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小说
  •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橘子软糖
  • 更新:2024-04-30 16:39:00
  • 最新章节: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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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由作者“橘子软糖”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遇见阿鸢之前,卫循从未期待过孩子。

即使是妻子,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会给她体面,给她管家的权利,但唯独给不了爱。

可对阿鸢,卫循总是忍不住心软一些,她这样的出身活在世上本就艰难,除了他又有谁能依仗?

宠妾灭妻虽是乱家根本,但他的阿鸢这样乖巧听话,自然不会恃宠而骄,只要正妻大度能容人,后院自然无忧。

卫循从小天资聪颖,习惯了去掌控一切,可他不知,人的心是控制不了的。

烛火闪烁间,男人箍着她的腰,黑眸涌动。

“阿鸢,我是谁?”

阿鸢咬着唇,娇声欲泣。

“......爷......您是......世子爷......”

海上掀起巨浪,阿鸢这只孤舟险些被掀翻。

“恒之......阿鸢,唤我恒之。”

卫恒之,卫循的字,只有亲近者才能这样叫他。

阿鸢昏昏沉沉,可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她不配。

恒之是世子夫人该唤的称呼,她一个通房不能逾矩。

她微微敛眸,将眼底的痛楚掩去,抬起手臂,低声求饶。

“世子爷,您疼疼阿鸢......”

卫循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从阿鸢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他低头,小通房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嗓子哭得都要哑了。

两人明明挨得这样近,可卫循总觉得阿鸢是风,稍不注意就会从他手心溜走。

他心尖一痛,低头吻上她的唇。

......

次日阿鸢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卫循本就很少留宿,所以她早已习以为常。

阿鸢抱着被子起身,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嗓子也因哭求变得干涩嘶哑。

“春桃,给我倒杯水来。”

她倚在床头,娇媚的小脸满是滋润过的春意。

青纱帐被撩开,冒着热气的杯盏递过来,阿鸢看也没看便接过来。

温热的蜜水入喉,她干涩的嗓子才舒服些。

“还要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鸢握着杯子的手指一紧,猛地抬头望去。

“......世子爷,怎么是您,春桃呢?”

她没想到这个时辰卫循竟然还没走,他不是该去忙公务吗?

卫循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蜜水。

阿鸢确实渴极了,卫循不开口,她也无法问出答案,不如多喝些水润润喉。

娇软的唇被蜜水浸湿,越发显得红润。

男人指腹落在上面碾了碾,多余的水迹被晕开又慢慢擦干。

许久,他才收回手。

“春桃在外面,待会儿再唤她进来伺候,你替我更衣。”

说完,卫循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衣袍。

阿鸢接过,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做的那件。

昨日她被卫循训斥,这衣袍匆匆丢给长远,也没敢问卫循是否喜欢。

如今他特地拿回来,还守着她醒来换上,阿鸢心头划过一抹苦涩。

为何他要这样好,如果他对自己坏一些,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是。”

阿鸢低头温顺应了一声,起身披了件外衣,赤足站在地上。

冰凉的寒意传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卫循眉峰下压,伸出手臂将她抱起,引着阿鸢踩在他脚上。

“爷......”阿鸢小手攥紧他的衣襟。

卫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这样穿。”

主子的吩咐,阿鸢向来不敢违抗。

她忍着羞耻,艰难的替卫循将身上的外袍脱掉,换上她新做的。

“够了!”

外袍已经穿了一半,卫循便已将她推开。

他为难阿鸢的法子,到底只折磨了自己。

“我自己来。”

卫循移开她的手,几下便将衣服穿好。

他低头扯了扯嘴角,心头划过一抹无奈。

遇到阿鸢,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彻底失控。

看着腿软快要站不稳的小通房,卫循的眉眼温和下来。

“去床上再睡会儿,昨晚不是哭着喊累。”

“世子爷!”

阿鸢踮起脚尖,伸手捂住男人的唇,妩媚的杏眼中闪过羞恼,倒比刚才的柔弱多了生气。

“我没有......”

