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阅读
  •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橘子软糖
  • 更新:2024-04-08 14:48:00
  • 最新章节: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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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讲述主角谢鸢卫循的甜蜜故事,作者“橘子软糖”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纪尚小,还是孩子天性,将风筝高高举过头顶,在院里跑了起来。阿鸢看着她,嘴角也渐渐勾起一抹笑意。只是主仆两人还没玩得尽兴,院门便被敲响了。郑嬷嬷带着两个丫鬟婆子进来,推门便问,“沈娘子的风筝可掉院里了?”春桃还没回答,另一个婆子便直接上前抢过来,连带着还狠狠剜了她一眼,“郑姐姐别找了,在这呢!”这婆子是沈秋瑜的奶娘,原本......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卫循看着她眼中的戒备,冷嗤了一声。

阿鸢被他捉住手腕,压在桶壁上,身子被迫后仰。

“他是谁?”

男人冷厉的声音传来,阿鸢无助的摇头,“妾不知道爷在说什么......啊!”

男人发狠使了劲,阿鸢娇呼一声,可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

“说!”

“没有谁,妾不认识他!”

阿鸢咬死了不认识周砚,她和周砚本就清清白白,若卫循迁怒,才是害了他。

可她不知,这谎言落入男人耳中便如火上浇油。

他本就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之前的荷包是,现在又出现了让她极力维护的男人。

卫循眼尾泛起猩红,“阿鸢,你不乖。”

阿鸢被禁足了。

卫循亲自下的命令。

玉清院的院门紧闭,只留一个竹筐大小的洞给她们送吃食。

春桃将食盒放在桌上,看了眼歪在榻上做绣活的主子,嘴角一撇,“往日厨房里都苛待我们,给一堆剩饭剩菜,现在禁足了,她们倒是不敢了。”

以前是她去厨房拿饭,那厨房的婆子有二太太吩咐,最是欺负她们,现在是郑嬷嬷去拿,那群人看菜下碟,份例都给的很足。

春桃说这话也是苦中作乐,她不懂世子爷怎么突然翻脸,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嘛。

难道是因为上香路上遇到的登徒子?

春桃眼含担忧,又看了阿鸢一眼。

此时的阿鸢目光落在窗外,神情有些恍惚,那晚男人逼问她的模样还近在眼前。

她自然知道卫循是不爱她的,逼问也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如今被锁在玉清院,她更像是卫循掌中的金丝雀,再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窗外突然飘来一只风筝,迎着风越飞越高,飞过侯府的院墙,眼看要飞向天迹,却被那枝丫缠住线,倏然便落了下来。

阿鸢的眼神也从明亮转为黯淡,眼中的光一下就没了。

“啪!”

风筝从树上掉下来,春桃听到动静推门出去,很快门外就响起她惊喜的叫声。

“咦,院里怎么落了只风筝,这是谁放的?”

小丫鬟年纪尚小,还是孩子天性,将风筝高高举过头顶,在院里跑了起来。

阿鸢看着她,嘴角也渐渐勾起一抹笑意。

只是主仆两人还没玩得尽兴,院门便被敲响了。

郑嬷嬷带着两个丫鬟婆子进来,推门便问,“沈娘子的风筝可掉院里了?”

春桃还没回答,另一个婆子便直接上前抢过来,连带着还狠狠剜了她一眼,“郑姐姐别找了,在这呢!”

这婆子是沈秋瑜的奶娘,原本就看不惯阿鸢主仆,现在见春桃玩得这样开心,看她的眼神像看小偷一样。

春桃脸色青红交加,冷嗤回去,“谁稀罕这破风筝,落我们院里,姑奶奶还嫌晦气呢!”

“你!你这贱蹄子跟谁说话呢?”

奶娘怒目而视,双手叉腰就要来打她。

郑嬷嬷将她拦住,推着她往外走,“既然风筝找到了,就赶紧回去给娘子们玩吧,何必跟个小丫鬟计较。”

奶娘还想骂,但这是在侯府,她到底不敢嚣张,只能憋着气出去。

“略略略!”春桃朝她做了个鬼脸,把她气得更狠了。

“小蹄子,你给我等着!”

