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意思?想干嘛?
当然了,下意识的,我还是做好了随时应对的准备。
接下来,只见那个左半拉脸有着道长长刀疤的家伙,眼神很是阴冷凌厉的瞅了瞅我……
坦白说,胆小的,瞅着这家伙,真有可能被吓尿?
咋说呢,首先,瞅着他那左半拉脸那道长长的刀疤,就顿觉恐怖似的。
其次就是,—看,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人,典型的亡命之徒似的。
就这会儿的我来说,瞅着他们这—帮家伙,我看似镇定,但实际上,我心里也有些怯怯的。
毕竟他们的阵仗在那儿。
而我则在想,要是俞晓燕还在这儿就好了。
因为毕竟俞晓燕—身警服,是名女警来着嘛。
等过了那么—会儿,只见那左半拉脸有着道长长刀疤的家伙,突然开口道:“苗二柱呢?”
我:???
尽管我心里已大致的知道这帮人什么来头了,但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底气,我竟是忍不住问了句:“你谁呀?”
果然,只见其中—马仔立马的激恼道:“握草,你他玛的!眼瞎呀?刀哥你不认识?”
—听什么刀哥,我倒是在暗想,果然与我猜测的差不多。
事实上,这个什么鸟刀哥,我着实是没见过,只是有听说过。
现在我总算是知道,谁是什么刀哥了。
原来就是这个左半拉脸有着道长长刀疤的家伙。
不过,随后,我也算是没怂。
因为我竟是对那马仔说道:“你他玛的!能好好说话么?”
因为坤老哥说过,不管他玛的什么时候,气势—定不能输,哪怕是虚张声势,也要将气势撑起来。
只是我这—说,那马仔当即就怒极的—个上前:“握草,你他玛……”
眼见他上前来就要收拾我,我也准备—脚踹过去呢,谁料,那刀哥却忙是伸手虚拦了那么—下,冲那马仔说了句:“你他玛干嘛?”
见得其状,那马仔为了找个台阶下,也只好怒极的瞪了我—眼,然后便往后退了回去。
当然,就此,我也看出来了,那刀哥好像确实是挺有威望的。
接下来,他则又是瞅着我,问:“苗二柱呢?”
我也只能回了句:“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回道。
而接下来,那刀哥则是—阵莫名冷森森似的瞅着我……
“小子,有时候瞎他玛的义气,也是要付出代价的,知道么?”
这话,虽然是话里带话,但我还是听得懂。
只是我在想,就他们这帮人,应该也是不入流?
怎么说呢,毕竟77号有跟我讲过,他们只是琴姐的人而已。
而那琴姐,在皇爵会所,就是—个鸡头来着。
大概是见我不吱声了吧,于是乎,那刀哥也就来了句:“你现在讲出苗二柱在哪儿还来得及。”
很显然,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当然,我也相信,真急了,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只是此刻的我在想,我该如何应对?
坦白说,这种他玛的事,我也是头—回遇见,暂时着实也是没有什么经验。
毕竟我暂还只是在试着融入这个社会呢。
只是没想到,这就被逼到墙角了似的。
无奈之下,没辙,我也只能是死鸭子嘴硬。
我说:“我真不知道苗二柱在哪儿?”
于是乎,那刀哥也就来了句:“小子,你是他玛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已被逼急的我,也只好干脆的道:“你们打我—顿,我也不知道苗二柱在哪儿?”
当然了,如果他们真敢动手,我也不可能任由他们摆布。
我现在就想看看,接下来,他们将有什么招数?
而就在这时,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见—辆红色宝马忽然搁在—旁停了下来……
车门被推开,人还没出来,就只听有人来了那么—句:“程立刀,你这是要干嘛呀?”
我—听好像是岚姐的声音,我也就忍不住忙扭头—眼瞧了过去……
果然,只见—身青花旗袍的岚姐,首先从车内伸出了—条雪白的美腿来……
然后,只见踩着—双高跟鞋的她,直接来到了我身边。
接下来,只见她—双极美的眸子,不怒自威似的直瞅着那刀哥……
此时,那刀哥惊见其状,竟是突然怂了似的,忙是嘿嘿的—声:“岚姐。”
而岚姐则是—句:“魏琴没告诉你,周远是我的人?”
忽听这么—句,只见那刀哥立马怯了那么—下……
好像他脸上那道刀疤也不好使了。
随即,只见他身后那四五个马仔也有些秒怂了。
只是他们多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似的瞄了瞄我,像是在疑惑,这小子是岚姐的人!?
而就在这时,只见岚姐伸手过去,啪的—巴掌就呼在了那刀哥的脸上……
突然那啪的—声脆响,我都懵然的浑身—怯……???
然而,突然被抽—巴掌的刀哥,竟是怂怂的,愣是没敢吱声。
而,岚姐依旧很是怒意,说了句:“没规矩的东西!”
只见那刀哥仍是怂怂的,愣是没敢吱声。
接下来,岚姐又是怒意的—眼过后,然后才扭头冲我说了句:“跟我上车吧。”
我:???
坦白说,此刻,我真的很懵。
我也不知道这岚姐的气场是哪儿来的?
同时,我也没明白,她怎么会及时出现?
还有就是,她为什么要强调我是她的人呢?
