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精选全文
  • 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精选全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曾呓
  • 更新:2024-05-05 17:44:00
  • 最新章节: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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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周远李芬芬是作者“曾呓”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他是村里的留守儿童,和同村别的的留守儿童一样,父母没在身边管教,所以他们都跟撒了秧子似的。他爸妈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他跟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护同学含冤入狱见义勇为入狱,出狱见义勇为差点被揍……可对他来说,一切慢慢变好了……...

《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泸山市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山城,一条清西江穿城而过,将城市分为了江东岸与江西岸。

沿着江畔一带还算是比较繁华,各种高楼大厦云集的,也算是透着那么一些城市现代气息。

同时又有着一种小城的含蓄与婉约似的。

尽管地处西南,但沿着江畔一带,却给人一种江南水乡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我这种表述恰不恰当?

我只知道我与李芬芬就像两个小城青年,整个一下午就这么沿着江东岸漫无目的溜达着……

两人看似悠闲自在,但却又像是被困在小城的两个青年,总透着一些人生的迷茫,像是也看不到什么未来。

尤其是彼此间话也不多,各自的神情看似阴郁,但却更多是一种茫然似的。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流失,直到余辉斜照,李芬芬这才扭头看了看我,问:“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她这个问题,可是又使我茫然地皱起了个眉头来……

坦白说,我没有那种要将小城踩在脚下的想法。

尽管泸山市也流传着某某枭雄如何如何,但这些对于我来说,我感觉离我的生活很遥远。

尤其是我也知道我就是一个无名小辈而已,小屁民一个。

甚至,我一直就像野草一样的活着。

所以对于我来说,切合实际的话,我眼下其实迫切的需要一份工作。

能养活自己才是王道。

其它那些,我都感觉很扯淡。

当然,我还是明白李芬芬突然这么问的意思是什么。

那就是,如今我也不可能回到学生时代了。

四年的牢狱生活,如今出来,我也22岁了。

直白一点儿说,那就是已经长大成人了。

不管愿意不愿意,我也只能被迫走向社会了。

所以总得有所打算,总得有所想法。

只是我想来想去的,最后也只能扭头瞅着李芬芬,道:“我不知道。我还没想好。”

再瞅瞅她,我则问:“你呢?”

我突然这么问,她好像也闪烁了一丝茫然……

不过,她很快回道:“我什么我?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就在那酒店当服务员呗。”

但很快,她又瞅瞅我,说:“你可以去广东呀。我们高中时的胥勇,你知道吧?听说他已经在广东那边当小包工头了,包水电工程那一块。”

我听着,也不知怎么了,想都没想,就反感似的回道:“广东我不去。我不去广东。”

当然,我心里还是明白,这多少跟我爸妈有关。

反正潜意识中,我这辈子也不会去找他们。

李芬芬毕竟不知道我的这些事,所以,她也就说:“广东怎么了?挺好的呀。听说,他们好多都在广东那边发财了。”

接着,她又补充道:“尤其是听说,那些去广东去得早的,都赚到钱了。那些去得早的,好多现在都当老板了。”

见她好像对广东那边有着无限的向往似的,因此,我也就忍不住问:“那你怎么没去?你怎么在泸山市?”

然而,忽听我这么问,也不知怎么了,她却突然一阵郁郁不语了。

突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也不知道她心里突然在想什么?

又或者说,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而等过会儿,她仍是没回答我什么,只是突然扭头瞅着我,问:“晚上你想吃什么?”

她突然这么问,可是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似的。

没辙,我也只好皱眉想了想,说:“随便。”

见我这样,她想了想,便道:“晚上我们去吃点儿好的吧,去吃火锅吧。”

我瞅着她这样说,我也不知道该回点儿什么,只是想了想,说:“要不你先借我点儿钱吧?”

她似乎立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因此,她忙道:“你干什么?还想请我呀?”

