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热门作品
  •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热门作品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橘子软糖
  • 更新:2024-04-20 19:05:00
  • 最新章节: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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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橘子软糖”大大创作,谢鸢卫循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双面绣又称两面绣,最令人惊叹的便是同一块料子能绣出不同的两面,相应的,它的绣法也极费工夫。

阿鸢入府三年,也只给老夫人绣过两块屏风。

沈秋瑜要得急,七日内想绣出块屏风,便是往常,阿鸢也要熬几个大夜,更别说她现在还伤了手。

春桃给阿鸢涂了药膏,又用白布包起来,她噘着嘴愤愤不平,“世子爷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看不出沈娘子的虚伪,故意伤了主子的手不说,还让主子给她绣双面绣,真是好大的脸!”

她只恨没当众撕烂沈秋瑜的脸皮,给自家主子出口气。

阿鸢被她逗笑,苦中作乐曲了曲包得粗大的手指,潋滟的眸子只余清醒,“拆穿又如何,世子爷到底要娶妻的。”

没有沈秋瑜,也会有其他人,正如之前的苏映雪一般,没有哪个女主子能容忍她这个通房的存在。

她再安分守己,也只会被世子夫人忌惮,尤其还失了卫循的宠爱,往后安稳度日或许也成了奢求。

阿鸢敛下眼眸,吩咐春桃,“将之前给二太太做的鞋袜送过去吧。”

“主子?”

春桃不解,“不是说不送了么?”

二太太那样欺负主子,这六双鞋袜就是压箱底也不该送去。

阿鸢淡漠的笑笑,“去吧。”

今时不同往日,之前她妄想卫循会护着她,所以敢大着胆子反抗赵婉。

如今一连串的羞辱也让她看明白,男人的宠爱是靠不住的,她不应该因为自己的置气连累春桃。

尊严这样奢侈的东西,她从落入春烟楼就没有了。

“是。”

春桃跺跺脚,拿着鞋袜气呼呼出去。

她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只是回来时脸色惨白,眼神也没了神采。

阿鸢心里一突,以为她在二房受了欺负,连忙起身问道,“出什么事了?”

听到阿鸢的声音,春桃才渐渐反应过来,她慌忙抓住阿鸢的手,嘴唇不停地颤抖,“主......主子,碧姨娘死了。”

“碧梧......死了?怎么可能?”

阿鸢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只觉得荒诞。

明明不久前还鲜活的人儿,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是真的,我亲眼看到二爷身边的福才将她抬了出来,她身下流的血将二房的院子都染红了。”

春桃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魂都吓丢了一半。

“......就没说她是因何死的?”阿鸢追问。

春桃摇头,“奴婢不知。”

“知道了,出去吧。”

阿鸢摆摆手,眼神有些黯淡。

她虽和碧梧向来不对付,但一条人命突然没了,她心里也并不好受。

窗外梧桐发了新枝,有一对喜鹊落在上面,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阿鸢坐在窗边,呆愣愣看着外面,直到夕阳落下。

傍晚时,春桃过来掌灯,也带来了一个稀罕的客人。

“阿鸢。”

来人一身素衣,外面罩着一件灰色的斗篷,怀中抱着一个小包袱,期期艾艾朝窗边的女人唤了一声。

阿鸢扭头,没想到是她过来,福了一礼,“秋姨娘。”

秋雯连忙将她扶起来,嘴边扯了抹苦涩的笑,“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在乎这些虚礼。”

再说她也只是卫琮的妾室,比不过阿鸢的体面。

“碧梧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她向来争强好胜,没想到落得这样的下场......”

秋雯说得哽咽,低头用帕子擦了擦眼泪。

“那孩子已经成型了,却被生生捣了出来,她那么怕疼的人,第一次求我护着她,可我又是什么身份,主子命令的事,哪里是咱们当奴婢的能置喙的。”

只有在阿鸢这里,她紧绷的弦才敢松下来。

阿鸢心口一震,这才明白了真相。

原来碧梧两个月前怀了身孕,她本想母凭子贵,在二爷面前邀邀宠,哪想到几个妾室的小日子赵婉都掌握在手中,她两个月没来便有婆子报到赵婉耳朵里。

卫琮体弱,子嗣艰难,小妾们都是担着开枝散叶的责任。

可赵婉最是个善妒的,平日卫琮荒唐些便罢了,可孩子必须从她这里出。

碧梧怀孕,已经是犯了大忌。

赵婉不敢明面动手,便捉住她跟卫琮小厮调笑的证据,污蔑她偷情。

高门大院,多得是兵不见刃的手段。

尤其卫琮平日玩得花样出格,碧梧跟小厮本就不清白。

如今被捉了奸,他自己也生疑,自然是依着赵婉。

碧梧被两个粗使婆子压在地上,用擀面杖生生捣烂下*身,那胎儿混着鲜血,被捣出来。

秋雯打着颤儿,抱紧了怀里的包袱。

“阿鸢,姑姑说得对,高门大户看着繁华,内里却最是藏污纳垢,碧梧的今天或许就是我的明天,我们都是无根的人,死了也不过是一张破席子卷了丢到乱葬岗,我不怕死,只求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不求大富大贵,只求爹娘疼爱,不用再受这颠簸之苦。”