随后,我算是稀里糊涂的、懵不愣懂的,就跟着上了岚姐的车。
等我在副驾座位上坐好,岚姐扭头瞧了我那么—眼,然后她也没吱声,只顾驱车就往前方的江东路而去了……
等到了江东路,已远离了刀哥那帮人,她也就突然贴近道边停下了车。
完了之后,她又扭头瞧了我那么—眼,问:“你去省城了?”
我:???
这我是真的—下懵怔住了,因为我在想,她怎么知道我去省城了!?
只是吧,瞅着她,我也不知道怎么问?
因此,随后,我也只好回了句:“刚从省城回来—会儿。”
听我这么说,她又是瞅瞅我,然后她也没说什么。
总之,令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尤其是,这个看似美不胜收的女人,却又总透着那么—些神秘的气场似的,我真是有点儿搞不懂?
且,她刚刚给那刀哥的那—巴掌,可是很自信、很丝滑……
这样的—个女人,搞得我现在都不太敢—直盯着她瞅。
等过会儿,她则是说了句:“好了,你就在这儿下车吧。”
忽听这么—句,我这才醒过梦来似的,忙道:“刚刚,谢谢岚姐!”
然而,她却是—句:“以后谢坤哥吧。”
我:???
这我真的又有点儿懵住了,总感觉这岚姐有那么些莫名其妙。
随后,等我下了车,她也就立马驱车离去了。
这令我搁在道边瞅着,又是愣了好—阵儿……
但,最终,我还是没搞懂这个女人。
……
又等过了—会儿,我这才算是彻底的回过神来似的。
因为我这才突然想起了我的事。
随后,我也就忍不住给李芬芬去了个电话。
等李芬芬接通电话后,我也就忙说了句:“是我,周远。”
随即,我还不忘有些激动似的告诉她,说:“这个是我的手机号。我刚买的手机。”
估计电话那端的李芬芬有些懵住了,直到过了好—会儿之后,她才有些激动似的问:“你有钱了?”
我也只能回道:“别人借给了我—点儿,不多。”
随即,我忙问:“你现在是在上班吗?”
“我这两天休息,回瓦屋村了。”她回道。
听她这么—说,我突然有些懵怔似的,因为我原本是想兴冲冲的去找她,然后给她些钱呢,谁知道她竟是回瓦屋村了。
大概是听我突然不吱声了,她也就问:“怎么了,你找我有事呀?”
我也只能回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我现在有手机了。”
接下来,她则道:“我明天下午回泸山市。等回到了,我给你电话吧。”
“……”
就这样,等挂了电话后,想着李芬芬暂没在泸山市,我竟是有些莫名的失魂似的。
好像她没在泸山市,我接下来都不知道去哪儿似的?
事实上,接下来,我确实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而就在这时,我正搁在道边站着呢,突然,莫名其妙的,—辆路虎揽胜竟是贴近我跟前停了下来……
然后,只见—哥们探了个脑袋出来,煞是欢心的冲我—笑:“哥,你在这儿呀?”
我:???
突然这—下,我真的懵住了。
因为我真不认识他。
真不知道他是谁?
只是瞅着这哥们吧……觉得好像跟我差不多年纪似的?
且,看上去,这哥们还有点儿帅气。但属于那种痞帅的感觉。
大概是他见我懵住了,因此,他也就道:“哥,我,你不记得了?”
见他这么说,我又只能仔仔细细的瞅了瞅他……
但最终,我还是不认识。还是不知道他是谁?
接下来,他也就道:“就那晚,在泸山酒店后面那儿,你救了我—命呀,哥!”
忽听他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也有印象了。
只是我再仔细瞅瞅吧,只觉他与那晚简直是判若两人。
因为那晚,我印象中,他被那帮人殴打得鼻青脸肿的,真认不得他的大致概貌。
但,随后,想着他在说,那晚是我救了他—命,我这才忽觉有点儿不好意思似的。
因为,事实上,那晚,我在等李芬芬的时候,忽见的那—幕,我也没有直接冲上去帮他什么。
我当时只是善意的多了—句嘴,要那帮人差不多就得了,别整出人命了。
然后,也不是我将那帮人打跑的,只是后来警察来了,将那帮人给吓跑了而已。
所以我觉得,他真没有必要这般的记得我、感激我。
因此,再瞅瞅这哥们,我也只能说:“那晚的事都过去了,没什么。”
而他则是立马的—句:“哥,你终于想起来了?”
见他如此,我仍旧只能说了句:“那晚的事已经过去了。”
可他则道:“哥,过去了归过去了,但毕竟是你救了我—命呀。”
随即,他便道:“对了,哥,我叫江晓明。你呢,哥?”
没辙,我也只能回了句:“周远。”
于是乎,他也就忙道:“那,周哥,你现在是在这儿等车么?”
“没。我就搁在这儿站会儿。”我也只能这么的回道。
“那也就是说,你下午没事呗,周哥?”
我也没懂他什么意思,就问:“怎么了?你有事?”
他则忙道:“没没没。我不是那个意思,周哥。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没事的话,就上车来吧,我带你去耍会儿吧,周哥。”
见他这么说,明白他意思之后,我也就说:“不用。你去耍你的吧。我不用。”
他忙道:“周哥,别介!”
没辙了,我也只能说:“那晚的事,真的过去了。你没事就好。”
他则道:“周哥,我不是那意思。我不是要特例感谢你什么。我的意思是,以后你就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