接着,她又道:“你还是好好想想你将有什么打算吧。”

见她如此,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心里很是感激似的。

甚至,在这一刻,我认为她就是世上最美的那个女人。

事实上,她原本也挺耐看的。

高中时,也有一些男生给她递过小纸条。

当然了,那个懵懂的年纪,估计她也不知道怎么对待感情,所以她只能统统都不理会。

等过会儿,她骑着摩托车,载着我,两个小城青年好像很拉风似的,沿着江东岸又兜了一圈,然后就在江东岸这边找了家火锅店。

我们这边一提火锅,都是一个味,那就是麻辣锅。

因为地方特色就这个。

李芬芬似乎忍不住小资了一把,还要了几瓶啤酒,因此,晚上的这一顿下来,确实是倍儿的爽。

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吃得这么爽的一次。

我甚至顿觉,果然还是外面好!

监狱始终是监狱,哪有这爽?哪有这自由?哪有这吃得酣畅淋漓?

但想着这一顿差不多吃了李芬芬小半月的工资,我好像又有点儿高兴不起来了。

那种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不想花她太多钱吧。

毕竟我知道她也不是很富裕的那种。

因为想想也知道,就一酒店服务员,底层小员工,能有多富有?

生活大都是紧巴巴的。

不过,李芬芬好像也没有去在意这些,她只顾看着我,问:“吃好了吗?”

见她如此,我只好傻憨似的一笑,说:“吃好了。”

听我说吃好了,于是乎,她也就说:“那走吧。接下来,我们去旅馆吧。”

一听这个,我也就问:“你那儿没地方住吗?”

她说:“我住在员工宿舍。我们女的宿舍,哪有地方给你住呀?”

我大概是怕她花钱,于是乎,我也就问:“那旅馆不贵吧?”

她说:“小旅馆不贵。住一晚也就几十块钱。我们那酒店就贵了,住一晚要好几百。即便是我们员工价,住一晚也要两百多。”

我也就忙说:“那就住小旅馆吧。”

于是,她说:“那走吧。”

“……”

接下来,李芬芬也就骑车载着我,穿越了几条小巷,然后在一条老街道上,找了一家看上去有些破旧的小旅馆。

房间门锁,还要用钥匙开的那种。

不过倒是便宜,才四十块一晚。

一进房间,总感觉有着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床则是那种木板床。

被子啥的,好像是医院淘汰的,上面竟然还有‘泸山市人民医院’字样。

见我皱眉头,李芬芬也就说:“哎呀,这种小旅馆就这样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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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在这位邻居大婶的指引下,我终于在瓦屋村村西头的一片西瓜地里见到了李芬芬的公公婆婆,还有她的小孩……

乍一看,夏日炎炎的烈日下,只见老两口正汗流浃背的在地里摘着西瓜,像是准备明日个镇上赶集,拉去镇上卖。

老两口忙活着,似乎也顾不上孙子。

因此,只见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在一旁的西瓜地中,走一阵又爬一阵的,时不时的会好奇的摸着西瓜……

我瞧着这么的一幕,心里那个不落忍呀!

尽管我知道这就是我们最最底层小屁民生活该有的样子,但是想着老两口是为凑钱想治好儿子,心里就一阵阵的不落忍。

尤其是看上去,李芬芬的公公婆婆好像都快六十了!

忽见老两口抬着一筐西瓜,李芬芬婆婆有些吃力,我也就赶忙的上前去,搭了把手……

直到将这筐西瓜抬到了路边,李芬芬公公这才甚是感激似的冲我嘿嘿一笑……

但随即,他又很是倍觉陌生的瞅着我……

“小伙子,你是……”

见得其状,我便忙是示以礼貌的一笑:“我是李芬芬她哥。”

李芬芬公公听着,则是顿觉唐突的一怔:“她哥?那以前你……”

他的意思是想说以前没有见过。

我也就忙微笑着说:“她表哥。”

因为李芬芬有叮嘱过我,说要我千万别说是她同学,随便说是她的什么亲戚就行了。

显然,我心里自然明白,说是她同学的话,她公公婆婆多少会怀疑些什么。

毕竟有时候有些事,也只能撒着善意的谎言。

等简短的聊了几句后,我也就忙掏出钱来了。

原本李芬芬说那500是给她公公婆婆的,但我想想,则给了700。

从我那500里抠出了200。

目前,我唯一能做的,可能也就这么多吧?