她苦笑着,将包袱递给阿鸢。

“里面是碧梧的几件衣裳,我那有二太太的人盯着,留不住,还请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她立个衣冠冢,若觉得为难,便替我......烧了吧。”

碧梧喜欢艳色,衣服大多是桃红柳绿,她虽刻薄,可性子却像一团火,这样的人死后却连份体面都没留下。

阿鸢看着手中的包袱,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我答应你。”

秋雯哽咽,眼中又落下泪来,“谢谢。”

“往日我和碧梧欺负你,有今日的下场也是我们活该,不过是伺候人的玩意儿,争来争去也不过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阿鸢,守住你的心,好好活下去。”

她深深看了眼阿鸢包成粽子的手,转身离去。

屋外带进来一阵风,烛火摇曳间阿鸢眼前雾意朦胧。

碧梧往日鲜活的模样从她眼前闪过,阿鸢喃喃道,“我会的。”

她会好好活着,守好自己的心。

碧梧的死在侯府并未掀起任何水花,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死了便死了。

二房又抬进去新的瘦马,赵婉依旧是往常那副明艳的模样。

只是玉清院更安静了。

阿鸢终于赶在第七天凌晨绣好了屏风,一双手布满了血痕,抬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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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循坐在书桌后面,桌案上的公文厚厚一摞。

最近京城发生一件怪事,年轻的妇人们频繁失踪,凶手却毫无头绪,作为京兆府少尹,卫循为了这个案子已经忙了好几天。

时间紧迫,多耽搁一天,就多一个人遇难。

刚苏映雪过来他就有些不耐烦,现在又有人进来,卫循直接头也不抬的冷声呵斥,“出去!”

“爷......”长远脚步一顿,想要说清楚,但卫循已经沉浸在公文中。

阿鸢冲着他摇摇头,不让他再打扰卫循。

两人退出来,长远脸色讪讪。

“谢主子,世子爷今日公务繁忙,不是故意赶你。”

他怕阿鸢误会,连忙解释。

阿鸢笑笑,脸上带着善解人意的温婉,“我知道的,这衣袍就劳烦你替我交给他了。”

说着就让春桃将手中的袍子递过去,长远点头接过,“哎,要不谢主子在花厅等会儿,爷说不定快忙完了。”

“不用了。”

阿鸢摇头,“世子爷忙起来总是不顾身子,你多劝着他些。”

“是。”

长远认真记下,卫循忙起来连饭都顾不得吃,他做下人的劝了没用,如今也就谢主子的话他会听了。

长远巴不得阿鸢多叮嘱几句,只是此时的阿鸢快要维持不住嘴边的笑,扶着春桃脚步踉跄的走出外书房。

刚才苏映雪的话春桃都听在耳中,看着自家主子脸白如纸的模样,她心中只有心疼。

“主子您别多想,那姑娘骄纵跋扈,世子爷肯定看不上她,也绝对不会娶她的。”

不会娶她,可也会娶别人,世子夫人的位置总会有人坐。

阿鸢呆愣愣站住,看着玉清院上空碧蓝无垠的天,心中仿佛有东西要碎掉。

不管卫循日后娶谁,都不是她能干涉的,她只是一个小小通房,仰主子的鼻息活着。

主子喜欢她便能活得惬意些,若不喜,便如同苏映雪所说的,将她发卖出去也使得。

她本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阿鸢眨了眨眼,鼻尖的酸涩让她差点落下泪来。

“以后这些话不许说了,传出去被人听到我也护不住你。”

“......是。”

春桃撇撇嘴,心里有些不服气,她说得本就没错,主子才是最配得上世子爷的人,那苏映雪不过是有个好家世罢了。

......

卫循这一忙便到了傍晚,院子里亮起灯,他抬头按了按酸涩的肩膀,唤长远,“什么时辰了?”

“戌时刚过,爷要用膳吗?”长远将书房也点上灯,又给卫循倒了杯热茶。

“送进来吧。”卫循点头,忙了半天,他这会儿确实也有些饿了。

长远出去,很快就提了个食盒进来,除了食盒他手中还拿了阿鸢做的衣袍。

“这又是谁送来的?”

