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甜妻做首富从种田开始
  • 驭兽甜妻做首富从种田开始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twilight暮作者
  • 更新:2022-07-16 01:15:00
  • 最新章节:第3章 反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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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是位科技大佬,目前经营一家纸片人事务局。科研成果显著,可以通过意念进入小说,并且能够改变角色的原有剧情。为了拯救可怜的男二,顾白以身犯险,穿进了书中,成为了山坳坳里的一个小寡妇。她撸起袖子加油干,不光拯救了男二,同时还成为了一代首富!

《驭兽甜妻做首富从种田开始》精彩片段

顾白是被水滴给砸醒的,破庙屋顶漏着水,身下的地面湿冷得厉害,薄被褥也是湿得没法儿盖,老人的咳嗽声从旁边传来。

她立即明白基地的初次实验成功了。

她现在想赶紧见到自己的任务目标,也就是这本小说里的反派男二。

《萌兽皇后》是近日大火的一本修仙种田小说,男女主结局完美,但反派男二却孤独一生。他因深爱女主不可自拔,把自己放逐到炼狱岛中,用身体的折磨来忘却爱恨,最后又为了救女主而坠落深渊,化骨成灰。

而他暗地所做的这些,女主都不知情,只当大家各自天涯安好。

男二的粉丝们为他坠崖的悲伤结局哭了好几月,最终众筹来到了顾白的事务局。

顾白创业的“纸片人事务局”,走在虚拟偶像打榜产业链中最前沿的环节:通过意念进入,改变小说角色的原有剧情。

她来这里,是为了改变男二的结局的。

她起身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一间小庙,破窗破门,冷风乎乎地刮进来,景况凄凉。

顾白:......

再低头看看自己,粗衣粗布,皮肤粗糙,头发枯燥,看着是个淳朴的农女。

“小萃,过来。”靠在墙角的老妇人费力抬手,一边咳嗽一边唤她,“让我摸摸额头,看看烧退了没。”

她转身,确认对方叫的是自己,走了过去。

反派男二的名字叫“石嘉言”,从小家境贫寒,还有个病重母亲。

她琢磨这老人与对她的称呼,隐约判断:她可能随机生成了老人的儿媳妇,也就是那个两贯钱被买来的男二的童养媳。

童养媳几岁大的时候家里遭了灾,父母先把女儿变卖了,年幼的石嘉言路过的时候,她正被一个跋扈的富商讲着价。

富商有钱,却黑心,压价到半贯,石嘉言看不过去,就用两贯钱买下她,为此还被那不甘心的富商叫上家丁打了一顿。

他挂着伤,一瘸一拐地带着小丫头回家,在夕阳余晖下递给了她一个馒头。

从此,她就成了乡邻口中的“童养媳”了。

只是,这个小媳妇的戏份并不多,男二只待她像妹妹,连感情戏也扯不上边,所以寥寥几笔就带过去了,也不知结局如何。

顾白走过去,开始试探起剧情,“娘,我们怎么在破庙里?”

老妇人一愣:“你忘了我们要去投奔亲戚了?”

投奔亲戚?

“那,石嘉言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老妇人叹息:“怎么忽然问起他来?你也知道的,那种门教哪会轻易放人?怕是不会回来了。”

顾白:“......”

她立刻了解了,此时,反派男二石嘉言已经把自己卖身给魔教,凑家里药钱了。

“真是奇怪,你昨日烧得厉害,我们还担心得紧,今日倒是无事了。”老妇人有些疑惑,但也松了口气。

顾白顺着说下去:“就是烧得有些晕晕乎乎,许多事记得不大清了。”

这时,一个梳羊角辫的小丫头跑进来,气呼呼道:“娘,那家黑心的药铺坐地起价!药钱足足比上次翻了一倍!这我们哪儿吃得起啊!”

顾白脑海里立刻在丫头的旁边勾出了一个介绍框:丫头今年十三岁,是男二的妹妹,她的人设是白羊座的率性小妹,在原著中同样戏份不多。

如今一看真人,家里虽穷,偏这孩子吃得一张脸圆润滚胖,说话中气十足,这足以看出哥哥对其的偏爱了。

听小丫头的话,再看看周围的环境,结合刚才从老人嘴里套出来的信息,顾白彻彻底底明白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剧情点。

小说设置的背景是个乱世,朝廷被蛀蚀已久,官官相护,民间苛捐杂税很重,再加上连着好几年都有天灾,尤其近年,卖儿卖女的事情多了不少。

石嘉言为了凑母亲的药钱,卖身给魔教,然而他离开以后,老母亲的病情并没有好转,反而日趋严重,加上隔壁州正在闹流感,药资极度缺乏,波及到了当地的物价行情,药越来越贵,石嘉言留下的钱也越来越少。