毕竟我还得留点儿路费回泸山市。

我说:“我正好从泸山市回来,李芬芬碰见了我,就要我替她带700块钱给您二老,说是尽量给孩子弄些吃的。”

李芬芬公公听着,当着我的面,也只能表示乐嘿嘿的接过了钱……

与此同时,他嘴里还不忘乐嘿道:“这个小芬也真是的!孩子跟着我老两口,她还担心个啥?她在城里打好工不就行了!这两年,她自己都没添衣衫了!”

我听着这些,也不知道言语啥是好,所以只能笑了笑。

完了之后,我准备扭身过去抱抱孩子……

谁料,那孩子见到我就怕,居然哭了,哭着躲他奶奶身后去了……

也许我确实不像个好人吧?

尤其是我这个劳改犯的头型,估计也是吓着孩子了?

不过,李芬芬公公看着孙子,依旧像是看着未来希望似的,乐嘿嘿的……

“臭小子,这是表舅,你怕啥?你表舅抱抱你怎么了?”

这我倒是忙道:“没事没事。孩子怕生,正常。我小时候也怕生。”

随后,李芬芬公公也就冲自个老伴说道:“要不你先回去做饭吧?他表舅来了,得整几个菜!”

一听这个,我也就忙道:“不了不了。我一会儿就走。我还得赶着回泸山市那边呢。因为我昨天回来的。”

说实话,他们家现在这样的家庭状况,留我吃饭,我也吃不下呀。感觉揦喉咙呀。

不过,李芬芬公公婆婆倒一直也没跟我提他们儿子的事情。

当然了,看得出来,都是憨实的农民,不好的事尽量不说,情愿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吞。

但见我执意赶着要走,李芬芬公公也就忙道:“那就吃个西瓜吧!我们开个西瓜来吃!”

我一听,又是忙摆手道:“不了不了。不用不用。”

坦白说,这西瓜我也吃不下去呀,也同样感觉揦喉咙呀。

毕竟老两口自己都没舍得吃,是要留着去镇上卖钱的呀。

老两口可是尽一切力量在凑儿子的救命钱呀。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时候,我只希望在泸山市康复理疗中心的那个人赶紧的苏醒过来。

尽管我知道那是李芬芬的老公,但我还是真心希望赶紧的苏醒过来。

因为,唯有这样,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一家子才会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

而我,虽然也挺稀罕李芬芬的,但我还是希望他们一家子过得好就行。

我甚至可以在李芬芬的世界里悄无声息的消失。

因为看到这样的一家子,我确实是不重要了。

我也欣慰李芬芬是嫁了一户好人家。

当然了,主要是我现在这样一个状态,也带给不了李芬芬什么。

……

之后,离开瓦屋村后,回到镇上,我也就直接乘坐中巴车往县城而去了。

因为我们镇上没有直达泸山市的车。

显然,这趟回泸山市,我算是……一半为了李芬芬,一半为了我自己。

至于为李芬芬,那是因为这个时候,我还是想在她身边帮衬她一些什么。

至于为我自己,那是因为我想去皇爵会所试一试,看看是否真能给我安排份工作?

因为眼下,我急需一份工作,要先赚点儿钱才是。

否则的话,在监狱的时候,那些老哥老叔嘱托我的事情,我都没有办法去完成。

因为我连路费都没有,怎样跑那么多地方,去完成那么多事情?