卫循轻笑一声,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掌心蹭了蹭,最后落下一吻。

“是,你没有,都是我冤枉了阿鸢。”

阿鸢哪里抵抗得了他这样的温柔,眼中浮起雾气,心里也多了委屈。

“爷不要打趣我。”

她会控制不住沦陷的。

可只要想到以后这样的温柔也会属于别人,她的心就硬下来。

卫循不懂小通房的难过,只以为她脸皮薄,又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才起身。

“好,你睡吧,我走了。”

官署的公文积压了一堆,他今日确实耽搁太久了。

卫循哄她时极尽温柔,可抽身时也比谁都干脆。

房门开合带来一股冷风,阿鸢的脑袋越发清明,她本就是卫循的玩物啊,或许哪天卫循腻了,也会像这样毫不留恋的将她丢掉。

阿鸢低头,眸中划过一抹苦涩,可心中某处却越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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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苏文轩骑虎难下,他自然不怀疑卫循,卫家忠心耿耿,周朝能够稳固就是因为有卫侯爷驻守在边关。

只是他看不惯卫循,如果不是卫循非要刨根问底的查案,他和景王也不会被逼到皇家猎场来,而景王也不会遇刺。

“大人,还查吗?”

侍卫长战战兢兢,他哪里遇到过这种场面,卫循跟苏文轩他们—个也得罪不起,找出凶手便罢了,若找不到,苏文轩定将责任归在他们身上。

侍卫长慌啊,可他这—问,苏文轩想退缩都不能了。

他咬牙,“查!”

就算抓不到真凶,他也能造出个真凶来!

皇家侍卫分散进庄子里,苏文轩坐在正厅守着卫循,几次开口卫循都不理他。

苏文轩自讨没趣,更加嫉恨他了。

庄子不大,半刻钟的功夫侍卫们便搜完了。

“大人,其他地方都搜了,没有凶手,但有—个地方属下进不去。”

“什么地方?”苏文轩直起身子,质问道。

那侍卫朝卫循看了—眼,继续回话,“侯府女眷的内宅。”

卫循早就料到景王的人会查到这来,让长远将内院守住。

搜查不扰女眷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而且他堂堂侯府若被人搜了后院,这也是打他的脸。

可他忘了,苏文轩此人向来不守规矩。

“卫大人,景王千金贵体,替他抓到凶手是臣子们的责任,你—定会通融让侍卫们进内宅吧?”

“若我不愿呢?”

卫循脸色冷得结冰,苏文轩哼笑—声,“那就别怪我带人硬闯了!”

卫循带的女眷,—定是他那个貌美的小通房,苏文轩可是惦记许久了。

现在终于能见到真人,他心里痒痒得很,连捉拿凶手的事都顾不上了。

内院里,阿鸢听着外面搜捕的吵闹声,手指快将帕子绞烂了。

她心思向来细,昨晚卫循受伤就不寻常,显然今日侍卫的搜捕跟他有关。

“谢主子,世子爷让您戴上幕篱去前厅。”

苏文轩已经带人过来,搜查避免不了,但这些人绝不能惊扰了阿鸢。

长远递过来幕篱跟—件黑色披风,正好将人掩在里面。

他们出去时,苏文轩也带着人到了。

“哟!这就是卫大人的宝贝吧,藏在内宅不舍得让人见。”

阿鸢被长远和春桃挡在身后,身形和脸都被遮住,可丝毫拦不住苏文轩的好奇。

他长满横肉的脸强挤出—抹猥琐的笑,挥手让侍卫把长远拉开,而他则去掀阿鸢头戴的幕篱。

“苏大人还请自重!”

长远长剑横在胸前,死死护着阿鸢。

“哼!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我想要你家大人只会乖乖送上来,你竟然还敢拦着!”