家里仅有一个小丫头、一个胆小怯懦的童养媳,没有挣钱门路,而许芳蕙自己又拖着病体。眼看三人就要病死或者饿死,她是又急又愁,却毫无办法。

偏生屋漏偏逢连夜雨,许家的叔伯们又打上了童养媳的主意,要把她卖给县城的钱公子做十七房小妾。

老太太走投无路,想到自己在隔壁县的娘家,便起了投靠的心思。

她们蒙着面一路乔装,开始了长途跋涉。

路上许芳蕙的病愈发严重了,可她们手头没钱买药,加上路上颠簸,老人的身子一天天虚下去。

好在此时已经到了县城外的破庙,明天就能去投奔许家。

许芳蕙安慰丫头:“没事,明日就能投靠到你娘舅了,等安顿下来,一切都好说。”

小丫头也点头,她的一切希望都放在明日投靠娘舅家了。

听说娘舅家的情况还不错,是经商的,等安定下来了可以问他们要点钱,给娘凑药费,这样娘的病就有救了。

唯一有些顾虑的,反倒是顾白。

她忽然问:“娘,你这些年与他们可有什么走动?对他们了解多吗?”

小丫头:“嫂嫂这话是什么意思,即便不走动,还是一家人啊!”

顾白适时地保持了沉默。

只是她心里隐隐觉得,事情可能不会这么简单。

翌日晌午,她们终于满头大汗找到了许家。

在顾白看过的原著剧情里,许芳蕙的娘家情况应该还不错的,许芳蕙是大女儿,出嫁时候娘家收了一笔聘礼钱。他们用这聘礼钱在县城周边做了点小生意,谁知越做越红火,渐渐发了家。

家境好了,后面几个弟弟在娶妻的时候自然也是娶家境好的,亲上加亲,开枝散叶,一家子也就这么起来了。

唯独可怜了许芳蕙这个最年长的大女儿,家里富裕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出嫁了,那些富贵跟她再无半点关系。她嫁的男人又早早死了,她一个寡妇拉扯大两个娃娃,日子自然是一天比一天艰难。

在顾白看来,既然娘家富贵了,也该让许芳蕙沾沾光、享享福。娘家的富贵多少与“卖女儿”有些关系,且不说许芳蕙算是他们的福星吧,就算没这层渊源,女儿回来投奔娘家也本该是要受到一些照拂的。

可谁知,片刻之后,她们就尝到了世态炎凉的滋味。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哪有再回娘家的道理?”几个姨娘语气鄙夷。

许芳蕙下面都是弟弟,这些弟弟们娶的媳妇又个顶个的光鲜。此刻站在廊外,顾白打量着里头的姨娘们,模样看上去与许芳蕙足差了二十多岁,完全不像同辈人。

姨娘们保养得宜,衣饰光鲜,都是三十出头的贵妇人模样。倒是许芳蕙在乡下风吹日晒、做惯了苦活,不过四十岁,却已经初现了老态龙钟的老人模样。

这番对比,不由让人唏嘘。

可最令人唏嘘的,还是那些姨娘说的话。

“当年你一嫁出去,家里的光景立刻就好了!这说明什么?这么多年就是你拖着家里的福运!你不是灾星是什么?老太爷还念叨,还好早日把你嫁出去了,把灾星往外请走了,否则,还不知家里什么时候转运呢!”

“就是啊,老太爷说自己是天命之人,命中注定自有一番拳脚,若不是被这风水给克住了,怕早早就有宏图大业了......”

荒谬!

顾白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自然气到不行。

明明是靠嫁女儿才发家的,不懂感恩就罢了,回过头来竟把好事都记在自己的功劳上,坏事都怨女人拖累自己。

小丫头也气急,上去就要跟这几个姨娘辩论,但许芳蕙把她拖住,垂眸低声道:“罢了......她们说的有理......”

顾白:“娘?”

许芳蕙当真也听信风水之说,把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没准我真是什么煞星呢,我一走,家里就旺了......我一嫁给夫君,夫君没多久就死了......现在儿子也走了......不知死活......”

顾白不太理解许芳蕙的逻辑,也不知她是怎么得出这样一套结果的。

那头的几个姨娘却来劲了:“没错没错!你看看,她年纪轻轻做寡妇了,不是克星是什么?克夫克子呢!本来还克父的,还好早早把她给嫁了......”

“是啊,现在想想,真是心有余悸呢......”

许芳蕙病态的脸更白了,本来投奔娘家就让她羞惭,此刻又被人奚落。

小丫头气急,要上去跟她们打架。

顾白把她拉扯回来,只冷笑一声:“你们心有余悸什么?若不是靠我母亲出嫁的彩礼钱,老太爷也没发家的资本。若是没发家,你们也进不了这个门,今日也没资格与我母亲说话。说到底,你们不过是外姓人,而我母亲才是姓‘许’,她当年在许家教导几个幼弟的时候,你们还不知在哪个泥坑子里玩耍呢。”

“你!”几个姨娘被气得脸色难看。

顾白微微仰起下巴,说:“许家的事,我们要找许家能说得上话的人来商议。麻烦引路,带我们去见叔伯。”

几个姨娘不肯:“他们做生意忙得很,哪有功夫见你们?你们若是要点脸,就自行离开吧!就算在这儿站着不走,也没人理会你们!”