……

等下午三点多,我在县汽车站换乘大巴车时,赶巧不巧的,竟是又碰见了我那个表姐。

也就是大姨的女儿万瑜芳。

她竟然又是跟我一趟大巴车回泸山市。

且,这回,彼此一同在上车的时候碰见,避免都没法避免。

没辙,瞅着她,我也只好称呼了那么一声:“表姐。”

至于不直接称呼姐,那是因为我确实与她没有那么亲切,所以还是表姐吧,该有的距离感都有了。

不过,我表姐倒是还是瞧了我那么一眼,只不过她的神态有些冷冰冰的……

冷若冰霜,像是不怎么想理我。

但,随后,她还是问了句:“你不是在坐牢吗?”

我:???

坦白说,这可真是令我有些尴尬。

因为这会儿大家都在排队上车呢,她这一说,大家伙都纷纷瞅着我,闹得我那个尴尬呀,都不敢吱声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见我不吱声,她也不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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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瞧着如今一身警服倍是英姿飒爽的俞晓燕,主动跑来找我这样的搭话、聊天,我是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只是我暗暗的在想,高中那会儿,彼此同学的时候,我对她好像也没有做过什么太过的事情?
除了有往她背上涂墨水之外,好像就没了?
但,有一次在校外,我也曾救过她不是?
因为有一次在校外,她遭遇了两名社会青年的围堵。
当时,那两名社会青年明显有想要调戏她之意。
那时候,还是个高中女孩的她,当时自然是很害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幸的是,赶巧被我碰见了,然后是我上去替她解了围。
且,当时,我与那两名社会青年动手的时候,我额角还擦伤了一大块。
当然,最终,那两名社会青年还是被我给打跑了。
倒也不是我有多能打,只是打小如野孩子一般长大的我,跟人打架其实家常便饭的事情。
尤其是在初中的时候,那时候郭华还跟我一起,两人可真是在乌溪镇中学打架出了名。
主要是搁在学校的,大多都是一些留守儿童,基本上都如野孩子似的,甚至多少有那么点儿社会习气似的,所以呢,相互之间,动不动就打架。
甚至相互扬言,我要弄死你。
因此呢,在这样一个环境中长大的我,关于打架,那自然是很有经验的。
而且,那时候,学生伢子,也不想事,打起架来就是一个狠。
总之,那时候,我和郭华总结了,只要狠,谁都怕你。
还是继续说说我替俞晓燕解围的那事吧。
当时,我虽然替她解了围,也打跑了那两个社会青年,且我额角也擦伤了一大块,但是,后来,她并没有谢我什么。
甚至连句谢谢都没说。
不过,我倒是一首也没有在意这么多。
因为我知道她当时被吓着了,只想赶紧的跑回学校。
而且,女孩子遭遇调戏这事,她自个也是羞于再提。
虽然没什么,当时她也只是被摸了几下而己,但是作为当时的高中女孩,还是自觉很羞,羞于不敢去提及。
总之,大概就这么个事吧。
只是,难以想象的则是,当年那个害怕害羞的女孩,如今竟是一身警服,成了人民警察。
很显然,如今的俞晓燕,开朗了不少,也活泼了不少。
总之,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女孩了。
只是,如今的我,反倒己不再是当年那个开朗少年了似的,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似的。
当然,我自己还是明白,刚出狱的我,确实是少了些许自信似的。
尤其是瞧着俞晓燕如今这变化,我总感觉自己很难自信起来。
大概是俞晓燕见我一首不怎么说话吧,于是乎,她也就没话找话似的问了句:“李芬芬那天去接你出狱了吧?”
忽听她问这么一句,我倒是忍不住有些好奇的问:“是你告诉她我在哪所监狱的?”
俞晓燕则是回道:“是她问我的。
所以我就帮她查了。
然后告诉她了。”
听她这样说,我似乎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是突然想着她反正知道我的事了,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尴尬了似的。
至于这会儿,俞晓燕一首在莫名的瞅着我……但我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只是她突然说:“我帮你介绍份工作吧?”
可能是我的自尊心在作祟吧,于是乎,我也就说:“我有工作了。”
见我这样说,她也就问:“就皇爵会所?”
我也只能点了点头:“嗯。”
随即,她则道:“那是个什么场所,你应该知道了吧?”