卫循想起了白日时苏映雪过来送汤水,眉头不悦得蹙起。

难道还有其他人来送东西?

他要娶妻的事刚放出去,就有人坐不住上门了。

卫循倒不介意亲上加亲,但苏映雪这人不行。

他绝不会娶刁蛮的女子。

“谢主子送来的,那会儿您正忙,她放下就走了。”

长远憋了半天的话,终于能说出来了。

他虽说得隐晦,但卫循作为京兆府少尹,记性最好,立马就想起自己白天训斥过人。

所以,那人是阿鸢?

卫循脸色蓦地沉下来,“怎么不早说!”

长远缩缩脖子,一脸委屈,“是爷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他想说也没给他机会啊。

“自己去领罚!”

卫循却不听他解释,小通房胆子那样小,被他训斥后不知偷偷哭了没有。

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用膳,只想去看看她。

往日卫循一个月都来不了两次玉清院,可这个月他已经是第三次踏进来了。

阿鸢没有名分,玉清院只有她和春桃主仆两人。

此时房中亮着灯,阿鸢正低头在绣一只荷包。

春桃的老子娘管着前院的采买,阿鸢有时会委托她帮自己卖些绣活。

她手艺好,一只荷包能卖几两银子,加上她自己的月银,三年下来也存了不少家底。

只是离她预期的还远远不够。

她要给爹娘立衣冠冢、点长明灯,如果可以,她还想回家乡看看。

当年谢家被屠时,哥哥侥幸不在其中,万一他还活着......

阿鸢低头拭了拭眼角,心中燃起希望。

若哥哥还活着,她在这世上便不是一个人了。

卫循进门就刚到小通房擦泪的模样,他心口微疼,快步走过去。

阿鸢听到脚步声,下意识抬起头来。

她眼中含着泪,有种破碎的柔媚,既可怜又可爱,卫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是我的错,不许哭了。”

卫循性子清冷,即使哄人也凶巴巴的。

阿鸢原本不想哭的,她已经认清自己的身份,告诫自己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卫循纡尊降贵哄她,阿鸢心里的委屈像找到了突破口倾泻而出。

“我没想哭的。”

她这样说着,眼泪却落下来。

卫循冷淡的脸色难得染上慌乱,指腹小心擦去她眼角的泪,耐心哄着。

“下次再去不用让人通报,直接进来就是。”

阿鸢哪里敢,外书房是他办公的地方,若丢了少了什么,她脱不了干系。

逾矩的事,她不能做。

尤其卫循要娶妻了。

只是这些话她不能明面说出来,阿鸢乖乖点头,“我知道的。”

“那以后不许再哭了,小心将眼睛哭疼了。”

卫循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中带了宠溺。

阿鸢向来乖巧,他忍不住多宠着她一些,就算日后正妻入府,也绝不会让她失了冷落。

想到即将要娶妻,卫循脸色严肃下来。

“入夏前世子夫人或许就要进门,她性子宽容大度,不会苛待你。”

如今已经是立春,距离入夏也不过两三个月。

阿鸢攥了攥手心,乖巧应道,“爷心疼阿鸢,阿鸢心里都清楚的,以后阿鸢定会好好伺候爷跟夫人。”

“你向来规矩,我自然放心,等世子夫人进门就断了你的避子汤。”

卫循心头一动,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到床上。

“到时候,阿鸢就给我生个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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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循到底没叫大夫。

炭盆的火将屋里熏得暖烘烘,男人的大掌温柔的给她揉着,阿鸢舒服的都有些昏昏欲睡,困扰她多年的痛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小通房像只乖巧的猫儿一般,小脸埋在他的胸前,只要他低头,就可以看到她娇俏柔媚的小脸。

卫循心中软成一摊水,手臂更紧的抱住她。

“唔......好硬。”

阿鸢后腰突然被硌了一下,惺忪的眸子睁开,伸手往后探去。

卫循抱起她,才想起自己买的东西。

他一手揽住阿鸢,一手从怀中掏出个雕刻精致的木盒,“试试。”

“这......是什么?”

阿鸢懵懂接过,抬头看向卫循。

男人手指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表情有些不自在的傲矜。

“路过首饰铺随手买了支簪子,你若不喜欢便打发给丫鬟戴。”

堂堂卫世子哪里会随便进首饰铺子,阿鸢细想一下便知这是卫循专门给她买的礼物。

她起身,跪坐在男人怀里,受宠若惊的打开。

鸢尾入眼,阿鸢心尖仿佛被羽毛扫过,又酥又麻,手心蓦地攥紧了金钗。

这象征她名字的金钗,怎会是卫循随手买的。

她胸口又酸又涨,扶着男人的大腿倾身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谢谢爷,阿鸢很喜欢。”

小通房娇娇软软,语气还带着讨好,卫循强行抿直的嘴角不由得上扬。

“我给你戴上。”

卫循自然是不会挽发的,但耐不住他学习能力强,记忆又好,只是听阿鸢说了一遍,就挽出个垂鬟分肖髻来。

鸢尾簪在乌发中,动作间,仿佛活过来一般。

卫循满意的点了点头,原来挽发也并没有那么难。

若每日都能替小通房挽发,他也是愿意的。

“爷,好看吗?”