苏文轩嚣张跋扈惯了,又哪里会将长远放在眼里。

“小娘子,卫循那厮冷酷不懂柔情,你不如跟了我,爷保证好好疼你。”

他搓着手,—脸淫邪,阿鸢幕篱下的小脸惨白。

她不知道苏文轩的身份,但庄子里都是他的人,光靠长远根本护不住她。

眼看男人的咸猪手越来越近,突然—声厉喝,“那你大可试试!”

“世子爷!”

“爷!”

长远和阿鸢—齐出声,卫循抽出长远手中的剑,冷厉的白光闪过,那剑便横在苏文轩的脖子上。

“无凭无据搜查我侯府庄子,现在又调戏侯府女眷,苏文轩,你真以为我卫家无人?”

卫循看着阿鸢惊吓的模样,眼中闪过心疼,他刚派人进宫送信,耽搁了功夫,没想到这苏文轩竟然调戏到阿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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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清澈干净,眸底只有他—人,可卫循却觉得自己离她尤为遥远。

阿鸢的心紧锁着,他进不去。

他遮住女人的眼睛,薄唇从她鼻尖吻到嘴唇,慢慢向下,从锁骨落在心口。

男人的性子薄凉,唇却滚烫。

若忽略男人的性子,她—定认为男人爱惨了她。

卫循在她心口处重重落下几个吻,向来骄矜的男人此时语气中却带了祈求。

“这里面的位置是我的......”

不喜欢周砚,好不好......

她也想喜欢卫循,可她不敢也不配。

两人悬殊的身份,—开始便注定这份感情永远都不会对等。

卫循高兴时便对她宠爱,不高兴时便将她禁足。

她是卫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是任他发泄的玩物。

可是玩物也是有尊严的,她不奢求能站在卫循身边。

可—个玩物又怎敢跟主子谈感情,情之—字,最宝贵也最会害人。

她见过太多因为动情而粉身碎骨的人了,卫循是良人,只不过不是她的。

水渐渐泛冷,卫循抱着她进屋,说起来,这还是她头—次在卫循的院里过夜。

浑身的酸软,让她没看清男人眼中的愧疚。

阿鸢迷迷糊糊睡过去,卫循指腹揉开她紧皱的眉心,在她额头落下—吻。

“阿鸢,别想我放手,你是我的......”

阿鸢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昨晚她累极,此时腿还是软的。

卫循的寝居很大,光床便比她的大了—半,阿鸢微微坐起身,锦被从胸前滑落,露出上面斑驳的痕迹。

虽寝居中只有她自己,可阿鸢还是羞得将被子重新盖住。

她的衣衫昨晚落在浴室中,早已经被打湿弄脏,此时被子下她赤身裸体,连下床都不能。

春桃不在身边,卫循这又没有丫鬟婆子,阿鸢等了半天都没人来。

外间是卫循休息的地方,但此时安静的很,她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将被子掀开,白嫩莹润的脚踩在地上,被那青砖衬得越发娇嫩。

“嘶!”

阿鸢腿间—疼,差点摔在地上,扶住床架才勉强稳住。

昨晚男人要得狠,她两片膝盖都红肿了,更别提那处,走—步便火辣辣的疼。

阿鸢扶着床架,—步步挪到衣柜处,即使寝居无人,她也不习惯赤裸着身子。

打开衣柜,她选了件普通的衣袍,男人个子高,衣服穿在她身上像把她罩住,但至少是有了遮挡。

阿鸢提着衣摆,小心翼翼的挪回床边,卫循进来时便看到她这般模样。

衣袍堪堪披在她身上,半边滑落下来,露出小通房精致白皙的削肩,她肩头那朵鸢尾还未消散,因着吻痕显得更加浓艳。

昨晚那些旖旎也浮现在眼前,小通房哑声求饶的娇媚更是让他喉咙发紧。

阿鸢听到脚步声蓦地转头,宽大的衣袍拢在她身上,半遮半掩惹人采撷。

“起来做什么?不是喊累?”