“哼!等着就等着,我还怕你不成!”

她春桃就不是被吓大的!

春桃昂着头,仿佛斗胜的公鸡一样。

阿鸢无奈的轻笑,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这性子合该好好改一改,若哪日我不在了......”

“呸呸呸!主子怎会不在,春桃要永远跟着主子!”

外书房亮着灯,长远见到阿鸢,连通传都不用,直接打开门让她进去。

“爷这些日子正惦记谢主子呢,您快进来。”

主子的怒火长远都看在眼里,可他气归气,又哪里会真不见阿鸢。

说不定,谢主子来了,爷的气也消了。

阿鸢深吸一口气,提步走进去。

卫循早就听到门外的声音,此时握着笔的手倏地攥紧,笔尖一顿,上好的宣纸便污了大片墨迹。

“你来做什么?”

男人声音凌厉,望向她的眼神冷到极致。

阿鸢脚步像灌了铅,驻足在原地,喉咙也似被堵住,开不了口。

书房中安静极了,只有烛花偶尔的爆破声。

“说话!”

卫循似不耐烦,扔下笔从书桌后起身。

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烛光,阿鸢感受到威压,脚步不禁后退了一下。

可她不知,就是这一步让男人的怒气更盛。

“怎么?想不出什么理由来骗我?”

卫循行至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颌。

多日的怒气让他手上用了力气,阿鸢疼得眼圈泛红,双手牵住他的袖子摇头,“爷,阿鸢没有......”

“呵,没有!”

卫循冷嗤,看着她娇弱柔媚的模样,眸中的讽刺渐深,指腹从下颌落在她的眼睛上。

阿鸢的眼睛生得极美,看人时仿佛对方就是她的一切。

卫循便是因为她这双眼睛,越发对她心软。

可现在得知,她的柔媚乖巧都是装的,卫循心中只剩下被骗的怒火。

“若想我相信,便取悦我。”

男人贴着她的耳根,低沉的声音仿佛一记重鼓敲在阿鸢心上。

她的嘴唇颤抖,脸色惨白如纸,“取......取悦?”

阿鸢出身春烟楼,怎会不知取悦的意思。

她伺候卫循三年,男人在床榻上向来都是勇猛的,但三年里,却并未给过她难堪。

如今卫循的话让阿鸢瞬间清醒,原来在他眼中,自己永远都是出身腌臜的妓子。

她攥紧手心,竭力不让眼泪落下来,水润的杏眼充满了无神的绝望。

许久,她的手动了。

“......好,妾伺候爷。”

卫循冷眼看着她脱衣,身侧的手早已紧攥成拳,胸口也似堵了块大石,憋闷的厉害。

可他最恨别人的欺骗,阿鸢的做法已经脱离他掌控之内。

他要的是乖顺柔弱的妾室,而不是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阿鸢在春烟楼待了十年,看了太多也学了太多取悦男人的技巧。

她本就是为男人调教的玩意儿,那些学过的本领第一次有了施展的机会。

......

烛火摇曳出残影,女人的声音从破碎变成沙哑,男人的火气才终于平息。

阿鸢伏在桌案上,指尖抓到砚台。

她的人也从先前的乞求变成麻木,在卫循心中她算什么呢?

或许连路边的阿猫阿狗也不如吧。

泪水落在宣纸上,阿鸢心口痛到窒息,原本要解释的话也被深深封锁在心底。

卫循已经不信她,她说再多于他而言也只是狡辩。

阿鸢苦笑一声,罢了,她早该认清自己身份的不是吗?

随着闷哼一声,卫循的理智回归。

身下的女人后背指印斑驳,两处膝盖也被磨得通红,可她一直强忍着不出声,蜷缩在桌上可怜极了。

卫循大脑轰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紧抿着唇,心头涌出愧疚。

“爷,阿鸢伺候的您满意吗,若满意可否饶过朱嬷嬷?”

阿鸢双腿一软落在地上,扶着桌子颤颤巍巍面向他,一贯柔媚的表情布满严肃。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跟卫循说话,以往的乖巧全都消失不见,卫循升起的愧疚蓦地湮灭。

“所以你做这些......只是为了给她求情?”