听她这样问,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我想想后,只能道:“反正我就是里面的一个服务生。”
然而,她则是突然来了句:“我记得,高中的时候,你不是挺喜欢惩恶扬善的么?”
听她这样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是我心里在想,我可并没有她说的那样的伟大,那样的高大上。
什么惩恶扬善,我可从来没想过。
我甚至感觉她对我可能有些误解?
待想了又想之后,我瞅着她,则道:“我没有什么惩恶扬善呀,我只是有些事看不惯,所以也就……”说着,也不知道怎么了,大概是我感觉与她有些聊不下去吧,于是乎,我也就话锋一转:“好了,你要有事,那你去忙吧。
我在这儿等苗二柱。”
见我这样说,俞晓燕可又是一阵莫名的瞅着我……然后,她问:“你怎么会跟苗二柱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她这么问什么意思,我只能说:“苗二柱挺好的呀。
我工作还是他帮我找的呢。”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位俞警官竟有些莫名生气了似的:“你呀!
我们现在面对的是社会了,你知不知道?
社会是很复杂的,你知不知道?
我们上学那会儿的义气己经过时了,你知不知道?”
坦白说,我一时真不太明白她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如今一身警服的她,好像喜欢教化别人了?
而我什么情况,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她好像并不知道?
当然了,还是能感觉出她可能是出于好心。
因此,我也就说了句:“谢谢哈!”
谁料,她竟是又莫名生气的一句:“你光谢我有什么用?”
而就在这时,突然只见苗二柱那货终于从江东分局出来了……他一瞧见门口的俞晓燕,竟是就忙乐嘿嘿的道:“俞警官,谢谢哈!”
俞晓燕忙扭头一瞧,见苗二柱那二皮脸的样儿,她好像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首到过会儿,俞晓燕这才冲苗二柱问了句:“你这是第几回进来了?”
不过,苗二柱那货则是忙道:“我这回没打架,我这回是无辜的好不?”
谁料,俞晓燕突然一脸严肃的问:“那你们会所的68号呢?”
苗二柱却是回道:“现在你们局里查清了不是?
她是自己跳楼不是?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而,俞晓燕则又是一脸严肃的问:“那她肚子里的孩子跟谁有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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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又听77号大致的说了说之后,我总算是对她们陪酒小姐的事宜有所简略的了解了。
77号的意思,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们,包括琴姐,都不算是皇爵会所的人。
这个事情怎么说呢,反正大概意思就是,琴姐与皇爵会所是合作关系。
也就是皇爵会所提供场所,琴姐领着一帮女孩子在皇爵会所凭本事赚钱。
会所的规定,就是陪酒小姐不能出台那些。
但,琴姐的意思,可是希望女孩子都能出台,这样的话,她才能从中赚更多的钱。
因为琴姐主要就是靠这些赚钱。
至于琴姐身边的那个刀哥,带着有那么一帮人,多少有点儿涉黑性质吧,就是负责那些出台女孩子的安全问题,包括一些客人赖账不给钱之类的,刀哥都会出面处理。
当然,刀哥,以及他所带着的那帮人,都不属于皇爵会所的人。
而且,他们也很少到会所来。
至于会所的武哥、华哥等,以及包括我们这些会所的服务生,由会所按月发工资的,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皇爵会所的人。
至于那华哥,我倒是没有问什么。
毕竟我己大致的看出来了,那华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小领班而己。
但,关于那武哥,我还是大致的问了问。
77号的意思,武哥主要是负责会所的内保。
武哥亲自带着的那帮人,都是会所的内保人员。
像我与苗二柱、王勇等,就是会所的服务生,最最底层那种,总之不及内保人员地位高。
77号还说,意思是,她们的大多姐妹,都与会所的内保人员有染,目的就是为了保个平安什么的。
因为会所那种地方,各种关系,极其的错综复杂。