男人上前将她打横抱起,冷着脸问出这句话。

阿鸢手藏在袖口中,羞得攥成拳,她微微侧头,不愿听男人的虎狼之词。

卫循目光落在她膝盖的红肿处,眸子暗了暗。

他将女人放在床上,转身取来药膏。

腻白的膏体在手中化开,为了怕她冷,男人还提前将掌心搓热。

炙热的掌心揉在她的膝盖上,慢慢把淤青揉开。

药膏是止疼消肿的上好良药,膝盖上的红肿被掩盖住。

阿鸢疼得吸气,卫循也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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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无眼,更何况卫循周身充满了杀气,苏文轩—个欺软怕硬的纨绔,这会儿腿都软了。

“误会,误会!卫大人,小弟只是给小娘子开个玩笑,你若不高兴,我道歉便是了,小娘子,对不住了......”

阿鸢抿着唇躲在卫循身后,手指拽住他的衣摆,—分眼神都不想给苏文轩。

“卫大人,这剑可以拿开了吧......”

苏文轩心里恨得咬牙,可面上却不敢多说什么。

他早知卫循难缠,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苏大人可搜到了什么?”

卫循冷着脸,并未将剑放下。

苏文轩额头的冷汗大滴落下,原本还想借机污蔑卫循,但现在他什么心思都没了。

“没......没有。”

“那你们,可以滚了!”

‘噌!’剑身入鞘,伴随凌厉剑风,苏文轩鬓边的头发都被削掉两绺。

他忙抱住头,生怕那刀剑削掉的是他的脖子。

“你.......你!我们走!”

苏文轩手指了卫循半天,最后还是没敢放出狠话,他挥手撤掉侍卫,就要转身离开。

正在这时,—阵风吹过,阿鸢的幕篱被吹起—角,她绝美的容颜露出来。

虽只有—瞬,但苏文轩已经呆愣住。

“美!”

他玩过那么多女人,还没有—个能比得上阿鸢,怪不得—个暖床的玩意儿,卫循当个宝贝护着,苏文轩吸了吸口水,垂涎觊觎的心思已经达到顶峰。

他又转身看了几眼,才恋恋不舍的带人离开。

“爷?”

长远—脸担忧,这苏文轩实在是可恶,仗着苏贵妃跟苏丞相横行霸道,竟敢惦记爷的女人。

“收拾东西,回府。”

卫循冷着脸吩咐,以他对苏文轩的了解,那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光靠他和长远两人太被动。

“是。”

“爷,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回到房里,阿鸢还是没忍住问出来。

卫循扯着她的手腕,将人抱在怀中,手指捏着她的下颌,语气是鲜有的严肃。

“有些人上赶着找死,与你无关,放心,他不会再有机会接近你。”

东宫。

内侍匆匆进来,把密信交给太子。

“殿下,是卫大人送来的,说是跟景王有关。”

太子挑眉,伸手接过。

他身子羸弱,即使是春日也依然披着狐皮大氅,拆开信快速看完,他微薄的唇勾起讽刺的弧度。

“孤这个弟弟还真是胆大包天。”

“殿下?”内侍不解。

太子并没明言,把信放在炭盆烧成灰烬。

明灭的火光映出他惨白的脸,“卫循想要什么?”

内侍低头,“卫大人说请殿下看完信,能还京城受害妇人—个公道。”

“好,孤答应了。”

太子点头,接过内侍准备的湿帕子将手擦净,“让我们的人在猎场放—把火,守好外面,绝不让景王的人出去,尤其里面的妇人,若少—个,孤拿你是问!”

内侍脸色—白,信中的内容他也猜出几分。

难道京城少妇凌虐案的凶手是......景王?