男人声音冷得能结冰,阿鸢却似不觉,抬头望向他。

“朱嬷嬷只不过是受我委托,并不是故意犯错,爷处罚妾,妾并无怨言,还请爷饶了朱嬷嬷。”

春桃爹在她小时候就已经去世,朱婆子既当娘又当爹将她和弟弟拉扯大。

春桃运气不好跟了她,连带着老子娘也被撸了差事,阿鸢可以不顾自己,但不能不顾春桃。

毕竟这是偌大的侯府中,唯一对她好的人了。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

卫循逼近她,眸子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

阿鸢指尖颤抖,自然知道男人想问什么。

解释的话落在嘴边,又被她咽回去。

阿鸢摇头,道:“没有。”

“呵呵!好!”

卫循怒气上涌,盯着阿鸢冷笑出声。

“谢鸢,你很好!”

他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就是不知阿鸢想掩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了。

卫循眸子微敛,眼中的戾气如有实质。

阿鸢极力忽略心口的疼,双膝跪在地上,红肿的膝盖触及青砖,疼痛钻心蚀骨,可她却似不觉,“求爷饶过朱嬷嬷。”

卫循指尖攥得发白,盯着她的双膝许久,黑眸波涛汹涌。

“滚!”

今日侯府请的是京城有名的祝家班,贵女们各点了一出戏,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侯府的丫鬟婆子们端茶递水的伺候着,而卫瑾这边只有阿鸢一个人。

“站着做什么,还不给沈娘子倒茶!”

卫瑾嗑着瓜子,瞪了阿鸢一眼,阿鸢不敢多言,连忙躬身倒水。

那茶水是刚送上来的,滚烫的沸水顶着壶盖,热气蒸腾险些将她掌心烫红。

阿鸢倒了一杯递给沈秋瑜,可沈秋瑜似看不见一般,扭头跟卫瑾聊着台上的戏。

杯壁灼热,阿鸢烫得快要捧不住,哪里还不明白这位沈娘子是要刁难她。

半刻钟的功夫,茶水温度终于降下去,台上的戏也告了一段落,沈秋瑜转身,看到阿鸢还捧着茶杯,似不好意思般抿了抿唇,笑道,“我这人真是该打,一说到兴处就全都忘了,难为你捧了这么久茶杯。”

卫瑾冷哼一声,“你是主子她是奴才,不过是倒杯茶哪里就难为她了。”

说着还探出手背碰了碰杯壁,脸倏地拉下来,“这茶水都冷了,换杯热的来!”

阿鸢闻言转身倒了杯新的,可她仍不满意,又让下人煮了壶滚烫的茶水。

沈秋瑜笑看着她们,并不说话,等阿鸢倒茶的功夫她又专心看起了戏。

如此反复几次,阿鸢的掌心已经被烫出水泡,她强忍着疼,捧着杯子的手都在打颤。

“三哥,你来啦!”

就在阿鸢快要坚持不住时,卫瑾的声音解救了她。

她手中一空,沈秋瑜自然地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然后放在桌上起身迎接卫循,仿佛之前的为难都是阿鸢的幻想。

“卫世子。”沈秋瑜福身行礼,两颊羞红,即使再见她还是免不了心口小鹿乱撞。

“沈娘子。”

卫循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落在她身后的阿鸢身上。

自从那日过后,他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她,也刻意不去关注玉清院的消息,自然不知阿鸢大病了一场。

阿鸢低眉垂眸,宽大的衣袖遮住她红肿的手。

卫循的目光如有实质,她屈膝唤了声“世子爷。”

男人冷淡的‘嗯’了声,然后转身落座。

沈秋瑜提着的心也跟着放下,原本她还担心阿鸢告状,没想到卫循对这个貌美的通房并不上心,她得意的瞥了阿鸢一眼,提裙坐在卫循身边。

两人一红一黑,端得又是同样的矜贵,倒显出几分般配来。

今日相亲宴是卫循准许的,所以比起在金桂坊,他态度热络了不少。

沈秋瑜替他倒了一盏茶,又说起阿鸢。

“听说谢娘子绣技最好,我素来手笨却又喜欢这些绣活,不知谢娘子可否割爱送我一件?”