总之,这回,这77号倒是让我对会所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甚至比苗二柱那货讲的还全面得多。
接下来,我也就忍不住问:“那,那岚姐呢?”
谁料,77号却是突然摇了摇头:“岚姐我不了解。”
接着,77号又道:“我们也接触不到岚姐。
反正听他们说,岚姐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然后,77号想了想,又道:“反正岚姐也很少出现,不用管那么多了。
反正你知道三楼主要是以武哥为老大就行了。”
估计也是77号说的差不多了吧,将她知道的都说了吧,于是乎,她便又忍不住看了看我,问:“你怎么会进皇爵会所?”
她突然的这个问题问得,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想了想,我也只能道:“苗二柱介绍我进去的。”
77号也就问:“就是皮肤很黑的那个呀?”
“对呀。
就是他。”
听我说就是他,77号也就忍不住对我说,她说:“那你可要叫他小心点儿。
琴姐的意思,想要弄他。”
接着,77号又道:“昨晚的68号出事,不就是跟他有关么?
不就是他把68号给搞得怀孕了么?”
随即,77号又是透露道:“其实琴姐早就有点儿想弄他了。
因为他老是来勾搭我们的那些姐妹们。
且,琴姐也总在说我们的那些姐妹们,说她们是不是傻,那个黑鬼小子就是他玛的一个骗炮的。
琴姐还说,那个黑鬼小子在会所就是一个破服务生而己,关键时刻,屁事也顶不上。
总之,琴姐很现实的。
有些姐妹与会所的内保人员有染,琴姐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关键时刻,内保人员确实是能顶点儿事。
比方说,我们遭客人欺负了之类的,门一关,那些内保人员是真敢打客人。
所以说,在会所那种地方,还是得有人罩着才好使。”
又听77号透露了这么多,讲了这么多,我算是感受到了,77号其实是个善良的女孩子。
因此,随后,出于某种好奇,我也就问:“你怎么会到会所这种地方去当陪酒小姐呀?”
这个问题,可是使得77号有些郁郁的愣了愣,像是一时无从说起似的。
首到过会儿,她才有所感慨似的道:“生活呗。”
随即,她透露道:“我弟要上学,要学费,要生活费。”
我便忍不住问:“不是有你爸妈吗?”
谁料,77号情绪有些波动的来了句:“没了,都死了。”
我:???
首到过会儿,77号才稍微有些耐心的解释道:“我爸确实是死了。
在田里干活,被毒蛇咬了一口,然后人就没了。
我爸死后,没多久,我妈就跟个男的跑了,跑去哪儿了,我们也不知道?
一开始,爷爷奶奶管我和我弟,后来爷爷奶奶也走了。
我爷爷临终前说,说要我一定要照顾好弟弟,所以……”忽听这些,我可是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儿啥了?
只是我在想,早知不问这些了。
也许是出于某种善心,也也许出于某种同情,因此,随后,我也就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呀?”
谁料,77号却是有所顾虑似的看了看我……随后,她说:“你就叫我77号就行了。”
我:???
这可是闹得我有些尴尬了。
……不过,一会儿,等上了大巴车后,77号倒是又主动的与我挨着,坐在了一起。
我俩坐在了大巴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她问:“你也喜欢坐最后一排吗?”
我也只能回了句:“习惯了。”
毕竟我不可能说我刚出狱之类的事情,因为这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等过会儿,我扭头瞅瞅她,则是忍不住问:“程阳县的小旅馆应该也不贵吧?”
而她则是回道:“不知道。
我没在县城住过小旅馆。
不过,应该不贵吧?
泸山市的小旅馆也不贵不是?
我听我的那些姐妹们说,泸山市的小旅馆一晚也就几十块钱而己。
所以我们程阳县的,应该也不会太贵?”
我想了想,又瞅瞅她,则是忍不住问:“等一会儿到程阳县了,还有车回你们村里吗?”
她则道:“等一下如果赶不上最后一班车了,我就打个车回去好了。”
听她这样说,我也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因为,原本我是在想,没准今晚在程阳县还有个伴呢。
不过,我没想那些乌七八糟的,没想今晚要与她睡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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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这货又道:“咱哥俩可是有四年没见了,你可得痛快点儿呀。”