阿鸢跪在男人身前,看不到挽好的模样,扭着小脑袋想去照镜子。

卫循不让她下床,自己去取了铜镜递给她。

镜子里,阿鸢眼眸潋滟,素面朝天,金钗衬得她多了几分贵气。

“好看。”

她自言自语念叨了一句,但脸上的表情能看出是真的喜欢。

卫循的心情越发愉悦,居高临下捏了捏她后颈的软肉,似在逗弄他圈养的小猫。

“喜欢便戴着,想要首饰爷以后再给你买。”

“钗子就很好了,爷不用破费。”

阿鸢是真的恐慌,卫循对她越来越好了,她倒是希望他能维持之前的冷淡。

看着自家通房乖巧谨慎的模样,卫循轻笑一声,“怎么?怕爷养不起你?”

这话阿鸢哪里敢接,她拽着卫循的袖子连连摇头,“阿鸢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逗你呢。”

卫循见好就收,生怕将小通房惹哭了。

毕竟真惹哭了,还要他来哄。

他起身,却不料袖子还在阿鸢手中,起身的功夫,装在袖中的荷包被抖落出来。

阿鸢本还有些羞恼卫循逗弄她的事,然而当荷包落在眼前,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无他,这荷包正是阿鸢委托春桃娘拿出去卖的。

却不知,怎么会落到卫循手中。

阿鸢的心猛地提起来,她卖绣品的事都是瞒着卫循的,这是她的秘密,是她为了寻亲准备的银子,若卫循问起,她该如何说?

阿鸢的紧张都落在卫循眼中,他看了眼床上的荷包,眸子眯了眯。

他自然是不懂刺绣的,但阿鸢的绣品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她喜欢绣吉祥纹。

之前没注意,看到阿鸢的眼神,卫循才想起来。

这荷包定是阿鸢绣的。

想到失踪的刘娘子,卫循表情变得严肃。

难道阿鸢与她有关系?

阿鸢心揪着,想问又不敢问,只能眼睁睁见卫循将荷包收起来。

“爷......”

她支支吾吾着,卫循敛眸等了她半天,都没等到下一句话。

知道她是刻意瞒着自己,卫循的脸冷下来。

“休息吧。”

“世子爷......”

直到卫循走到门外,阿鸢还是没问出口。

屋外,男人脚步微顿,手中的荷包被他攥出几个印子。

不管这荷包是如何到刘娘子手中的,阿鸢定有秘密瞒着他。

卫循冷着脸回到外书房,长远看到他的脸色心里打了个突,难道爷送的金钗,谢主子不喜欢?

卫循却不理他的疑问,将荷包丢过去。

“去查清楚刘娘子从哪得来的这个荷包,顺便也查查阿鸢最近有没有跟外人接触过。”

“爷是怀疑谢主子......”

长远人都呆了,手中的荷包也变得烫手。

京中少妇失踪案,怎么会和谢主子有关系。

“尽快!”

卫循一个眼风扫过去,长远再不敢耽搁。

他人虽憨傻了些,但能力是出众的,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将荷包的来历查个一清二楚。

“这荷包是三个月前刘娘子在锦绣阁买的,平时她卖豆腐的钱都被王家母子抢走,怕王成说她乱花钱,便说是客人送的,只是王成没信,还怀疑她与人私通。”

所以才有了王成拿着荷包报官的事。

“锦绣阁?”

卫循抬眸,“阿鸢的绣品怎么会在锦绣阁?”

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长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自家爷,“谢主子让朱婆子偷偷拿去卖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卫循的表情格外平静,可长远跟了他这么久,哪里看不出他平静下面的汹涌。

“两年前......”

竟然这么早。

“啪!”

卫循手中的茶杯生生被捏碎,鲜红的血从指缝中流出,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知道了,下去吧。”

“爷,或许谢主子有什么难处,您别生气......”

长远这颗心都快蹦出来了,他也没想到阿鸢胆子那么大,竟然偷偷卖绣品。

她怎么也是爷的女人,难道爷还能缺她的银子不成。

“难处,呵!”

卫循嗤笑,胸口像堵了块大石头,闷得生疼。

再想阿鸢往常乖巧的模样,卫循嘴角的自嘲更深。

或许这都是她的伪装,不知她还瞒着自己多少。

“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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