阿鸢抬眸撞进她的笑眼中。

沈秋瑜在京中的名声很好,父亲是国子监祭酒,母亲是礼部侍郎的嫡女,她诗书礼仪最是出挑,虽然相貌一般,但上门求亲的人却不断。

此时笑看着阿鸢,好似真的在求阿鸢割爱,可只有阿鸢知道,她伪善的面容下是怎样狠毒的心思。

掌心的水泡钻心蚀骨的疼,她低着头未说话。

卫循诧异的扭头,在他面前,阿鸢向来都是温顺的,从未违抗过他的命令。

可此时沈秋瑜只是问她要件绣活,她便摆起脸色,卫循的眸子渐冷。

想到她骗自己委托朱婆子卖绣活的事,卫循的脸色更加难看,不等她回答就替她答应了下来。

“你既喜欢便拿就是。”

“哎,多谢世子。”

沈秋瑜笑意盈盈,看向阿鸢,“谢娘子若方便,送我一只荷包便可。”

她端的善解人意,可卫瑾却不满意,“那怎么行,荷包谁都会做,白瞎了她的绣功,这送人自然要送最好的,我看就让阿鸢给你绣一副双面绣如何?”

“这......是不是太为难谢娘子了?”沈秋瑜面上纠结。

卫瑾摆摆手,“这有何为难的,反正她平日也没什么事做,是不是三哥?”

说完她还拉卫循作证,卫循低眸把玩着杯子,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他的这个通房宠得越发骄纵了,能做绣活磨磨性子也好,省得她又生出心思去卖绣品。

有他拍板,这事自然便成了。

阿鸢站在他身旁,花厅热闹非常,可她此时只有蚀骨的冷。

掌心有水泡被刺破,她攥紧手不让血流出来。

沈秋瑜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嘴角的笑意渐深,“七日后是我母亲生日,我想送她做贺礼,不知来不来得及?”

“好。”

阿鸢点头,已经没有争执的念想。

卫循决定的事,没有人能违抗,她照办就是。

沈秋瑜笑道,“那就辛苦谢娘子了。”

说完就转头接着跟卫循说话,说到高兴处,还会捂着帕子娇笑。

卫循也并未表现出不耐烦,温和的搭话。

阿鸢听着那些笑声,心里都空了。

到宴会结束,沈秋瑜也没再为难她。

开宴时,卫老夫人出来陪了半场,贵女们已经能看出她属意沈秋瑜,也没自取其辱上前巴结。

京中的贵女都有她们的傲气,看中卫循但也不代表要和别人争。

沈秋瑜站在卫老夫人身边,微敛的眸子隐去得意。

马车陆陆续续离开,卫老夫人让卫循送送沈秋瑜,阿鸢则跟其他丫鬟婆子一起将院子打扫干净。

她强撑着掌心的疼痛,把最后一摞盘子擦干净。

泡过冷水的手红肿如萝卜,可这院子里并没有人关心她。

世子夫人将要进门,她一个通房又算得了什么。

“谢娘子若没事,便把这些花搬回去吧。”

为了办宴会,卫老夫人让丫鬟搬了许多暖房里的花,这些花娇贵,在外面吹了半天冷风,已经有些打蔫。

丫鬟们不想干累活,便叫住阿鸢。

还没等阿鸢回话,她身后就传来卫循冰冷的声音。

“侯府就教出你这样的规矩,敢使唤主子?”

那丫鬟也是仗着阿鸢好欺负,哪里想到被卫循给撞见了,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奴婢错了,世子爷饶奴婢一次......”

“拉下去!”

卫循发话,她再求饶也没用。

小丫鬟的哭求声渐渐消失,阿鸢嘴唇泛白。

卫循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柔弱可怜的模样,眼中闪过嘲弄。

“以前欺骗我的胆量去哪了?”

阿鸢低头不言,越发攥紧手心。

卫循冷嗤,“这几日不用出门,将沈娘子的绣活做好便可,日后她若进了府,便是你的主子,好生伺候着。”

“......是,妾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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