小丫头着急:“你们拦着不让我们见几个叔叔,究竟是何意?若是让几个叔伯知道了......”

“算了。”顾白轻扯了她一下。

她清楚,这几个姨娘的意思恐怕就是那些叔叔们的意思。

男人们不好亲自做恶人,就打发几个姨娘们出来。

“他们现在不见我,下一次恐怕就得求着见我了。丫头,我们走。”

顾白干脆地转身,带着许芳蕙和丫头离开。

回到破庙落脚时,许芳蕙还说:“恐怕是那些姨娘不肯把我们来的消息传给你几个叔叔吧?姨娘们从未见过我,乍一听我上门,以为我是打秋风的,有敌意也是正常......兴许你几个叔叔不是这个意思......”

顾白看许芳蕙还在往这方面想,只轻轻摇了摇头,不去点破。

“娘,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就这么被姨娘挡在屋外,连叔伯的面都见不到?”丫头很委屈。

跋涉了那么多日子,以为终于能吃口热乎的、洗个澡了,她满眼都是旅途之人能熬到终点的希望,可谁知......

顾白也很气。虽然知道今日这趟不会那么简单,但没料到,许家人连表面功夫都不肯做,直接把他们拒之门外。

“丫头,你先陪着母亲,我来想办法。”

顾白说着起身。

丫头想要叫她,却发现嫂嫂已经离开了。

她愣了许久,侧头对母亲嘀咕:“娘,嫂嫂怎么自从病了一场后,好似变了个人似的。以往她怯懦得很,从来都拿不定什么主意的呢。”

许芳蕙也有这感觉,不过也只是叹息。

“你哥走了,只剩我们母女老弱,她肩上的担子自然重了。”

*

顾白在破庙里安顿好了两人,自己独身出来,蒙了个面纱,写了一条横幅。

半日之后,城门口轰动了。

小茶摊里,一青衣束发男子正与小兄弟们喝茶。

“天天都蹲在这个茶摊里,喝的都是一样的茶梗茶沫,我都腻了!就是不知道那贼子什么时候可以被揪出来啊!”

“人抓到了,我们才好回去跟掌门请功!否则天天窝在这里,还得乔装打扮,哪有什么意思!石哥,你说是不是?”

被叫做石哥的青衣男子抬头。

他晃动了一下手中茶盏,只轻轻挑眉,眉眼自然就含了笑意。

“少说话,多做事。”他轻点了几个师弟的脑袋,动作却轻,还带点宠溺。

收了手回来,他又兀自倒茶,水流从壶口落下,有几滴溅在他手背上。

他的手骨节分明,根根修长,是握刀的手,但若是用来替女人卷起额前的碎发,恐怕也能格外温柔。不远处几个过路小姐早已悄悄红了脸,在扇子下瞅着男子喝茶的侧脸。

“诶!小五过来了,不知道他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一个卖糖人的往这儿走了过来,站在他们的茶摊外,佯装做生意:“卖糖葫芦咯!卖糖葫芦咯!”

这头喝茶的两个小弟故意赶他:“不买不买,赶紧滚!”

卖糖人的:“我这糖人可是顶顶好吃的,买一根尝尝吧?”

几人纠缠间,卖糖人的低声嘟囔道:“那贼子藏得很深,这么多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不会吧?我们明明接到线报,说他就藏身此县。县里可有什么其他不寻常的事情?”小弟又扯大嗓门,“哎,算了算了,看你做生意不容易,买一根尝尝吧!”

“好嘞!您的糖葫芦!”卖糖人的把东西递过来,又说,“别的不寻常的倒是没有......不过刚刚我过来的时候,看到城门口人头攒动,挺热闹的,好像是在议论一家富商的丑闻呢!许大哥要不要过去看看?”

等人走了,几个小弟嘟囔:“小五可真够八卦的,正事没打听着,打听了一些商贾富豪的花边趣事!石哥,去不去?”

青衣男子单手喝茶,姿态仍旧帅气,只给俩字:“不去。”

“去吧去吧,反正也没什么线索,不能先把咱们自己憋坏了。”小弟瞅了一眼外头,“坐了这么多天了,你都成那些小姐心目中的‘茶摊第一帅’了,她们前日也路过,昨日也路过,今日这么偏巧又是路过!你准备让她们欣赏多久?”

他这才把青衣男子给扯动了。

一行人往城门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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