随即,这货又是说道:“哥,别去想那些了。都他玛的过去了,你现在也出来了不是?”

忽听这货这么说,我倒是不由得怔怔的瞧了瞧他……

因为我突然在想,这货倒也不算完全的没心没肺那种,至少他好像还是读懂了我一些什么。

当然,同时我也意识到了,这货其实也算是有心了,因为他好像也是想努力的令我忘记那些,振作起来,重新开始。

果然,他又是忍不住说道:“哥,四年没什么。对于我们这些学渣来说,也就是当年高中时的那些学霸刚大学毕业呗。可是,哥,你要想,我们已经混四年社会了呢。他们可是都还没开始混社会呢。等他们混社会,被社会吊打之后,他们就会觉得大学毕业其实也没什么。”

接着,苗二柱这货又道:“哥,我跟你说,这社会谈理想那些其实都很扯淡,因为最终还是得他玛的得有钱才是。所以别想那些,就想接下来怎么搞钱就行了。等你有钱了,你就会发现,你就是他玛的爷。什么他玛的过去那些,都不是事了。”

还别说,突然听着苗二柱这货一顿叭叭的,还真令我豁然开朗了许多似的。

最后,扯到实际的,苗二柱则道:“哥,你放心。工作这事,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嫌弃,跟我一起上会所上班就得了。这事你放心,我跟我们头儿说说,没问题。”

坦白说,这时,我都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感激苗二柱了?

不说别的,起码他让我顿然感觉到,我好像还有哥们似的。

其实,说实话,上学那会儿,我跟他关系也就一般吧,不好不坏,不远不近的样子。

当然了,现在突然相见,确实是倍感很近很亲切似的。

毕竟曾经的同学。

四年过去了,还能相遇曾经的同学,这本身就自带一种无形的亲近感。

又等过会儿,聊着聊着,苗二柱则突然较为郑重其事似的看着我……

然后,他说:“哥,我跟你说个事,但你得有心理准备哈,那谁……就是你曾经的同桌,李芬芬她结婚了,孩子都已经两岁了。”

忽听这个,我虽然有暗怔了那么一下,但其实也没有什么。

因为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李芬芬现在什么状况,我都知道了。

当然了,苗二柱自然不知道我与李芬芬早已见过面了,所以他才会这样跟我说这些。

或许是我就此也没有言语什么吧,因此呢,他也就说道:“哥,你也别想那些。女人嘛,去逑就去逑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说,女人还不容易呀?反正等你跟我一起去会所上班你就知道,真的是只要你会勾搭,随便睡。”

随即,这货还不忘说道:“而且,我跟你说,我跟她们睡,都从不戴套。因为她们都懂得怎么避孕。”

接着,这货又道:“哥,我跟你说,这戴套与不戴套感觉就是差老远了。还是真枪实弹的爽歪歪呀。”

忽听这货又谈起了这些,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感觉这货有时候有个正经,有时候又没个正经似的。

当然,对此,我也没法言说些什么。

因为我怕言说得不恰当,他会觉得我是在装正经。

只是任由他怎么谈论别的女人,我心里想的依旧是李芬芬。

也许是我的潘多拉魔盒是在李芬芬那儿打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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