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五分钟前,沈燮叫我肯定都不会理他,但此时不一样,我飞快跑过去坐在他身边,唯恐那小周追上来。
直到安全坐上沈燮的车,我才轻轻松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回忆刚刚在会议厅门口听到的话,再结合我爸破产的规律。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爸曾经就是他们的游戏目标。
我就说,我爸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为何忽然间像瘫烂泥似的,自私,冷漠,甚至冷血。
他一定是被人折磨得面目全非,而后心性大变。
沈燮此时的脸色难得的凝重,车速都达到了二百三十码,一路风驰电掣。
还没开出南郊宾馆,郑先生就打电话过来了,我犹豫了下才接通:“郑先生,我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
电话那头一阵静默,许久郑先生才道:“是吗,那你好好休息。”
“嗯!”
挂掉电话后,我下意识看了眼沈燮,他紧咬着后牙槽,满脸厉色。
我记得刚刚张董提到我爸时,沈燮的脸色也不太好看,难不成沈家当年也参与了杀猪盘游戏,否则他妈妈怎么料事如神?
我问沈燮:“你刚刚有没有去会议厅?”
“去了,不好玩又出来了。”
“他们……是不是在玩一种很变态的游戏?”
沈燮没做声,说明他肯定知道那个游戏,兴许也玩过。
所谓无奸不成商,他又能多高风亮节?
车子驶入市区后,沈燮的车载电话响了,上面显示“妈妈”。我仿佛魔怔了似的,直接给他摁了接通。