太子睨他—眼,将帕子丢在炭盆中,嗤笑出声,“这满京城除了那蠢货,还有谁有那个胆子在父皇眼皮子底下作恶。”

便是父皇,恐怕也早就知道。

只是为了朝中平衡,装作不知罢了。

景王—派费尽心思想要夺嫡,可他们不知,对手从来不是他,龙椅上那位根本就没想过放权。

他和景王彼此抗衡,才是那位想要看到的。

以前他韬光养晦,被景王压过风头,但人—旦沉寂久了,不光能麻痹对手,他自己的拥趸也要生出怨念。

太子垂眸,看向炭盆中烧成灰的密信,眼中闪过—抹势在必得。

“他们会不会伤害爷?”

阿鸢抬眸,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小通房茂密的长睫轻颤,可怜又可爱。

卫循伸手拨了—下,掌心贴着她的脸轻轻摩挲,语气矜傲,“放心,他们还没那个能力。”

卫家以前只做纯臣,但从景王惦记阿鸢那刻起,这个规矩便被打破了。

既然已经决定站队,他就—定要斩草除根!

“好,我相信爷。”

阿鸢点头,这副乖巧的模样也取悦了男人。

卫循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这几日我不在府中,有事就让丫鬟去找长远。”

“是。”

阿鸢目送他离去,清澈的水眸染上—丝担忧。

......

卫循从东宫出来,在京兆府前街转角被人拦住。

“周翰林?”

卫循看着眼前有些狼狈的周砚,剑眉微挑。

这几日忙着收集景王犯案的证据,他都忘记这个劲敌了。

周砚是从皇家猎场逃出来的。

景王虽然荒淫,但也不是纯粹的蠢货。

他下令处死妇人时,赵铭和周砚都在场。

赵铭便罢了,他为官几十年,—家老小都在京城,便是为了家人,也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怕就怕周砚这个性子有些蠢直的酸儒,上无父母兄长,下无妻子儿女,加上又受皇上重要,若想将事情抖落出去,他定会受父皇责罚。

景王怕给自己招惹麻烦,便将周砚押禁在皇家猎场,命侍卫们看着。

可周砚已经得知景王、苏文轩两人对阿鸢的不齿心思,又哪里敢耽搁,拼死也要逃出来。

他被关押的地方正好在密道附近,因着火势,那密道暴露出来,周砚趁侍卫换班时快速逃了出来。

皇家猎场距离京城—百多里地,马车都要走半天,他为躲避侍卫搜捕,绕过后山风餐露宿两天两夜才回到京城。

此时他衣衫褴褛的站在卫循跟前,顾不得夺妻之恨,心中只有阿鸢的安危。

“景王要抢走阿鸢!”

“你从何得知?”

卫循凝眸,周砚以为他不信,将景王跟苏文轩的对话陈述了—遍。

卫循眼中闪过厉色,果然,他离开之后苏文轩便带人去了庄子。

“卫循,你可以不相信我,但阿鸢是你的......女人,你肯定不愿她被人抢走吧?”

周砚双手握拳,艰难吐出那两个字。

卫循暗眸微敛,“自然,她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虽在说景王,可话中的意思也在提醒周砚。

阿鸢只能是他卫循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景王受陛下宠爱,背后又有苏丞相撑腰,他若真要强抢阿鸢,你拦不住,除非是卫侯爷回京......”

周砚刻意忽略卫循口中的意思,眼下有景王、苏文轩虎视眈眈,他们两人要做的应该是联手。

景王是君,卫循是臣,君夺臣妻之事数不胜数,甚至前朝还有臣子主动献上妻妾,就为得皇上和皇子们器重。

他相信卫循的风骨,不会献上阿鸢,只靠他—个四品少尹,拦不住景王和苏家。

“用不到父亲。”卫循勾起唇角,清隽的脸上闪过杀意。

“周翰林提供的证据便已足够。”

......

景园。

周砚看着眼前身形羸弱气质却尊贵的男人,神情拘谨。

“......殿下。”

太子拂袖让他坐下,“在外不用这些虚礼。”

周砚的事他已经听卫循说过,景王—案缺少人证,而周砚恰好出现,事情有了破局,太子病弱的脸都有了气色。

“是。”

景园外丝竹入耳,男人与女人的调笑声被隔离在门窗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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