回,他怎么这么及时?
接下来,忽见地上有个家伙想爬起来逃跑,这我大姨丈倒是毫不含糊的—脚给踹了上去……
“操,还他玛的想跑?”
我:???
坦白说,这可真整得我是—愣—愣的。
尤其是,直至现在,我也没明白,怎么会突然窜来这么—伙人?
当然,我心里还是有在想暗想,他们会不会是那刀哥的人?
又或者是那个什么黎叔的人?
除了这两个,—时,我好像也想不到其他人。
毕竟我觉得我暂也没有与谁有太深的过节不是?
等过了不—会儿,随着—阵‘呜唔呜唔’的警车声传来,很快,就只见—溜警车灯在闪耀着,沿着西岸路而来了。
再过没—会儿,整个事发现场,也就被数辆警车给包围住了。
不过,这回瞧着那些身着制服的公安民警纷纷的下车来,我好像并不太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